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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這也不是什么大事,雖然柳敬亭不是王府中人,一來,便是一副主人模樣,絲毫沒有把自己當(dāng)外人,但是,畢竟他是柳卿柔的叔父,人家叔叔和侄女說話,不讓外人聽,也是正常的,因此,她望向葉辛,卻是想看看葉辛的反應(yīng)。 葉辛心有余悸地摸著脖子,道:“jiejie,無礙的,你留下來照顧叔、叔父……吧!”雖然,出于禮貌,葉辛這般稱呼著柳敬亭,但是,顯然面對這個(gè)剛才還想殺自己的老頭,她這聲“叔父”喊的有些不自然。 柳敬亭淡淡地看著兩人,直到兩女起身打算離開,他這才又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還留在一旁的柳惠兒,道:“惠兒,你也出去?!?/br> 柳惠兒噘了噘嘴,沒敢說什么,跟著葉辛和司徒玉兒走出了屋外。 來到外面,司徒玉兒有些擔(dān)心地看向了葉辛,道:“葉辛jiejie,你沒事吧?” 葉辛搖了搖頭,道:“沒事的……” 柳惠兒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從驚嚇之中鎮(zhèn)定下來,看著葉辛脖子上的一圈紅色痕跡,道:“二爺爺也不知道是吃錯(cuò)了什么藥,居然這樣……真是……真是……” 說了兩個(gè)“真是”,她好似,還是有什么顧忌,沒有敢將后面的話說出來。 司徒玉兒搖頭一笑,又對葉辛,道:“沒事便好。走吧,到我的房中,我替你上點(diǎn)藥?!?/br> 葉辛想了想,自己被柳敬亭這么一驚嚇,怕是,今夜也是沒有什么睡意了,而且,柳敬亭今日的反應(yīng),也實(shí)在是有些奇怪,想必,司徒玉兒心中對此,也有什么看法吧。去她的房中,與她說說話,也是好的。一切,待到莫小川回來,再做處理便是。 柳惠兒看到兩人似乎無視了自己,忙道:“玉兒jiejie,辛兒jiejie,我去哪里?。俊?/br> 司徒玉兒看到她這副模樣,忍不住一笑,道:“你也一起來吧。”隨即,輕輕搖頭,拉起了葉辛和柳惠兒的手,朝著自己所居的小樓行去。 千二百九十章蹊蹺之處 司徒玉兒的小樓中,三女坐下,司徒玉兒找了些傷藥給葉辛敷上,柳惠兒還在一旁低聲抱怨著不提。柳卿柔這邊,卻是面色凝重地看著柳敬亭,她知曉,今日的事,定然不簡單,不然的話,以柳敬亭平日間那般穩(wěn)重的性子,絕對不會做出這么冒失的事來的。 她正要詢問,沒想到柳敬亭竟然是率先開口:“卿柔啊,今日的事,你去交代一下那幾個(gè)女子,讓她們莫要傳出去,這也是為了莫小川好。” “嗯!”柳卿柔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走出去,對外面的下人知會了一聲,雖說,柳敬亭并沒有說因?yàn)槭裁床荒芡鈧?,但聽柳敬亭口中提到事關(guān)莫小川,柳卿柔也沒多想,便按照他的吩咐去辦了。 交代好這一切,柳卿柔再度返回,柳敬亭的面色已經(jīng)好看了幾分,靠在床榻便上坐著,他的呼吸還不太平穩(wěn),不時(shí)發(fā)出喘息之聲,顯得有些虛弱。 “二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方才為何會突然對葉辛meimei出手?”柳卿柔瞅著柳敬亭,還是忍不住將這個(gè)問題問了出來。 柳敬亭不以為意地說道:“一個(gè)妾侍而已,你這般緊張做什么?” 聽到柳敬亭如此說,柳卿柔蹙起了眉頭:“在夫君的眼中,我們姐妹都是一樣的,二叔切莫如此認(rèn)為……” 柳卿柔說著,柳敬亭擺了擺手,打斷了她,面上還帶著一絲失望之色,柳敬亭一生癡迷武道,對于女色倒是看得不重,不過,柳承啟的那些妾侍,在柳府的地位,也僅僅只是比下人略高一分而已,這還是與普通的下人相比,若是與柳承啟的管家老李比的話,那些妾侍卻要比他的地位差多了。 雖然柳承啟也有十分寵愛的小妾,但自從他的正妻死后,這些就從未改變過。因而,柳敬亭對于妾侍實(shí)在是不怎么看好,倒是柳卿柔的態(tài)度讓他心生幾分失望,做正妻做到這個(gè)份上,實(shí)在是不像他們柳家之人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莫小川和柳卿柔是“親兄妹”他的心中不免又生出幾分失落來。 家門如此,還計(jì)較那么多做什么。 他的話鋒一轉(zhuǎn),開口道:“卿柔,莫小川那小子呢?” “夫君入宮去探望老太后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估摸著應(yīng)該時(shí)間也差不多了?!