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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與此同時,回到住處的柳穗珠暴躁不已,一身狼藉的他,才剛剛收拾妥當(dāng),鼻梁的骨頭也被碰歪到了一邊,大夫捏著他的鼻梁,輕聲說道:“大少爺,你忍著點。”說罷,猛地一扭,將鼻梁掰了過來。 柳穗珠疼得抬起腳,把大夫踢倒在了一旁。 旁邊,他的郡主急忙勸慰,道:“夫君,你這樣怎么行啊,還沒上藥呢!” “起開……”柳穗珠甩了甩衣袖,道:“婦道人家,懂得個屁!”說著,對大夫,道:“過來,上藥!” 那大夫被他在腰上踹了一腳,疼得半晌爬不起來,聽到喝斥聲,勉強起身,給他上好了藥,包扎好后,急忙告退了。 柳穗珠的怒火卻依舊無處發(fā)泄,看著身旁的郡主,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還愣在這里做什么?” “爹爹,你又在欺負(fù)娘了?!闭f話間,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走了進來,一雙眼睛很是靈巧,看著柳穗珠,哈哈一笑,道:“爹爹,你這是什么打扮?。磕皇莻髡f中的‘莫氏復(fù)顏絲’?” “小孩子,瞎說什么!”柳穗珠的郡主急忙上前拉住了她,道:“沒看著,你爹爹受了傷,正在氣頭上嗎?” “惠兒過來!”看到了這姑娘,柳穗珠的心情好了一些,這女子正是柳穗珠的獨女柳惠兒,柳穗珠平日里為人暴躁,但對兩個人例外,其一是柳承啟,在柳承啟面前,他是畏懼,不得不收斂,其二便是這女兒了,他對這女兒是真心的寵愛,在她面前不忍發(fā)脾氣。 “爹爹,這是誰打傷了你?”柳惠兒坐在柳穗珠的腿上,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子。 柳穗珠疼得直躲,面上卻帶著笑容,道:“沒什么。” “爹爹,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也打斷他的鼻子?!绷輧禾鹆烁觳?,秀了秀她的粉拳。 柳穗珠哈哈一笑,道:“好,等爹爹把他抓回來,就交給你,讓你打斷他的鼻子?!?/br> “嘻嘻……”柳惠兒笑著,道:“那說好了?!?/br> “嗯嗯!說好了?!绷胫辄c頭。 “爹爹,你這里會留下疤痕嗎?”柳惠兒摸了摸柳穗珠的鼻子問道。 柳穗珠拿下了她的手,道:“無所謂,爹爹是男人,不怕這個?!?/br> “那可不行?!绷輧簱u著頭,道:“爹爹不單是個男人,還是個英俊的男人,怎么能留下疤痕呢。等那‘莫氏復(fù)顏絲’開始售賣的時候,我一定替爹爹買些回來,到時候就不怕了。” “‘莫氏復(fù)顏絲’?那是什么東西?”柳穗珠不解。 “爹爹,原來你不知道啊。”柳惠兒笑著起身,尋了一張凳子坐下,道:“據(jù)說這東西很神奇,可以將老人一夜間便得年輕好多歲,而且啊,還可以去除疤痕,除去……” 柳惠兒滔滔不絕地講著,柳穗珠卻無心細(xì)聽,不過,“莫氏復(fù)顏絲”這個名字,倒是讓他留意了下來,西梁的皇族姓莫,因此,他對這個莫字很是敏感,忍不住問道:“莫氏?說得是誰?以前怎么沒有聽過?!?/br> “爹爹,你這消息也太不靈通了吧?幾乎整個上京城都知道了,這是那個禁軍比武,一鳴驚人的莫小川弄出來的。據(jù)說他才十八歲,比我只大三歲,這人真是個天才,這么年輕就做了將軍,而且武功那么高,還會發(fā)明這個,真是厲害啊。有機會的話,倒是想見見他長得什么涅,聽說長得挺好看,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好看……” 柳惠兒后面說些什么,柳穗珠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莫小川在上京城弄出這么大的動靜,自己居然不知道,手下那幫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他有些震怒。 