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澤辰
姬澤辰
蘇語奮力反抗的結(jié)果就是自己滿身衣物也被他褪了一半。 “禽獸嗎?!”蘇語雙臂橫抱胸前,驚懼之下胸口起伏,兩坨乳rou似軟彈糕點勾引人的食欲。 剛緩過來的體溫又開始急速失去,蘇語的胸上都浮上了點點雞皮疙瘩。 “你不是很冷嗎?我?guī)湍惆??!奔沙秸f著,把自己的上衣也給脫了下來,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 不可否認(rèn),姬澤辰確實是身材很好,肩膀夠?qū)挕⑿靥艍蛲蚪Y(jié)實,蘇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下一秒,姬澤辰大力將她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所有的寒冷在一瞬間蕩然無存,蘇語好不容易活過來。他身上怎么會這么燙,在這寒冷的日子里也燙得好像著了火。 蘇語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伸出手抱住了姬澤辰,努力貼近他試圖汲取更多溫度。 看著蘇語在自己懷里聳動,姬澤辰嘴角扯出一抹譏笑,老三碰過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但是這個女人在懷里確實很輕易就撫平了他體內(nèi)的燥熱,這是姬澤辰的秘密,就連身邊最親近的人也沒有說過。他有燥熱之癥,時不時就會犯病,雖然面上看不出來,但是體內(nèi)卻有如炙烤。 “你很燙?!碧K語輕聲念道。她的呼吸仿佛都是冰的,很輕易就吹進(jìn)他的心里,將那股郁結(jié)的燥熱壓了下去。 太舒服了,自從得了這個怪病,就連泡在冰水里都沒這么舒坦過。 姬澤辰舒了口氣,驅(qū)使身下早已高昂的小兄弟動了動,隔著褲子拍在蘇語的腹部。 蘇語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明知故問:“太子殿下這是何意???” 適時馬車停下,姬澤辰但笑,扯過自己的寬大斗篷蓋在身上,連同把蘇語籠罩其中,大踏步入府中去。 “說了啊,干你?!?/br> 這個人性子不好,走路也是急匆匆的,蘇語藏在斗篷下只得抱緊姬澤辰才能安心不被甩下去。 “太子殿下回來啦?”隔著斗篷蘇語聽到清脆又不失穩(wěn)重的女聲,肯定是大家閨秀,估摸著應(yīng)該就是太子妃了。 可是隨后太子妃的聲音明顯就僵硬了:“這是?” 大概是發(fā)現(xiàn)了斗篷里還有一個她吧,蘇語不作聲也不動,只聽見姬澤辰不耐煩地回復(fù)太子妃:“是什么是?本王的事用不著你多管!” 隨后不管太子妃便抱著蘇語繼續(xù)向前。 蘇語在心里為可憐的太子妃嘆了口氣,多好的一個大小姐,為了姬家的男人,不值得啊。 還沒等她為太子妃哀嘆夠,姬澤辰已經(jīng)踏入房間把她丟在床上,動作隨意得好像在扔一件衣服。 蘇語吃痛,在心里把姬澤辰連著皇帝和姬澤辭一起罵了個遍,一手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裸體一手對著姬澤辰擺了擺,“等一等!” “嗯?”姬澤辰欺身壓上,雙手撐在蘇語的頭兩邊,挑了挑向著鬢角飛揚的眉。 這個人確實太讓人有壓力了,這樣的距離下就已經(jīng)有如身在熔巖,可是她蘇語也不是好惹的! “太子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纖纖手指冰涼無骨,輕柔撫在姬澤辰的胸膛,蘇語露出接客時的招牌笑容。 “知道?!奔沙嚼蠈嵒卮?,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手段。 小手翻轉(zhuǎn),手心向上變成索取的姿態(tài),蘇語笑道:“我的規(guī)矩是先拿錢再干活,太子你也不能例外?!?/br> 姬澤辰啞然,他從出生就封了太子位,這輩子他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還從來沒人敢這么和他說過話。 有點意思。 “我要是不給呢?” “那我可就不能奉陪了?!碧K語作勢就要推開他起身,只是這結(jié)實的胸膛如同銅墻鐵壁怎么也推不開分毫。 她當(dāng)然不會真的就走,到手的鴨子不給他煮熟吃掉怎么可能讓他飛了? 蘇語在賭,賭的就是姬澤辰的傲慢和變態(tài)的占有欲。 果然,姬澤辰火熱的大手抓住按在他胸膛上的綿柔小手,眼睛仿佛噴出火要用目光把她給熔出個洞來。 蘇語倒吸一口氣,突然有點懷疑自己的決策是否正確了。 “今天,你哪都別想去?!?/br> 姬澤辰掀開被子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