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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卻還是免不了這樣的局面。他思索著,輕嘆了一口氣。 對于莫小川,范梓瑜了解不多,只知道此人的功夫不錯,好似心智也尚可。但是,他一直都覺得莫小川還是太過年輕,以后的齊心堂跟著他,未必是好事。 他雖說不知道,為什么劉娟娘會如此扶持莫小川,可他自己卻不想這么做。 在他的心中,其實已經(jīng)有了決定,不管此次莫小川與曹勝之間,是誰會取得最后的勝利,他都想找一個清靜的地方養(yǎng)老算了。曹勝在他身邊安插人手,他是知曉的。 之所以,將這人又安插到莫小川的身邊,也只是順?biāo)浦劢o了曹勝一個人情。其實,他完全可以不這樣做,當(dāng)時也不知心中怎么想的,或許,在他的內(nèi)心之中,支持曹勝一些吧。 畢竟,莫小川是突然冒出來的,并非是齊心堂中土生土長之人,即便他是當(dāng)年齊王的兒子,那又如何?范梓瑜并不是齊王時代留下來的人,所以,對于齊王的歸宿感,他并不怎么強。 現(xiàn)在,唯一的遺憾,便是顧明這位昔日的朋友,看來已經(jīng)對這個少主死心塌地,無可婉轉(zhuǎn)了。 從此之后,兩人應(yīng)該很難再見面了吧? 即便是見面,應(yīng)該也再難找回當(dāng)初的感覺,還不如不見,或許,在彼此的心中,還能保留下當(dāng)初的那份友情。 范梓瑜心中正在感嘆,卻聽門外有人輕聲道:“范先生,顧執(zhí)事來了。” 范梓瑜聽到,不由得眉頭一鎖,在他看來,顧明應(yīng)該不會再來才對,自己能做的已經(jīng)都做了。也算是給了顧明一個人情,他還來?此次又是為何?難道,莫小川還不死心? 范梓瑜心里想著,對外,道:“讓顧執(zhí)事稍等片刻,我換過衣服便去見他。” “是!” 外面的人走開后,范梓瑜的心情卻是平靜不下來了。仔細(xì)思索,覺得顧明此來,應(yīng)該還是想要拉自己入伙,若是顧明用朋友之情來求自己,自己該怎么辦? 他輕嘆一聲,拿定主意,不管顧明如何,只要自己不參與其中,莫小川應(yīng)該也不會過分為難自己吧。心不在焉地?fù)Q過衣服,來到了書房之中。 顧明已經(jīng)等在了這里。看到范梓瑜進來,起身道:“范兄!” 這一次,顧明的稱呼有所改變,一般情況,顧明都是稱呼他范先生的,只有兩人飲酒盡興的時候,顧明才會稱呼一聲“范兄”,此次,一見面便如此,想來,顧明心中有所求了。 未等顧明將后面的話說下去,范梓瑜便搖頭,道:“顧兄弟,你我之間,本無需如此的。以前,你我都是有什么說什么,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生分到這般了嗎?先前你來,便已經(jīng)不能敞開胸懷,再度折返回來,又是為何?” “唉!”顧明看著范梓瑜,長嘆一聲,半晌沒有說話,緩緩地將頭轉(zhuǎn)了過去,望向門口,過了一會兒,才道:“其實,此次顧某到此,本想與范兄?jǐn)⑴f情。只可惜,卻我沒有這樣的機會了?!?/br> “顧兄弟,此言何意?”范梓瑜怎么也沒想到,顧明會如此說,不由得便是一愣。 顧明看了范梓瑜一眼,抬起頭,用力地吸了一口氣,隨后,面色漸漸地平靜了下來,抓著一杯,一屁股坐下,道:“范兄,你的才能智謀,我是知道的。當(dāng)初的白先生,對你也十分的看重。本來,我以為,你很快便會被白先生提拔成為長老??墒牵@么多年過來。我從香壇之中被一直提拔到了執(zhí)事,而你卻依舊是執(zhí)事,未曾被提你。你覺得這是什么原因?” 范梓瑜面帶詫異,顧明的話,越來越讓他摸不著頭腦,不知顧明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顧明既然能這般直接,他也就不再拐彎抹角,開口直言問道:“為何?” “范兄當(dāng)真不知?”顧明抬起眼皮,看向范梓瑜。 范梓瑜搖了搖頭,道:“這么多年,其實,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對職務(wù)之事,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執(zhí)事,還是長老,還不都是為了白先生辦事嗎?