高潮(好)
高潮(好)
林淺淺驚駭地睜開眼,在蘇杭熟悉的聲線中顫抖著xiele身子。 體內的男根依舊堅硬灼熱,牢牢地嵌在甬道里,頂到了最深處,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 蘇杭很快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眼見木已成舟,只能無奈地嘆息,所有的熱潮都涌在了身下,層層軟rou像一張張小嘴一樣吸著自己,滅頂的快感,讓他本能地向上重重一頂。 理智告訴自己應該退出來,身體的本能卻讓自己入的更深更用力。 林淺淺發(fā)出銷魂的呻吟聲,高潮的余韻還沒有完全散去,被蘇杭重重一頂,只覺得骨頭都酥軟地快散開了,只能小聲地求他輕一點,并主動拉開肩帶,露出半邊酥乳,故意在蘇杭眼前晃動。 蘇杭眼神一暗,腰部稍一用力便坐了起來,利落地叼住眼前的豐乳,大力地吸吮著,舌頭轉著圈圈舔弄著粉色的rutou。 寬厚溫熱的掌心滑過她細膩光滑的大腿,圓潤飽滿的屁股,纖細的腰肢,一路上滑,直到抓住另一邊被冷落的豐滿。 林淺淺雙腿盤著蘇杭的精瘦的腰身,胳膊纏在他的脖子上,像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死死地攀附著他,和他一起飄在云端上享樂。 蘇杭嗯,好舒服,你好棒。林淺淺學著里的臺詞,男人在床上總是愛聽這些的。 蘇杭低喘著,咬了口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忍不住地開口,小妖精,又純又sao。 曖昧的燈影下,兩具身影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健碩與嬌小造成視覺的猛烈沖擊。 誰也沒有注意到開鎖的聲音,一個成熟知性的女人無聲地站在玄關處,栗色微卷的長發(fā)柔順地披散在腦后,灰藍色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水,微揚著下巴,清冷而高貴。 不知道經歷了幾次高潮,直到林淺淺眼角噙著淚,面頰坨紅,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蘇杭兩眼猩紅,發(fā)狠似的做最后的沖刺,然后突地拔出碩大的男根,手掌快速上下搓動著到達了顛覆。 乳白色的液體射在林淺淺白嫩的rufang上,少女此時像一個被玩壞的瓷娃娃,黑色長發(fā)散亂,身上遍滿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 啪啪兩聲清脆的掌聲突兀地響起,沙發(fā)上的光裸的兩個人齊齊將視線轉過去。 蔣雪踩著恨天高,緩緩地從陰影處走出來,像一只高傲又美麗的孔雀,紅唇勾起嘲諷的弧度,冷漠地俯視著沙發(fā)上的兩個光裸的軀體。 蘇杭隨手扯過沙發(fā)上的毛毯,將林淺淺裸露的身軀包裹住,然后慢條斯理地穿戴好自己的衣服,這才正眼看著眼前強裝鎮(zhèn)定的女人。 解釋一下。蔣雪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雙手環(huán)抱于胸前,眼神像刀子一樣。 有必要嗎?蘇杭為自己點了根煙,剛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俊俏的臉籠罩在煙霧中,喉結滑動著,說不出的性感。 蔣雪一怔,似乎沒想到他會如此淡漠,曾經一再放低身段求自己不要走的男人,此刻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兩個氣場同樣強大的人對峙著,勢均力敵,一樣的冷漠與高不可攀。 林淺淺覺得自己此刻很卑劣,像一個無所遁形的小丑。 蔣雪微瞇著眼睛,從沙發(fā)上緩緩站起,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到蘇杭面前,然后突然抬手扇了他一個耳光,因為力氣太大,導致蘇杭的臉都偏向臉一側,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甚至鋒利的指甲還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血痕。 蘇杭抿著唇,像是猜到一般,只定定地抬眼看著她。 正當蔣雪再次抬手的時候,一只纖細小巧的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林淺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只知道當她看見蘇杭默不吭聲挨了一巴掌的時候,心里像有把火在燒。 蘇杭哥哥并沒有必要向一個分手兩年的前女友解釋什么,不是嗎?林淺淺鼓足勇氣,堅定的目光看著她,像老母雞護著小雞崽似的擋在蔣雪和蘇杭中間。 蔣雪聽笑話一樣,突然咯咯笑出了聲,沒有理睬瞪圓了眼睛的林淺淺,而是將目光轉向神色晦暗的蘇杭。 meimei好玩嗎?字字如刀,句句戳心。 蘇杭臉色果然變了變,蔣雪向來知道刀往哪里扎最痛。他確實一直是把林淺淺當作和蘇琳一樣的meimei,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也不是不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愛意,只是沒想到她會膽大到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半點余地都沒有留下。 蔣雪是蘇杭的高中同學,也是他的初戀,在蘇杭入伍的前夕,兩個人分手了,這幾年里兩人分分合合了能有七八回,提分手的是她,要和好的也是她。 林淺淺覺得蘇杭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上優(yōu)柔寡斷狠不下心來,每次蔣雪總是使出同一招苦rou計,眼看著已經三十歲的女人了,歲月卻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半點痕跡,依然是一副美艷動人的模樣。 蔣雪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過猶不及,反正來日方長,成功地打擊到蘇杭后,便踩著勝利的腳步走了出去,從頭到尾沒有看林淺淺一眼。 林淺淺知道,蔣雪并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連個競爭者都算不上,她總是會有很多種方法讓蘇杭回心轉意。 天氣逐漸明朗,屋內的晦暗卻始終消散不去。 穿戴整齊后的蘇杭端坐在沙發(fā)上,標準的軍人坐姿,挺直的脊背充滿著禁欲的氣息,仿佛剛才的旖旎只是一場春夢。 林淺淺坐在一邊,不安地瞟他,手指心虛地攪著裙子,做了總要承擔后果,她現在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我們結婚吧。長時間的靜默后,蘇杭終于率先開了口,語氣是一貫的云淡風輕,仿佛在討論明天要吃什么。 意料之外的回答讓林淺淺驚訝地睜圓了眼睛,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以蘇杭的為人,要了自己,是斷然不會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結婚也只是為了對自己負責而已,無關愛情。 我不要。林淺淺果斷地搖頭,雖然這樣拒絕顯得很矯情,但是她不想要沒有愛情的婚姻,她會努力讓蘇杭真的愛上自己,心甘情愿地娶她。 我不需要你負責的。林淺淺小聲地解釋,畢竟我也不算吃虧。 蘇杭氣笑了,掃了眼沙發(fā)上干涸的血跡,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語氣不容拒接地道:我們先訂婚,等你大學畢業(yè)了我們就結婚。 林淺淺嗓子發(fā)干,一半歡喜一半憂愁,從小的愿望快實現了,應該很開心的,為什么心里還是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