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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說出的話,王爺未必愛聽。” 莫小川眉頭微蹙,崔秀現(xiàn)在對自己的感官,好似并不太好的樣子。他想了想,道:“老侯爺有什么話,但說無妨,小川定當聽在耳中,記在心里?!?/br> 崔秀看著莫小川,面上露出幾分慈祥之色,對于莫小川,他還是很愛惜的,正因為愛惜,所以,他也十分怕莫小川犯錯,或許,從莫小川的身上看到了太多莫智明的影子,因而,更不想讓莫小川走上哪條路。 西梁皇室一直都是人丁凋零,可偏偏,又一個個都是驚才絕艷之輩。所謂一山容不得二虎,一座江山,又豈能雙龍并舉,全都都出彩,必然會迎來矛盾。 崔秀已經(jīng)敏銳地察覺到了莫小川和莫智淵之間的隱患,若是莫小川不懂的收斂,繼續(xù)發(fā)展下去的話,總有一天,會超出莫智淵容忍的限度,到時候,對莫小川來說,便是禍患了。 望著莫小川一張毫無雜念,認真聆聽的臉,崔秀沉默了下來,面上帶著猶豫之色,過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你只要記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激進,不偏聽,不盲目,不逾越,如此便好。其他的,老夫?qū)嵲跊]有什么可教你的了,對于戰(zhàn)事上的事,老夫相信,你能做的很好?!?/br> 崔秀的話音一落,莫小川躬身一揖,現(xiàn)在的崔秀,還是站在他的角度來想事情的,對于崔秀的話,不管他認同不認同,這份情卻是領會的。 眼見莫小川只是行禮,并未答言,崔秀的眉頭一凝,頓了一下,又道:“少年傲氣是可以的,但若是傲氣太重,便成了狂妄。即便你心中沒有那般的想法,卻也會眾口鑠金。陛下之能,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老夫今日的話說的有些多了。覺得困乏,你去吧?!?/br> 莫小川聽到這里,不由得一怔。崔秀好似在暗示他什么,但是,這個暗示,卻太過模糊,讓人琢磨不透,偏偏又不能發(fā)問,因為,他知曉,即便問了,崔秀也不可能解答。 他的心情,不由得顯得有些沉重起來。不過,隨即,輕吐了一口氣,面色恢復了自然,莫小川直起身,看著崔秀,道:“老侯爺?shù)脑?,我記下了。老侯爺歇著吧,小川告辭!”莫小川說罷,轉(zhuǎn)身便走,絲毫不做停留。 崔秀望著莫小川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搖頭一嘆…… 千一百六十章降卒 幽州城下,泥土成了暗紅色,顯得有些松軟,連番的戰(zhàn)爭,讓這個地方處處透著一股血腥味。哈日查蓋被調(diào)防到這邊之后,整日的抱怨。 起先,他還以為有油水可勞,但是和李少白打過幾場之后,便有些后悔了。油水,的確是有的,草原上缺少鋼鐵,從李少白這里,可以奪取一些來,可傷亡也是極大的,最后,他終于學乖了,聽取了司徒青的意見,筑起了營寨,不再叫陣。 李少白沒有把握突圍,也暫時的安靜了下來。 這日,哈日查蓋站在營中,登高遠望,看了一會兒,輕輕搖頭,道:“這些中原人當真有些弄不清楚他們這是為什么。之前還好好的,這幾日,沒事便內(nèi)斗起來……” “韓成一個人,還是壓制不住啊?!彼就角嘣谝慌越釉挼?。 “打吧,打吧,若是中原人都相互內(nèi)斗死了,這里便是我們草原勇士的天下了?!惫詹樯w看著前方梅世昌的軍營之中混亂的樣子,眼中閃出一絲精光來。 這些日子,他跟著莫小川進入燕國腹地,看到了中原的建筑,著實長了不少的見識,心中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想要將自己的地盤遷到中原來。 不過,他的心中也是清楚,以他的能力,還無法做到這一點,也只能是想一想,若是付之行動的話,莫小川對他,絕對不會手軟的。