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第一妓
帝都第一妓
一語梨香動京都。 當梨花再次開滿都城之際,蘇語倚著摘星閣頂樓的欄桿。春風料峭,她卻只著一身輕紗薄裳,手執(zhí)橫笛吹奏一曲。 笛聲順著風,在京都的大街小巷傳開來。便有人說,摘星閣的花魁蘇語站在樓上吹笛,笛聲悠揚衣袂翻飛,下面的人只能從她飛舞的發(fā)間隱約看到她那雙無喜無憂的涼薄眼神,一雙沁水雙眸分明對這世間無所留戀,好似就要飛回到天上去了。 這定是天仙下凡??! 瞎說,神仙怎么會當妓女。 非也非也,天仙下凡,乃是為了渡劫歷練,你怎知神仙要經歷何許人間道磨練? 老東西,我看你就是起了色心!今晚沒你的飯了! 然而坊間種種傳聞,卻是不知蘇語吹完一曲凝眸回屋,立刻抱著自己的雙臂在屋里口吐芬芳:“淦你大爺!冷死老娘了!” 燕竹將狐裘大衣裹住蘇語,溫暖有力地雙臂緊緊環(huán)抱住她,嗤笑道:“都跟你說了不用這么拼,你又不聽?!?/br> 蘇語在燕竹的懷抱中終于暖過來三分,蒼白的臉逐漸透了些血色,咬牙切齒道:“不行!那幾家館子盯得緊,年關剛過又招了一批丫頭。我就是要讓她們知道,今年她們也別想搶走我摘星閣一霸的花魁頭牌!” 蘇語的侍女香草端了杯暖熱的姜湯進來,置于桌上,道:“小姐不必如此,那些人也追不上小姐的腳后跟。” 聽著香草甜蜜小嘴,蘇語心頭剛生出美意還沒在臉上化作笑容,燕竹已是在身后陰陽怪氣道:“那可不一定,畢竟早就不是十五六歲的鮮花了?!?/br> 蘇語的表情冷在臉上,轉過身,伸出依舊寒涼如冰的手飛速伸進阿竹褲中,握住那根熱氣騰騰的根狀物。燕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俊俏的五官扭做一團。雖有蘇語身上巨大的狐裘遮擋著,但勾欄女子非尋常未經人事的普通姑娘家,自是可以一眼就識出其中端倪,香草裝作什么都沒看見,輕笑一聲退了下去帶上房門。 屋內沒了旁人,蘇語更加放肆,將那溫軟一團握住手心里捏玩。 “過了一年,阿竹的膽子也跟著年紀變大了,是不是?”蘇語頭埋在燕竹懷里,吐氣如蘭,女人的氣息和清香圍繞著阿竹。 手上的動作更挑逗了些,無骨柔荑順著陽棍擼了幾個來回,指尖又不經意從guitou滑過。頂著蘇語手指難耐的寒冷,還是不爭氣地在她嫻熟的手法下挺立了起來。 手中棍狀物逐漸膨脹,充盈了整個手掌,也變得更加炙熱。 蘇語舔了舔唇,瞇起眼睛踮起腳離阿竹的臉更近了些,一字一頓輕笑道:“小~處~男?!?/br> 燕竹紅著臉別過頭避讓蘇語的氣息,求饒道:“語jiejie,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哦?你哪里錯了?”蘇語媚眼如絲兩眼彎彎,完全沒準備這么輕易就放過燕竹。 燕竹憋著一口氣,努力克制自己的小兄弟,道:“語jiejie永遠是柳巷最美一枝花,去年十五今年十六,正是碧玉好年華?!?/br> “油嘴滑舌?!弊焐鲜沁@么說著,蘇語還是笑著抽出手。 這只手已經在燕竹的褲中徹底暖了過來,但蘇語還是捧起姜湯皺著眉灌進桃花一樣的嬌嫩嘴唇。為了保持身材,辛辣的姜湯沒有加一點糖,但是她又必須要喝,蘇語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她現(xiàn)在還不配有生病的時間。 “嘶——”放下姜湯,蘇語還是忍不住地伸出舌頭試圖散掉口腔中的辛辣感,玉琢的臉上五官擠作一團。 燕竹的眸色不經意溫柔了下來。 蘇語總是這么好看的。 不論是開心的時候巧笑嫣然,誘惑的時候媚比狐妖,或是現(xiàn)在這般不高興擰著臉也透著幾分嬌俏惹人……甚至是當年于千萬難民中找到他時,滿臉是灰頭發(fā)凌亂,但還是堅強美麗,眼中的光彩不減分毫。 她是薔薇,生在野地里也會倔強成長,開出最燦爛奪目的花朵。 “想什么呢?” 發(fā)現(xiàn)燕竹一動不動盯著自己,蘇語又起了壞心,伸出食指點在燕竹白凈的臉龐上,色瞇瞇地笑:“小弟弟你終于想破處了?” 燕竹面色一窘,耳際浮現(xiàn)處男特有的羞紅。 “可是jiejie我很貴,小弟弟你還是再努力攢攢錢吧?!?/br> 蘇語笑著,手指又戳了戳燕竹的臉。燕竹又覺得每一下都戳在自己心上,而后手指輕挑,便牢牢勾住自己的妄想和私欲。 蘇語哪里知道他心中的波瀾,只道他的沉默是害羞,便也不再取笑他。 “困了,陪我睡會兒吧?!碧K語以手掩唇打了個哈欠。晚上才是她的主戰(zhàn)場,要趁著時間還早養(yǎng)足精神。 “好?!?/br> 兩人共臥一床已經很多年了。 起初是燕竹年歲尚幼又經歷慘痛不敢獨睡,蘇語便陪著他。后來燕竹長大了,已經沒什么可怕的了,但是兩個人一起睡覺的習慣卻已扎根。 躺在床上,燕竹沒有瞌睡,懷中人卻是很快就枕著他的胳膊沉沉入睡。 玉臀緊貼陽根,手掌稍動便是那對讓需求男人恨不得埋葬其中的粉乳。折磨??! 燕竹絕望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