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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別亂說了……”柳卿柔有些聽不下去,此刻,她的臉上,已經(jīng)掛滿了紅潮。 柳惠兒卻是嘻嘻笑道:“小姑,你若是不主動的話,到時候,我搶了先,你可別怨我這個做侄女的不禮讓?!?/br> “……”柳卿柔逃也似的走開了。 隨即,柳惠兒滿臉的笑意追了上去。 兩人這邊說話,渾然沒有發(fā)覺,距離花圃不遠處的墻后面,此刻,正站著一個老者。此人胡須花白,一張臉上,掛面了皺紋,卻很是精神,雙目如電,極度有神。這老者,正是柳承啟的同胞兄弟,獵鷹堂堂主,柳敬亭。 他本來是要去柳承啟那里,路過此處,無意中聽到了兩女的談話。可是,聽罷之后,他的眉頭,卻是緊緊地蹙了起來,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莫小川是自己的侄子,柳卿柔是自己的侄女,他們兄妹兩人如此便罷了,現(xiàn)在又參合進來一個柳惠兒,她可是莫小川的親侄女。柳敬亭一生無子。對于兄長的孩子,看的很重。卻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沉默了一會兒,他長嘆一聲,朝著柳承啟的書房行了過去。 一路上,他走的極快,沒過多久,便推開了柳承啟書房的屋門。 看著柳敬亭走進去,柳承啟放下了書本,道:“敬亭,何事?” “大哥,惠兒的事,你知道嗎?”柳敬亭直接問道。 “你是指?”柳承啟的面色不變,緩聲問道。 “你知道方才我聽到了什么嗎?惠兒和卿柔兩人,居然在商量著,怎么去給莫小川投懷送抱,這都成了什么事?!绷赐び行鈵灥刈讼聛怼?/br> 柳承啟卻又緩緩地拿起了書本,道:“我知道了?!?/br> 看到柳承啟的反應(yīng),柳敬亭有些意外,在他看來,柳承啟知道此事之后,必然會動怒,即便不大發(fā)雷霆,也要將這兩個丫頭叫過來訓(xùn)斥一頓,卻沒想到,柳承啟的反應(yīng),居然如此的平靜。 正是因為柳承啟的平靜,卻讓柳敬亭更難以平靜下來,他面帶吃驚之色看著柳承啟,道:“大哥,你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你早已經(jīng)知道?還是此刻才知曉,卻不打算去管?” 柳承啟伸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柳敬亭坐下,看著他坐了下來,這才道:“敬亭,為兄問你一件事?!?/br> “兄長請說。”柳承啟的面色不怎么好看。 “自古以來,奪得天下,所付出的代價若只是兩個后輩女子的話。你覺得這代價大嗎?”柳承啟問道。 柳敬亭一愣,眉頭蹙了起來,面上露出了糾結(jié)之色,過了一會兒,卻道:“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墒?,此事與其他事不同。若是這兩個孩子,為了大業(yè)而送了性命,也就罷了??墒牵齻円龅氖?。卻是有辱門風(fēng),被后世之人唾罵的。即便當(dāng)真因為此事,讓我們柳家奪得天下,可后人會如何評價我們柳家?他們會說,我們柳家完全沒有廉恥之心,做的都是一些禽獸之事……” “夠了!”柳承啟一瞪眼。 柳敬亭便閉上了嘴,不過,臉上的神情,卻依舊很是難看。 柳承啟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弟弟,緩緩搖頭,道:“此事,沒有你想的那般嚴(yán)重。再說,現(xiàn)在不是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嗎?” “可是,萬一……” “萬一?”柳承啟看著柳敬亭,道:“即便萬一真的走到了那一步,那又如何?你別忘了,史書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當(dāng)年,他們莫家,也沒少做齷蹉不堪之事,現(xiàn)在,又有多少人知道,多少人記著?你的眼界還是要放寬一些的?!?