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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失陪一下?!?/br> 白晨禮貌地對身邊的挪威人道,轉(zhuǎn)頭叮囑侍者準(zhǔn)備好熱紅酒和毛巾,打算幾步上前叫住徐玖,抬頭卻已不見徐玖。 夜晚的海風(fēng)涼到透徹,他放下酒杯,往夾板的樓梯下去,邁下最后一個臺階,白晨終于在小長廊處看到她。 與此同時,也看到了站在盡頭處的江嘉樹。 眼睜睜看著徐玖沒有遲疑的朝他越來越近,白晨僵在原地,喉嚨里一個音都發(fā)不出來。 腦子里已經(jīng)掀起了風(fēng)浪,卻沒有一絲線索能指向兩人到底有什么關(guān)鍵。 徐玖瞥了眼窗玻璃上白晨的背影。 笑意漸漸從嘴角加深到眼底,她徑直提著裙擺,走快幾步撲進(jìn)江嘉樹的懷里。 江嘉樹冷眼看她:“好玩嗎?” 徐玖小聲道:“關(guān)上門會更好玩。” 她拉著他的手放到后背上,裝作無辜:“我衣服濕了,江先生你能幫我換件新衣嗎?” “…” 白晨錯愕地看著那扇房門被合上。 心里頭五味雜陳。 他不敢上去敲江嘉樹的門把徐玖帶走,因為接下來的合作都需要靠他點頭,最新的合同還在他手上沒簽字。 一切都沒塵埃落定。 徐玖掃了眼房內(nèi),問他:“我衣服呢?” 江嘉樹把她抱在書桌上,手從裙子的抹胸處伸進(jìn)去,揉捏住兩粒,“你不用穿?!?/br> “上當(dāng)了,”徐玖垂在桌下的兩條長腿一晃一晃的,阻止了他想分開兩腿的意圖,“那我走了?!?/br> “幼不幼稚?” 江嘉樹把她心里的那點小算盤都給看透,“費(fèi)那么大勁不就是為了釣我?” 徐玖被按倒下去,天花板上的燈光太過刺眼,她偏過頭,看到了白晨簽下名的企劃案就在她臉邊。 他拉下她的裙子,隨意丟在一邊。 徐玖問他:“你也是故意的?” 想一想也知道,這艘游艇私密性極強(qiáng),他不可能不清楚白晨今晚會帶來的女伴是誰。 江嘉樹扯下領(lǐng)帶,半個月的時間沒碰過女人,看著她純白的裸體更像是盤中餐。 他往下探摸到她的陰rou,手指在陰蒂上按捏揉弄,一點點地把她給搞出水來。 “讓你看清下家的真面目不好嗎?” 有了性欲的男人,就連說話都變得性感,那雙清冷的眼睛像沸騰的烈酒,把她原本凍著的身體給摩擦出火熱來。 徐玖仰起頭,癢意在下體蔓延來,過電般傳過身體,呼吸都重了,卻遠(yuǎn)沒有達(dá)到頂峰。 “徐玖,”他沉聲道:“你跟他能得到什么?名利和錢,他加在一起還不如我給得多,別和我說你要談戀愛,你逼都要被我cao爛了,跟誰裝純情?” 只是名利和金錢。 原來他是這么想的。 徐玖垂下眼,語氣譏諷:“江先生,你太高看我了?!?/br> “我不是為了上位找金主的,我的錢雖沒你多但當(dāng)個小富婆包養(yǎng)小白臉還是綽綽有余的,你都快三十了,”她的手伸進(jìn)他的褲子里,摸到那根東西,“好像快不能滿足我了?!?/br> “你知道天底下最硬的是什么嗎?十八歲男生的jiba?!?/br> 一句話,將他原本還算溫和的面具給卸下。 江嘉樹一個用力,將她的腿折起來,小逼里流出來的水還不至于能容納他。 “硬嗎?”他一字一句地重復(fù)。 徐玖看著他不說話,男人的怒氣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即便如此,他也不會強(qiáng)上進(jìn)來,強(qiáng)遭罪的事他不會做。 逞口舌之快的后果,只能由她一人承擔(dān)。 這個男人有的是辦法征服她,江嘉樹拿起一邊的鋼筆,銀白色冰涼的外殼沒有任何征兆的捅了進(jìn)來。 第二支鋼筆一圈圈地劃在她的胸上,水晶鑲嵌著的外殼刮蹭著她甬道里的嫩rou,太冷太硬太直,不適的異物感讓她皺起了眉。 “你覺得你能承受多少?”他拍拍她的臉。 * 江梨已經(jīng)沒有時間的概念了。 被綁在床上,在催情劑和沈嶼的調(diào)教下,她就像進(jìn)入發(fā)情期的動物,隨時濕,隨時被羞辱。 他曾經(jīng)陪她度過家里最灰暗的時候。 父母被害出了車禍,哥哥去了海外解決爛攤子,她在家里陪meimei看完動畫片后,還是決定去做點什么。 她憑借記憶來到沈家。 她記得兩家人的關(guān)系向來很好,便敲開了那扇將軍門。 管家把她帶到偏房,告訴她老爺還在午睡,請稍等。 天真地等待了三個小時,江梨也沒見到沈丘,反倒是眼睜睜看著另一批客人被請去了書房。 江梨不愿意服輸,固執(zhí)地要闖進(jìn)去見人,沈丘沒見到。 卻吵醒了沈家的小少爺。 傳聞里是沈丘一次出差帶回來的瑞典女人的種,混血兒的面容讓人一眼就過目不忘,他蠱惑人心的冰藍(lán)色眼眸直直地望著她,然后伸出手道:“jiejie,其實你可以試著搞定我?!?/br> 江梨沒有答應(yīng)他,充其量他也不過是一個私生子,沒道理押寶押在他身上。 況且他也還只是個高中生。 第二天,沈嶼拿著她昨天沒解決的資金合約來找她,告訴她一切順利。 她問他怎么做到的。 他笑著告訴她,有什么難的,按照名單把大股東放進(jìn)冰水里泡三個小時,不答應(yīng)就把他們的孩子也丟下去,骨頭再硬都只能點頭。 江梨在他無所謂的目光里打了寒顫。 沈嶼低頭,親了親她的手指,“所以,jiejie你不能拋棄我了?!?/br> 她在他身上學(xué)會了不擇手段。 他熟悉著她的一切,包括發(fā)短信,郵件時的語氣。 今時今日,她才會被困在這里。 … 房門被打開,沈嶼靠在門前朝她勾勾手指,“阿梨,你想喝水嗎?” 從昨天到現(xiàn)在,他沒有喂給她一滴水。 江梨茫然地望著他,一不小心將他和初次見面的少年給重合在一起。 她點點頭。 沈嶼涼薄地看著她,命令:“那就爬到我身邊來。” 她如夢初醒。 昔日的少年已長大成人,現(xiàn)在的是惡魔。 * 嗚嗚嗚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