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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以來忙著幫他賺錢,早讓我敗光了?!?/br> “玉兒meimei說笑了?!绷淙崮樕⑽⒁患t,道:“我又懂得什么,全憑婆婆從旁協(xié)助,若無婆婆高明的藝術(shù),便是我再忙,亦是無用的。” “好了,你們兩個丫頭,別相互夸贊了,待小川那小子回來,讓他們再好好夸夸你們便是。”陸婆婆悠閑地抬起了眼皮道。 “婆婆取笑了?!彼就接駜盒α诵Γ纸o陸婆婆捶起了腿。 柳卿柔卻是面色一紅,低頭不再說話了。 一旁吃東西的小丫頭卻抬起了頭,道:“婆婆,你看你,你一說話,嚇得她們都不敢說話了。莞兒都無聊了?!?/br> “你這丫頭,就知道吃,有的吃,還有什么無聊的?”陸婆婆佯裝瞪了小丫頭一眼。 小丫頭嘻嘻一笑,道:“誰說的,莞兒才不是只知道吃呢。莞兒多吃,是因為莞兒要練功呀,莞兒多多的吃,便能早早的練好武功,也能快些去幫哥哥了。哎,說起來,哥哥都走了好久了,也不寫封信給莞兒,寫回來的也都是給玉兒jiejie的,太讓莞兒失望了。他難道不知道,在西梁的上京城里,還有一個莞兒在每天想著他嗎?也不知道給莞兒單獨寫一封信。莞兒想給哥哥寫,你們又說怕打擾到哥哥,唉,做女人真難啊……” “哈哈……”小丫頭的話,讓陸婆婆仰頭笑了起來,司徒玉兒也是忍不住跟著笑出了聲來,就連一旁的柳卿柔也是露出了笑容。陸婆婆笑了一會兒,道:“你個小丫頭,還說什么女人,你離女人還早著呢?!?/br> “那什么時候才叫女人啊?”小丫頭疑惑地抬起了頭問道。 陸婆婆笑了笑,道:“什么時候,你嫁了人,便算得上是女人了?!?/br> “像玉兒jiejie這樣嗎?”小丫頭抬起頭望向了司徒玉兒。 被她這樣看著,司徒玉兒覺得好生奇怪,不由得想起了和莫小川的之事當(dāng)初被小丫頭在屋外驚擾,也不知道這丫頭是否聽到了什么,竟是有些臉紅起來。 陸婆婆笑著點了點頭,道:“便是像她一樣?!?/br> “哦!”小丫頭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莞兒明白了。那這么說來,婆婆也是丫頭咯?因為哥哥說過,婆婆也沒有嫁過人的?!?/br> “呃!”小丫頭的這話一出,陸婆婆頓時愣了一下,隨即站起身來,道:“你個死丫頭,存心找打是不是?!闭f著,朝著小丫頭走了過去。 “咯咯咯……”小丫頭笑著跑開了,不一會兒,又回來抓了一把干果,道:“莞兒其實知道的,婆婆就算不是女人,也是婆婆的,不是丫頭……” “你還說……”陸婆婆作勢欲打。 小丫頭急忙飛快地跑開了,一邊跑,一邊道:“莞兒去練功了?!?/br> 司徒玉兒和柳卿柔被這一老一少的對話逗得都面露笑容,屋子里,倒也是其樂融融。過了一會兒,司徒玉兒有些奇怪,道:“婆婆,這幾日怎地不見道長呢?” “他???”陸婆婆面露不屑之色,道:“誰知道他死到哪里去了,興許是找酒喝了吧?!?/br> 司徒玉兒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忽然,屋外有人傳話,道:“太后派人來了?!?/br> “太后?”司徒玉兒有些奇怪,陸婆婆也有些奇怪,唯有柳卿柔卻是站起身來,道:“那卿柔便先告辭了?!?/br> 陸婆婆點了點頭,對司徒玉兒,道:“太后派人來,應(yīng)該是看你的,怎么說,你也是他的孫媳婦,你去看看吧?!?/br> “是!”司徒玉兒點頭,朝外走了出去。順便拉住了柳卿柔的手,道:“柳jiejie,我自幼沒有見過宮中禮儀,jiejie相比懂得這些,陪我去可好?” 柳卿柔頓了頓,有些猶豫,畢竟她不是莫小川的什么人,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場合,可看司徒玉兒的神情,卻似不好拒絕,正值猶豫之際,司徒玉兒卻已經(jīng)拉著她的手迎出去了。 