其實,有得時候,往往越是這種擺在明面上的東西,越容易被人忽略。 莫小川弄“莫氏復(fù)顏絲”的事,整個上京城都已經(jīng)知曉,他手下那些人,自然是知道的,也是因為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便沒有了情報價值,別人以為他柳穗珠也不可能不知道,以他暴躁的脾氣,自然也沒有敢拿這些來糊弄他。結(jié)果,弄得別人都知曉的事,他反而不知道了。 柳穗珠深吸了一口氣,對柳惠兒,道:“惠兒,你先回房去,爹爹有些事要去辦?!闭f罷,邁步走出了房門。 柳惠兒奇怪地看了看他,眼珠一轉(zhuǎn),悄悄地跟了上去…… 第二百七十八章粗一些 ~日期:~11月05日~ 寂靜的書房中,柳穗珠拍案的聲音砰砰作響,對跪在下面的幾個人一頓訓(xùn)斥。 下面的幾人暗暗叫苦,卻又不敢多說什么,直到柳穗珠罵累了,一個機靈些的這才說道:“大少爺,此事是因為還沒有具體確定下莫小川開業(yè)的時間。故而,不好向大少爺稟報。” “他娘的,老子的鼻子都讓莫小川打斷了,還沒確定下來,你什么時候能夠確定下來?都是飯桶,讓你們查點事,到現(xiàn)在都沒有半點消息,留你們何用?”柳穗珠一直都以其父柳承啟為楷模,很少用粗話罵人,如此這般,也是氣極所致。 “大少爺,也不是全然沒有消息,今日屬下便打探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莫小川有個交好的兄弟,叫司徒雄,因為刺殺燕國使臣被抓入了刑部天牢之中,大少爺是刑部中人,只要將他做掉,必然會令莫小川痛苦不堪,也算是報了一個小仇。” 柳穗珠沉眉,道:“飯桶,進入刑部天牢的,你聽說過有出來的嗎?何況是刺殺使臣如此重犯,便是我們放任不管,他也活不過今秋了?!?/br> “大少爺,話也不能這么說。莫小川和盈公主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以前盈公主不是還從天牢之中帶出來過人嗎?若是莫小川找盈公主幫忙,說不定此事亦可解之。” 柳穗珠瞅了他一眼,道:“哼!你懂什么,盈公主帶出來的人,都是天牢前八道門外之人,后十道門中之人,除了皇上下旨,還未聽說過能帶出來的。即便是盈公主也不行?!?/br> “但是……” “好了!”柳穗珠有些不耐煩,道:“你們盯好莫小川,尤其是售賣那個莫氏什么東西來著?” “莫氏復(fù)顏絲” “對,他身在禁軍,絕對不會親自來做這些事,不過,經(jīng)手之人,必然是他信任之人,先抓一個回來再說?!?/br> “是!” “去吧?!?/br> “是!” 聽著里面的動靜,躲在門外的柳惠兒急忙悄悄地跑開了。 …… …… 西梁皇宮,太子寢宮。 盈盈邁步走了出來,莫智淵正站在門前,兩人見面,盈盈微微發(fā)愣,詫異地喊了一句:“父皇?” 莫智淵轉(zhuǎn)過身,看著她,道:“你大哥好些了嗎?” 盈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莫智淵微微點頭,道:“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盈盈今日的心情好似不太好,低下了頭,邁步朝外走出去不遠,她又扭過頭,看著莫智淵,猶豫了片刻,道:“父皇,大哥活得很辛苦?!?/br> 莫智淵面色微變,眉頭蹙了蹙,雙手微微握緊,隔了一會兒,隨著面色恢復(fù)正常,手也松了下去,輕聲一嘆,道:“我知道,你回去吧!” 盈盈抿了抿嘴,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緩緩地離開了。 莫智淵站在太子寢宮外,抬起頭,看著朦朧的天色,夜色已深,雖十五過去,但月亮卻依舊偏圓,只是在月亮的表面遮擋著一層薄云,使得它本身的光亮不能完全照下來。 良久。 莫智淵收回目光,轉(zhuǎn)而望向了太子寢宮,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