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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帝王的制衡之道……” “嗯?”莫小川眉頭一沉,輕哼了一聲,道:“我說顧大人,本王只是替皇上聽政,一切國事,還是皇上在處理,你這話,有些逾越了?!?/br> 這次,莫小川是認(rèn)真了起來。顧連清也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即便他是莫小川的近臣,兩人的關(guān)系,即便說不上心腹,也已是綁在一條船上之人,但就是這樣,有些話,也是不能隨意亂說的。 聽到莫小川略帶呵斥的話語,顧連清額頭上的汗水也變得緊密,心中也是一震,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幾日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顧連清干笑了一聲,道:“是屬下失言了。” “好了,坐吧!”莫小川坐了下來,道:“顧大人,越是這個時候,越不可落人口實,你也應(yīng)該知曉,朝中不知多少人盯著本王犯錯,你亦不可掉以輕心?!?/br> “屬下明白,屬下受教了?!鳖欉B清面色略顯暗淡,躬身行禮。 “對了,顧大人,你跑來,不會就是為了與本王說這些吧?”莫小川問道。 顧連清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被莫小川訓(xùn)斥了幾句,居然把來意忘記了。被莫小川這么一問,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輕咳了一聲,道:“王爺說笑了,屬下前來當(dāng)然是有事?!?/br> “有事便說?!?/br> 顧連清也看出了莫小川的不耐煩,又笑了笑,這才道:“是這樣的,王爺,近日那些以前被排擠之人,多有找上門來的,他們之中,不乏有干才之人,王爺,您看是不是……” 莫小川沒聽顧連清說完,便蹙起了眉頭,抬眼望向顧連清,道:“顧大人,本王現(xiàn)在只是聽政,并無這方面的權(quán)力,此事,你應(yīng)該上報給皇上知曉才對吧?!?/br> “可是王爺……”顧連清哪里會相信莫小川這話,前幾日,他還將章博昌派了出去,章博昌是什么人?那可朝中的二品大員,而且,還是實權(quán)派的人物,能動的了他,提拔一些四品官員,還是難事嗎? 然而,令顧連清沒有想到的是,莫小川卻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隨后,又道:“顧大人,你這幾日有些浮躁了。以后,這樣的事,還是莫要再提了。本王無心干涉太多朝政,若不是皇上所命,這聽政一事,也早已經(jīng)不做了?!?/br> 顧連清的面色變了變有些不明白莫小川說這話的意思,是實話呢,還是反話?身在朝中多年,一直不得志,使得顧連清養(yǎng)成了一種揣摩別人意圖的習(xí)慣,即便是面對莫小川,也是改變不了這種習(xí)慣。 莫小川自然明白顧連清的想法,站起身來,道:“顧大人,你也莫要多想,本王這些話,句句無虛。你這些日子,也該安穩(wěn)一些,前些日子,本王去看太后她老人家的時候,她也問起了你……” “太后她老人家問起我?”顧連清面色有些激動,不過,隨即,卻是又白了幾分。盯著莫小川,道:“王爺,您的意思是,太后她老人家……” “太后雖然年紀(jì)大了,但是,許多事卻瞞不過她老人家的眼睛,所以,本王才讓你安分一些,這是在保護(hù)你,話已經(jīng)說的這么明白,便不用本王再如何提醒你了吧。” “屬、屬下……明白了……”顧連清頓時,猶如被人澆了一盆涼水,感覺渾身都出現(xiàn)了幾分寒意。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的,你只需做好自己份內(nèi)之事便可,只要你不惹出什么捅破天的事,本王是能保住你的。” “是!”