無奈下,她也只能跟著。 陸婆婆看著兩女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自語,道:“能娶到玉兒這丫頭,這小子也算是有福氣?!?/br> 陸婆婆之所以如此說,卻也是不無道理的,當(dāng)然,倒也不是因為司徒玉兒恪守婦道,而且對莫小川一心一意。這樣的女子雖然也算是難得,卻也不少,更重要滴是,司徒玉兒的嫉妒心不重,竟然能夠幫著莫小川主動的撮合柳卿柔,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殊為難得的,只可惜,司徒玉兒只是一個妾侍,即便是有大婦之相,也是改變不了這一點的,若是他日莫小川迎娶了正妻,需是不慢待她才好。 這般想著,陸婆婆又看了看柳卿柔,心中暗忖,若是將此女迎為正妻,倒也不失為一個良配,這樣,司徒玉兒也能和她相處甚好。 只是司徒玉兒是不是也抱著這樣的心思才一直拉攏柳卿柔,卻是不得而知了。 ♂♂ 第五百三十三章無恥 “這天下的雨啊。每一處都濕人,這天下的人啊,卻不見的每一個都害人。認(rèn)清楚雨的濕人之處好辦,可防也可以救,但是這人啊,卻是難以認(rèn)清楚的。” 幽靜的山道上,莫小川牽著馬,慢慢悠悠地走著,葉辛被捆著,放在馬背上,一邊行走,莫小川的口中一邊念叨著。 葉辛爬在馬背上,似乎身子有些不適,微微的扭動了一下。 莫小川扭頭看了她一眼,他知道這丫頭早已經(jīng)醒了過來,卻一直裝作昏迷,因此,他也懶得揭穿他,只是胡亂地說著話,想看看這丫頭能忍耐到什么時候。 雨已經(jīng)不下了,但是,天氣依舊陰沉著。莫小川此刻行的路,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過,按照他的猜想,葉門的人和燕國皇帝派去追自己的人一定是朝著西梁那邊去的。 所以,他便來個反其道而行。既然西梁在西邊,而燕國和西梁的交界處,大多地方都是崇山峻嶺,根本就不能行走,那么他們必然是朝西北方向追。 這樣,留給莫小川的空隙也只有南邊了。故而,他雖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卻是一直朝著南走的。 過了一會兒,見葉辛依舊沒有聲響,莫小川又自語,道:“我還以為葉門都是些男人呢,沒想到還有這么俊一個丫頭,葉展云逼得我無處可走,身邊的人都沒有帶出來一個。原本以為這一路之上要無聊寂寞了,卻不想還送上來這么俊俏的一個女子,當(dāng)真是老天待我莫小川不薄啊,哈、哈、哈哈哈……” 莫小川的笑聲很是得意,聽起來倒不像是逃命的,反而像是出來游樂的。只是,他身上此刻這身裝扮卻是比起叫花子也強不到那里去。 只見他身上的衣袍早已因為雨水之中趕路而弄的褶皺不堪,再加上逃命的途中還先后兩次落馬,泥濘遍身,臉上也并不干凈,就連頭發(fā)也是濕漉漉的胡亂束了起來,也沒有一絲形象可言。 聽著莫小川的話,葉辛在馬背上不覺雙眼發(fā)紅,淚珠順著眉毛滾落到了頭發(fā)里。此刻她被莫小川橫放在馬背上,雙手和雙腳均被捆著,無法動彈。脖子也不好抬起,其實,即便能夠直起她也懶得動彈了。 此刻的葉辛,心中只想去死,倒不是她自由跟著高傲的父親也學(xué)了一身高傲的脾氣,受不得被人所擒,而是因為她醒來之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衫不整,長衫甚至都未將身子包裹起來,更重要的是因為顛簸,里面的薄衫褻衣也不成了模樣,肚兜都露出了大半,自己這番模樣,再聽莫小川的話,葉辛心中知道,自己的清白,必然已被這惡賊所毀。 她是葉展云的女兒,雖然生性與葉展云有所不同,沒有繼承其父那種高傲到不將天下所有人放在眼中的程度,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