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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我正有事找你?!?/br> 說話之人,正是司徒雄。 他說著話,忽然便是一頓,目光緊緊地釘在了夏雛月的身上。 莫小川忍不住抽了抽眉毛,怎么這個時候,司徒雄不偏不倚的過來了,他對夏雛月可謂是仇深似海。先不說夏雛月對司徒家做的事,便是司徒雄現(xiàn)在雙臂抬不起來,也完全是因為夏雛月的緣故。 莫小川深怕司徒雄忍不住壞事,上前,道:“司徒兄,你怎么過來了?” 司徒雄皺起了眉頭盯著夏雛月,道:“少川兄,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來了?” 莫小川道:“夏郡主在燕國身份高貴,我們原來是客,她來看看也是常情!”莫小川這話,分明是在按時司徒雄,在燕國,不可對夏雛月動手。 司徒雄本也沒想將夏雛月怎么樣,聽了莫小川的話,點了點頭,但面色,還是很不善。 夏雛月今日卻與以前不同,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輕輕施了一禮,對司徒雄笑了笑,道:“司徒公子,以前奴家多有得罪,還希望司徒公子勿怪,原諒奴家一回。” 司徒雄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夏雛月的眼神,竟是覺得她凄楚的厲害,感覺自己對如此美人發(fā)火實在有些不應(yīng)該,忽聽莫小川用力地咳嗽了一聲,這才回過身來,再看夏雛月,依舊是那張絕色容顏,卻已經(jīng)不似方才那般撩人心魄了。 莫小川扭頭看了夏雛月一眼,眉頭一蹙,正要說話,司徒雄卻擺了擺手,道:“夏郡主,原諒便不必了。不過,看在少川兄的面子上,今日便當(dāng)我沒看見你,我也不想給他添麻煩,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們說話,我先回屋去了?!闭f罷,對莫小川微微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隨即離開了。 莫小川看著司徒雄的背影,微微搖頭,若是他知道司徒青沒死,怕是對夏雛月的恨,便沒有這么深了吧。但是,司徒琳兒不想讓司徒雄和司徒玉兒攙和進(jìn)來。 莫小川自己也這般覺得,他們兩人,并不適合在這種權(quán)力場中爭斗,若是真進(jìn)入這個圈子里,怕是危險要比現(xiàn)在多的多。到時候,沒有一個人會對他們手軟的。 司徒琳兒這般做,也是為了保護(hù)他們,莫小川又何嘗不是,因而,盡管心里清楚,卻是不方便說出來的。 夏雛月看了看他,見莫小川的面色不怎么好,媚眼一瞟,道:“是不是奴家說錯了什么?” 莫小川淡淡一笑,道:“郡主心知肚明。何必我多說?!?/br> 夏雛月方才對司徒雄用媚功,雖然并不顯眼,但是,莫小川領(lǐng)教過媚堂那兩個女子的媚功之后,卻是對夏雛月加深了警惕,因而,她的舉動,并未逃過莫小川的注意。 其實,夏雛月也有些奇怪的,以司徒雄的功力,怎么可能被莫小川一聲咳嗽便不受影響了,燕國不比楚國,沒有佛家的高手,對媚堂的媚功,一般人是難以抵擋的。 其實,她有所不知。 媚堂的媚功,是通過視力和聲音來迷惑人的,而司徒雄練的功夫卻是與一般的功夫不同,他的目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常人有了區(qū)別,只是他自己還未曾意識到這一點。 因而,夏雛月的媚惑之術(shù),對他的影響并不大,在莫小川的咳嗽聲中,司徒雄便很快能夠反應(yīng)過了。 夏雛月心知莫小川是因為自己方才對司徒雄用媚惑之術(shù),不過,她卻不會和莫小川糾纏這個的。反而是露出了一個極美的笑容,柔聲細(xì)語地貼近了莫小川的耳畔問道:“有沒有想奴家???” 莫小川笑了笑,道:“那郡主呢?” “奴家自然是整日思念……”夏雛月說著話,口中的氣息飄過莫小川的臉龐,暖暖的,還帶著些香味。 莫小川加快了腳步,與她拉開了一段距離,道:“郡主的意思是想著我怎么還沒死吧?” “你怎么能怎般說奴家呢?”