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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主動要求去柳穗珠的府上去看柳惠兒,這讓柳卿柔多少有些擔心。 莫小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聽到她如此說,只是笑了笑,道:“我們只是去看看惠兒姑娘,有你在,應該沒有人阻攔吧,也不會引起什么麻煩。看她沒事的話,我們便走了?!?/br> 柳卿柔想了想,輕輕點點頭,既然莫小川堅持,那也只能如此了。以前,莫小川問起柳惠兒之事的時候,她也只是隨意一說,卻沒想到,莫小川會真的去看她。現(xiàn)在帶著莫小川前去,心里卻是有些忐忑不安了。 主要,她還不知道,柳惠兒會怎么看莫小川。 雖然柳穗珠的死,不是莫小川造成的??蓞s與莫小川脫不了干系,而且,柳穗珠當初與莫小川便有仇怨,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倒是不建議莫小川前去,可明顯是攔不住的,也只能是心中微嘆,不再阻攔了。 柳穗珠的府上,現(xiàn)在冷清的很。以前柳穗珠在的時候,盡管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五品官,但是,身后有柳承啟這棵大樹,登門擺放的高官也是不少。 人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但柳穗珠府上,卻是個例外?,F(xiàn)在柳穗珠不在了,也是因為柳承啟這棵大樹,一般人是不敢登門拜訪的,便是當初與柳穗珠交情不錯的人,也為了避嫌,而不過來了。 因此,使得柳穗珠的這座宅子,都快被人遺忘了。 柳承啟也一直沒有來過,好似忘記了這里還有一個孫女一般。很多人都在猜測柳承啟為什么沒有來看看,卻無人敢問出來?,F(xiàn)在,唯一常來這里的,便只有柳卿柔一人。 以前,柳穗珠的府門前還有護衛(wèi)守著,現(xiàn)在到來,這里卻一個人都沒有,大門緊閉著。與當初莫小川在這里和十二影衛(wèi)交手的時候,已經(jīng)截然不同。 柳卿柔站在門前,回頭看了莫小川一眼。莫小川微微點頭,她便上前叩門。 里面,一個家丁探出頭來,看到柳卿柔,忙道:“三小姐請……呃!”話只說了一半,便發(fā)現(xiàn)了柳卿柔身后站著的莫小川,這個家丁,當初是見過莫小川的?,F(xiàn)在看到莫小川過來,不禁面色大變,似乎十分懼怕。 這也難怪,當初柳穗珠在的時候,莫小川來大鬧一場,也未將莫小川怎樣?,F(xiàn)在柳穗珠已經(jīng)不在,府上與以前根本就沒法比,若不是有柳承啟的名,怕是麻煩會不斷。而莫小川現(xiàn)在卻是如日中天,雖說之前剛剛受到懲罰,罰去十幾萬兩的銀子,還有俸祿??墒?,這并未讓莫小川的名聲墮下,反倒是讓很多人都對莫小川懼怕不已。 的確,敢在刑部衙門將刑部侍郎當場斬殺,這也太過駭人聽聞。 盡管莫小川被罰去的是一筆巨款,即便是莫小川的財力,也是要心疼的。有些人或許會覺得,十幾萬兩買一條命,實在是太虧了。但是,卻沒有人愿意用自己的腦袋去換這十幾萬兩銀子。 這家丁自然也是聽聞過這些傳聞的??吹侥〈ㄇ皝?,還以為,莫小川是來算舊賬的,后退了幾步,便扯開嗓子喊道:“莫小川來了……” 只是,他的聲音卻并不是很高,或許是因為驚嚇過度,剛一開口,便破了音,都未讓人聽清楚他在喊什么,便如是一只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雞在叫一般。 柳卿柔見到如此情景,都是被他嚇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這才反應過來,正要上前解釋,卻感覺身旁像是刮過了一陣風,她扭過頭看去,卻見莫小川已經(jīng)不在她的背后,急忙四下張望的同時,耳旁傳來“噗通!”一聲輕響。順聲望去,那家丁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而莫小川正站在家丁的身旁。 