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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在外面行著,一邊走,一邊仰頭飲著酒,走著走著,腳下便有些搖晃了,他竟然索性邁著步子胡亂揮起拳來,口中還高聲喊道:“將進酒,杯莫?!c爾同消萬古愁……” 店小二看著他的模樣,愈發(fā)地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莫小川一路走著,并未回頭,從村子中間穿過,直接爬到了對面的山坡上,不一會兒便鉆進了林子。 店小二一直跟著他,走了一會兒,莫小川口中念念有詞,忽然,“噗通!”一聲,被樹根絆倒,手中那半壇子酒順手飛了出去,撞了個稀爛。 心疼的他在旁邊瞅了半晌,確定收不起來,這才抱起了另外的那壇子,小心翼翼地朝遠(yuǎn)處行去。 店小二一直跟著莫小川,行出幾里地后,看著莫小川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才作罷。 望著莫小川遠(yuǎn)去的背影,店小二搖了搖頭,輕笑一聲,轉(zhuǎn)身朝著村子返了回去。 待他走遠(yuǎn)了,莫小川猛地停了下來,面色也恢復(fù)了正常。他繞了一個圈,將自己事先藏好的包裹找了出來,然后又尋了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一躍上了樹頂,將酒壇子掛到了一旁,放眼望去,恰好可以將那所謂的白家村全景看在眼中。 莫小川深吸了一口氣,拿出包裹中的木板又對照起來。 看著這些木板上的圖,莫小川心里對白易風(fēng)有幾分感激,若不是白易風(fēng)將這方位圖交給了他,怕是想找出天牢的位置也是極難的。世人都知道西梁的天牢分為十八道鐵門,前面的八道由刑部控制,后面的十道需皇帝親批。然而,他們卻并不知道,這所謂的十八道鐵門,并不是在同一個地方的。 莫小川差點也被誤導(dǎo),如果他真的奔著刑部的天牢而去,便真的是南轅北轍,怕是大鬧了刑部,也什么也找不出來。 看著眼前的白家村,莫小川不由得有些佩服莫智淵,一般人怎么會想到這樣的安排,當(dāng)真可以說是神來之筆了。按照圖上來看,這白家村便是天牢的第十道鐵門。 從表面來看,入口應(yīng)該就在那小酒館后面。 想起方才的老人和店小二,莫小川雖不敢斷言,卻也猜出了幾分,那兩人必然也是天牢的守衛(wèi)。 先前他進去,便是為了具體查看一番地形,然后待到天黑再進去救人。 之所以那般高調(diào),就是因為,在這種地方,越是不在乎旁邊的人,越能隱藏自己,如果畏畏縮縮的,反而容易被懷疑。 莫小川這邊忙著,葉睿他們那邊也有所行動了。 穆光從客棧出來后,便直接到了相府,登門拜帖,這次,他很是正式的去求見柳承啟。 然而,讓穆光意外的是,接待他的,還是那位管家老李。 客廳之中,管家很是客氣地給穆光奉上茶,輕聲說道:“我家老爺上朝未歸,先生稍等?!?/br> 聽了這話,穆光差點被把鼻子氣歪了。這分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之所以來,便是打聽好了柳承啟的行蹤,柳承啟回家已經(jīng)有一炷香的時間了,他這才登門拜訪,卻被用這個理由敷衍著。 不過,穆光心中雖然清楚,口上卻不能說。他蹙了蹙眉,道:“無妨,我在這里等著便是。只是勞煩管家待相爺回來之時幫忙帶一句話,我家王爺這次是真心實意想與柳相爺共商大事,還望柳相爺可以抽空面談一次。” 管家面色不變,點了點頭,道:“先生放心,此言一定帶到,只是老爺公務(wù)繁忙,怕是很難抽出時間來?!?/br> 穆光冷笑了一聲,道:“時間總是能擠出一些來的,我家王爺讓我給相爺再帶一句話,若是柳相爺肯出手相助,事成之后,我們燕國將割讓一州之地,以作酬謝?!?/br> 穆光本以為自己這句話一出,這位老李管家必然會多少給點反應(yīng),然而,讓他失望的是,管家的面上依舊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說道:“先生先稍坐,我去看看老爺是否回來。” “李管家自便?!