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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雛月再施一禮。 “來人啊,送唐大人和郡主回房。”梅世昌丟下一句話,懶得再理會唐恩禮,直接從他身旁經(jīng)過,行至王管家身邊時,不動聲色地悄聲說了句:“安排好了這些,到書房等我?!?/br> 王管家輕嗯一聲,很客氣地對唐恩禮說道:“唐大人莫怪,我家統(tǒng)領(lǐng)為國事煩心,一時失言,您切莫計較。” 唐恩禮本被梅世昌弄的下來不來臺,王管家的話,正好給了他一個臺階下,當(dāng)即冷哼一聲,道:“唐某曉得,我一區(qū)區(qū)禮部三品,又怎能讓一方統(tǒng)領(lǐng)待見,自知之明唐某還是有的,今日一過,唐某便即告辭,不敢再留……”說罷,一甩衣袖,大步朝著自己的客房走去。 夏雛月在一旁看著唐恩禮,失望地?fù)u了搖頭,與莫小川客氣地辭別,這才跟著王管家走了。 梅世昌來到莫小川身旁,臉色凝重,看著他思索著什么,隔了一會兒,正當(dāng)莫小川驚疑不定忍不住要出口詢問之時,梅世昌卻深吸了一口氣,道:“跟我來吧!”言罷,扭頭便走。 莫小川唯一愣神,旋即,急忙跟上。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莫小川看了看方向,心頭更是疑云陡升,這方向好像是去祠堂了,大晚上梅世昌帶著自己去祠堂干嗎。 前方的梅世昌突然止步在了祠堂前,面色肅穆地望著祠堂大門,靜立不動。莫小川站在他的身后,不敢動彈,靜靜地等著。半晌過后,梅世昌推開祠堂門,走了進(jìn)去,道:“進(jìn)來?!?/br> 莫小川猶豫一下,跟著走了進(jìn)去。 梅世昌徑直走到后堂,方才停下,莫小川緊跟著他,只見他目光望著供案上的牌位出神,也不敢出言,今日的梅世昌與往日太過不同,臉上那本該有的溫和微笑自從接到兵部公函后,便再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梅世昌,讓他一時間有些不能適應(yīng)。 “跪下?!泵肥啦卣f道。 莫小川一愣,默不作聲,卻并未依言下跪,雖然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但他還是不能習(xí)慣這種動不動就讓人下跪的方式。 等了片刻,沒見到莫小川下跪,梅世昌慢慢地走上前去,拿起了一塊無名牌位,回過頭來,道:“你知道這個是誰的嗎?” 莫小川看了看那空白的牌位,搖了搖頭。 “他是梅少川的?!泵肥啦曇敉蝗焕淞讼聛?。 聽了這個名字,莫小川只覺的頭皮發(fā)麻,面色微微一變,不過,隨著他對梅家的了解,已經(jīng)完全不奢望梅世昌不知道自己是個冒牌貨了。再說,前段時間,梅世昌雖然沒有明說,卻已經(jīng)隱晦地透露給了他,打算認(rèn)下他這個兒子。只是今日有再度提起此事,莫小川卻摸不準(zhǔn)他的心思了。 “梅大人,你打算怎么處置我?”莫小川臉色暗淡,道:“我實(shí)不想做他,可人人都將我當(dāng)做他,實(shí)是無奈?!闭f罷,莫小川一臉苦澀,不再言語。 梅世昌沒想到莫小川會這么坦白,看了看他,突然,手掌一用力,手中的牌位伴著破裂之聲斷成了數(shù)截,讓碎木丟到一旁后,看著那些碎木,梅世昌臉上的痛色一閃即逝,握了握拳,將手掌上的木屑緩慢地丟落在地上,瞅了莫小川一眼,面色略微好看了些,才道:“我思前想后,還是覺得他沒有資格入祖宗祠堂,今日帶你來,只是想讓你百年之后能夠進(jìn)入這里。如何決定,全在于你?!?/br> 梅世昌的話,在莫小川的耳中,就如一道驚雷,振聾發(fā)聵,讓他整個人呆在了那里,隔了半晌,才緩過神來,詫異地說道:“梅大人,我的身份來歷,你一無所知,就這樣……” 梅世昌抬起手掌,打斷了他的話語,道:“你能這般說,我很欣慰,你說我對你一無所知,也不盡然,我雖未能查到你的身世,但有一點(diǎn)是可以確定的,你來梅家純屬天意,并非什么人刻意安排,有這一點(diǎn)就已經(jīng)足夠了?!?/br> 莫小川低頭沉思片刻,抬起頭來,道:“那我以后還是他?” “你就是你。”