她張了張口,一張清秀的俊面上掛著驚慌之色,忙跑了進來,道:“這……” “沒事,他只是暈了,過一會兒便好。”莫小川說著,搖頭苦笑:“要是讓他亂喊亂叫的話,怕是會擾的府上完全亂套。暫時讓他睡一會兒吧?!?/br> 柳卿柔頓了一頓,略微放心,看了一眼家丁,也是無奈,道:“看來,你的兇名遠播了,都將人嚇成了這樣。” 莫小川攤了攤手,不做解釋。事實上,在柳卿柔面前他也用不著解釋,這個溫柔的女子,能夠說出這般話來,已經(jīng)很讓人以為了,不可能再多說什么。 柳卿柔前面帶路,這一次,她倒是學乖了許多,看到下人,便提前解釋說帶個朋友來看看柳惠兒。不過,之后遇到的人,似乎并不識得莫小川,只是疑惑地行禮點頭,似乎在奇怪,為什么三小姐會和自己這等身份的人,解釋這么多。 兩人來到柳惠兒的住處,柳卿柔上前直接推開了屋門,走了進去,一邊行,一邊道:“現(xiàn)在惠兒喜歡獨處,很少與人說話了?!?/br> 莫小川跟在她的身旁,只是點了點頭。 兩人進入里屋,不禁便是一愣,只見柳惠兒上身只穿著一件肚兜,下身卻是一條褻褲,順著屋門被推開的聲音望了過來,而在她的面前,是一梳妝臺,臺上掛著一塊橢圓形的銅鏡,銅鏡上面,卻用胭脂寫著三個字“莫小川”。 柳卿柔盯著那銅鏡,很是詫異。而莫小川卻與柳惠兒對視著,柳惠兒一臉意外之色,正要起身上前,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張臉陡然通紅,對著莫小川高聲喊道:“出去!” 不用她說,莫小川便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出了內(nèi)屋,大手一揮,將屋門也帶了上去。 柳卿柔回頭看了一眼,邁步來到了柳惠兒的身旁,道:“莫公子是專程來看你的,你還在怪他嗎?”顯然,通過柳惠兒方才的那聲驚叫,柳卿柔誤會了柳惠兒,覺得柳惠兒寫在銅鏡上的名字,是在書寫仇人,心中恨極。見柳惠兒沒有理會她,只是忙著跑到床邊穿衣服,便又說道:“其實,兄長的死,怪不得他的……” “小姑,你先不要說了。幫我把……算了,我自己來?!闭f著,柳惠兒提著衣服便跑到了梳妝臺旁,將上面的胭脂擦去,隨后,快速地穿好了衣服,面色尤自帶著紅潮,道:“好了,小姑,你讓他進來吧?!?/br> 柳卿柔一臉詫異,難道自己的話,便這么管用?還沒說完,就化解了這么深刻的仇恨?她疑惑地瞅了瞅柳惠兒,恍然大悟,這丫頭該不會是…… 想到此處,她忍不住蹙了蹙眉頭,卻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推開了屋門,道:“進來吧?!?/br> 莫小川輕咳了一聲,邁步行如屋中,略帶尷尬,道:“惠兒姑娘,好久不見?!?/br> 面對柳惠兒,他的確是有些尷尬,先不說,方才兩人見面的方式,柳惠兒身上的肌膚,讓他看去了大半。但是當初柳惠兒給他換藥,那一頓折騰,便讓現(xiàn)在的他,也不免有些發(fā)虛。 柳惠兒捏了捏拳頭,好似顯得略帶緊張,隨后,道:“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最近心情沉悶,所以,莫公子便想來看看你。”柳卿柔替莫小川回答了柳惠兒的問話。 柳惠兒好似有些奇怪地瞅了莫小川一眼,道:“當真?” 莫小川微微點頭,道:“聽卿柔說,你最近沉默寡言,很少與人交談,怎么,我感覺……” “要你管?”柳惠兒一扭頭,別過了臉去。 柳卿柔疑惑地看了看莫小川又瞅了瞅柳惠兒,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看樣子,柳惠兒似乎不是因為失去父親而一直沒有從悲痛之中緩過來,反倒是有些像相思病了。 只是,莫小川與柳惠兒什么時候建立了這種情感?她卻是一頭霧水,而且,柳惠兒是她的侄女,而莫小川卻是她心儀的男子。在這種情況下,發(fā)現(xiàn)了這種情感,卻是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盡管柳卿柔是不聰明的女子,卻也不知該如何處理此事。眉頭緊蹙的她,思索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