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做不了你的正室
再也做不了你的正室
畜生姬澤辰! 狗日的姬澤辭! 蘇語從小就不喜歡姬澤辰,性格極端惡劣,見人就愛欺負(fù),經(jīng)常抓她辮子趁她不注意在她的課本上畫烏龜。但是她也不是好惹的,那時候他還不是太子,學(xué)堂里時常能看到她追著姬澤辰報復(fù)打擊的畫面。 至于姬澤辭 如果說姬家還有誰是她不愿去回憶的,那就只能是姬澤辭了。在她小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她長大了會嫁給姬澤辭,郎才女貌青梅竹馬。姬澤辭對她亦是溫柔蓋世,小小年紀(jì)就將她寵得不像話。 結(jié)果現(xiàn)在跟她說他要娶太傅女!也不是個好東西! 蘇語回到摘星閣后越想越氣,當(dāng)即就要打開窗戶把米花糖扔出去。 小姐冷靜!香草沖上前攔住她,小心翼翼扶她坐下。 你這又發(fā)得哪門子癲? 門外來了個自稱是太醫(yī)的人,說是三皇子派來的,還說三皇子叮囑他說你可能會情緒不穩(wěn)定,果真如此!香草看著那包差點(diǎn)被扔的米花糖,又放在桌上擺好,但是,咱們跟三皇子有什么關(guān)系呀? 蘇語看著那包米花糖,臉色鐵青:三皇子就是季寬。 香草聞言,捂住嘴不可置信。 就在蘇語感嘆自己的丫頭終于有點(diǎn)出息的時候,香草又興奮地叫起來:那小姐你是不是有可能嫁給三皇子?。孔霾涣苏乙埠苜嵙?! 聽到香草這么說,蘇語反倒生不起氣了,整個人像是氣勢洶洶卻突然被雨打濕的小貓,不叫喚也不撓人了,只安靜縮在墻角舔舐自己的爪子。 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和姬澤辭這一世緣分已盡,只剩下隔著仇恨的兩個陌路人。但是在看到他的時候,心里還是會有腐爛的種子想要復(fù)蘇。 這唯一微小的動靜也平息在聽到他婚事消息的瞬間。 既然已經(jīng)快要成親了,何必又要拿這包米花糖來撩撥她呢?還是在不知道蘇語就是舒言的情況下。 舒言愛吃米花糖,可她已經(jīng)不是個愛吃糖的小女孩了,糖也滿足不了她的需要了。 本來她該是他從小指婚明媒正娶的正妻,現(xiàn)在卻要被人說做不了正室也很賺。 笑話,她不在乎。 小姐怎么了?香草終于看出蘇語的不對,小心問道。 沒事。蘇語莞爾,拆開那包米花糖,咬了一口。絕色美人的櫻桃唇吃起東西來也讓人心動,水嘟嘟粉嫩嫩,有糖渣粘在唇上,蘇語伸出小巧的舌頭舔掉。 一旁的香草看得忍不住臉紅。 我只是在想,嫁給三皇子這種好事,哪里輪得到我這樣的煙塵女子,高攀不起的。 房門輕開,夢里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身影佇立門外。在夢里她愛過他,求過他,怒斥過他為什么不幫她。但是現(xiàn)在他站在這里,她只是輕輕笑了笑。 三皇子送的米花糖很好吃。 姬澤辭顯然是對和姬澤辰這種人共同進(jìn)食沒有什么良好體驗(yàn),此刻面上還有些燥色,硬是按著裝出一副笑臉:你的身體沒事吧?我?guī)砹颂t(yī)。 讓三皇子費(fèi)心了,我只是見不得葷腥,不勞您這么cao心。 姬澤辭更走近了些,你在生我的氣嗎?為什么語氣這么幽怨? 蘇語愕然:我沒有 香草邊往外退邊小聲說:小姐我都聞到酸味了。 酸你個頭,有本事不要跑。 在眼神殺傳達(dá)到之前,香草果斷關(guān)了門。 房間里終于只剩下兩個人,各懷鬼胎氣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