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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壇子酒,一邊朝外走,一邊道:“不用找了……” 店小二一看,果然不用找了,這青雕酒頗貴,本來這些銀子還有點剩頭,但是,他又抓走一壇子酒,便不夠了,當即,急忙追了上去,道:“客官,您拿的那壇子酒,還差點錢的?!?/br> “差多少酒?半壇子?”那人問道。 店小二從來都是聽人問差多少錢的,還未見過問差多少酒的,一時之間有些發(fā)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那這半壇子給你留下?!闭f罷,從酒壇子里往地上倒了一半,道:“這次夠了吧?” “你……”店小二睜大了雙眼,還沒見過這樣的人,這不是成心找事嗎?當即,便拉住了他,道:“你若是不給錢,就別想走?!?/br> 這個時候,掌柜的跑了過來,將店小二拉開,詢問了一下,隨后道:“也未差多少,莫要滋事,就這樣吧?!?/br> 那人看著掌柜的一張胖臉,伸手輕輕拍了拍掌柜的臉蛋,道:“還是你好說話,懂事,董事……” 掌柜的眉毛抽了抽,極力地忍耐著笑了笑。 那人卻是哈哈大笑著,提著酒壇子,一邊灌著酒,一邊從衣襟下摸出了先前兜著的牛rou,丟到嘴里大口地嚼著,口中還不斷地說著:“著實比先前的差了些,不好,不好,不夠好……” 說著,已經(jīng)邁步出門,一來到門外,便在微風吹拂下,有些搖晃地遠去了。 方峰看著那人離開,并未覺得有什么異樣,因為,若是這人可疑的話,絕對不對這般的惹人注意,一個想打探情報的人,至少首先要讓別人不注意到自己。 因此,他放心下來,對著身旁葉逸的人,道:“小聲些,若是讓有心人聽去了,多惹煩惱……” 葉逸的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這種地方,能有什么有心人?” 方峰見他嘴癮,也不在多說什么,只搖了搖頭,道:“諸位,想的如何了。我們留下還是走?” 媚門的女子想了想,道:“方大俠,各位,你們看這樣如何。我們先趕往景州,若是那人想要去從這里去南唐,必然會經(jīng)過景州的,如此,我們?nèi)羰窃诼飞蠈げ恢嫩欅E,便可能是我們提前去了景州,這般,我守著景州多加留意,一旦他到了景州,便一切都好辦了。這樣,即可以保證我們不用分開被各個擊破,又可以不耽誤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方峰略微思考一下,點頭,道:“這樣做的話,雖然有些繁瑣,卻也不失為一個折中的辦法,我沒有什么意見,不知這幾位?” 葉逸的人想了想,也點頭道:“便這般辦吧。” 幾人商量好了,又吃了些東西,便起身結(jié)賬,朝著打算連夜朝著景州而去。 只是,他們剛剛出門,先前那人卻又回來了,吵嚷著,道:“都別動!” 方峰他們一行人猛地警惕了起來,其他桌上的人也是一愣,只見那人一手提著酒壇,依舊兜著牛rou,小心翼翼地跑了進來,道:“我突然想起來了,方才那掌柜的說我提著那壇子酒,差的錢不多,剩下的錢,他不要了是吧?” 眾人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說什么,只聽他接著又道:“既然他不要錢了,那我倒掉的那些,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他答應送我的半壇子,豈不是我就沒有帶走?我說的對吧?諸位可要給我做個證……” 聽到這話,先前氣氛還緊張的眾人,忍不住轟然一笑,不再理會他了。店小二卻是有些氣極,跑了過來,道:“你這人怎么這樣?還想白吃白喝白拿不成?” “唉,怎么能說是我白吃白喝白拿呢?分明是你們答應送我的,眾人都是看到的,都能為我作證。你們做買賣的,是要將誠信的,若是說出的話,不算,還怎么做買賣?