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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問。 李少白道:“因為他蒙臉的補很短,可以看到他的下巴,那里并沒有胡須,你也知道的,我們中原人,若是年近四十的時候,都是會蓄有胡須的,但是,我看他的眉眼又不似一個年輕人,故而如此推斷?!?/br> 莫小川微微點頭,道:“原來如此,若是這般的話,卻是不好推斷那人的年紀了。因為,他既然如此錯,很有可能是會自己將胡子剃掉,故意引導我們錯誤的推斷,也是有可能的?!?/br> 李少白也點點頭,道:“莫兄弟推斷的有理?!笔装l(fā):) 莫小川緊鎖著眉頭,道:“那李大哥可看出了他的武功是何門何派?” “這個倒是不能確定,不過,看他用的刀,好似是西梁產的?!崩钌侔椎?。 “西梁?”莫小川猛地抬起了眼,不禁疑惑了起來,西梁的話,那是誰想要挑撥齊心堂和他人起沖突呢?一直之間,他倒是沒有頭緒了。最后搖了搖頭,道:“罷了,不去想了。這件事,總有一天是能夠查出來的。麻煩李大哥了,今日如此唐突,還望李大哥莫怪?!?/br> “你我兄弟有什么怪不怪的。你能開門見山的問我,足見你對我李少白還是信任的,便是這一點,我也沒有理由怪你。”李紹笑道:“來,接著飲酒?!?/br> 莫小川舉起了酒壺,兩人又飲了起來。 不過,莫小川此刻的心情卻是不能平靜了,西梁到底會是誰做這種事,柳承啟?想到西梁這位相國,莫小川覺得他的可能性最大,因為獵鷹堂沒有一天不想將齊心堂除掉的。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因為柳承啟若是想做這樣的事的話,機會多的事,何必這般做呢。而且,這事也不像柳承啟的作風,所以,思慮過后,他還是將柳承啟排除了。 不過,其他人他卻想不出到底是誰了。 最后,莫小川狂飲了幾口,干脆不去想了,這種事,想多了亦是無用的,待到會了西梁,再做細查吧。 莫小川飲著酒,突然覺得胸口憋悶的厲害,腹中好似有什么東西想要用出來一般,極力地忍耐著,卻沒有忍住,一張口“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水。 李少白在一旁看著都有些傻眼了,方才還好好的人,這是怎么了??粗抢C花的景緞背面上的白花被鮮血涂成了鮮紅之色,李少白的面色大變。 這血是如此鮮紅,顯然不是體內的淤血,這個結果,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莫小川的傷勢更重了。他急忙扶住了莫小川,道:“莫兄弟,你怎么了?” 莫小川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事,可他似乎連擺手的力氣都沒有了。突然的變故,讓李少白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不過,這位久經沙場的將軍,畢竟還不至于亂了章法,短暫的吃驚過后,便將莫小川先扶著躺下,然后將手探到了他的脈門,果然,如李少白預想的一樣,莫小川的脈象大亂,體內的真氣又開始亂串了。 這種情況,一個不好,便會要人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方才還好好的,突然之間便不行了。 他將莫小川扶好之后,急忙出門對門前守著的齊心堂中人說道:“快去叫葉姑娘和綠姑娘過來,莫兄弟的傷勢有變……”首發(fā):) 第五百八十四章葉門心法 青黃色的窗簾邊上,幾個人面帶焦急之色坐著,葉辛今日傳了一件淡黃色的長裙,她那標志性的白色長衫已經被收入了包裹之中。聽聞李少白要走,她也知道,莫小川應該也是要走的。因此,心中又做了一番掙扎,現(xiàn)在這種情況,莫小川已經不會再限制她的自由了,甚至齊心堂的人,對她也沒有什么敵意。 