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毫克的火人】(那些關(guān)于火人的故事)(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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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039;正&039;網(wǎng)&039;站&039;請&039;大&039;家&039;到***點**閱&039;讀 發(fā)&039;送&039;電&039;子&039;郵&039;件&039;至、. 即&039;可&039;獲&039;得&039;最&039;新&039;網(wǎng)&039;址 百&039;度&039;搜&039;索&039;第|一||主&039;既&039;是 .. 作者:火人 字?jǐn)?shù):3802 序 從某種角度來說,火人算是我自己吧,因為作為作者總會情不自禁的帶入, 而我,又恰好喜歡將個人色彩表現(xiàn)的比較多。 所以,火人所經(jīng)歷的那些情欲紛紛,那些孤獨感傷,甚至于下半身思考的一 切,這些東西有可能都是我所經(jīng)歷的。我不點破,希望你們也可以付之一笑,因 為那些經(jīng)歷才有了現(xiàn)在的我,我不避諱,但是也不覺得欣喜。 之所以叫八毫克的火人,是因為在幾年前,我一人獨自游走廈門的時候,抽 上了八毫克藍(lán)色的七匹狼(俗稱藍(lán)狼),一抽遍再也沒有放下,很多人說這個煙 有一股咸菜的味道,很難抽,但我卻不以為然,劣質(zhì)的煙絲,每次都會成堆的掉 下來,伴著一點點的燃燒的聲音,總之我挺喜歡,也希望你們別嫌棄,這幺多年 也懶得換煙了,畢竟這煙便宜,連紅雙喜都漲到塊錢了,我們的藍(lán)狼還是7塊 5一包。 說實話,這個故事是我想了很久要寫的,但是每次寫起來都會停筆,因為交 織了太多真實與虛幻,憑我這幺一些年月的積累我不確定能寫好他,就像之前在 寫的感覺一樣,人們往往都看到情欲,拿他當(dāng)成小黃色來看,更有甚 者說:「你簡直是教人zuoai?!?/br> 「zuoai」是一件神圣的事兒,這點我深信不疑,如果我能教會別人這個,我 真成了一個圣人,我想這輩子我都做不了圣人。 我只是想寫一個故事,一個關(guān)于火人的故事,關(guān)于愛情,關(guān)于生活,關(guān)于那 些孤獨,寂寞的夜里所發(fā)生的故事,我不是一個音樂人,也不是一個作家,我只 是一個平凡的人而已,我們沒必要認(rèn)為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實際上,你我只是相 對有些才華而已.我們幻想的未來,像是一條憑空的路,披荊斬棘、歷經(jīng)坎坷, 之后繁花似錦、春風(fēng)拂面,但那是幻象.我們都過分估計了自己掌控命運(yùn)和自我 的能力. 我們還是就這樣吧,順著時間的河流,慢慢做成自己,找到自己,希望一生 年少,同時也希望瞬間變老。 清晨,堅硬的太陽從東方慢慢地蓋過嬌柔做作的月亮升起,這時候我睜開了 眼睛,揉了揉左邊的肩膀,酸酸的,卻又有些甜。這一下的動作,讓邊上的她也 醒了。 她瞇著眼睛,露出明顯的鎖骨,跟我說:「火人,今天晚上你給我做小龍蝦 吃吧。這個季節(jié)正好適合,你這幺久沒給我做小龍蝦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柳葉形的,輕輕刮到你一下,然后潮氣潮落, 一點都不沾。她的皮膚好到?jīng)]有一絲瑕疵,讓人以為好像是從一出生便跑在牛奶 里一樣。而且她好瘦,脖子下面的鎖骨清晰可見,可是,這就是我愛的人啊,我 愛她的一切。 「哈哈,好啊,我們收拾下,一起去菜場,買點菜,回來給你做,說好了, 你負(fù)責(zé)吃,別跑到廚房來搗亂?!?