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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身上太臟,換了可惜?!崩铋L風的話語中多了幾分頹意。 “隨你吧!”莫穎說罷,又扭頭望向了密室之門。 “時間差不多了,我?guī)湍?,將門打開吧!”李長風起身道。 莫穎搖了搖頭,道:“該出事的話,現(xiàn)在早出事了,你身上有傷,還是算了,等盈盈從自己出來吧!”說罷,邁步又走了出去。 李長風看著桌上的藥,有些感嘆,找了清水洗凈了身體,小心翼翼擦起藥來。 …… …… 密室里。 盈盈將熟睡了過去的莫小川放在了石床上,莫小川的衣衫已經(jīng)被鮮血浸透,和身體沾到了一起,這若是不處理的話,等到干了便不好弄了。 盈盈慢慢地將他的衣衫全部脫了下來,當莫小川身上只剩下一件莫代爾面料的內(nèi)褲之時,她的臉已經(jīng)羞紅得有些發(fā)燙了。 她摸了摸臉,幾次伸手想將內(nèi)褲也脫下來,但又縮回了手去,始終沒有勇氣。 她深呼吸了幾次,心中不斷地安慰自己,沒人看見的,沒人知道的,你是要給他做妻子的,沒關(guān)系的,再說,現(xiàn)在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又不是…… 一連鼓了幾次氣,盈盈這才一閉眼睛,抓著莫小川的內(nèi)褲褪到了他的腳腕。 悄悄地睜開眼睛,莫小川的身體完全地展露在了她的面前,雖然她不是次見莫小川光著身子,但那個時候不同于現(xiàn)在。當初在雪下車轎中,是為了給他縫合屁股上的傷口,也只看到了屁股;第二次是李長風要殺人,她情急救人,并未看清楚。 兩次可以說都算是意外,而這一次,是她主動的脫去了莫小川的衣服,雖然依舊是為了莫小川的身體,可心中的感覺,已經(jīng)不同了。 看著莫小川的身子,盈盈面色嬌羞,咬著嘴唇,不敢動彈。過了一會兒,這才揪著莫小川的內(nèi)褲,從腳腕褪下,放到了一旁。提起一旁的木桶,在里面放了些藥材,打好了水,又來到莫小川的身旁。 她伸出一根指頭,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莫小川的肌膚,觸手有些發(fā)燙,卻讓她猶如觸電一般,急忙抽了回去,又過了一會兒,這才用水瓢舀了水,幫莫小川洗擦著身子。 莫小川的皮膚已經(jīng)不再出血了,清洗過的地方白凈光滑,儼如女子一般。 盈盈每清洗一處,便臉紅心跳。 這也難怪,她畢竟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面對的又是自己心愛之人的身體,心境不同,難免心情也是不一樣。 時間慢慢地過著,當她將莫小川身子全部清理干凈之時,已經(jīng)是累的滿頭香汗。 揪了一張被子給莫小川將身子蓋好后,她抹了抹汗水,自己也擦了一把臉,靜靜地坐在了床邊。 莫小川的身子微微的發(fā)著抖。 她伸手摸了摸莫小川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的額頭有些發(fā)燙,整個人的身子,似乎也guntang的厲害,似乎是在發(fā)燒。她急忙伏下身去,緊緊地摟住了他,輕聲問了一句:“冷嗎?” 莫小川依舊昏睡著,不言語,只是微微顫抖著。 盈盈裹緊了被子,卻依舊無用。 又過一會兒,她想了想,一咬牙,將自己的外衫褪去,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鉆進了被子里,緊緊地抱住了莫小川。 肌膚相觸,盈盈的身子有些發(fā)抖,面色羞紅guntang,整個身體,都似乎燙了起來,仿佛比莫小川燒的還厲害。 她咬著唇,摟住了莫小川脖子,閉上眼睛,不敢看,也不敢想…… 就這般,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過了多久。 