夏雛月一副委屈的模樣,道:“奴家怎么會有害你之心。” 莫小川搖了搖頭,不想再和夏雛月斗嘴,和這女人斗嘴,無疑是給自己找罪受,盡管他現(xiàn)在的臉皮,已經(jīng)很厚了,可在夏雛月面前,卻依舊覺得有些厚不起來,因此,面色一正,道:“夏郡主,說說你今日到此的來意吧?” 夏雛月抬起美眸,看了看莫小川,輕嘆一聲,道:“奴家到此,別無他意,只是怕你出什么意外。你還記得你初來之時,我與你說的話嗎?這里,不適合你長留,還是盡早離開吧……” 第四百三十三章猶豫 “離開?”莫小川嘆了口氣,道:“你以為,我想在這個地方呆著?只是,現(xiàn)在你那外甥,怕是不想讓我走吧?” 夏雛月愣了一下,看著莫小川,覺得莫小川的確是成長了,以前的他,斷然是說不出這種逼人之言的。看來,想讓莫小川離開,并不好辦,她低嘆了一聲,道:“奴家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當(dāng)日便勸過你了??墒?,你信不過奴家,奴家也不知該怎般勸你。你們這些男子,要么將我們女子當(dāng)做附庸之物,要么便當(dāng)做禍水,避而遠(yuǎn)之。怕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將奴家當(dāng)做了禍水,便是說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了罷?!?/br> 夏雛月的話酸溜溜的,便似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莫小川聽在耳中,心中一軟,微微搖了搖頭,不過,面上卻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來。 夏雛月這女人太過深不可測,莫小川從來都不確定,她的話,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即便如此,每次面對她,卻都恨不起來。 其實,仔細(xì)想來,夏雛月對自己,也并無什么深仇大恨,她是做了許多另自己難做的事。但每一次,都不會危及自己的生命,有的時候,甚至還會暗助一把。 可,每次莫小川想要對她盡棄前嫌的時候,她都會對自己身邊的人造成傷害,這讓莫小川對她是若即若離,總是不敢靠得太近,卻又不能離的太遠(yuǎn)。 每一次,莫小川即將將夏雛月淡忘的時候,夏雛月都會跳出來,做上一件,讓莫小川想忘都忘不掉的事。 而且,這女人,在別人面前,好似都能好好說話,一到自己面前,便整個變了模樣。不言語,便示弱三分,讓莫小川對她,也總是狠不下心來。 看著夏雛月,莫小川呼了口氣,從懷中摸出了酒壺,仰頭灌了一口,遞給了夏雛月,道:“夏郡主,可飲酒乎?” 夏雛月嬌聲一笑,媚眼瞅著他,伸手從他的手中將酒壺拿了過來,順便還摸了摸他的手背,拿到酒壺后,又露出了積分得逞的笑容??吹媚〈ㄊ值臒o奈。 夏雛月將酒壺放到唇邊,小抿了一口,抬起臉來,舌尖伸出,從右邊的唇角舔至左邊的唇角,一張嫩紅的嘴唇上,殘酒收進(jìn)了口中,卻留下了些許唾液,配上那雙媚眼,異常的誘人。 莫小川沒想到他真的不嫌那酒壺是自己先飲過的,一時間,倒是有些發(fā)愣。 夏雛月靠近了些,貼近了莫小川的身旁,胸前若隱若現(xiàn)飽滿酥胸,好像要跳出來一般。加上她的個頭又比莫小川矮上一些,這般靠近,莫小川只要一低頭,便可從上面直窺群內(nèi)風(fēng)光。 莫小川瞅了一眼,急忙抬起了頭,扭到了別處,道:“本以為西梁的天氣不好,來燕國,能夠透透氣,可燕國的天氣,看來也是陰晴不定?!闭f著,抬起頭,道:“這天,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啊?!?/br> 夏雛月聽莫小川一語雙關(guān)地說著天氣,但話外之意,卻是說燕國的局勢。不禁,也面色微微一正,道:“燕國的天,本就比西梁的多變一些,若不然,也不會如此多雨多霧。你這個外來之人,不適應(yīng),是應(yīng)該的。再說,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