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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戰(zhàn)報自然是要照實寫的,不過,怎么個照實法,卻有很大的學(xué)問,這里面還要仔細(xì)商討過后,盡量地避重就輕地來寫,如此才好?;ㄆ鞗_此刻雖然如此說,但是,若自己真的如此寫了,怕是到時候死都來不及。 這里面的門道,他們混跡邊關(guān)這么多年的人,自然是知曉的。 花旗沖返回了大帳之中,飲了一杯茶,心情略微平靜了一些,便與眾將商討起此次的得失來。正在這個時候,帳外士兵匆匆跑了進(jìn)來?;ㄆ鞗_眉頭一蹙,正要責(zé)罰,士兵卻高聲喊道:“統(tǒng)領(lǐng)大人,不好了?!?/br> “出了什么事?”花旗沖問道。 “山口寨的糧草被晨郡王爺?shù)娜颂嶙吡恕,F(xiàn)在所剩,只夠一萬人七日的用度?!笔勘泵诺卣f道。 “什么?”花旗沖猛地站了起來,滿臉怒容,道:“莫小川這是想干什么?” 花旗沖的話音剛落,帳外有人高聲喊道:“晨郡王帳下,新軍參將寇一郎求見?!?/br> 寇一郎?花旗沖沉著臉,過了一會兒,道:“讓他進(jìn)來。” 隨著花旗沖的聲音,寇一郎走入大帳之中,面帶笑容,抱拳道:“末將寇一郎參見統(tǒng)領(lǐng)大人?!?/br> 花旗沖擺了擺手,道:“免禮??軐④姶藖硭鶠楹问??” 盡管花旗沖現(xiàn)在怒氣沖沖,但是,面對寇一郎,卻不好發(fā)作,畢竟,寇一郎是寇古的兒子,寇古是他的頂頭上司,心中便是有怒火,也不好遷怒到寇一郎的身上。莫小川派寇一郎,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寇一郎收起胳膊,站直了身子,道:“王爺知曉現(xiàn)在前線大營缺糧草,此次,我們新軍的糧草雖然也損失不小,不過,卻還能夠維持。王爺說了,前線大營的士兵,和我們新軍乃是兄弟。現(xiàn)在前線大營的兄弟有難處,我們新軍愿意幫忙,便是從自己的口糧之中省出來,也要幫著前線大營的兄弟將這次危機(jī)度過……” 寇一郎洋洋灑灑說了千言,說的甚是豪邁,聽在人的耳中,便好似新軍現(xiàn)在把自己的糧食都給了前線大營,新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喝馬尿度日一般凄慘。若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話,怕是,要感動的痛哭流涕了。 花旗沖聽罷寇一郎的話,眉頭抽搐了幾下,總感覺不是滋味,但是,聽寇一郎的話音,莫小川是打算送糧食來。他的氣也略微消了一些,道:“聽王爺?shù)囊馑?,是要送糧來?只是不知道,王爺什么時候會送來?” “此事便不是末將能做主的了。”寇一郎笑了笑,道:“王爺明日在新軍之中擺了宴席,讓末將請統(tǒng)領(lǐng)大人和各位副統(tǒng)領(lǐng)前去赴宴,一來,給諸位慶功壓驚,二來,到時候,再相談此事?!?/br> 花旗沖沉默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如此也好??軐④娬堊伞!?/br> 寇一郎搖頭,抱拳行禮,道:“不了,末將那邊還有事。將話帶到便告辭了。統(tǒng)領(lǐng)大人今日應(yīng)該還有不少事要做,末將便不叨擾了。”說罷,寇一郎深施一禮,道:“末將告退!” “寇將軍慢走!”花旗沖也懶得相送,揮了揮手,便算是答復(fù)了。 寇一郎回去后,將這邊的情況一說,頓時,莫小川的大帳之中,便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章立說道:“當(dāng)時王爺讓我將山口寨的糧草帶走之時,我還有些心里沒底,怕花旗沖一時動怒直接將我砍了?,F(xiàn)在看來,他也就是在前線大營橫一些,在王爺這里,卻也是屁也不敢放一個?!?/br> “我不知道花旗沖會不會因為你帶走糧草砍了你。不過,這些話若是讓他聽到,怕是他立刻就會砍了你。”寇一郎在一旁補(bǔ)了一句。 章立眉頭一抬,道:“切!你以為我會怕他?聽到了又怎么樣?老子脖子硬得很,他砍得動嗎?” “這可是你說的。我現(xiàn)在就派人去將這件事告訴花旗沖去。”寇一郎似笑非笑地說道。 “別啊?!