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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轉(zhuǎn)成了紅色,只不過,這種紅,與莫小川進入煞道之后,雙目變得鮮紅不同,而是一種泛著亮色的紅,若是硬要找一個東西相比的話,便像是火焰的顏色。 同時,莫小川在白長青的目光之下,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燥熱,好似要從內(nèi)部燃燒起來一般。以前,莫小川次見到白長青之時,便有過這種不適之感,只是,當(dāng)初他理解的并不深,不甚明了。這一次,切身感受過之后,卻是面色陡然一變,因為,他發(fā)現(xiàn),白長青這分明便是天道之眼。 自從他踏入天道之后,對于以前所不理解的事,也明白了許多。天道這個東西,很是玄妙。它盡管與人本身的功力深厚與否有關(guān),卻并不是單純的功力多寡的問題。與圣道雖然,只是一墻之隔,卻是天壤之別。 這是一種境界上的差別,天道之前,若說是一個量的堆積區(qū)別的話,到了天道,便已經(jīng)成了一個質(zhì)的轉(zhuǎn)變。有的人,窮其一生,都無法達到轉(zhuǎn)變的狀態(tài),也是無從窺探天道的門檻。 但是,踏入天道的人,無一不是在一種東西上悟通了之后,才成功的。比如莫小川那位美女師傅陸琪,便是在殺之一字上踏入的天道。而這么多年來,莫小川聽聞過的人,凡是踏入天道的人,所悟的東西,全部都是虛幻之物。例如,善、惡、殺、孤獨等各種道,當(dāng)然,也有像葉展云那般的,以劍悟道。不過,他所領(lǐng)會的,也只是劍意,而非劍之本身,否則的話,他的雪神劍被羅烈偷走之后,他的境界也必然會受影響,或者換句話說,如果他當(dāng)真是以物入道,羅烈也不可能偷走他的雪神劍。 莫小川接觸過的,唯一真真以物入道的,應(yīng)該便是他的煞道了。煞道是建立在北斗劍的基礎(chǔ)上,以這把兇煞之劍,不知沾染了多少人鮮血的兇器為基礎(chǔ)才能踏入。 事實上,以物入道,威力也要比普通的天道高手強出不少。這一點,通過莫小川的煞道,便表露無遺。 而古往今來,能通過自己身體踏入天道之人,絕無僅有,而白長青現(xiàn)在卻是通過自己的雙目踏入天道的,所以,他現(xiàn)在的這雙眼睛,無疑便可稱之為天道之眼了。 在確定了這一點之后,莫小川心中震憾不小。 同時,他身體之中的燥熱之感,也愈發(fā)的強烈起來。就在這個時候,莫小川也猛地瞪大了雙眼,雙目陡然變得一片鮮紅,與白長青對視起來,在莫小川的雙目之中,兇煞之氣著顯,本來被白長青所引動,顯得有些炙熱的眼神,也變得冰冷了起來。 “欸??!” 白長青有些詫異起來,上下打量了莫小川幾眼,面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千五十五章?lián)v鬼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們是不是見過?”白長青瞅著莫小川,慢慢地,雙目恢復(fù)到了自然之色,便是之前的那種透著幽光的狀態(tài),也不復(fù)存在了。 莫小川的目光也慢慢地恢復(fù)到了正常。沒有北斗劍在手,進入煞道,對他來說,似乎也不怎么好受。尤其是,還要對抗白長青的瞳力。 隔了片刻,莫小川這才緩聲說道:“你終于想起了我?!?/br> 白長青眉頭緊蹙起來,隨著蹙眉的動作,臉上的污垢緩緩地跌落,這張臉,都快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他思索了一會兒,猛地一抬眼,道:“老子想起來了,你便是當(dāng)初帶走那混蛋的混蛋?!?/br> 這話,聽在莫小川耳中,只感覺十分的別扭。他不知該承認(rèn)好呢,還是不承認(rèn)好。頓了一下,莫小川輕咳一聲,道:“我是你所想的那個人,卻不是你口中的混蛋?!?/br> “老子說你是,你便是。這天底下,有哪一個敢說自己不是混蛋的?即便是老子自己,也是一個大大的混蛋。當(dāng)然,被你救走的那個小子,更是一個混蛋……他娘的,想起來,便生氣,氣死老子啦!”