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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剛確定,符茗函回美因公國了好幾天。 這好不容易能名正言順跟她睡了,他可不委屈自己。 白天剛談了個大合同,男人高興的不得了,首先就想找自己的‘金主’共同慶祝。 人都到她公司門口了,才給她發(fā)消息。 打開微信,想起來自己還給黑名單呆著呢。 心情瞬間down了一點。 呵。 【下班沒,快出來。】 caocaocao! 發(fā)完就后悔了。 個人身份定位不明確,差點忘了自己是個情兒。 短信沒撤回功能。 他又飛速打。 【我來接你了哦,在你公司門口。】 【能快點嗎,我挺想你的?!?/br> 呵。 寧茶看看消息,冷笑,手邊又遞來一個文件夾。 她分身乏術,只能倉促回一個。 【等著?!?/br> 行。 等就等唄。 反正老子今天賺了錢,閑的很。 符茗函捏根煙叼嘴里,人正悠閑的掏出手機準備看會兒從遙遠的美國發(fā)來的檔案呢,突然想起來手機里存的那些個照片。 他來了興致,給女人發(fā)去一張。 順帶發(fā)個sao。 【想念你唇瓣的味道。】 發(fā)完又用手機搜索導航。 方向盤一打轉,人拐到就近一家情趣用品店。 高檔的很,還是無人售貨。 他一點也不害臊,東瞅瞅西看看的。 那些丑陋的玩具并不能引起他的興趣,一想象到這假惺惺的玩意兒塞她xue里,他就覺得有點惡心。 她的小逼那么好看,按理說就應該把他那玩意兒裹住。 行。 挺不要臉。 不知道是哪門子理。 寧茶又收拾一會兒,出門就看到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 又換車了。 她撇撇嘴,覺得男人真腐敗。 然后邊掏手機邊往那邊走。 坐上副駕駛。 還沒來得及啟動車子,寧茶手機一杵,直接懟他臉上。 手機里是女人惹火照。 他發(fā)的。 于是他笑,說多好看。 還趕緊給女人獻寶,把后座的白色袋子拿來給她。 寧茶坐上副駕駛,看到他手里白色紙袋子。 皺眉。 “什么東西?!?/br> “能讓你快樂的東西?!?/br> 打開一看,一套包裝的十分精美的情趣內(nèi)衣,玫紅色的。 具體款式不明。 估計也純不了。 還有三四盒套子,帶螺紋的。 寧茶冷颼颼瞥過去,手里東西重重丟進紙袋子。 “你....” 有點憤恨,又有點無奈。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呵。 于是她忍了又忍,還是吐出那句話。 “你真是每天都,精蟲上腦?!?/br> 符茗函委委屈屈?!拔液脦讉€月都沒跟你睡了,我都睡不著。” 寧茶:“。。。” “你看我黑眼圈,跟腎虛似的?!闭f著臉杵過來給她看。 “滾蛋?!睂幉璋櫭纪扑?。 符茗函沒說謊,也沒賣慘。 自從自己內(nèi)心開始搖擺不定,他人就跟中邪了似的。 不跟她睡一起就心慌。 于是她離開前那一陣兒,他基本上每天都去找她。 干不干她不一定,但是摟著她睡一覺是肯定的。 “你剛買的?”她瞥瞥后座那堆玩意兒。 符茗函伸手給她安全帶系上,然后手劃過她的胸前的時候,沒忍住,捏了一下。 “對啊,我還買了個小玩具,晚上一起玩?” 寧茶不屑,“呵,走唄?!?/br> “得嘞?!?/br> 車子一打轉,上了路。 寧茶早上早起去醫(yī)院看了看哥哥,這會兒困的要死,就瞇了會兒眼。 人醒的時候車子還沒停。 外頭風景十分陌生,她問他是在哪兒。 符茗函坦坦蕩蕩,“吃個飯先?!?/br> “你中午不是沒吃嗎?!?/br> 哦。 寧茶嘴角一勾,看他一眼,那人正給自己解安全帶呢。 心想,挺上道兒的。 看起來真跟個二十四孝男朋友一樣。 就是太不要臉了,跟狗一樣。 還在她鎖骨上咬了一下。 寧茶:“你非得啃我一下嗎?” “我是狗嗎。能換個詞不?” “那你非得咬我一下嗎?” “嗯。