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薄
輕薄
她臉上痛快又愉悅的神色馬上就要消失了,女妖來不及遺憾,月光就刺穿了云彩,重新灑了下來。 女妖無奈地嘆氣,迎著月光輕巧地躍起,蜜糖般赤裸的身體在騰空的那一剎那飛快變小,等她落到圣女袒露的胸前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絨團子似的黑貓。 它喵嗚喵嗚地叫著,聲音黏噠噠的,透著餮足慵懶,可嫩紅的舌頭還是舔進(jìn)圣女深邃乳溝。 果然,汗水跟她想的一樣甘美。 它滿足地瞇了瞇眼睛,團在圣女的懷里,衣襟慢慢收攏,它也很快睡著了。 洛妤照例是被舔醒的,她閉著眼睛把總愛一大早就在她身上作祟的小奶貓撈到懷里,這是前幾日突然跑進(jìn)她院子的,可愛得緊,她便養(yǎng)了下來。 蔥芯兒般的手指揉上黑貓圓乎乎的小肚子,又去哪兒偷吃了? 她的聲音沙啞,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憊懶跟餮足,黑貓順勢在她懷里打了滾,爪子狀似不經(jīng)意地勾住她雪白褻衣的衣襟,把本就松散的領(lǐng)口扯得更開了。 洛妤隨意拽了下,勉強遮住了嫩紅的rutou,黑貓?zhí)蛄颂蚣庋溃粷M地咕嚕一聲。 洛妤的手指劃過黑貓弓起的背,揉到了她的腦袋,指尖滑過耳后的美妙讓黑貓立刻軟了骨頭,耳朵緊緊地貼向腦袋,嗓子里的咕嚕聲也換了個明顯愉快不少的調(diào)子。 洛妤湊上去親了它一下,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光,今天是洛鄉(xiāng)鄉(xiāng)長洛庚巖帶人上山送糧食的日子,耽擱不得,她抱著巴掌大的黑貓就要起身。 欠身的瞬間衣擺摩擦到花心,奇異的酥麻跟腰腿勞累過度的酸軟讓洛妤重重地跌坐回被褥間,臊得她臉頰泛起了春潮。 她又做夢了,可夢到了什么,洛妤卻全無印象,不過她已經(jīng)不是不通人事的年紀(jì)了,大概猜得出來。 洛妤隔著衣擺看向自己的兩腿之間,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黑貓放上肩頭,安撫地揉了它幾下,才猶猶豫豫地把手順著衣擺探了進(jìn)去, 喵嗚!黑貓叫了一聲,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動作,洛妤抬手虛虛蓋住了它的腦袋。 小孩子家家的,不可以亂看。 黑貓喵嗚喵嗚叫得更歡了,還傻乎乎地用腦袋頂著洛妤的手心,熱烘烘、軟乎乎的手感,像是小毛球順著掌紋鉆進(jìn)了洛妤的心里,洛妤被它逗得笑個不停,身子都顫個不停。 它當(dāng)然看得見,只要貓妖愿意,什么都擋不住它的視線。 貓妖的視線徑直穿過眼前的手掌跟衣擺,圣女的手指懸在兩腿之間,兀自輕顫著、猶豫著,好容易下定了決心,卻只是指尖輕碰了一下花心,洛妤就忍不住嗚咽了縮成一團。 花心還是腫的,昨晚被那樣反復(fù)折磨榨取快感后,現(xiàn)在還紅彤彤地露在充血的貝rou外頭,敏感得一塌糊涂,碰都碰不得。 洛妤的耳朵已經(jīng)紅透了,她能感覺到下面的xiaoxue正在潺潺地滲著水,手指這次直接滑了進(jìn)去,探入了半個指節(jié)。 洛妤臉上閃過了一瞬的羞恥跟驚訝,可緊接著就是難以置信地陶醉,蠕動的媚rou糾纏著手指,努力往深處拖拽著,巴不得她知道自己的內(nèi)里是多么的火熱。 圣女的手指慢慢抽插起來,她顫抖著把腿張得更開了,身體不自覺地開始迎合手指,仰頭大口喘息著。 黑貓知道圣女有多么敏感,很多時候,甚至根本不需要手指甚至是舌頭,只是對著那沉睡中的xue口哈氣,它就會饑渴地醒來,難以自抑地張合渴求著,而它那美味的、瓊脂甘露般的蜜液就會淋漓不斷地從xiaoxue往外流,源源不斷。 遠(yuǎn)遠(yuǎn)傳來的打更聲讓洛妤從那仿佛可以噬人魂靈般的快感里驚醒,她慌亂地抽出手指,動作太急了,指甲劃疼了敏感的嫩rou,她咬著舌尖忍住不情愿的煽情呻吟,遲疑地看著手指沾染的水光,它甚至都淌到了掌心。 黑貓卻順著她的手臂,一路優(yōu)雅地走了下來,靈活的尾巴旗幟般地高翹著,特意看著洛妤復(fù)雜的眼神,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上去, 妙妙,你你怎么 洛妤腦子一團亂,她還沒想好要說些什么,黑貓又喵嗚喵嗚地舔上她半張的朱唇。 微酸的yin靡氣息,身體不容抗拒的強力渴求,洛妤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是她自己的味道! 她竟然被一只小奶貓給輕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