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歡(二更 H)
馬上歡(二更 H) 江清黎搖了搖頭,看看他近在咫尺的臉,又看了看周圍,仗著四下無人,側(cè)過身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臉上叭叭親了兩下。 顧瑾之忍不住笑,拉著韁繩放緩了的馬兒奔馳的速度,由著馬兒自己往前走,空出雙手去揉她的腦袋,揉完手并沒放下,而是按著她的小腦袋,親上了嬌艷的紅唇。 這些天都在趕路,經(jīng)過落腳地也沒做休息,只在沿途驛站換了馬匹和干糧,大多在野地過夜,擔(dān)心齊岱凍著,顧瑾之都是將他和小梨兒一塊兒摟著睡,有他在,睡前偶爾與小梨兒親熱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顧瑾之這一吻親的停不下來,吮著,嘬著,咬著,花樣百出地纏著她的唇兒親,一直到江清黎腰扭得難受了才放開。 江清黎捂著臉,做賊心虛地再次瞧了瞧周圍,確認(rèn)無人才放下心。 顧瑾之貼上她的背,伸手進(jìn)她的斗篷里,給她揉腰。 饒是隔著厚厚的衣物,江清黎也感受到了他的硬挺,不由往前挪了挪,誰知剛挪半分,又被他扣著腰拉了回來。 “梨兒招惹完了就不管了?”顧瑾之伏在小梨兒的肩頭,一邊說一邊親著她的耳廓,他的親吻和他的聲音都讓江清黎忍不住輕顫。 “這,這可是在外頭,等咱們到澧州,到家了再來。”江清黎掙扎要從他懷里出來,但每次剛要掙扎出來,又會被他扣腰拉回去。 “外頭怎么了,反正周遭無人家,大冬天的,哪個會來這荒山野地?!鳖欒f著,雙手已經(jīng)從她腰間移到了她胸前,隔著衣裳揉捏著。 “這怎么行,萬一被人瞧見了呢!”江清黎趕緊去擋他胡作非為的手,可顧瑾之的力氣又豈是她能擋住的。 “瞧見了也沒事,反正他們也不認(rèn)識咱們?!鳖欒捯袈湎?,就扯開了她的衣襟,涼風(fēng)透過斗篷沒遮住的地方吹進(jìn)來,頓時讓她打了個哆嗦。 “冷呢!”江清黎氣得打了他的手一下。 “沒事,我這就給它們暖暖?!闭f話間,干燥guntang的手掌襲上,厚繭蹭過尖尖兒,說不出的快活滋味。 江清黎沒想到他真的會這么做,他在她心中向來是穩(wěn)重知禮的,今天也忒反常了些。 小小少婦此時還不知憋久了的男人會如何的禽獸,不過她待會兒就知了。 大掌細(xì)摸慢研,揉捏不停,江清黎稍稍低頭,就能透過斗篷,時隱時現(xiàn)看他是怎么玩弄自己那兩團(tuán)的。 被他手掌蓋著的地方格外熱乎,移開就會感受到北風(fēng)的刺骨,一冷一熱,格外刺激……又舒服,舒服得讓江清黎都忘記了手上阻止動作,只嘴上輕呼不行,身子卻偎進(jìn)他懷里索要更多的快活。 “真軟乎,和我想象中一樣,我早想這么弄你了,礙著其他人在,一直忍著沒動手,總算是逮著機(jī)會了,可惜天冷。”顧瑾之到底怕她著涼,過了過手癮,又給她攏上了衣裳。 他突然抽手倒是讓江清黎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往后看了他一眼,本以為就這么結(jié)束了,沒想到他突然伸手解了她的斗篷,將斗篷從前頭往后系,然后手又探了上來。 繩子綁在身后,斗篷開口也在背后,這樣風(fēng)就吹不進(jìn)來了。 這回他的手不僅僅在上頭胡鬧,還到了底下胡鬧。 為著路上輕便,江清黎穿的是女子樣式的騎裝,方便騎馬,下面裙子是剪裁開的,里頭則是夾棉的褲子,和上頭一樣,他一只手正隔著褲子在摸她的xue兒。 