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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清也有些希望,只要莫小川將中原的戰(zhàn)事穩(wěn)定下來,正式地涉足朝堂,開始逐步接手政務(wù)的時候,借機給他謀個一官半職,讓他后半輩子不瞅餓死,也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問題。 顧連清如此想著,也就不再怎么去管他了。 這日,顧連清正在府中練字,家丁卻匆匆地跑來,稟報道:“宮中來人了。” 顧連清先是疑惑,隨后,恍似明白了什么,帶著顧二公子出府迎接去了。來的是,是一個中年太監(jiān),長得衣服忠厚相,但說起話來,卻是尖酸刻薄,看到顧連清,太監(jiān)先是給顧連清深深地施了一禮,顧連清慌忙上前,道:“公公切莫如此,老夫承受不起。” 太監(jiān)卻堅持地將這一禮施足了,這才起身,道:“哎喲!顧大人,你可切莫如此說,誰不知道,您現(xiàn)在可是朝中的紅人,百官的寵兒,以前柳相爺那些人,都跟了您。咱家只不過是宮中的一個管事,在您面前,怎么敢放肆……” “公公如此說,卻是讓顧某汗顏之至?!鳖欉B清忙道。 “顧大人可莫要再說這種話了,顧大人的官威可大的很,咱家都來了這么久,才看到顧大人出來。咱家本來說,不敢讓顧大人親迎的,可是,下人也沒有說讓咱家進去,若是咱家擅自做主的話,又怕沖撞到了您,這實在是……” “公公說笑了?!鳖欉B清走上幾步,拉起了太監(jiān)的手,悄然地遞過去一張銀票,道:“顧某實在不知公公大駕光臨,這才有失遠迎,公公莫怪,莫怪……” 太監(jiān)捏了捏手中的銀票,臉上這才好看了一些,道:“顧大人,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今日,咱家前來,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你吏部的一個小吏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逞兇,將宮中御膳房的傳膳小太監(jiān)給打了,這事,本來應(yīng)該讓刑部去辦的,不過,咱家想了想,還是來你這來討個說法為好。免得傷了和氣……” “公公說的是,這件事,顧某一定去辦好,給公公一個滿意的答復(fù)。”顧連清一臉笑意地說道:“公公里面請,寒舍也沒有什么好招待的,還請公公賞臉,飲上一杯茶水……” “不了!”太監(jiān)擺手,道:“既然,顧大人都如此說了,咱家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要顧大人處理好這件事,便算是對咱家最大的招待,最好的招待了。” “一定!公公放心!”顧連清點頭道。 “如此,那便有勞顧大人了。咱家宮中還有事,便先回去,咱們改日再聊。”太監(jiān)言道。 “是,公公既然忙,那便改日再請公公到府中一敘?!鳖欉B清依舊滿臉的笑容,十分的客氣。 太監(jiān)很是滿意顧連清的態(tài)度,輕輕點頭,轉(zhuǎn)身便走,顧連清帶著顧二公子,一直將太監(jiān)送出老遠,這才轉(zhuǎn)身回到了府中。 一回到府中,顧二公子便是滿臉的不快,整張臉都黑了。 “你這是怎么了?莫不是對今日的事有所不滿?”顧連清問道。 “父親何故如此窩囊?”顧二公子平日里是不敢頂撞顧連清的,今日,或許他著實感覺顧連清窩囊的有些過了,蹙著眉頭,道:“王爺不是說過嗎?狼行千里吃rou,狗行千里吃屎,他算個什么東西,父親為何受這等閑氣?” 顧連清看著自己的兒子,輕輕搖頭,面上的神色未曾有多少變化,只是淡然地開口,道:“你還是太年輕了,同樣的話,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來,所代表的意思是不一樣的。王爺不是狼,是雛龍,是猛虎,他想如狼一般千里吃rou,自然是沒什么的。可我們不同,做狼還是做狗,要視情況而定。早草原上,面對的都是野兔牛羊,自然要做狼,可以任你馳騁。