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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大孩子。”柳卿柔想了想,輕聲說道。 夏雛月呆了呆,怔怔地看著柳卿柔,片刻后,嘴角上翹,微笑道:“的確像個大孩子?!辈贿^,本熟女就是喜歡這樣的小男孩,玩弄他很有趣啊。 “我覺得別人說他心狠手辣,是沒有道理的,至少,那日慶姐那般對他,他都沒有出重手的?!绷淙崽鹉榿?,笑了笑。 夏雛月看著連笑容都是那般溫柔的柳卿柔,不禁感嘆道:“你是一個好姑娘!” “夏jiejie也是!”柳卿柔回道。 “我么?”夏雛月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 …… 莫小川離開夏雛月后,徑直朝著莫府而來,只是路過了莫府,他卻并未入門,而是來著斜對面的小酒館走了過來。 看著莫小川走來,酒館的小二有些吃驚,急忙跑了進(jìn)去,說了幾句什么。 不一會兒,掌柜的走了出來,邁步上前,笑臉迎人,道:“公子,飲酒嗎?” “找人!”莫小川大步走了進(jìn)去。 掌柜的賠笑,道:“公子說笑了吧,這地方就這么大一點,一眼就看清楚了,哪里有什么公子要找的人?!?/br> 莫小川掃了一眼空蕩蕩的酒館,找了一張桌子坐下,道:“先拿一壺酒來,會有人來的?!闭f著,隨手提起一壇酒,道:“算了,就它吧!” “公子,這酒很貴的!”掌柜的說道。 莫小川將背上的長劍接下,放在了桌面上。本就破舊的桌子難堪北斗劍的重量,被壓得一陣嘎吱吱的慘叫。莫小川提起了酒壇子喝了一口,輕啊一聲,道:“好酒!” “公子,這酒錢……”掌柜的補(bǔ)充道:“因為這酒價格不菲,所以,酒錢要先付,一共是……” “不必說了!”莫小川一抬手,道:“會有人付的?!?/br> “公子,您不是來飲酒的吧!”掌柜的問道。 莫小川眉頭一蹙,道:“我早告訴你了,我是來找人的?!?/br> “那便恕在下無禮了,這里沒有公子要找的人。公子還是請吧!”掌柜的抬手說道。 莫小川搖了搖頭,道:“人沒來,我是不會走的!若是他不來,你們便走吧!” “公子,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些,我們開門做生意,這里又不是你的地方。”掌柜的沉下了臉說道。 “有時候,霸道些,未必是壞事?!蹦〈ㄌ鹆搜?,斜睨著掌柜的,冷聲說道。 “公子,你莫要欺人太甚!”掌柜的面色大變。 “對莫公子不可無禮!”突然,一個平靜的聲音傳了過來。 掌柜的抬頭一看,酒館門前出現(xiàn)了一個儒生打扮的中年人,急忙恭敬地點了點頭,繞過柜臺做自己的事去了。 莫小川聽到這聲音,沒有抬頭,依舊自顧自地喝著酒。 那中年人走到他的對面坐了下來,看著他,道:“才一日不見,你變了不少。” 莫小川搖了搖頭,道:“不是我變了,是你對我的認(rèn)識變了。” 中年人微微一怔,皺了皺眉,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br> “你要不要來一杯?”莫小川將酒壇子放到了中年人的面前,一字一頓地叫出了他的名字:“白易風(fēng)?!?/br> 白易風(fēng)淡淡一笑,道:“也許,你該叫我一聲白叔叔?!?/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莫小川抬起眼來。 白易風(fēng)輕聲笑了笑,道:“沒什么意思!你今日來找我,所為何事?” “我一直不理解,你們齊心堂不是中原的三大密堂之一嗎?為何盯著我不放?”莫小川蹙起了眉頭,看著白易風(fēng),道:“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好似不值得你們?nèi)绱税?。何況還是齊心堂堂主親自出面,我是不是該受寵若驚了?” 白易風(fēng)輕輕搖了搖頭,道:“我們做事,自然有我們的道理,時候到了,自然會告訴你。若是你覺得我們妨礙到你的話,這個酒館,我可以拆掉?!?/br> “那倒不必?!