隔著厚褲子,對他的觸摸感覺的并不真切,但就是這時有時無的感覺更為撩撥人,江清黎清晰感覺到有水兒溢出了xue,底褲肯定是濕了。 會做到這一步,江清黎知道,他肯定是要動真格了,可,可在馬上,這要怎么做? 江清黎胡思亂想著,突然聽他說道:“為夫剛剛突然想到個辦法,保管不會讓梨兒著涼了?!?/br> 江清黎正想問是什么辦法,就聽撕拉一聲,什么東西破了,然后她的xue兒就感受到了寒冷的空氣…… 這廝竟然把她褲子扯破了! “你瘋了……”他手指突然摸上毫無遮攔,濕漉漉的那處,驚得江清黎差點(diǎn)咬到自己舌頭。 “梨兒還狡辯什么,都濕透了?!鳖欒翘巸狠p撥慢捻,頓時讓江清黎反抗的話再說不出來,她確實(shí)也想要他了,身體已經(jīng)本能的記起了他給的舒服,本能的做出了反應(yīng),完全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在他手掌里,哆哆嗦嗦噴了一波潮兒,把馬都嚇著了,噗嗤噗嗤了幾聲,甩了甩腦袋,顧瑾之趕緊拉住韁繩扯了兩下才控住差點(diǎn)暴走的馬兒,勒停在一棵樹旁。 “讓你胡來!”江清黎可惱的打了他一下。 “怕什么?!?/br> 怕什么?江清黎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哪還有之前的穩(wěn)重模樣,果然那正經(jīng)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顧瑾之的手又摸了上來,順著扯開的褲襠處又摸了進(jìn)去,大掌扣在她臀上揉捏,揉著被凍得冰涼的臀兒,揉著濕漉漉的xue兒,雙手掰著臀瓣將她托起來,坐到自己身上,他的褲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褪下一些,威風(fēng)凜凜的rou棍子戳進(jìn)了她破開的褲襠里,與闊別已久的老相好親熱打著招呼,蹭了一身的粘膩。 “我要進(jìn)來了噢?!鳖欒m事先通知,但明顯不想給她反應(yīng)的機(jī)會,說完就伸手掰開了xiaoxue兒,扶著roubang子往里頭頂。 可是他一會兒就得意不起來了,這在外面,和在家里不同,刺激非常,江清黎水兒雖多,但因?yàn)榫o張,里頭下意識鎖得緊緊的,他根本進(jìn)不去。 “梨兒,松點(diǎn)?!鳖欒贿呎f一邊輕拍了拍她的臀兒,并不敢用手指去里頭拓寬,在外頭沒功夫休整指甲,指甲有些長,怕弄傷了她里面。 松點(diǎn)?怎么松?江清黎對此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顧瑾之只能自己再想辦法,伸手去揉她前頭的小豆豆,等揉起了欲念,那里頭的軟rou就自己纏了上來。 費(fèi)了好大的勁兒才終于完全插入,可算是舒服了,一朝天子一朝臣,進(jìn)來了顧瑾之可就不將就她了,扣著她的腰就是一陣瘋狂聳動,每回都要頂出她一聲叫喚才肯罷休。 只是動作一大,又驚著身下的馬,不安地走動起來,他顛馬也顛,江清黎在這雙重顛簸中,很快又是一波潮兒。 顧瑾之被她夾的直吸涼氣,也不知是不是今天在外頭刺激,今天她底下的水兒異常充沛,滴滴答答沒個停歇,偏偏里頭又是極緊,本就進(jìn)出艱難,再被高潮中的她猛地一夾,差點(diǎn)兒就交代了。 “梨兒松松?!鳖欒滩蛔≡僮屗尚山謇枞圆恢撛趺此?,被他上下顛的連身子都穩(wěn)不住,只能牢牢抓著他的手,以防止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