不僅想咬你,還想讓你咬咬我。”符茗函曖昧看她,趁她不注意還在她臉上啃了一口。 真是啃的,還有點疼呢。 寧茶捂著臉?!?。。。” 笑的真yin蕩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發(fā)sao。 呵。 席間符茗函都挺裝模做樣的,正裝筆挺,發(fā)型標志。 看不出來他那會兒舔狗的樣兒。 寧茶突然想起下午那張照片。 想讓他給刪了。 “你什么時候拍的我的.....” 符茗函不想讓她想起那一天,怕好心情都給毀了。 于是扯開話題。 “怎么?不好看?” “我手機里還有好多張呢,要看嗎?” 她眉一皺。 “刪了。” “我不。” “萬一給小偷偷走,泄露了怎么辦?!?/br> 這點符茗函比她先考慮到。 “放心,我手機他都還沒打開呢我就能給這手機黑報廢。” “除非那小偷比黑客Kevin David Mitnick的技術還牛逼?!?/br> 那您挺牛逼的。 寧茶完全無奈,想著等下次他睡著了偷過來給刪了。 符茗函這人賤的很。 他經(jīng)常犯錯,然后溫故知新。 自從上次美人那些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的責備入了耳,他就跟傻逼似的東扒西查去搜刮關于美人的一切。 事實證明,功夫不負有心人。 黑色木桌還隱隱透著檀香。 他看著美人大塊兒朵頤的香噴噴的模樣,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子滿足感。 他一向知錯就改。 人在美國這幾天,時差阻隔他們交流的通道。 想著反正睡不著。 于是便夜夜扮演癡情種,看著時間等她起床,然后給人發(fā)個早安啥的。 有時候她起的早了就回。 起晚了上班要遲到她就不回。 這種時候他人在大洋彼岸根本無能為力。 于是便只能洋洋灑灑揮灑幾個字——有空打給我。 艱難的抿著嘴,艱難的關上手機。 就又空虛起來。 他除了笑笑,能怎么辦? 反正他舍不得抽她。 想到這兒,符茗函又想起自己還給黑名單呆著的事兒了。 “茶?!?/br> “嗯?” “微信能給我加回來嗎?” 她不說話,盯著面前鮮嫩可口的糯米雞。 太饞了,到美國都沒怎么吃過家鄉(xiāng)菜呢。 “為什么要加回來?反正你又不怎么回我消息?!?/br> cao。 他就知道女人是個睚眥必報的悶彈。 “茶.....” “寶貝兒.....” “老婆....我錯了?!?/br> “加回來吧好不好....” 每說一句,語氣就下降幾分,聽起來多委屈似的。 寧茶心臟怦怦跳,看著男人低眉順眼的樣兒。 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他這樣,她還真不習慣。 原來跟他說話都細聲細語小心翼翼的,現(xiàn)在她也意識到了。 于是整個人都坦誠許多,開心就是開心,不樂意就說不樂意。 憑良心講,她很開心的。 至少這一段時間,她都挺開心的。 女人真的都挺好哄的。 睡前一個寶貝晚安。 早起一個早啊親愛的。 吃了嗎? 餓不餓? 我想你了。 我去接你了哦。 簡單的一兩句偏愛的關心,都足夠她開心好幾天。 她想笑,但得端著。 只能變成秘而不發(fā)的魔女,撩撥一下他高昂的下巴。 “看你表現(xiàn)?!?/br> 符茗函覺得這就是現(xiàn)世報。 曾經(jīng)他估計死也想不到,像他如此牛逼卻無聊的人生中會出現(xiàn)一個游戲副本。 跟bug一樣,細水流長融浸在他的骨縫里。 因為她的出現(xiàn),他索然無味,一眼就看到底的人生最終被春夏秋冬填滿。 原來以為都是冬天,就跟二十歲那年腕上綁著的鐵鏈子一樣冷冰冰的。 如此他便十分討厭冬天。 可因為這bug的出現(xiàn)。 他竟然妄想在華盛頓的冬天,赤裸裸跟她一起躺在床上看紛飛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