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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重要的是,柳卿柔的性子柔弱,并不與人爭什么,即便做生意有些手段,生意做的很大,這一來是她的天賦和愛好,二來,的原因是因為她是柳承啟的女兒,試問又有誰敢輕易得罪與她,有了這層關(guān)系,再加上莫小川本身的身份,幫莫小川打理生意,自然是無往而不利。何況,“莫氏復(fù)顏絲”本就是獨家出品,自然很有競爭力。 更何況,司徒玉兒與柳卿柔的私交甚好。 總得來說,目前的情況下,司徒玉兒覺得,柳卿柔是最合適的人選。當(dāng)然,這只是她給自己準(zhǔn)備的后路,對于現(xiàn)在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她更是覺得十分的重要。 莫小川現(xiàn)在是沒有孩子的,她若是生一個兒子,那么,莫小川必然對這個兒子寵愛有加,即便他不是嫡出,只是庶出,那么,以后也會有一絲地位的。 若是一個女兒的話,即便莫小川再怎么寵愛,卻也不可能怎樣,畢竟,在這個時代,女子是無法繼承父業(yè)的…… 第七百六十章同根相連 漫步在府中,司徒玉兒攬著莫小川的胳膊,緩緩行著。兩人輕聲說著話,司徒玉兒覺得,此刻的自己,是最幸福的。就在兩人行走之中,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看到那個身影,司徒玉兒猛地一怔,緩緩地將頭靠在了莫小川的肩膀上,表現(xiàn)出了一種警惕般的依賴。 前方那個身影,從花圃旁行來,身著黑色棉裙,樣貌與司徒玉兒有幾分相似,只是眉宇之間多出了幾分憂愁。看到莫小川和司徒玉兒,她露出一絲微笑,那幾分憂愁,被掩飾的很好。走上前來,輕聲說道:“玉兒,聽聞你已經(jīng)懷有了身孕,怎么不告訴jiejie。我也好過來照顧你。今日,我還是從茹兒姑娘口中得知,這才想來看看,沒想到,這么巧,正好遇到了。” 司徒玉兒緩緩地放開了莫小川的胳膊,上前拉住司徒琳兒的手,道:“玉兒是想,jiejie這些日子路途勞頓,好讓你多休息一些時日,不想驚擾jiejie。沒想到,茹兒卻給說漏了,回頭,我去說她?!?/br> “茹兒姑娘也是好意,玉兒切莫如此。”司徒琳兒面上掛著微笑,說這話,很是自然,可是心中卻有一絲苦澀。沒想到,姐妹再見,卻是這般景象,司徒玉兒從那日開始,便有所改變,在司徒琳兒的面前,司徒玉兒現(xiàn)在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副主人的模樣。面對司徒琳兒,她處處好似表現(xiàn)出了關(guān)心,但是,又處處排斥著司徒琳兒。 她們好似,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在洛城之時的一家人了。司徒琳兒在這里,好似只是一個客人一般。 司徒琳兒對于這種變化,心知肚明,對于這種變化的根源,也十分的明白,在她剛進(jìn)入王府的時候,司徒玉兒還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的她,還是把她當(dāng)做家人看待。 可是,就在兩人同時伸手為莫小川捏肩的時候,這變化便開始了。 司徒琳兒知道,司徒玉兒這是在自我保護(hù),她已經(jīng)從司徒琳兒的身上感覺出了危險,似乎,深怕她搶了自己的男人。 司徒琳兒明明知道,卻是無法表達(dá)出來。她甚至想告訴自己的meimei,jiejie不會這樣做的,即便心中喜歡,也不會和自己的meimei搶男人,可是,此話又怎么能說得出口。心中的苦澀,只能自己體會。 “jiejie這些日子住的還習(xí)慣嗎?meimei若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夠好,jiejie還需多多擔(dān)待才是?!彼就接駜簰熘鴾睾偷男θ?,慢聲細(xì)語地說道。 看著司徒玉兒的笑容,司徒琳兒心中微嘆一聲,無奈地一笑,道:“我們是姐妹啊。何必如此客氣?!?/br> “meimei正與夫君隨意走走,jiejie要不一起?”司徒玉兒好似沒有聽出司徒琳兒畫中的無奈一般,笑著說道。 “不了,你們?nèi)グ伞?粗惆埠茫冶惴判牧?,我去大哥那里走走?!彼就搅諆壕従彄u頭說道。 “也好!”司徒玉兒也不留她,輕輕點頭,說道。 司徒琳兒抬眼望向莫小川,隨即便轉(zhuǎn)過頭去,快步朝著司徒雄的住處而去了,只是,在轉(zhuǎn)頭的那一瞬間,莫小川看到她的眼中似乎有些霧氣。 司徒琳兒是個堅強(qiáng)的姑娘,即便是在燕國幽州那般環(huán)境下,她都不成如此,可是,此刻面帶自己meimei的冷漠,卻是心中難受的厲害。這一切,莫小川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這個時候,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司徒玉兒所做的,他不能說是錯的,畢竟,她們是姐妹,司徒玉兒無法接受姐妹共侍一夫之事,他也可以理解。司徒琳兒心中的感覺,他也能猜到幾分。卻無法勸慰。 看似司徒琳兒遠(yuǎn)去,司徒玉兒也是神色一暗,至父親離去之后,他們兄妹三人,便覺得彼此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親人,心中不該有芥蒂,永遠(yuǎn)都該是一家人,即便是司徒琳兒當(dāng)年離開,姐妹兩人許久未曾聯(lián)系過,她的心里也一直都有著這個jiejie,對于jiejie,她十分的掛念,也十分的想讓她回來,姐妹們生活在一起,可是,她從未想過,姐妹兩人會到這個地步。 她雖然表面有些強(qiáng)勢,可內(nèi)心卻也十分的難受。若不是從jiejie眼神之中看到那一絲不該有的感情,她說什么也不會如此的,面對司徒琳兒無奈的笑容,她每說出一句傷人話,都好像刺在自己心中一般,自己也同樣難受不已,當(dāng)司徒琳兒說出那句“我們是姐妹啊”。司徒玉兒當(dāng)時,只覺得心中難受的厲害,整個腦袋都好似被雷聲轟過似的。只是,她隨即又硬起了心腸。 心里難受歸,心里難受,但是,她覺得,jiejie對自己的夫君,是不該有這樣的感情的,她必須把這種情感壓制下去,不能任其發(fā)展。司徒玉兒,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司徒玉兒了。再也不能回到當(dāng)初那個性子直爽,有什么便說什么的她了。這是她的成長,也是她的遺憾。 對于司徒琳兒來說,亦是如此。她看到司徒玉兒已經(jīng)有了能夠保護(hù)自己的能力,心中替她高興,可是,想到兩人現(xiàn)在的情況,又是滿心的苦澀。這種矛盾的心態(tài),讓她只能是無奈嘆息,獨自承受。 司徒琳兒離去后,莫小川與司徒玉兒繼續(xù)前行著,王府很大,緩步行在路上,過路的下人都會停下行禮。兩人緩緩行過,良久未曾說話。 過了一會兒,兩人從新王府那邊這番回來,又來到了當(dāng)初兩人靜坐的花圃前,停了下來。 司徒玉兒看著花圃,心中也不知在想著什么。只是望著那長出來的一株株嫩芽,怔怔出神…… 西梁地處北方,這個時候,雖然已經(jīng)是春季,但是,天氣依然寒冷,初春便如冬日?;ㄆ灾械哪垩侩S風(fēng)搖擺著,似乎下一刻,便會被凍僵,被風(fēng)吹折。 看著兩株緊緊連在一起的嫩芽,莫小川伸出了手,捏住其中一根,輕輕拔起,拿在手掌看了看,自語道:“同根相連,一傷均傷。這草,還是太嫩了一些……” 聽到莫小川的話,司徒玉兒猛地一怔,抬起了臉,望向莫小川??粗〈瞧届o的目光,和隨著他松開的手,被風(fēng)吹散而去的嫩芽,她抿了抿嘴,不知莫小川這話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若是莫小川指的是她和司徒琳兒的話,倒也合適??墒?,莫小川的目光卻始終平靜,并無半點波瀾,這讓她有些不確定了。 心里想著,面上也帶出了思索之色,在莫小川的面前,她有些掩飾不住,而且,她也沒有刻意去掩飾。 莫小川并未再說什么,只是站在一旁,等待著司徒玉兒的思考。 過了一會兒,司徒玉兒抬起了頭來,看向莫小川,輕聲道:“柳jiejie今日會來。玉兒身子不便,便不作陪了。相公陪她吧。晚上,我去陪jiejie和大哥吃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