绷淙岵恢赐ふ夷〈ㄓ惺裁词?,因而,面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我來到這里的事,誰也不能知曉,那些看到的下人,你一會兒去處理一下。”柳敬亭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疲憊之色。 柳卿柔卻是眉頭緊蹙起來:“二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倒是給我說說,這些下人,很多都是太后送給夫君的,我豈能隨意處置,再說,他們平日間也沒有什么大錯(cuò)……” 柳卿柔說到這里,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她本不是一個(gè)喜歡殺戮之人,可以說,長這么大,連只雞都沒有殺過,現(xiàn)在讓她去殺人,雖然不用親自動手,卻也是于心不忍,甚至,在心中十分的反感,即便說出這句話的是柳敬亭,也讓她難免生出幾分厭惡來。 柳敬亭看到柳卿柔的神色,知曉與她多說無益,便擺手道:“罷了,那你交代護(hù)衛(wèi)一聲,今晚不許讓人出去便是,之后的事,等莫小川回來再說吧?!?/br> “二叔,你這傷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卿柔還是忍不住追問。 柳敬亭卻沉下了臉,道:“不該知道的,你便不要問了。你先下去安排吧,我累了,先休息一會兒,有什么狀況,速來通知我。” 柳卿柔想了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沒有再言其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只是,剛剛行出去,她便眉頭緊鎖,命人將蘇燕喚了過來。 蘇燕來到近前,看到柳卿柔的面色,不由得的心中便是一驚,平日間,柳卿柔的性子溫柔,神情也一直都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甚至連一絲怒容都見不著,更便說是如此面色了。 他忙問道:“郡主,出了什么事?” 柳卿柔看著蘇燕,輕輕咬唇,想了想,還是搖頭,道:“沒什么事,你帶人去盯著點(diǎn),看看王爺什么時(shí)候回來,讓他回來,便來我這邊,我有事要與他相商。” 蘇燕見柳卿柔不愿意說,作為護(hù)衛(wèi)的他,也不好多問,只好點(diǎn)頭,道:“是,屬下明白?!闭f罷,正要離去,忽然,柳卿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忙又叫住了他,道:“蘇燕,麻煩你今夜辛苦一些,讓大家守緊一些,莫要讓任何人外出。待到王爺回來,看他如何安排再說,若是王爺沒有歸來之前,切記不可大意。” 蘇燕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柳卿柔什么都沒有說,可是,這么一道命令,即便是傻子也能察覺到是出了事,何況,蘇燕跟隨莫小川多年,也是王府中的老人,對于這位大郡主是十分了解的,連她都如此,那么,這件事看來是不小。他當(dāng)即不敢怠慢,急忙回道:“郡主放心,屬下定然不會讓人離開的?!?/br> “嗯,如此便好,你去安排吧?!绷淙狳c(diǎn)頭。 “是!”蘇燕轉(zhuǎn)身而去,心中卻是疑惑頗深,不知這王府今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他卻不敢怠慢。 蘇燕不明白,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明白。身在后院的老道士便是一個(gè)明白人,柳敬亭雖說進(jìn)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收斂了氣息,可是,想躲過王府的護(hù)衛(wèi),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然會露出破綻來,便是這么一絲小小的破綻就被老道士察覺了。 因此,柳敬亭進(jìn)入王府之中的事,他是知道的,只是,這柳敬亭直接去了柳惠兒那邊,也沒有傷及王府中什么人,他也不好出手阻攔。但讓老道士奇怪的是,柳敬亭為何會受這么重的傷。而且,他今日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