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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分堂主,在堂中與他的關(guān)系,也不怎么和睦,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的劉娟娘,大權(quán)在握,又是莫小川手下的紅人,深得莫小川的信任。她的話,卻是極有分量的。 所謂的政治上的斗爭,便是如此,無論是一國,一城,還是一個組織,都是這樣,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的劉娟娘雖說得到白易風(fēng)的賞識,卻完全沒有達(dá)到現(xiàn)在這種讓人忌憚的地步。 而莫小川雖說才剛剛將齊心堂把握在手中,但是,卻比白易風(fēng)掌權(quán)之時,還要讓人害怕。主要當(dāng)初白易風(fēng)掌權(quán)時,手段比較溫和,而且,面對最大的敵人,呂洪良到最后,也未將他怎樣。 這便給人一種感覺,白易風(fēng)不嗜殺。 但是,莫小川卻不同。莫小川早就有“煞神”的綽號。而當(dāng)日在齊王祭壇前的種種,也深入到了眾人的心中,尤其是孟生祈,想起莫小川那揮出的紅色巨劍,他心中一點反抗的心思也沒有。 現(xiàn)在,只求莫小川能給他留下一條生路。 劉娟娘看著孟生祈已經(jīng)將頭磕破,地面的青磚也已經(jīng)染上斑斑血跡。她心中明白,莫小川是不想殺孟生祈的,若是想殺的話,此刻哪里還用那么多廢話??磥恚〈ㄊ窍胍獙⒚仙硎諡榧河?,卻又不放心,想要敲打他一番,這個時候,詢問自己,也是給自己的一個人情,讓自己以后這個常務(wù)長老做起來方便有些。 劉娟娘想明白了這些,便行禮,道:“王爺,現(xiàn)在堂中正值多事之秋。屬下認(rèn)為,以前聽命于呂洪良的人,也是堂中的兄弟。現(xiàn)在首惡已經(jīng)被擒。其他人,沒有呂洪良的蠱惑,想來定然會為堂中盡心盡力辦事。還請王爺網(wǎng)開一面?!?/br> 孟生祈聽到劉娟娘說這幾句話,感動的都快要落下眼淚來了,只覺得以前這個兇蠻的婆娘,此刻看起來,實在是可愛多了。他忙道:“是啊,王爺,劉長老說的對,還求王爺網(wǎng)開一面。” 莫小川沉吟下來,似乎是在考慮著什么。孟生祈也不敢再發(fā)出聲響,怕打擾了莫小川,只是伏在地上,靜靜地等著。其實,莫小川沉吟的這段時間,并不長,而孟生祈卻感覺,似乎是過了半個世紀(jì)一般漫長,他的心都快從嗓子里蹦出來了。 “既如此。便按照劉長老所言,給他們一個機會。只要以后他們能夠忠心辦事,以前之事,便既往不咎了?!蹦〈ㄕf著,又對孟生祈,道:“你也起來吧。以前之事,本王可以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以后,你好自為之?!?/br> “多謝王爺,多謝王爺?!泵仙碛挚牧藥讉€頭,這才起身,對著劉娟娘抱了抱拳,道:“多謝劉長老?!?/br> 劉娟娘笑了笑,道:“只要孟長老以后能夠忠心為王爺,為我們齊心堂出力便好。不必謝我,我也是為了齊心堂?!?/br> 孟生祈還待說些什么。莫小川卻道:“你們?nèi)⑦@些東西當(dāng)著堂中兄弟的面燒了吧,也好讓他們知曉,本王給的這個機會,希望他們能夠珍惜?!?/br> “是!”劉娟娘答應(yīng)一聲,與孟生祈走出了書房。 之后的事,便簡單了。劉娟娘著急了白鎮(zhèn)上的大部分齊心堂之人,然后,當(dāng)著他們的面將那木箱中的東西全部燒掉。同時,說了一些,讓人安心的話。 此舉,在第二日,成為了人們私下議論的焦點。有的人,說莫小川此舉有些太過寬容了,居然將那些人都放掉了,應(yīng)該都?xì)⒌舨攀牵灿行┤苏f莫小川這是宅心仁厚,不忍對堂中兄弟出手。 不管如何,這件事,讓那些心里忐忑的人安下了心,也讓那些心存僥幸的人,暗暗警惕。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暴露,那些名單上是否有他們的名字。 就連當(dāng)初公開幫助呂洪良的那人,此刻依舊在顧明的手下辦事。