因此,一直都表現(xiàn)出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看戲神態(tài)。 司徒青畢竟是燕國人,燕國雖然亡了,他也已經(jīng)成了一個“草原人”,但看著燕國這些將領們,在梅世昌死后,因為各種原因相互廝斗,心中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由得輕嘆了一聲,行禮道:“大汗,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先退下了?!?/br> 哈日查蓋擺了擺手,不置可否。 司徒青緩緩地離開了哈日查蓋的身旁,朝著自己的住處行了過去。 哈日查蓋卻是興致不減,望著遠處的軍營,臉上露出一副淡笑。梅世昌的軍營之中,兩幫人,約莫總共有五百多士兵,手提著兵器,相互廝殺,韓成和寇古帳下的一個兵部侍郎都帶著人匆匆趕去。 但趕到的時候,人卻已經(jīng)死傷大半,雙方都殺紅了眼。 兵部侍郎看在眼中,面色沉了下來,當即便要下令,讓自己的親兵上去將這些人抓起來。而韓成卻是有些顧慮輕聲道:“王大人,這件事,末將覺得,還是不要動用西梁軍比較好,如此,可能會引起將士們的不滿?!?/br> 寇古已經(jīng)奉命回京,留下的這位兵部侍郎,姓王,名叫煙璋??芄蓬I走的時候,將這邊的事交給了他,他現(xiàn)在便是一副他是老大的模樣,對于韓成,他顯然是有些信不過的,他并不知曉韓成是齊心堂安置在燕國的人,只以為韓成也只不過是一個降將,這個時候,韓成一口一個“西梁軍”,讓他更加不滿,輕哼了一聲,道:“這里哪里有什么西梁軍和燕軍的區(qū)別?你們既然歸順了西梁,便都是西梁軍,懂嗎?” 韓成的面色變了變,他剛被莫小川調(diào)回來的時候,寇古還是在的,兩人也商討過對策,對于寇古這個人,韓成還是很欽佩的。作為兵部尚書,寇古對韓成,可以說是頂頭上司,不過,對于眼下的情況,寇古卻并不干涉韓成該如何處理,反而放了不少權(quán)給他。 可是沒想到,寇古前腳剛一走,之前這位看起來還不錯的王大人,官威便一日比一日高,現(xiàn)在更是不將韓成放在眼中了。每次一發(fā)生這種械斗,他便不問緣由,上去便抓人,然后一起處置,甚至還斬殺了不少。 短短的十多日,已經(jīng)有兩百多士卒被他斬殺了。 他這樣的做法,若是在西梁軍中,或許還能起到立威的效果,但這是燕國降軍,這樣做,便使得很多人心生不滿,覺得西梁人刻意打壓他們,甚至有些將梅世昌的死,也算在了兵部的頭上,覺得兵部這是刻意如此做,為的便是削弱他們,從而奴役他們。 甚至,有人借此煽動軍心,想要造反。 韓成眼見這位王大人似乎不聽勸,急忙道:“末將失言,不過,王大人一畏的彈壓,未必能起到什么效果,只會讓將士們心生畏懼和抵觸。末將已經(jīng)接到消息,王爺不日將要歸來,我們不如先安撫一下將士們,待到王爺?shù)絹?,再做定奪,您看可好?” “王爺,王爺……”王煙璋冷哼了一聲,道:“王爺公務繁忙,豈能一時半刻便到,若是王爺一直不到,我們便一直等下去嗎?這些降卒,不思皇恩浩蕩,若不用重典,還以為皇上欠了他們。本官看,他們就是日子過的太舒坦了。若不給他們長些記性,怕是要造反了。連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記了……” 王煙璋這句話一說完,韓成身旁的幾個副將的臉色便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韓成一直都是莫小川的人,聽到這話,還好一些。但是,韓成手下的這些副將,可都是降將,現(xiàn)在王煙璋如此說話,便等于是一棒子將所有人都打趴下了。 讓他們感覺,便好似是在說自己,臉色自然不會好看。 韓成也感覺到了這句話太重了一些,輕咳了一聲,道:“王大人,話不能如此說,王爺交代過……” “王爺交代過什么,本官不知曉,不過,王爺交代的時候,梅大人應該還健在,現(xiàn)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