闭铝⒓泵ζ鹕?,道:“我這不是說著玩嘛。你還是我的兄弟嗎?居然吃里爬外?” “剛才是誰說自己的脖子贏得很?”寇一郎戲謔地說道。 “我看,章將軍的脖子再硬,也硬不過盧將軍的腦門吧。那日追殺蠻夷軍的時候,我可是親眼看見盧尚將軍用腦袋直接撞死了三個蠻夷人的?!背逃畈逖缘?。 “這一點(diǎn),我自愧不如啊。人家盧尚都被蠻夷軍那個黑狗將軍直接夸贊為了浩吉格日了。咱比不了,是真比不了啊?!闭铝⒃谝慌該u頭說道。 “娘的。我招誰惹誰了,我好似一句話都沒說吧?”盧尚在一旁摸了摸自己的大禿頭說道。 眾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莫小川抬手虛按一下,道:“好了,都不要說笑了。談?wù)掳??!?/br> 莫小川出言,眾人收起了笑聲,寇一郎正色,道:“王爺,此次我們和花旗沖把關(guān)系鬧得這般僵化,對我們好嗎?” “自然是不道。 寇一郎面露思索之色,似乎想問,既然不好,為什么還要如此。龐勇一直都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開口道:“著實,與前線大營將關(guān)系弄僵,對我們來說有許多的不方便。不過,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前線大營的普通將領(lǐng)從一開始就看不起我們新軍,這且不說。就拿花旗沖來說吧。自從我們新軍到來,他便想將我們新軍當(dāng)成前線大營的一支后備軍隊。想讓我們成為他的附庸。本身就沒將他們放在與前線大營平等的地位上。若是我們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與前線大營與花旗沖和睦相處的話,便必須要忍受屈辱。我想在座的各位,必然是不愿意如此的。王爺更是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我認(rèn)為王爺做得對,我們不是要打壓前線大營,也不是要刻意與他們?yōu)閿常?,我們新軍也不能讓前線大營欺負(fù)。這樣做,雖然會讓花旗沖心中不痛快。但是,對我們卻是利大于弊的?!?/br> 眾人忍不住點(diǎn)頭,龐勇做為老將,看的倒是比寇一郎和章立他們遠(yuǎn)一些。這也難怪,說到內(nèi)部斗爭,西梁遠(yuǎn)比不過燕國那般復(fù)雜,龐勇雖然是內(nèi)部斗爭的犧牲品。但是,經(jīng)驗卻是老道的,簡單的幾句話,便分析出了其中的要害。 莫小川深以為然地道:“龐老將軍說的對。就拿我們從草原撤軍的時候,花旗沖的態(tài)度,便不難看出。他將我們新軍士兵的性命看的很輕。想讓我們當(dāng)做誘餌,給前線大營建功。他如此看輕我們新軍的士兵,本王便要讓他花旗沖知道,老虎的屁股,是不能隨便摸的,摸了,就準(zhǔn)備被反咬一口吧?!?/br> 莫小川說得輕松,眾人不由得又露出了笑容。有莫小川此言,讓在座的將領(lǐng)都不由得生出了幾分豪氣,跟著一個霸氣的主子,總好比跟著一個八面玲瓏只求中庸的人讓人爽快。 何況,在座的大多都是年輕的武將,血?dú)夥絼?,更是忍受不得窩囊氣。 “花旗沖明日來赴宴,到時候,糧草該怎么給他們分配。你們都說說,大家集思廣益,也好萬無一失?!蹦〈ㄕf道。 寇一郎道:“給花旗沖糧食,這一點(diǎn),倒是并沒有什么不妥。想來,即便是花旗沖上奏朝廷,朝廷也會給我們下旨的吧。只不過,若是花旗沖如實上奏,怕是他這張老臉便沒有地方擱了。我們新軍初來乍到,守營的士兵只有區(qū)區(qū)一萬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人,居然能夠保住糧草,他們前線大營四萬精銳之師居然被蠻夷軍燒毀了近乎八成的糧食,不管是什么理由,怕花旗沖也是說不過去吧?!?/br> 莫小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正是如此。所以,本王上奏折的時候,這件事也沒有多提,也算是給花旗沖一個面子。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有了與花旗沖談判的資本?!?/br> “既然這樣,那么,這一次不能便宜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