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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朕給你這個機會,讓你活下去……”莫智淵說罷,輕輕一揮手,王管家便被帶走了。 吳占厚看著莫智淵,感覺自己對這個徒弟的了解,還是太少了,原本他以為,早已經(jīng)看明白了莫智淵,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當初,他親自出手,追拿這位王管家,都沒有什么效果,卻沒想到,莫智淵居然不動聲色的便將他擒下了,居然,還瞞過了所有人的耳目。 莫智淵這個時候,臉上又露出了無奈之色:“王小言以為,小川是柳承啟的兒子,其實,他所知道的,也只是其中一面。連朕都無法斷定小川到底是智明的,或者是柳承啟的,亦或者是朕的兒子。他又如何能夠知曉,他和柳承啟,都是自以為是罷了。其實,朕早就感覺到,小川是我莫家的人,因為,他的身形與朕和智明很像,完全不似柳承啟那般書生氣。只不過,小川長得太過像他的母親,朕也無法斷定。所以,他既然與盈盈走到了一起,朕索性成全他們。既然確定不了小川的身份,那么,他和盈盈的孩子,再無疑問,必然是我莫家之人了吧?政兒這孩子,也很爭氣,長子,到現(xiàn)在還是獨子,即便朕將皇位傳給小川,也沒有什么顧慮了。只可惜,他卻不聽朕的……” 莫智淵說到這里,面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之情:“不過,有了政兒,朕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怕的了。至于小川忙著把他那些女人送出去,呵呵,簡直就是孩子氣,朕是何等人物,又豈會為難一些女流之輩,更何況,她們還延續(xù)了莫家的血脈,不管如何,她們對莫家,都是有功的?!?/br> 吳占厚長嘆了一聲,對于莫智淵,他現(xiàn)在覺得,只能用四個字來評價“不世梟雄”。的確,莫智淵這個人,做事的眼光極為長遠,手段也十分老練,只到現(xiàn)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過,吳占厚不知道的是,其實,莫智淵也有許多事沒有掌控住,比如一開始的王小言,那個時候,他對王小言是極為信任的。而王小言回報給他的卻是,讓他終身不能再生育,莫智淵沒有說清楚,他對所有人都提防,甚至,連吳占厚都算計在內,這件事,給他的影響也是十分巨大的。 不過,這卻不代表吳占厚已經(jīng)認為莫小川必然會敗在莫智淵的手中,對于莫智淵他固然是沒有看透,對于莫小川他又何嘗看透過,甚至,在某些時候,莫小川給吳占厚的感覺,比莫智淵還要神秘一些。只是,這些話,吳占厚卻是不打算對莫智淵說出來。 “好了,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接下來,做你認為該做的吧。”吳占厚的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道:“希望你不要過于為難小川,他對你也沒有什么惡意,如今所做的一切,也只不過是為了自保。你莫要忘記,他還是政兒的父親……” “師傅,除了在武道上,其他方面,你教不了朕?!蹦菧Y說著,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伸出了手,捏住了吳占厚的手,面上露出一絲痛色,隨即,便堅定了起來:“師傅,得罪了……” 隨著莫智淵的話,吳占厚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扯之力從莫智淵的手中傳來,自己的真氣,居然不斷地朝著他的體內而去,同時,經(jīng)脈感覺到了這種吸扯之力,居然沒有自主的發(fā)起反攻。 吳占厚心中明白,這是自己無意中被莫智淵逐步用藥導致的結果,不過,對于自己的真氣,他若是拼著重傷去調用,還是能做到的,已經(jīng)窺及一絲本源之境的吳占厚,有著莫智淵根本不清楚的能力,即便是莫智淵根本就不清楚的能力,若是這個時候,吳占厚突然發(fā)力的話,他有信心,通過自己渾厚的真氣沖擊,使得莫智淵的經(jīng)脈那只是剛剛踏入天道的經(jīng)脈完全來不及運轉,至少能夠撐爆他的手臂。