以后誰還敢買你們酒喝?”那人不依不饒地道。 方峰看著輕輕搖了搖頭,對著店小二,道:“我們桌上還剩下半壇,給他算了。” 店小二看著這人也是麻煩,聽到方峰這般說,當即點頭陪笑,道:“那便多些客官了?!?/br> 方峰再不搭話,邁步走出了門去。媚門的兩的女子和葉逸府中的四人也隨后出了屋門,齊齊上馬而去了。 店小二提過那半壇子酒,丟到了那人的手中,道:“好了,快走吧。” 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提著酒走出了屋來。只是,出門之后,卻將酒壇子隨手丟在了地上,看著遠去的方峰他們,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笑容,低聲念叨道:“莫小川嗎?呵呵……沒想到會在這里……”說罷,酒好似也清醒了,邁著大步朝著前方而去了。 就在那人離開,掌柜的卻從里面走了出去,眉頭緊蹙,低眉沉思著什么。 先前在屋中飲酒的商賈也走出了兩人,在掌柜的身旁停步,道:“有了少主的消息,要不是要通知香主?” “香主已經(jīng)來到此地了嗎?”掌柜的驚訝道。 “正是。香主在昨日便到了。景州之中一查訪過了,并無少主的消息,所以,香主推斷,少主應該還未到景州,今日看來,香主的推斷沒有錯?!鄙藤Z道。 掌柜的點了點頭,道:“不過,即便直到少主在城中,也是不好尋找。” “這個自然,少主必然會盡力的隱藏行蹤。這就要靠你們多方查探了,不過,香主交代了,且不可引人注意,此事不比其他,便是知州知曉,也未必會給我們面子。少主之事,他也擔待不起?!?/br> “明白。請回稟香主,在下知道該怎么做。” “那我們便告辭了。” “不送……” 幾個商賈離開之后,快步朝著城中的一家客棧行來,進入客棧,徑直上樓,客棧的掌柜好似和他們也很熟悉,并沒有多話。這兩人上了二樓,在一個靠墻角的房間門口停下,輕輕叩門,道:“冷香主,屬下已經(jīng)查的少主的消息了?!?/br> “進來說話?!蔽輧?nèi)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兩人推門進去,施禮,道:“見過香主?!?/br> “坐下說話?!弊谖葜兄魑坏囊粋€年輕女子輕聲說道??粗樱s莫二十五六歲,樣貌清秀,面帶微笑,很是平易近人,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很是順暢地捋在腦后,由一支玉簪別起,身上的衣衫并不名貴,卻很是干凈。這人便是齊心堂景州香主冷清清了。雖說她只是景州的香主,不過,這滄州之事,也是她在打理的。 看兩人依言坐下,冷清清道:“你們說有了少主的消息?可是聽到什么風吹草動?” 兩人點頭,道:“先前探得少主已經(jīng)來到滄州,只是,此刻還在不在滄州,卻是不得而知了?!闭f罷,他又將餐館之中,聽到方峰方峰他們的對話之事細說了一遍。 冷清清聽罷,微微點頭,道:“這么說來,很可能已經(jīng)離開了滄州。” “香主為何這樣說?”兩人不解。 冷清清微微一笑,道:“這個不難解釋。一直追在少主身后之人,便是方峰,而且,算算時間,最快到這里的,應該也是方峰。所以,那些人八成便是方峰他們的人。既然他們一路追來,卻沒有了少主的蹤跡,我想,少主藏身滄州的可能不大。因為,少主現(xiàn)在的目的是離開燕國,又知道我們的香壇設在景州,因此,沒有在滄州停留的道理。必然會盡快去景州的。很可能是今早動的身。所以,和我們錯過了……” 那兩人聽罷,也點了點頭,覺得有理。 冷清清分析的的確很是有道理,只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方峰他們居然會追到岔路上,這樣,思路的最初錯了,后面不管多么正確,依舊是個錯誤的答案。 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