又有什么區(qū)別。” “錯了。”顧明搖了搖頭,道:“雖說,看起來,好似長老與執(zhí)事的區(qū)別不大,尤其是你這種常年跟在白先生身旁,替白先生出謀劃策之人,有的時候,甚至比長老還要讓人羨慕。但是,有一點,卻是你不曾做過的,那便是替堂中培養(yǎng)新人。這些事,都是堂中長老在負(fù)責(zé),你從未做過?!?/br> “嗯?”范梓瑜不禁一愣,的確,這樣的事,卻是他從未做過的。齊心堂中,每個長老都有舉薦之權(quán),會直接將自己選好之人,交到白易風(fēng)那里,由白易風(fēng)決定他們的去留和去向。 所以,齊心堂總堂之中的長老,看起來,好似權(quán)力還不如分堂主大,但是,那些資格老的長老,卻沒有人敢小覷,因為,不管是分堂還是總堂,有很多人,都是被長老選中,才會有今日的。 可以說,他們的今日,便是長老給的。長老對于他們,有再造之恩,也算是一種記名弟子一般。 這樣的權(quán)力,看起來無關(guān)緊要,卻著實不是一個小小的執(zhí)事可比的。 “本來,我已經(jīng)決定,此生都不再去想這些事。既然,你提了起來,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不知道,顧兄弟從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范梓瑜的聲音放緩,慢慢地說道。 “其實,原因很簡單?!鳖櫭髡酒鹕韥?,瞅了瞅屋頂,道:“因為,白先生早就看出來,雖說你的才智過人,可是,你卻沒有識人之能。因此,長老的舉薦之權(quán),白先生不會給你。若是給了你,你所舉薦之人,白先生處理起來,便會出現(xiàn)為難。若是留下,未必適用,若是不用,又顧及你的臉面。若是這般下去,時間一長,很可能會讓你心中積怨,從而影響到你和白先生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白先生才對你恩厚,而不給你長老之位?!?/br> 范梓瑜身子一滯,過了片刻,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好似很難忍住笑聲一般,說道:“沒想到,你顧明居然還有這番見地。你對白先生的了解,倒是比我范某還強出不少?!?/br> 顧明面露無奈之色,搖了搖頭,道:“你也莫要譏諷于我,其實,你如此,只能說明。你已經(jīng)知道,我說對了。而我說這些,也并不想提以前之事。白先生看重你,是因為你的才智,少主看重你,依舊如是。而你,卻只知當(dāng)初白先生的賞識,白先生的知遇之恩,卻不知道,少主或許比白先生更適合做齊心堂之主。有少主在,齊心堂或許會回到以前,甚至超越齊王在位之時。你沒有識人之能,更沒有識主之能。你小看了少主,從而也小看了你自己。作為朋友,我的話便說到這里。之后,我不會再說這樣的話。至于,我們能不能還繼續(xù)做朋友,便要看你如何選擇了?!?/br> 范梓瑜眉頭蹙起,神色復(fù)雜地看了顧明一眼,隔了良久,面色漸漸平靜下來,聲音低沉地說道:“顧明,說出你此次的來意吧。別用少主來壓人。他現(xiàn)在是你的主子,卻不是我范某的?!?/br> 顧明微微點頭,道:“少主要見你。其實,我到此,只為了說這一句話而已。之前的話,都是我念在舊交,才對你說的。至于如何決斷,便由你自己來定了?!?/br> “莫小川要見我?”范梓瑜面上陰晴不定,顧明在來之前,他已經(jīng)想到了許多種可能,卻沒想到,顧明會說出這樣的話。在齊心堂的總堂所在之地,白鎮(zhèn)之上,莫小川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有了極大的把握,若不然,他不可能讓顧明前來。因為,一個不好,很能將自己推向曹勝那一邊。 要么,是莫小川此人太過急躁,完全不像顧明所言那般沉穩(wěn)。要么,便是莫小川已經(jīng)有所依仗,有信心讓自己投靠到他這一邊。若是顧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