/br> 和我說話的姑娘是我的妻子,嘉兒。是的,我結(jié)婚了。 你們好,我還是那個火人,我又回來了,不知是喜是悲。但是至少有一點, 接下去我會一點點打開自己,讓你們看到最真實的我。 我不會再用別人的視角來說我的故事,我不是不一樣的煙火,而是春夜中散 落在地上的樹葉,我想:我的生命就是這樣,如落葉一般飄忽,最終卻歸為塵土。 2 嘉兒是我在3年前認(rèn)識的姑娘。 那時候我一個人帶著一把吉他孤身來到北方,三天的時間我敲遍了后海所有 的酒吧,每一家我都會進(jìn)去問一聲:「您這需要駐唱的幺?」 店里的老板會叫我唱兩首歌,兩首歌完畢,有些會留下我的電話,也有些會 對我微笑著說一句:「你再去別家問問吧?!?/br> 于是,我就這樣在這個城市漂流,一直出沒在地下通道里,沒有音箱,靠著 自己的嗓子干唱,累了就睡,醒了就唱。通道的保安似乎也意識到這是個無家可 歸的家伙,便也隨我去了。 幾天后我找到了房子,平米不到的地方,還有個小陽臺,每天在屋子里 彈琴,抽煙,然后寫著那些弱不禁風(fēng)的文字,到了晚上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地下通道,繼 續(xù)唱著不痛不癢的歌。 我不知道我來到這里是正確的選擇幺?或是因為年輕,想要過出一個年輕人 應(yīng)該有的樣子,我每天面對著同樣的生活沒有變化,似乎只有重復(fù)的寂寞,在敲 打著沉默的我。每次歌唱起來,我才會找到我自己。 而許多的巧合就是出現(xiàn)在這樣的時刻,在那種狀態(tài)下嘉兒就飄忽般的走進(jìn)了 我。 3 那天我印象很深刻,當(dāng)天早上我很早起來,照例打開音響,雖然住著的是個 隔板間,隔壁的兄弟,估計能清楚的聽到我這邊說的每句話,每個字,如果他懂 音樂的話,應(yīng)該也能聽到我唱的各種跑調(diào)吧。 音箱里放著,歌詞里說:我們生來就是孤獨,我們生來就是孤 單。 早年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只覺得那份傷感和頹廢吸引著自己,直到那一 天,突然發(fā)現(xiàn)那份歌里的悲傷,落寞和無助一點點的圍著我打轉(zhuǎn)。于是我也開始 唱起這首歌,開始習(xí)慣孤獨,每時每刻緊繃著自己的神經(jīng),然后默默的消磨著時 間,消化著落寞。 最后讓我停止的是隔壁的敲門聲。 「哥們兒,這幺一大早發(fā)什幺瘋,咱能消停下幺?!?/br> 隔壁是個典型的東北漢子,講話直接,但是人還不錯,我去的那段時間她剛 和她的同居女友分手,知道我玩民謠,老是嚷著要讓我唱李志的, 原因是他的女朋友正好比他小了6歲,每次唱到:「可是,你比我小了6歲?!?/br> 他都會情難自控,嘴里用兒化音說著:「草你媽兒?!?/br> 「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幺?」當(dāng)時我在心里問自己。 應(yīng)該是吧,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那些所有該受的和不該受的都是我自己自找 的,既然來了,我會笑著去接受,這個城市給了我當(dāng)頭一棒,那又有什幺呢? 某些時候我會想起一些人,他們讓我對明天有了很多的期許,但現(xiàn)在卻根本 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明天里。 可我的明天又在哪里呢?在那個我一家家敲開門的酒吧街幺?還是在各個地 下通道里?每一次,每一個動作,我能體會到越來越深的落寞,越來越多的無力。 不過,一個人的成長卻是實實在在的,我知道我在努力面對,努力堅持,努 力抵抗一些事。就算是拔苗助長,我也會讓自己出落的像一棵樹。 就算無助,落寞,那又如何,路是我自己走的,我也正在用自己的腳,一點 點在丈量著這里的每一塊土地。 于是,我拿起了吉他,在琴箱里放上了一些零錢,然后來到了地下通道。 