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杏芽被捉j(luò)ian
二十六.書房里的求救聲
一連休養(yǎng)了好幾天,杏芽終于可以下床了。 這幾日,每日王爺都來親自照料她,讓她心里十分感激。 這日剛吃完早膳,杏芽想要出去幫忙找些活做,王爺就從門口進(jìn)來了。 “身體好些了嗎?想要出去逛逛?” 杏芽有些不好意思,麻煩了王爺這么久,日日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她和王爺不過一面之緣,她不認(rèn)為這些是自己理所應(yīng)得的。 “王爺,我想要找些事情做,什么活都可以。” 盛景竹笑了,“你在我這里,就是客人,什么都不用做?!?/br> 杏芽堅持道:“我與王爺無親無故,自然不能白吃白住,我愿意做我力所能及的事?!?/br> 聞言,盛景竹眉宇間露出郁色,他垂下眼睫,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沉默許久,他溫文爾雅笑道:“既然如此,那便麻煩杏芽了,我的書房乃是重地,別人我不放心,還請杏芽幫我打理?!?/br> 不知不覺間,他不再自稱本王,而是平易近人的稱‘我’,談笑間親切有禮,絲毫沒有王爺?shù)募茏印?/br> 杏芽通過這幾日的相處,更覺王爺品行高尚,是個風(fēng)光霽月的淡雅君子。 她高興的答應(yīng)下來,“能幫王爺分憂,杏芽很高興?!?/br> “對了,你的匣子我?guī)湍闶蘸昧?,那很重要嗎?連病弱也不忘拿在身邊?!笔⒕爸駟柕馈?/br> 杏芽靦腆的笑了笑,“那是陛下賜予我的筆墨紙硯,是我最珍貴的東西?!?/br> 盛景竹眸光一閃,問道:“你和陛下很親近嗎?” 杏芽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看待她的,可能是親近,又或許只是對待奴才的一時興起。 她只能說,“陛下曾教我習(xí)字。” “那想必是親近的了?!蓖鯛斚铝硕ㄕ摗?/br> 見杏芽有些不解,盛景竹解釋道:“陛下從小便不曾與外人親近,成為萬人之上的皇帝后,也不曾有過知心人,更何況親自教人習(xí)字?!?/br> “是嗎……?”杏芽喃喃細(xì)語,心底升起一絲欣喜。 她在陛下心中,是特別的嗎? “杏芽若是想習(xí)字,我也可以教杏芽?!?/br> 杏芽愣了下神,還沒有回答,王爺卻牽起了她的手,帶著她走出了這間呆了三四日的房屋。 屋外是一片鳥語花香,假山流水,一看便知其主人是一個閑情逸致,書香文雅之人。 書房離這處院落不是很遠(yuǎn),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杏芽跟在王爺身后,一邊欣賞風(fēng)景一邊記熟來路。 書房內(nèi) 盛景竹和杏芽并排而坐,盛景竹手中拿著書本,娓娓道來。 王爺是一個學(xué)識高深之人,為杏芽授業(yè)解惑無異于教小兒讀書,讓杏芽受益頗深。 連著學(xué)了幾日,杏芽進(jìn)步神速,最基礎(chǔ)簡單的字已經(jīng)可以流暢貫通的寫出來并造句。 這日她同往常一般,午睡后來到書房,王爺已經(jīng)等在里面了。 杏芽在心里尊王爺為師長,故而對他十分尊敬,聽講時專心致志,從不分神。 可今日卻有些不對勁,她總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了若有若無的求救聲,她看向王爺,王爺卻好像絲毫沒有察覺。 難道是她聽錯了嗎?杏芽打起精神,專心聽講。 直到課后,王爺有要事先走了,她留下來打理書房,那求救聲卻越發(fā)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