蹦〈嘈σ宦暎溃骸凹热荒銈円呀?jīng)決定如此,有他沒他,還不是一樣。罷了,只要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你們的事,我也懶得管。今日來找你,是談合作的?!?/br> “合作?”白易風(fēng)笑了笑,道:“如何合作?” “告訴我秦牧在哪里,我去除掉他,也算是替你們齊心堂除掉一個心腹之患。”莫小川開頭說道。 “這對我們有什么好處?”白易風(fēng)拿起酒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 不知怎地,看著白易風(fēng)淡然的涅,莫小川便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抵觸,總覺得此人心里好像在算計著自己。他拿過酒壇子,道:“你們不是和獵鷹堂是死對頭嗎?我替你殺一個他們的重要人物,對你應(yīng)該是有利的吧。” “莫公子的話不無道理,可是,你認(rèn)為難道我們就殺不了秦牧嗎?”白易風(fēng)不動聲色道。 “那你為何不動手?!蹦〈ǚ磫柕?。 “這個,莫公子相比也是明白的。在西梁,齊心堂不是獵鷹堂的對手,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一個秦牧容易,但想要正面對抗整個獵鷹堂便難了?!卑滓罪L(fēng)緩緩地說罷,仰頭將杯中之酒盡飲。 “所以,由我來動手!”莫小川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他其實不想和齊心堂扯上什么關(guān)系,總覺得這幫人好似要利用自己的感覺,可現(xiàn)在,能夠找出秦牧來的,好似也只有他們了。 白易風(fēng)緩緩地放下了酒杯,道:“莫公子還是請回吧”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br> “那你是不打算合作了?”莫小川沉聲問道。 “不是不打算,是現(xiàn)在還不能!”白易風(fēng)搖了搖頭,道:“時候未到,強(qiáng)來的話,只會是兩敗俱傷。公子是做大事之人,需知隱忍二字。” “學(xué)勾踐食人糞嗎?”莫小川站起身來,道:“在下做不到。既然你不打算合作,以后便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我不喜歡被人盯著!”說罷,莫小川大步朝外走去。 白易風(fēng)看著他,輕輕搖了搖頭,微嘆一聲:“年輕啊……” 酒館后面的布簾撩了起來,一個人從那里來到了白易風(fēng)的身旁,道:“代堂主,您的意思是,少主還不值得輔佐?” 白易風(fēng)站起身來,道:“值得!至少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王爺?shù)钠叻帜?,差的只是火候,傳令下去,讓各分堂的兄弟安分一些,現(xiàn)在是非潮期,莫要惹上什么麻煩?!?/br> “代堂主的意思是?” “潛龍出海,必會風(fēng)起云動,何況還是一條好動的幼龍?!卑滓罪L(fēng)淡淡一笑,道:“只要不是我們跟著他胡鬧,相比也沒人會拿他怎么樣……” “屬下不明白!” “等著吧!你會明白的……” 第二百三十六章畫像 ~日期:~11月05日~ 西涼皇宮。 盈盈坐在三樓的鏡子前,仔細(xì)地將頭發(fā)盤了起來,對著鏡子左右望著,滿臉的歡喜之色。 一旁的小宮女嘻嘻笑著,道:“公主啊,您的頭發(fā)今日怎么這般梳起來了?” 盈盈知道她年紀(jì)尚小,而且,自小在宮中長大,不懂得這些成婚的婦人要盤發(fā)之事,也不解釋,只是笑著問道:“好看嗎?” “真好看!”小宮女說話很是真誠,沒有一點虛偽之意。 盈盈顯然很是受用,笑得很是開心,一對酒窩淺淺地顯露了出來,她又照了照鏡子,道:“我也覺得好看。” “盈公主,皇上宣見!” 樓下一個尖細(xì)的嗓音傳了上來,不用看,盈盈便知是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