她什么時候離開,都是可以的。不過,莫小川卻沒有表態(tài),即沒有說要帶她走,也沒有再說讓她離開的話??赡苣〈ㄒ彩窃诘戎约旱倪x擇吧。 兩個人,都知道葉辛回幽州和跟著莫小川去南唐意味著什么,但兩個人都沒有就此問題多說什么。也許,這個時候,無言的拖沓對兩個人來說,都能保持一份最后的溫馨吧。 葉辛總的來說,是一個按部就班的人。她以前的生活,都是被葉展云安排好的,已經養(yǎng)成了這種習慣,現(xiàn)在的她,少了本該遵循的條條框框,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盡管她在莫小川面前表達了自己的情感,卻并沒有得到熱烈的回應,她現(xiàn)在甚至都沒有勇氣去對莫小川說,讓他帶她走。她不知道莫小川會不會同意帶她走,更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跟著他離開。 初嘗愛情的滋味,是很甜蜜的。尤其對于葉辛這種一直被封閉著的姑娘來說,這種情感是那么的迫切,但是,礙于兩個人的身份,她的情感之中又多出了許多普通人不能理解的辛酸。 不過,這種辛酸并沒有挫敗她,反而讓她的內心更加的炙熱。 今日這身裝束,讓她看起來更像一個溫柔的姑娘,而不像葉門的女俠了。這也是她希望變成的樣子,在莫小川即將離開的時候,她不敢去想,那最后一刻會是什么樣子,是痛苦地看著他離開,還是痛苦地跟著他離開?無論怎么選擇,對于葉辛來說,都似乎舍棄了她一半的生命一般。 所以,此刻的她好似一個即將前赴刑場的死囚,而莫小川還未動身的時候,似乎便是她能夠平靜面對這一切的最后一點時間。只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莫小川的傷勢會突然惡化。 莫小川所住的屋子中,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凈凈,井然有序,靠窗的書架旁,還有幾本被翻越過的書,此刻卻無人去收拾,就連床邊桌子上放著的莫小川喝剩的那半碗湯藥被打翻,也無人在意。 此刻莫小川的床前已經被葉辛和綠衣娘堵著了,李少白也只好靠邊上站著,與李少白一同在邊上的,還有冷清清,和兩個隨時準備等候吩咐的丫鬟。 葉辛今日的這身裝束,此刻倒是顯得白費心思了,莫小川傷勢的突然惡化,讓她再無心去理會這些。 替莫小川把過脈后,葉辛憂心忡忡地走了出來,望向了李少白,李少白也是眉頭緊蹙,抬眼瞅了瞅那被碰灑了的藥碗。他們兩個人的身份,都有些尷尬,莫小川的傷勢突然惡化,正是那碗藥的緣故,可是她們誰都無法直言。 因為這藥是齊心堂準備的,對于齊心堂來說,別管南唐的將軍,還是葉門的小姐,都不算老幾。而且,此刻莫小川已然昏迷,在這個時候,若是和齊心堂起了什么沖突,無疑不是明智的選擇。 李少白是個聰明人,自然想的明白,因此,當他時間覺察出不對的時候,便吩咐人將綠衣娘和葉辛叫了過來。現(xiàn)在這個難題又推倒了葉辛的頭上,葉辛卻也不好說什么。盡管她是個單純的姑娘,卻也并沒有糊涂至缺心眼的地步,因而,此刻她亦是很為難。 綠衣娘面色緊張地瞅著葉辛,心中焦急地問道:“少主到底怎么了?”說罷,她還瞅了李少白一眼,因為,綠衣娘對李少白是不信任的,當時在場的人只有李少白,莫小川又是為了紫電的事詢問李少白的。 這個時候,本來便對李少白有看法的綠衣娘,忍不住便會將這些事情聯(lián)想起來。只是,從莫小川的身上找不到什么外傷,她這才忍著沒有發(fā)作。 不過,那眼神已經很不友善了,似乎只要葉辛說出莫小川的傷與李少白有半點關聯(lián),綠衣娘便會提著短刀沖上去。 葉辛猶豫了片刻,道:“他的傷是因為體內真氣淤積于胸不能順暢所致,現(xiàn)在黨務之計是要先將他的部分經脈疏通,他便能自行運功療傷了?!?/br> 莫小川的傷本不該如此才對,怎么突然又會將真氣淤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