但是,吳占厚看著自己的這個徒弟,臉上卻露出了笑意,他并不打算如此做,他著實有些累了…… 半個時辰后,吳占厚的真氣還在源源不斷地涌入到莫智淵的體內,這讓莫智淵吃驚地睜大了雙眼,他根本就不明白,同樣的軀體,為何吳占厚的真氣,居然會有這么多,而且,吳占厚的真氣只要進入他的體內,便好似會膨脹起來,比之在吳占厚的體內之時,擴充了三倍有余。 最終,莫智淵也未能一次性將吳占厚的真氣盡數(shù)吸扯到自己的經(jīng)脈之中,這龐大的真氣,不得不讓他中途停了下來,仔細消化。 吳占厚的臉色有些發(fā)白,整個人又蒼老了許多,看著莫智淵,還在一旁指點了他一句,這讓莫智淵的面色瞬間變得復雜起來,眼中也出現(xiàn)了片刻的清明,甚至,一度狠不下心來??墒?,隨即,他的眼中,便又換上了狠色,他將心中最大的秘密都告訴了吳占厚,若是這個時候停手,吳占厚只要修養(yǎng)上一年半載,功力便能恢復,到時候,必然無人能夠控制他。這種失控,不是莫智淵能夠忍受的。 所以,他將心一狠,又開始了。 在莫智淵的寢宮之中,他和吳占厚進去三日,都未曾出來。莫小川此刻,卻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莫智淵的變化,他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是,莫智淵顯然已經(jīng)有些不正常了。已經(jīng)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睿智的西梁皇帝。站在王府,自己的所住的小樓屋頂之上,莫小川看著周圍空蕩蕩的模樣,雖然下人還在,但那一處處小樓的主人卻已經(jīng)離開了。 這讓他的心中十分的失落,他也不明白,為何,事情會突然發(fā)展到這樣,原本平靜的生活,居然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波瀾,緩緩地飲下一口酒,對于近幾日大臣們對他和莫智淵之間的議論之聲,莫小川也是知曉的,但是,對此他實在懶得理會。顧連清已經(jīng)上門許多次,都被他避而不見。 這個時候,見顧連清,對這老頭來說,沒有一點好處。他是一個治國的人才,卻不適合參與到這種爭斗之中,以他那種略顯淺薄的水準,面對上莫智淵,只會早早的死去。莫小川這么做,也是在保護他。 可是,顧連清卻不明白這些,他這些日子,心中慌亂的厲害,上京城這種好像籠罩在一層無形陰霾之氣中的感覺,讓他有些窒息,他急需從莫小川這里知道些什么,所以,盡管莫小川不見他,他卻依舊不死心,又一次來了。 蘇燕看到顧連清三日間,好似老了幾歲的模樣,也是有些無奈:“老大人,王爺這幾日,所以人都不見的,甚至,包括我。你便回去吧,莫要再來了?!?/br> “蘇護衛(wèi),勞煩再通傳一聲,老夫真的有急事要見王爺。還請通融……”顧連清深深的一揖。 蘇燕有些哭笑不得,顧連清這話說的,好像是他當著老頭不讓進去一般,無奈下,他又只好解釋了一遍:“老大人,真的不是蘇燕不讓你進去,只是,王爺傳下來的命令,蘇燕又怎敢違背?!?/br> “蘇護衛(wèi),還請再問問王爺,或許,王爺改變了主意呢?!鳖欉B清有些不死心。 蘇燕深吸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道:“顧大人,王爺說了,如果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便可將下面的話轉告給你?!?/br> “哦?”顧連清急忙側耳傾聽:“蘇護衛(wèi)請說?!?/br> 蘇燕說道:“王爺說,如今的王府周圍,處處都是顧大人以往所不能接觸到的危險之人。若是這個時候讓你進府,便是等于將你送上了斷頭臺。他還說,如果你是為了傳言而來,便回去吧。不管傳言是真是假,都不顧大人能夠參與進來的,別說是你,就是催老侯爺?shù)姆萘恳彩遣粔?。這是莫家內部的事,外人參與進來,只會死的很快……” 顧連清聽蘇燕將話說完,整個人都呆住了,愣了半晌,這才喃喃地說道:“王爺當真是這么說的?” 蘇燕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顧大人,不瞞你說,我等留在此地,已經(jīng)做好了覺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