梅世昌平靜地道:“你雖還用著他的名字,但決然不是他,你懂我的意思嗎?” 莫小川一時有些猶豫,曾幾何時,他一直幻想著,如果梅世昌真的認(rèn)下了他,那么自己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膽,朝不保夕了??僧?dāng)梅世昌真的說出這句來,他卻猶豫了,思前想后,莫小川面露苦色,最后輕嘆一聲,道:“我懂了?!?/br> 梅世昌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胖臉上的神情也緩和了幾分,道:“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叫我一聲爹?” 莫小川張了張口,卻怎么也叫不出來。 看著他為難,梅世昌擺了擺,道:“罷了!以后再叫吧?!闭f罷,大步一邁,饒過了供案,來到一處墻角,輕輕開了兩掌,墻角的墻壁突然一轉(zhuǎn),出現(xiàn)了一道暗門,梅世昌走進(jìn)去,道:“進(jìn)來!” 莫小川跟著進(jìn)去,只見里面空間頗大,成列著各色卷宗,在中央處,一塊花紋怪異的石塊上插著一把劍,正是當(dāng)日在祠堂后堂所見之物。陡然見著,莫小川愣了一下,小瑤來此為了盜劍,這件事他已有所察覺,后來小瑤走后,王管家責(zé)令見過她的禁口不許提他,對莫小川只說那是一女賊。莫小川一直以為此劍已經(jīng)被小瑤盜走,沒想到居然還在。 “她偷走的是一把假的?!泵肥啦ㄟ^這段時間對莫小川的觀察,自然知道他生性聰慧,這等事應(yīng)該是瞞不過他的,再說自己也沒打算瞞他,索性直說了出來,說著,他行至劍旁,伸手握緊劍柄,手臂使了使力,那劍紋絲不動,不禁搖頭一嘆,道:“這劍只有你能拔出來,便歸你所有吧。” 自從當(dāng)日拔出此劍后,莫小川便覺劍柄入手,份外親切,只是這些日子他一直對自己是否能夠平安活下去還不敢保證,故而,對這劍沒有什么奢望,不過,每日練劍只用竹棍,倒不是他真的尋不著一把劍,之所以如此,實(shí)是心中還記掛此物,聽得梅世昌竟要送給他,臉色頓時露出一絲喜色,邁步上前,握住了劍柄。 再次將手掌貼在劍柄上,只覺得那熟悉的感覺再次來臨,身體也份外舒暢,微微用力“蒼啷!”長劍拔起,流光閃耀,劍刃上似乎有紅光流動,片刻之后,光華內(nèi)斂,便已經(jīng)普通無二了,莫小川輕輕撫摸著劍身,有些失神,看了一會兒,抬起頭,道:“真的送給我?” 梅世昌點(diǎn)點(diǎn)頭,從一旁的兵器架上拿出一個劍鞘扔給了他,道:“以后,它就是你的佩劍了?!?/br> 莫小川將長劍插入鞘中,深深地對梅世昌施了一禮,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梅世昌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露出幾分微笑,道:“走吧!今晚你回去準(zhǔn)備一下,明日一早,跟我去軍中。” “是!”莫小川答應(yīng)一聲。兩人走出了祠堂,梅世昌示意讓他回去,之后,徑直朝書房而去。 書房中,王管家已經(jīng)在等候,見著梅世昌進(jìn)來,正欲起身,梅世昌的手虛按了一下,道:“唐恩禮和夏雛月有什么反應(yīng)?” “唐恩禮回到屋中低聲咒罵,揚(yáng)言明日便要會幽州。夏雛月很安分,此刻已經(jīng)睡下了。”王管家回道。 “唐恩禮,書生意氣,自傲自大,不足為慮。不過,明日不可讓他走,大軍行軍在即,不能讓他再添什么亂子?!泵肥啦吐曊f道:“至于夏雛月這女人,只要她不主動干涉軍中之事,也莫要與她為難。” “好,老爺請放心。想要讓唐恩禮留下很是簡單,我待會兒就去辦。”王管家點(diǎn)點(diǎn)頭。 “嗯!”梅世昌并未詢問王管家要用什么方法,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小事,王管家處理起來,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拋開此事后,又道:“通知韓成,明日一早集結(jié)好三軍后,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