可在鬧市中,狼往往死的很快,還不如一條狗活得逍遙……” 顧二公子蹙了蹙眉頭,似乎很不明白,而顧連清,也并未再多做解釋,只是輕輕擺手,道:“你下去,以后,這種事,你莫要再參與進來?!?/br> 顧二公子欲言又止,轉(zhuǎn)身離開,只是,他剛走出幾步,卻聽顧連清在旁邊低聲自語,道:“一個太監(jiān),說明不了什么,重要的是太監(jiān)后面的人,即便這太監(jiān)是屎,也要看是誰拉的……” 這話說的實在俗氣,甚至有些污穢,不過,顧二公子聽在耳中,卻似乎明悟了些什么,他不由得的又想到了莫小川,若是自己跟了莫小川,是不是,到了外面,別人也會如同父親一樣,即便覺得自己是一坨屎,也會給幾分面子呢? 剛想到此處,他又急忙搖頭,呸呸呸,我才不是屎…… 千一百章八十四章夏雛月的消息 這件事之后,顧連清在上京城頓時淪為笑柄,許多人都開始嘲笑他,覺得莫小川所托非人,找了這么一個軟蛋來幫他cao持上京城之事,實在是有錢考慮,甚至有些人,已經(jīng)將顧連清丟出了自己的視線,覺得這樣想人,成不了什么氣候,根本不足為慮,一個皇宮之中的管事太監(jiān)便能讓他搖尾乞憐,這樣的人,還有什么好怕的,即便柳承啟的人都跟了他,那又如何,他畢竟不是柳承啟,當年的柳相爺,即便是晨公公見到,也得十分恭敬。 這便是差距,有如此之大的差距,眾人的擔心顯然是杞人憂天了。 尤其是,當顧連清按照那太監(jiān)的意思,將禮部的小吏責罰一番之后,不少的柳派官員,對顧連清,也是嗤之以鼻,想要另謀出路,或者是直接去聯(lián)絡(luò)莫小川了。也有些人,與顧連清接觸的不少,覺得此人的才學不差,這件事,必然還有什么隱情。 因此,也有不少人上門詢問,想找顧連清要一個說法。 不過,顧連清基本上是不見的,唯有吏部侍郎,被他迎入了書房。當吏部侍郎離開的時候,不少人迎上去詢問結(jié)果,但這位吏部侍郎,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面帶微笑地講了一句:“眾人都散了,顧尚書很好,很好……” 這兩句“很好!”,實在是耐人尋味,又讓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一日,顧府之中,卻迎來一位特殊的客人,顧連清也很是詫異,親自出府迎接,不過,當他出來的時候,來人已經(jīng)到了后院門前。 顧連清趕忙施禮,道:“白郡主,什么事,居然牢您親來?” 這位白郡主,長得清麗俊美,身段窈窕,并非別人,正是綠衣娘。綠衣娘在莫小川前往幽州之前,便已經(jīng)動身歸來,這些日子,一直在齊心堂中,很少路面。顧連清之所以如此稱呼她,是因為,自從齊心堂易主之事之后,在她逐漸地進入齊心堂核心之時,便用了當初從劉娟娘口中得知的那個名字“白夜寒”。 雖說,她最后也未曾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白易風的女兒,不過,她卻選擇相信了。白易風一生孤苦,沒有后嗣,而綠衣娘卻也沒有父母,既然劉娟娘如此說了,莫小川也不想再深入追究。 綠衣娘將自己當做白易風的女兒,不管真假,對綠衣娘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自少,她自幼心中的遺憾,多少會有些擬補。當然,從另外一方面說,綠衣娘與莫小川在一起的時候,她內(nèi)心的自卑感也會略少一些。 當年的齊心堂主之女,和燕國分堂之中的一個小護衛(wèi),兩者相較,差別自然是顯而易見的。而綠衣娘的這個身份也早已經(jīng)公布了出來,這使得她在齊心堂中,一路高遷,也少了很多阻力。 顧連清自然也是知道這個消息之人,因此,稱呼綠衣娘,卻已經(jīng)不再用以前的稱呼,加上她和莫小川早已經(jīng)有夫妻之實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這年頭納妾不舉禮,也是尋常之事,而且,綠衣娘一直都在莫小川的身邊,幫著莫小川做事,府上那幾位郡主,也待她當姐妹,所以,顧連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