莫小川并未將他如何,如此一來,倒是讓人更為相信,莫小川的確不打算,將呂洪良之事擴(kuò)大。而莫小川雖然沒有公布這些名字,但是,這些人的心里都對莫小川有些感激,雖說沒有明面上的前科,可這些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前科。以后辦事,倒是盡心盡力,深怕做不好。 這正是莫小川的目的。其實,莫小川知曉,從呂洪良的口中很難得知這些人的名字,呂洪良是不會說的,但是,這又何方,即便呂洪良真的說了,他難道便真的要將人都?xì)⒐猓?/br> 這顯然是不智之舉,齊心堂現(xiàn)在是莫小川手中控制的最大的一個勢力。他想要做的是如何利用好,而不是想如何將齊心堂控制成他的奴隸。 所以,即便得到了那些名單,他也會如此做,當(dāng)著眾人燒掉。 以前莫小川不懂,不明白那些掌權(quán)者,為什么對那些貪污的官員會網(wǎng)開一面,也不明白為什么會有法不責(zé)眾這種一說?再說法不責(zé)眾,只能說是魄力不夠,明太祖朱元璋不是就不怕嗎?在他面前,即便是眾人犯法,依舊全部斬殺。 但是,現(xiàn)在莫小川明白了。朱元璋畢竟只是個例,而且,他責(zé)眾的目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鞏固自己的皇權(quán)。這些對于莫小川并不適用。 齊心堂的事,暫時已經(jīng)安定了下來。莫小川已經(jīng)在考慮回上京城了。 傍晚,他將夏雛月請了過來。 兩人在白樓的后樓坐下,簡單地要了幾個小菜。 幾杯酒過后,夏雛月的面上掛了一絲紅潤,看起來更加迷人。絕色的容顏,配著她媚惑的眼神,這世間,實在是沒有多少男人能夠抵抗。 不過,莫小川卻算一個。 看著莫小川,夏雛月的心中總是有一絲遺憾。她一手拖著下巴,一手端著酒杯,一副慵懶迷人的模樣,道:“莫公子還是以前那般,奴家還以為,現(xiàn)在奴家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你會與奴家更親近一些……” “我的人嗎?”莫小川笑了笑,端著酒杯一飲而盡,道:“夏郡主什么時候成了我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都親了奴家了。奴家還不是你的人嗎?”夏雛月攥著酒杯,嬌嗔著道:“若是奴家有了身孕,你是要負(fù)責(zé)的。” 莫小川輕笑了一聲,道:“郡主是在說笑嗎?” 夏雛月見莫小川如此油煙不進(jìn),輕嘆了一聲,坐正了身子,捏著酒杯,也仰頭飲干,道:“唉,奴家還以為這世上唯有莫公子是個專情之人,卻沒想到,男人都是一樣,親過了,便不承認(rèn)了。奴家已經(jīng)傷心了……” 莫小川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夏雛月絕美的面龐道:“那日,我昏迷之時,似乎聽人說什么第二次,是你說的話嗎?” “莫公子認(rèn)為呢?”夏雛月睜著一雙迷人的眼眸,盯著莫小川,一臉的期待,紅唇微微嘟起,讓人忍不住想便親上一口。她等了半晌,沒見莫小川說話,便又是一聲輕嘆,道:“是我說的。可是,莫公子信嗎?” “你覺得我該信嗎?”莫小川反問道。 夏雛月頓了頓,微微搖頭,道:“莫公子肯定不信吧。”她面上掛著一絲苦澀,隨后,突然咯咯一笑,道:“其實,奴家自己也不相信的。” 在夏雛月這里,莫小川總是覺得自己不能完全看明白這個女人。她的身上,似乎總是蒙著一層紗,每一次,莫小川想要相信她的時候,她便變得撲朔迷離,讓莫小川無法去相信,可是,莫小川不信的時候,又覺得她似乎內(nèi)心很是柔弱,只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 總之,夏雛月給莫小川的感覺,很是特別。從未有一個女子讓他有過這種感覺,或許,以前的盈盈有過一絲,不過,盈盈只是讓莫小川摸不透她的想法,并不是這種干脆摸不清楚她到底是一個什么人的感覺。 面對夏雛月,莫小川在內(nèi)心之中,還是有一絲壓力的。 這種壓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