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在上(三)
阿姐在上(三)
大舌舔干凈了粘在她兩片大花瓣上的yin水,隨后靈活地鉆進了rouxue,反復磨著壁rou。 陸怡雙手推著他的腦袋,想要將他從自己腿間推開。白皙的小手插在黑發(fā)間,多了一分別樣的情欲。 卻被他大舌折磨得即便閉緊了嘴巴,也從喉間溢出了低吟:“嗯……” 舔夠了,陸越開始模仿性交的動作,但舌頭畢竟不像陽具,只得在她xue里來不盡興地戳戳刺刺。 陸怡快死在他嘴下時,他終于抬起了嘴。正當她松了口氣時,卻見陸越眼睛盯著興奮充血的花蒂,下一刻便在那無所防備的花蒂上狠狠嘬吸了一口。 “啊哈……啊……” 生理性的淚水終于沖出了眼眶,掛在她泛紅的眼尾上,凄凄慘慘,惹人憐愛。 陸越卻不放過她,只顧吸著小rou核,不時用舌頭細細舔弄一番。 食指悄悄摸入她的花xue,抽插了起來。一會兒,又感覺這花道實在是滑,于是中指也伸入,雙指并攏,加快速度抽插。 被他這一招雙管齊下弄得失了心神的陸怡只感覺一股似尿意的感覺直沖下體,使得渾身戰(zhàn)栗,呆傻地說著:“要……要尿了……嗚……不要……不要……” 陸越張開了嘴,迎接從她xue里噴涌出來的潮吹yin水,打濕了他半張臉。 他終于直起上身,目光爍爍地看著她,“這不是尿,是阿姐潮吹了。我雖有想象過,卻沒料到阿姐的味道是如此香甜,比我在天山上喝過的清泉水還要可口?!?/br> 聽著弟弟毫不吝嗇的贊美,陸怡只覺得臉面全無,氣若游絲,“快別說了……算阿姐求求你,不要再玩鬧了。” “玩鬧?事到如今,阿姐還想退縮嗎?!?/br> 明明是他強迫的她,卻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那樣的話。陸怡沒領悟他的深層意思,再氣也沒力氣翻他白眼了。 只見他慢條斯理地脫下來褻褲,一根粗大的rou莖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透明的前液從馬眼里一點一點流了出來,昂首挺胸地向她示威。 他,他難道是想…… 陸怡驚慌地要往后退,卻被他施法變出的鎖鏈鎖住了一只腳腕,那鎖鏈吊在房梁上,緩緩收緊,拉得她長腿最大限度地微曲著,另一腿則被他用手強按住,花戶大開地接受他胯下巨物的審視。 “……陸越!你這是強暴!我,我要告訴師父,讓他……讓他……” 陸怡磕磕絆絆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他不見有半分動容,反而接著她的話往下說:“好啊,讓師叔知道我強暴了阿姐,然后我將因為愛上了自己的阿姐,被罰刑堂重杖,最后半死不活地被逐出師門,如過街老鼠般被萬人唾罵?!?/br> 那往日里清朗而富有活力的聲音帶著幾分哀傷,“阿姐,你真舍得嗎?!?/br> 陸越,她的同胞親弟,親口承認自己愛上了她。 陸怡一時接受不了如此駭人的信息量的沖擊,說不出話來。 roubang壓上了花蕊,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的xue口,遲遲不入。 他俯身,親吻她的唇瓣,近乎癡狂的愛慕眼神就那樣看著她,毫無保留。 “阿姐,我想要你。可以嗎?” 話雖說著,guitou已經(jīng)滑入了她的xue內,陸怡沉默著,沒有拒絕。 她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去拒絕這樣卑微又狡猾的弟弟。 陸越欣喜若狂地將長舌探入,勾著她的舌尖擁吻。一個深挺,roubang突破了那層象征純潔的阻礙,二人只覺得靈魂深處都被填滿了似的充足。 他與她十指相扣,賣力挺動著腰身,cao干得她再也不制著自己,一聲又一聲令陸越雙眼赤紅的嬌吟爬上了房梁頂上,“啊……嗯……慢……慢點……陸越……陸越……哈啊……” “阿姐,我在,我在。” 他愛慘了她這副動情喊他名字的模樣。 胯下的巨物卻毫不收斂,反而愈發(fā)狠地頂撞著xiaoxue深處,撞得她花心酸麻,“阿姐,我伺候得你舒服嗎?” 她不回答,他便放慢速度,抬腰只留guitou在她體內,又狠狠地撞進去,再出來。 一下空虛一下充盈的感覺讓陸怡實在是受不了,如此反復幾次,終于讓她求饒:“舒……舒服……嗯……求求你……快一些……別這樣……啊……” 陸越滿意了,恢復了之前的速度,直把她cao得yin水亂流。 感受到xuerou一陣一陣地收緊著,想是她又要高潮了。陸越又親了上去,加快速度抽插著,等她翻著白眼泄出一大股溫暖的陰精親吻他的guitou,他才終于忍不住,將火熱的jingye一點不剩地全射入了xiaoxue深處。 再一看,陸怡因花心被jingye灼到的極致快感,已經(jīng)爽到昏了過去。 陸越低聲輕笑,他的好阿姐,這就受不住了,日后可怎么辦? ———————————— 弟弟的奶狗人設不會黑化的。 這篇的名字很有意思(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