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許諾(三)
第十七章:許諾(三)
感受到他的猶豫,顧安心雙手往下停在他的腰間,從他的衣擺處探入,撫摸他光滑的腹部,男生不常鍛煉卻依舊緊致的肌rou分部在他的胸前,少年氣息滿滿。 “嗯......”,她松開他的唇湊到他耳邊,故意輕聲呻吟,像是鼓勵他似的。 許諾聽到她的喘息,頓時血脈噴張,瞪大了瞳孔狠狠的喘著氣,意識到她的意思之后,他的手才敢覆上她的酥胸。 “啊......”,那果然如他所想,柔軟的雙峰充滿了他的手掌,激起他層層欲望,他再也沒辦法克制,迫不及待的欺身而上。 他揉捏著那令人欲罷不能的酥胸,吻上她的脖頸,埋頭在她的頸窩,急促的喘息聲在她耳邊起伏。 顧安心伸手在他的腹部游走,嬌嫩的手掌撫在他身上,更加點燃他身體里的yuhuo,解開他褲頭的繩子,小手探了進去,他身下的火熱已經(jīng)覺醒,硬邦邦的想要沖出來。 “好大......”,她伸手試探了一下那根巨龍,那粗如她手臂的rou棍惹得她一陣寒顫。 她在他耳邊氣吐如蘭,輕喘著稱贊他的兄弟,令他滿足極了,他對自己向來自信,如今終于遇到一個可以完全激起他欲望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喜歡嗎?幫我拿出來”,他在她耳邊說道,誘惑著讓她幫他拿出來。 顧安心聽此,偷偷挑了下眉毛,要她幫他拿出來?好呀,希望他不會后悔! 她聽話的脫下他的褲子,那根火熱得到解放,一下子彈跳出來,打在她的腿上,小手握住那根火熱,上下taonong。 “嗯......”,許諾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低吟,他愛死了這樣的感覺。 但他并不滿足于這樣淺淺的taonong,他想要更多! 大手往下探去,從她的大腿處掀開她的裙擺,直接往她腿間走去,指尖一碰到她腿間的花xue就已經(jīng)被她弄濕,看來她也是歡喜極了。 “jiejie,你真美!”她嬌媚的樣子讓他紅了眼,伸手就要脫掉她的裙子,卻被她一個動作從沙發(fā)上鉆了出去,跑到離客廳最近的一個臥室,進去關(guān)上了房門。 “你!”許諾愣了,這是什么情況? 顧安心見自己的整蠱成功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沖著客廳里的許諾說道,“上當了吧小弟弟”。 開玩笑,雖然她也很難受,但她還是不想就這么殘害祖國的花朵,他馬上就要高考了,可不能讓他為了自己分心。 原來他被騙了! 許諾這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他皺著眉頭一臉的欲求不滿,氣急敗壞的來到她躲著的房間門口,用力的敲著門。 “你這個女人,居然敢騙我,快給我出來!”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叫他怎么靜得下來,他扶著自己的龍根不停的taonong,那漲得發(fā)燙的欲望得不到宣泄,他今晚恐怕是睡不著了。 “許諾同學(xué),你沒幾天就要高考了,這種事情就暫時別想了”,顧安心好心的勸說他。 可他根本就聽不進去,“你別不承認,你都濕透了,難道你不想要嗎?” 他剛才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濕潤,他們都已經(jīng)為對方做好了準備,為什么她突然逃開了呢,難道是他嚇到她了? 兩人隔著一扇門糾纏了許久,許諾還是沒有離開,他用手taonong哪里比得上她的xiaoxue,他一直幻想著進入她xiaoxue的美好,越想身下就越漲,久久得不到紓解。 “jiejie,jiejie我難受,求你幫幫我好不好”,他終于拗不過她,忍不住出聲懇求她。 現(xiàn)在要她出來幫他已經(jīng)不可能了,他只求她能鼓勵鼓勵他,讓他早點紓解了身下的欲望。 其實顧安心又好得到哪里去,她被他挑起了欲望,身下早已是sao癢難耐,她也忍不住靠在門上,伸手往自己的花xue探去。 許諾聽到門后傳來細細的呻吟聲,他忍不住停下靜靜聽,確定是她發(fā)出的聲音時,他才又重新taonong起來。 “jiejie,大聲一點,啊......”,光是她的聲音就令他激動不已,他額頭上不停的滲出汗水,身下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了他的要求,顧安心的嬌喘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她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身體里一陣陣熱流聚集在xiaoxue,隨著她的動作就要沖出。 “啊.......啊......要來了......”,隨著她一陣高聲吟叫,許諾抬頭無聲的吼叫,腰眼一麻,白色的jingye噴涌而出,射在門板上。 “哦......該死!”他舒服的射出,暗暗咒罵,罵她的聲音太過誘惑,居然讓他用手就弄了出來。 屋里的顧安心在高潮來襲的時候癱軟在地,無力的承受高潮過后身子帶來的酸軟疲憊的感覺。 許諾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聲音竟令他如此著迷,那個女人就是那天陪他在爛尾樓的樣板房里度過一晚的顧安心。 雖然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而且最后兩人也真的相安無事的待到了第二天天亮,直到她走之前,他都沒辦法套出關(guān)于她的信息。 他只知道她長什么樣子,除此之外他對她一無所知,那一次分開之后,茫茫人海想要再見到她怕是比登天還難。 和她相處的短短一個晚上,他就再也忘不了她,每每想到那個時候他居然不小心讓她跑掉,沒有把她吃干抹凈,他就悔恨不已。 那時候她的樣子還時時刻刻印在他腦海中,她脆嫩的嬌喘還回蕩在耳邊,一想到她的聲音,他身下竟可恥的硬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反應(yīng)。 他早已是個成年男人了,要不是去年跟他老爸賭氣,他也不會留級一年,到現(xiàn)在還在讀高中,不過無所謂,反正學(xué)校是他家開的,他想讀多久就讀多久。 上次在商業(yè)街追他的那幾個人就是他老爸派來看管他的人,因為他在高三誓師大會那天呼吁學(xué)校學(xué)生造反,把他給氣壞了,所以他才派人來抓他回去。 他們是市貴族學(xué)校,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家庭背景都非富即貴,考試什么的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過場,沒有人會認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