顧連清已經(jīng)再無心去想今日的來意,此刻,只感覺一陣的后怕,這段時日,他的確是有些太過招搖了一些。那些被莫小川拒之門外的官員,都跑到了他的府中,雖然,起先他也有過擔(dān)憂,不過,隨后就被這種被高高捧起的感覺所沖淡了。 自從柳承啟辭官之后,西梁再未設(shè)立相國之職,現(xiàn)在,顧連清卻有一種隱隱成為百官之首的錯覺,這使得他這位蟄伏多年之人,忍不住想要常識一下,那種一鳴驚人的感覺,卻沒到,被莫小川一句給點醒了。 顧連清幾乎忘記了自己怎么回到府中的,盡管他還穿著棉衣,也已感到后背一陣涼意,衣服幾乎被汗水浸透了。 千二百四十七章還能忍得住么 西梁皇宮。莫智淵從床上起來,那日跟在他身邊的兩名老者也恰好在這個時候,來到了臥房門前。莫智淵推開房門,面色已經(jīng)好看了許多,看到兩名老者,他轉(zhuǎn)身回到了屋中,直接坐了下來,兩名老者,跟在他的身后,也進(jìn)入臥房。莫智淵飲了一口茶水,這才緩聲問道:“讓柳敬亭跑了嗎?” “是!” 聽到這個干脆的回答,莫智淵卻笑了起來:“很好,盯緊了他?!?/br> “有十二圣衛(wèi)和一名天衛(wèi)跟著,他跑不了。”其中一名老者面色平靜地回道。 莫智淵點了點頭,道:“王府那邊的人,撤回來了么?” “已經(jīng)按照陛下的吩咐,全部撤回?!崩险哒f道。 “如此甚好,你們下去,一有消息,便來匯報?!蹦菧Y放下茶杯,聲音平淡地說道。 老者點頭稱是,隨后,便退了出去,順手將我們也關(guān)緊了。 這一次,刺殺莫智淵,是確有其事的。不過,柳敬亭并沒有親自出手,刺殺莫智淵并非那般容易,這一點,柳敬亭和柳承啟都是知曉的,而且,莫智淵的寢宮,一直都好似沒有什么守衛(wèi),這讓他們越發(fā)不敢輕舉妄動。因此,此次的刺殺,只是試探,但讓莫智淵負(fù)傷的消息傳來之時,卻讓已經(jīng)回到上京城的柳敬亭十分的詫異。 對于這個消息,他將信將疑,本來,若按照原先的計劃,只要派出去人,他便會離開上京城,可是這一次,為了探聽虛實,且仗著他對上京城的熟悉和獵鷹堂在上京城的一些秘密人手,讓他打算冒一次險,留在了上京城中,然而,等到后半夜的時候,他便覺得心悸不安,想要逃離,卻已經(jīng)晚了。 突然之間,一名天道高手,帶著十二個半只腳踏入天道的人找上門來。雖然,這名天道高手只是剛剛踏足天道,所悟之道也并不能完全地發(fā)揮出本該有的威力來,可是,即便如此,卻也不是柳敬亭一個人能夠匹敵的。 尤其是那十二個半只腳踏入天道的人,他們的合擊之術(shù),便是成名多年的天道高手,也不是對手,面對他們,柳敬亭似乎又感受到了當(dāng)日與莫小川交戰(zhàn)之時,被莫小川一劍破招一般的無力感。當(dāng)即,他便不敢多留,拼著重傷地逃了出去。 而那些人的合擊之術(shù)雖然厲害,但身法之上,卻好似不如他,幾番折轉(zhuǎn),便被柳敬亭甩脫了。原本,柳敬亭打算一刻也不停留,直接離開上京城,可是,當(dāng)他來到上京城邊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些人居然早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這使得他,只好又悄然地隱去,如此幾次,一連換了幾個地方,均未能找到離開的機(jī)會,這使得柳敬亭幾乎絕望。 他身上的傷很重,光是劍傷,便有十幾處,尤其是貫穿腹部的那一處劍傷,若不及早治療的話,怕是會危機(jī)生命,如果不是他的內(nèi)力渾厚,真氣充盈的話,怕是,早已經(jīng)壓制不住傷勢了,可即便如此,那陣陣的痛楚,和奔逃之時所失的血,也讓他面色煞白,情況極為不好。 在上京城的一處民房之中,柳敬亭坐在桌旁,咬著牙,用普通的縫衣針縫合著自己的傷口,在床邊的地上,還倒著三具尸體,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衫,其中,還有一個**歲的小女孩。 這三人,自然是死于柳敬亭之手,即便柳敬亭對于柳承啟的一些做法,顯得看不慣,可是,在骨子里,他也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