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纏綿
事后纏綿
宛紗躬起細腰,跪伏在床上,手指揪著枕頭,承受后背的猛力沖撞,兩團rufang像白兔一樣彈跳。 低下頭,便見合不攏的腿間,白嫩無毛的陰戶,插著形狀可怖的rou色陽具,盡根入盡根出,透明液體從交合處流出。 被撐開的部位很脹,清晰地感覺到他一部分在她的身體里,次次頂到令人酸脹的深處。 傅一珩箍著她的細腰,覆在她身后,前后挺動,恣意進出濕熱狹窄的甬道。 從他的視角來看,花唇被cao得外翻,像貪吃的小嘴一張一合,吞吐他碩大的粗長性器。 在她體內抽動了七八百次,他漸漸摸清這條蠕動濕熱的甬道,猛地一頂,出其不意地攻擊高潮點。 宛紗被撞得往前傾,頭蹭到綿軟的枕頭,快感像海潮似的襲來,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擴張顫栗,猛夾了體內的異物。 傅一珩感到她rou壁的夾逼,暢快地嘶了聲,roubang疑似脹大一圈,已有了爆發(fā)的趨勢,將宛紗翻轉過身,正對著自己。 她的雙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承受rou擘一波波的沖撞,聽到他粗喘一聲,插進她最深處,一股股灼熱的粘液彈射出來。 他最后一撞擊極其侵略性,仿佛要把她鉗進身體里似的。 宛紗大腦一片空白,愣愣盯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息,全身精力已經燃燒殆盡。 一直在動的明明是他,為什么她會累成這樣? 傅一珩埋進她的胸脯,細細咬著rutou,發(fā)泄后的rou擘還埋在她體內。 下體傳來黏膩的感覺,全是他倆摩擦出來的液體。宛紗難耐得扭了扭,小聲說:結束了吧,那個能不能弄出來。 傅一珩輕笑,熱氣呼在她耳廓:可以。 宛紗耳根微微的癢,感受rou擘從體內緩緩地抽出,被堵塞的jingye瞬時涌出xue口,莫名有種空虛感。 股縫滿是他的東西,更加黏糊糊了。 好想去浴室,但確實太疲乏了,被捅破的下面又酸又疼,沒力氣再做別的了。 好累啊。她眼皮一蓋,昏昏欲睡。 傅一珩精力充沛,還能再來幾次,瞧著她疲憊的小樣,微頓了一下,抿了抿薄唇,翻躺到身側,將軟綿綿的她攬進懷里。 她實在太累了,沒多時就睡著了。 翌日清晨,宛紗是被癢醒的,撐開眼一看,白色被子高高隆起,有人里面在輕咬她的rutou。 醒了?隔著一層被子,他性感低沉的嗓音透了出來,震動她的心窩。 宛紗聞到危險的氣息,連忙抽身逃離,剛鉆出被窩,腳挨到地面,就被生猛的力道拽回去。 我身上好多汗,別弄了好不好。 呵,就想要你這樣。 啊啊嗯啊 鼓起的雪白被毯,像海浪似的起起伏伏,里面?zhèn)鱽砭d綿的呻吟聲,rou體勇猛地撞擊聲,整張床都在搖搖晃晃。 折騰到十點,饜足的傅一珩,才放過她一碼,掀開被子爬下床。 宛紗蜷縮在被子里,撩起被子的一角,瞄向正在穿衣的傅一珩。 傅一珩挺直脊梁,白襯衫松垮地披在身上,黑手套流暢利落地系紐扣,一顆顆地扣到領口,掩上性感精致的鎖骨。 很難想象,看似清冷高傲,無欲無求的他,在床上截然不同。 傅一珩側臉,斂下眼眸,目光寡淡地瞥她一眼。 宛紗心底微沉,鉆回被窩繼續(xù)睡覺,感到有只手掌隔著被子,輕柔地撫摸她的頭,很快分開。 聽著他踏踏的腳步聲,然后門卡得一聲,關上了。 這可能是發(fā)生關系后,微妙的心理吧。如果不是情侶的話,面對男生會有一點小尷尬。 被折騰了大半天,宛紗渾身像經歷過碾壓,癱在床上不想動,睡到大中午才起來洗澡,股間花唇被cao得紅腫不堪,流出可疑的白色濁液。 不僅如此,肌膚布滿一條條咬痕,尤其兩顆rutou,腫得發(fā)硬殷紅。 太狠了吧,要活吞她一樣。 宛紗走出浴室,發(fā)現小灶臺的電磁鍋,已經煮好了一鍋玉米粥。 他經常很晚回宿舍,她可以自信地認為,這是特地煲給她吃的嗎? 宛紗勺了一碗,吹冷后,美滋滋地開吃:嗯,好好吃! 吃完后,宛紗出門透透氣,腿心殘留著貫穿的疼痛,雙腿沒法并攏,像螃蟹似的搖搖晃晃地下樓。 這個時候,宿舍區(qū)人煙稀少。她獨自坐在空地,搖晃著一架秋千。 滿腦子想的是昨夜,他神情專注地凝視她,強健身軀將她包裹起,兇器一下一下貫穿深處,動作邪肆又誘人。 腿間不禁有點濕。 徒然,秋千毫無預兆地晃蕩,頭頂傳來清朗的笑聲。 宛紗被蕩到半空中,驚了一下,轉向身后看去,望見一張眉眼彎笑的俊臉。 遲封,是你? 遲封坐到她身側一架秋千,似笑非笑地問:怎么,發(fā)現是我,很失望嗎? 宛紗搖頭:我以為是我室友。 遲封眼眸微瞇,瞥著她頸根一條紅痕,收斂笑意,語氣轉而森冷:看來已被他捷足先登了。 宛紗沒聽清他說的話,發(fā)覺他不笑的時候,愈發(fā)像極了哥哥,不由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 你問的是宛毅吧。遲封插了她的話,面上恢復爽朗的笑。 宛紗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你跟他同一個姓,這姓氏還特別的,就隨便猜了猜。遲封揚了揚眉,我猜對了是不是?你是他meimei吧。 宛紗垂下眼皮,點點頭:對,他是我哥哥,失蹤一年了。 遲封晃蕩秋千,漫不經心地說:看來你們關系很好,為了找他來這所學校。 宛紗垂頭看著沙堆,腳尖碾了碾,聲線沉了下來。 哪怕是同父異母,我哥對我從來都是毫無保留的好。可我媽對他打小有偏見,經常在我爸面前挑撥是非。四年前我哥出了一些事,就被爸媽送來這所學校,他們壓根不管我哥是死是活。 遲封哦了聲:原來是這樣。 宛紗嘆息:就是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遲封撿起一根樹枝,在沙地畫了一個圈:我看過圖書館翻到一張地圖,上面畫的就是這座島。我們的學校只占島嶼的三分之一面積。 宛紗盯著沙堆的圓圈,若有所思:島有這么大?其他是什么地方? 遲封在圓圈隔了一條線:學校被原始森林圍繞,里面爬滿毒蛇猛獸,曾有學生組織過探險,可惜有去無回。 宛紗倒吸一口冷氣。 遲封站起身,鞋底碾平圓圈,轉身離開前,高深莫測一笑:信不信,你哥還在這座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