/br> 柳敬亭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微微點頭,道:“大哥的想法,我明白了。” 柳承啟輕輕擺了擺手,道:“明白便好。你切莫擅自干涉此事。” 柳敬亭一直都很聽柳承啟的話,可是,這一次,他卻沒有多說什么,而是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粗赐と绱?,柳承啟的眉頭蹙了蹙,微微沉思片刻,又看起了書來。 柳敬亭走出了屋門,抬頭看著天空,面上露出了一絲茫然之色,難道,這天下當(dāng)真如此重要?連倫理親情都可以踐踏?一直以來,他都很是敬佩自己的兄長,可是,在這個時候,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去做好了。 藍天白云,天空看起來是那般的晴朗,可是,這片天空之下,生活的人,心是不是也是晴朗的呢? 柳敬亭邁著步子,緩緩地走出了府門,朝著王府行去。他已經(jīng)決定了,既然柳承啟不阻止這件事,那么,他也要去阻止,一定要攔下來,不能讓柳家發(fā)生如此喪盡門風(fēng)之事。 對于莫小川的情感,柳敬亭十分的復(fù)雜,這一刻,他也不知自己這么做,是對還是錯。他只知道,自己若是不這么做的話,以后的日子,將會寢食難安的…… 第九百九十二章不給面子 王府之中,文芳四處尋找著莫小川,最后,終于在司徒琳兒的房間中找著了人。莫小川很是奇怪,難道那日與她戲耍,這丫頭還沒有消氣? 平日間也沒見她有這么大的氣性啊。 從司徒琳兒的房間走了出來,院子里空蕩蕩的,只有文芳與莫小川兩人,莫小川疑惑道:“師姐,什么事?” “師弟,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文芳說道。 “忘記一件事?”莫小川低眉想了想,道:“我有答應(yīng)你,要帶你去吃什么嗎?” “我又不是豬,怎么可能總是想著吃?!蔽姆紣琅?/br> “可你是個吃貨……”莫小川嘿嘿笑道。 “……”文芳握了握拳頭,道:“你再取笑我,我就揍你?!?/br> “你又打不過我。”莫小川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道:“好了,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是什么事?” “師傅來信了?!蔽姆颊f道。 “哦,是不是不放心你,讓你早些回去?”莫小川淡淡地回了一句,似乎很不感興趣。 “才不是。師傅這封信,主要是寫給你的?!蔽姆紡膽阎刑统隽诵?,道:“師傅說了,怕你記性不好,讓我從旁提醒一下,銀子莫要忘記了?!?/br> “要錢?”莫小川大搖其頭,道:“師姐啊,你這可讓我為難了。你看你,這一路上的衣食住行,哪一樣不花錢。師傅的錢,已經(jīng)全部都用在你的身上了,這樣吧。你給師傅回信,就說,我們已經(jīng)清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我能用的了那么多銀子嗎?”文芳惱怒道。 “你以為我這王府和客棧一樣?住一晚上,只收幾兩銀子?”莫小川輕哼了一聲,道:“你出去打聽一下,朝中的一些大臣,還有那些商賈,若是我讓他在王府之中住上一日,收他十萬兩銀子,他們愿不愿意?” 文芳眼見莫小川的說的鄭重其事,有些拿捏不準(zhǔn)了,頓了一會兒,又道:“可是,龍英住了好久了,也沒見你跟她收錢?!?/br> “那不一樣啊。龍英是我的女人,這里就是她的家啊,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蹦〈ㄐχf道:“不過,師姐你嘛,就不同了……” “我也可以的……”文芳挺了挺胸脯。 “呃?”莫小川向后躲了一下,道:“師姐,你說你可以做什么?我有些不理解。” 文芳咬了咬嘴唇,面色微微憋紅,突然說道:“我也可以像龍英師妹那樣的。反正師傅已經(jīng)說過,按照我們宗門的規(guī)矩,遲早是要許配與你的?!?/br> “不是吧?”莫小川瞪大了眼睛,道:“師姐,為了區(qū)區(qū)銀兩,你就這樣出賣了自己?”說罷,莫小川忍不住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