忽然。 莫小川的身子動了動,盈盈猛地驚醒了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盈盈急忙低下了頭去,心臟怦怦直跳,自己都能感覺到它跳動那般厲害,彷如要從嗓子里跳出來一般。嬌羞、激動、不知所措,各種各種……好似一切情緒就在一刻,這個瞬間通通地涌上了心頭。 她雖然低著頭,但兩個人的身體還緊緊碰觸著,這般又好似有些賊喊捉賊的意思,不過,她此刻真的有些做賊心虛。 終于,盈盈鼓了鼓勇氣,低聲問了一句:“好些了嗎?”說罷,沒有聽到回應。她咬著唇抬起了頭來,卻見莫小川眼睛緊閉著,似乎依舊在熟睡。 盈盈有些詫異,看了看莫小川,見他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燒也褪掉了,抬頭看了看桌上的蠟燭,早已經(jīng)燃盡,只有旁邊一盞大油燈還發(fā)著光。 兩人也不知睡了多久。 盈盈揉了揉眼睛,有些懷疑自己方才是不是看錯了,可仔細一想,方才很是真切地看到莫小川在睜著眼睛,正在看自己。但只一會兒的工夫,為什么他又睡了過去呢。 她疑惑地挪動了一下身子,想將盤在莫小川腰間的腿拿下來。 輕輕一動,卻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卡著。 伸手一摸,好似是一個……她仔細地摸索了一會兒,頓時明白了過來。 “騰!” 盈盈的臉瞬間紅至了耳根,張著嘴,緊張的說不出話來,抬眼再望向莫小川,卻發(fā)現(xiàn)他正看著自己。盈盈心下一緊,急忙起身。 忽然,莫小川緊緊地抱住了她,將她摟到了身下。 “盈盈……”莫小川吞咽了一口唾沫,輕聲喚起了她的名字。 “我、我……”不知怎么地,盈盈心中有些害怕,說不出話來,我了半晌,才說出了一句:“小川,我們……” “我知道……”莫小川盯著她,道:“盈盈,我想……” “不可以想!”盈盈猛地坐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周圍的蠟燭還亮著,莫小川依舊躺在那里,呼吸平穩(wěn),身上的燒也已退去。 原來是個夢。 盈盈拍了拍胸口,卻有些遺憾,似乎方才在夢中拒絕了莫小川讓她有些后悔,倘若自己將身子給了他,父皇不就沒有什么反對的理由了? 盈盈這般想著,覺得有些羞人,自己一個女子怎么可以想這些。 但是,這個心思好似被什么線橋似的,一但出來,便沒有辦法隱去。她有些猶豫,又有些期待,看著熟睡中的莫小川,她將腿從他的腰上拿了下來,在拿下來的瞬間,好似碰到了什么一般。她呆了呆,慢慢地伸出了小手,順著莫小川的脖子一直朝下探去。 胸口,肚子,小腹……一直到那里…… 次。 次如此近距離地碰觸男子的身體,她緊張地呼吸有些急促,牙齒咬在嘴唇上,使得嘴唇有些泛白。 小手一握。 心臟似乎也被人用力握緊了一般。 “怦怦怦……”地跳了沒完。 肚兜下的一堆玉兔,此刻也似乎不安份起來,想要跳出來一般。 盈盈的心里異常的糾結(jié),方才在夢中,已然讓她的身體生出了異樣的感覺,此刻,她猶豫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我明白 清晨的縷陽光灑下,林風捂著屁股在莫府之中急得團團轉(zhuǎn),昨夜的傷,還隱隱作痛。 已經(jīng)一夜過去,莫小川進入皇宮之后一直都沒有消息,他又不敢將此事告訴眾人,深怕他們之中有哪個按捺不住,直接沖進皇宮里去,到時候把一場小情人幽會,演變成了宮廷政變便不可收拾了。 小瑤伸著懶腰推門走了出來,看到林風在院子里不住地轉(zhuǎn)悠著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了?” 林風微微一愣,急忙正色,道:“沒事,練功!” “練功?”小瑤有些差異地看著他,上下打量了幾眼,道:“練什么功?” “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