白長青說著,猛地一跺腳,地面的巖石頓時裂開了縫隙,他在那里哇哇大叫著,胡亂罵著,到最后,莫小川都聽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了。 良久之后,白長青好似罵累了,抹了一把汗,搖了搖頭,道:“罷了,說這么多,亦是無用。當(dāng)初教那小子功夫,也只不過是閑著無聊。以那小子的資質(zhì),又豈能練會老子這等神功。不過,你小子倒是不錯的,要不,老子教你,你救老子出去怎么樣?” 莫小川淡淡地望著白長青,不說話。 白長青見莫小川不為所動,又道:“老子的神功,你也見識過了。絕對要比柳敬亭那渾球的功夫強,難道你不想學(xué)嗎?” 莫小川依舊不說話。 白長青又道:“小子,你可想好了。有多少人跪著求老子,老子都不答應(yīng)教他們的。老子這也是看你的資質(zhì)不錯,這才懂了心思。再說,你以前說過,你是齊心堂的人。傳了你,也不算是外人,只要你救老子出去,怎么樣?” 莫小川緩緩地?fù)u了搖頭,道:“白前輩,難道你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我也是被關(guān)進來的。我怎么救你出去?若是有辦法,我自己早走了……” “呃!”白長青一愣,隨即大罵,道:“渾球,你和不早說,憑白在這里消遣老子……”罵罷之后,他又覺得似乎哪里不對,想了想,陡然轉(zhuǎn)過了頭,盯著莫小川,道:“你想騙老子!” “騙你?”莫小川輕笑一聲,道:“為何要騙你?” “哼,你定然又是莫智淵那渾球的說客吧?這么多年來,那渾球早已經(jīng)不派人來了,老子差點大意了??磥?,那渾球還沒死心?!卑组L青一臉傲氣地說道。只是,他現(xiàn)在這副狼狽的模樣,配上這股驕傲勁,卻是顯得有幾分滑稽。 “哦?”莫小川微微一笑,道:“何以見得?” “你若是被抓進來的,怎么還會穿著這么干凈的衣服,還給你準(zhǔn)備了那么干凈的床,還有酒菜桌椅……”白長青說著,突然沒有了動靜。 莫小川疑惑地抬起頭,之間,他正仔細(xì)地瞅著莫小川身上的衣服,突然眉頭緊鎖起來,喃喃道:“這衣服怎么有些眼熟,似乎,當(dāng)年王爺曾經(jīng)穿過……” 提到“王爺”二字。白長青的雙目忽地又泛起了幽光,便如夜間草原之中的惡狼一般,眼皮使勁地上臺著,瞪大雙眼,眼珠子都似乎要蹦出眼眶來一般,盯著莫小川瞅了一會兒,猛然道:“你與齊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會穿這烏蟒袍的?” 莫小川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蟒袍,當(dāng)初莫智淵賜給他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以前齊王便是穿過這種蟒袍的。再看白長青的表情,恍然大悟,微微搖頭,道:“現(xiàn)在整個天下,怕是也唯有你不知曉,這件事了吧?!蹦〈ㄕf罷,將椅子調(diào)轉(zhuǎn)過來,從懷中摸出了酒壺,仰起頭,灌下一口,緩聲說道:“當(dāng)年,父王蒙難,白老先生也為此而受了不少的苦。原本,我早該想辦法救你出來的,只可惜,能力不濟,白先生莫怪才好。” “你說什么?什么父王?”白長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莫小川的話,面上的神情,也變得有些糾結(jié)起來,瞅瞅莫小川,又瞅瞅自己,來回反復(fù)多次,這才一咬牙,道:“你的意思是,比是齊王的世子?當(dāng)年齊王世子不是已經(jīng)……” “已經(jīng)被一個太監(jiān)抱走,逃脫了……”莫小川接口道。 “這么說,你當(dāng)真是齊王世子?”白長青先前的瘋癲的模樣,似乎不見的,整個人開始看似變得沉靜下來,緩緩地坐在了地上,盤起了腿,似乎,眼前這件事,讓他極難相信。 莫小川也不著急,慢慢地飲著酒,靜靜地等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白長青緩緩地站起身來,看了莫小川一眼,道:“你與我說說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