蹦鹿馕⑽Ⅻc頭。 管家邁步出門,不一會兒,來到了柳承啟的書房。他輕輕叩門,里面?zhèn)鞒隽肆袉⒌穆曇簦骸袄侠畎?,進來!” 管家推門而入。 來到柳承啟的桌前,只見桌上的茶盞已空,他先端起了茶壺斟好了茶,這才說道:“老爺,葉睿的人又來了?!?/br> “嗯!”柳承啟頭也沒有抬,輕嗯了一聲,問道:“他說什么了?” “不出老爺所料,他果真打算割讓一州之地,只是具體割讓哪里,并未透露?!惫芗逸p聲回道。 柳承啟抬起了眼皮,道:“這么快便沉不住氣了?” 管家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柳承啟也站了起來,整了整衣衫,道:“老李,你去收拾一下,我們出府走走。順便告訴穆光,讓葉睿寅時到一品樓來找我?!?/br> “是!”管家答應(yīng)了一聲,退了出去。 柳承啟又喚來了兩個丫鬟,幫他換了衣服,這才行出書房。來到外面的時候,管家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旁邊是備好的轎子。 柳承啟看了轎子一眼,道:“今日隨意走走,從后門出去吧?!?/br> 管家跟著柳承啟的年頭已經(jīng)不斷了,一聽他這般說,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揮手讓轎夫退下,跟著柳承啟朝后門而去。 柳承啟出府之后,并未直接去“一品樓”,而是朝著柳穗珠的住處而來。 自從上次柳穗珠錯抓了柳卿柔,又被莫小川大鬧了一次府邸后,柳承啟一直都沒有見過他。這次前來,事先也沒有通知。 此時的柳穗珠正在屋中煩惱著,他的傷雖然已經(jīng)基本上好了,但手中的權(quán)力都被柳承啟收了去,現(xiàn)在只掛著一個刑部的虛銜,他也懶得去,一直托病未出。 他對莫小川固然是恨之入骨,但現(xiàn)在也沒辦法再去找莫小川的麻煩,十二影衛(wèi)因為他折損之后,獵鷹堂基本上已經(jīng)不聽他的調(diào)遣,以莫小川現(xiàn)在郡王的身份,若是不能暗中動手,他討不得一點好去。 也只能在家中生悶氣。 柳惠兒這段時間也沒少讓他生氣,這丫頭整日吼著要對付莫小川,但每次說起莫小川,也沒見她如何恨來,倒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玩心更大一些。 而柳穗珠現(xiàn)在聽到莫小川這三個字,便覺得頭疼,聽得煩了,難免說上幾句,每當(dāng)這個時候,柳惠兒便振振有辭,道:“爹爹自己沒用,打不過莫小川,拿我出什么氣……” 每次,柳穗珠都被這句話氣得胸口憋疼,幾天說不出話來。 今日,他正坐在廳中閉目養(yǎng)神,柳惠兒從他的面前走了過去,手中還提著一把劍,劍上寫了幾個字,仔細(xì)一瞅,好似是“砍死莫小川……”等字樣,柳穗珠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蹙眉,道:“惠兒,你便不能安生一會兒?!?/br> “我又怎地不安生了?”柳惠兒扭過了頭。 “爹不是說了嗎?不許再在我面前提莫小川?!绷胫槌撩嫉?。 “我沒有提??!”柳惠兒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那劍上寫得是什么?”柳穗珠有些惱怒道。 “爹爹自己打不過……” 柳惠兒的話還沒有說完,柳穗珠猛地一拍桌子,道:“你……” 柳惠兒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嘴巴卻高高地撅起,好似在說,你知道我要說什么的。 柳穗珠氣得拍了拍胸口,坐了下來,拍了拍腦門,道:“好了,我懶得管你了,隨你去吧?!?/br> 父女兩人正說著話,忽然,柳惠兒一轉(zhuǎn)身,將手中的劍直送了過去,口中嬌喝一聲:“什么人,看劍……” 柳穗珠也扭過了頭去,待他看清楚那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