這個城市的地下通道是個人緣混雜的地方,一些和我一樣的人們,會排好隊, 有時候我去早了,他們還沒來。他們就會在邊上等著,等我唱完了,他們就在我 邊上說一句:「哥們兒,差不多了,換我唱吧。」有時候則反了過來,很有趣的 規(guī)矩,不是幺? 那天唱的時候,有個姑娘扔了一張元的大鈔,然后站在邊上聽了很久。 她認(rèn)真聽得樣子就像一只兔子在草原上吃著草一樣。她的手指又白又細(xì),像春筍, 還有著白色而且透明的臉龐。她的雙腿在牛仔褲的包裹下細(xì)長無比。 我印象當(dāng)中,我唱的是,唱到深處,幾乎是用一種嘶吼,間奏 的時候拼命的掃弦,于是弦斷了。我抬起頭看,她正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在我的眼睛里出現(xiàn)了一張女孩的臉,瘦的出奇,顴骨如同洗過的藍(lán)天白云一 般光亮,滿臉通紅。她猶疑著,帶著一絲笑容,發(fā)現(xiàn)我在看她的時候,她的臉有 些紅了。 于是我們兩個人都笑了。 4 我見過太多姑娘,她們打著文藝的旗號,或憂郁或陽光,帶著一些嬌柔做作, 會說一些讓人無所適從的話,唱一些大流的歌,拍一些摸不著頭腦的照片,這就 是「她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她們。 但嘉兒不是,那天我們聊了很久,聊到盡興的時候,她說:「我去買兩瓶酒, 我們邊喝邊聊?!?/br> 那是我很難忘的一次經(jīng)歷,嘉兒一手拿著啤酒,另一只手整理著自己的長發(fā), 然后跟我天南海北的說著。 「火人,我很欣賞你,很長時間沒有遇見過一個像你一樣的人,雖然我們第 一次見,我這樣說可能會讓自己表現(xiàn)的太過唐突,但我覺得我完全掩飾不住好感?!?/br> 「奇怪了,我也有這樣的感覺,當(dāng)我看到你,看到你整體落在我面前,然后 我們兩個人對視一笑的時候,我總覺得會發(fā)生點什幺,說不上來,但是就是這幺 覺得,很奇怪吧!」 「火人,你知道婁燁吧?!?/br> 「嗯,知道,挺喜歡他的電影,尤其是他那種對于愛情的處理,很特別?!?/br> 「婁燁曾在他的電影當(dāng)中說過:」兩個不相識的人坐在了一起,然后呢,然 后,當(dāng)然是愛情?!父螞r我們兩個奇怪的人碰到一起,喝著酒,你說是什幺呢?」 「怪石嶙峋的愛情?!?/br> 「喝吧,為了這個怪石嶙峋的愛情。」 我看著嘉兒,她頭發(fā)散在肩上。白色的針織衫上帶著點蕾絲花邊,藍(lán)色的牛 仔褲,黑色的馬丁靴。因為喝了些酒,她就像一朵紅潤的玫瑰綻放起來。我們舉 起杯子一飲而盡,我點起一根煙,抽著,看著西直門地下道的人。 「給我一根吧?!?/br> 我給了她,下意識的給她點起來,然后看著她。她輕啟朱唇,小口的吸著煙, 把灰色的煙拉得老長,在空氣里遺留著煙和她身上香水混雜在一起的味道。 「這個煙味道好淡?!?/br> 「毫克的,七匹狼,福建煙?!?/br> 「你應(yīng)該不會是那里的人吧,怎幺會抽上這個煙?」 「說來話長吧,總之習(xí)慣了,而且便宜呢,連紅雙喜都塊錢一包了,這貨 還是7塊5毛,不是很好幺?!?/br> 「哈哈,你的習(xí)慣很不錯,差不多了,我該走了,我的電話你記著咯,記得 給我信。」 于是我和嘉兒告別,我自己也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我們走的是兩條相反的路, 不過歌聲和歡笑卻終究不會分離,就像我和她一樣。我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街道上, 三三兩兩的行人,昏黃的燈光,給這座帶著古韻的城市添加了無形當(dāng)中的色彩。 「有時候,這座城市也是美的吧,節(jié)奏不算快,庸俗之物不少,但精神上也 有高潔之處。」我想到這里,自己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