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一口(h)
嘗一口(h)
路南很知道自己今天要被吃干抹凈了。 反正是勢必會發(fā)生的事。反正是他買的鋼琴,沾上她的氣味不能循環(huán)使用了,反正不是她的損失。 但她不太配合了。 宋清宇捏住她的腳腕往外掰,她就使勁夾著他的腿;要把她放倒,就賴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要抱著。 當(dāng)然可以。他手臂繞到她背后,一手就能掐住她的小細(xì)腰,摟著往懷里帶,恰好卡在他胯間鼓起炙熱的一團(tuán),嚴(yán)絲合縫蹭住。 他巴不得抱著呢。 俯身將高挺的鼻梁埋進(jìn)她發(fā)間,光從呼吸就能聽出來意亂情迷。他今天很喜歡這頭濃密松軟的發(fā),末梢在光下呈現(xiàn)近乎透明的金色,撩開露出白凈的耳垂,咬上去也是南瓜奶油湯,滿口濃郁甜香。 嘶路南最受不了這個,使勁往后躲,又把一截象牙白頸送到他嘴邊,被毫不猶豫吻住。 他注意這里很久了。曲線優(yōu)美纖長婀娜,美中不足就是過細(xì),一副稍微用點力就要斷給人看的脆弱感。不過來回輕舐就泛起粉紅,糊了一層細(xì)碎的水光。 路南總覺得自己被舔得像根冰淇淋,從下往上,從上往下,停在鎖骨或下巴時還要被咬上一口。 頭在半空中起伏搖晃,腦海中縈著一圈奇異的漂浮感,身體逐漸不像自己的了,充斥著舒服卻無力的倦怠感。 別,別舔了她嚶嚀出聲,手臂卻圈緊他的腦袋平衡失重感,分明是欲拒還迎。 男人正悶在她的頸窩,吮起一小塊軟rou吸弄,聞言低問為什么,沉悶的語調(diào)含混著不清明的笑意。 路南渾身軟綿綿的,更像融化的冰淇淋了,頭腦輕飄飄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要化了。 宋清宇忍不住笑了。怎么能這么可愛? 松開那塊軟rou,分離的瞬間發(fā)出一道清晰的啵聲,一朵紅梅綻放在小巧的鎖骨中間。 他直起身,她柔軟的身子也隨之癱上去??刹皇腔梢粸┧藛?? 把在腰間的手從拉鏈盡頭伸進(jìn)去,卷著白色內(nèi)褲向下滑,因著她向前傾身的動作,露了一半的小屁股格外挺翹,臀溝末端消失在白裙之中,勾人遐想。 他不再繼續(xù)脫她的裙子,只是垂眸盯著她裙下的不規(guī)則聳動,自己不斷收攏又展開的手掌,像蠕動在她身上的怪獸。貪婪地奪走她的嬌嫩綿軟,留下斑駁的掌印和戰(zhàn)栗的顆粒。 她還扭著另一瓣往他掌心送,小傻子。 正在股間揉搓的大手用力一提,將她抬高幾分,再次印上她微微分開的雙唇。長舌纏住她的不停攪動,唾液在交換中變得黏膩,形成yin靡的水聲。 將她困在綿長的深吻中,男人的大掌悄悄來到微凸的胸前。隔著一層布料覆住左右打轉(zhuǎn),時輕時重,抓起來捏住又放開。 路南沒穿內(nèi)衣,一層薄薄的布料根本無法阻擋他掌心粗糲火熱的溫度,胸口很快燃起一團(tuán)火焰,乳尖硬挺起來,跟布料接觸時被剮得又癢又疼。 她揪著肩帶要把裙子褪下去,卻被他按住又掛回去,揉皺的純棉布料還得老老實實履行遮擋義務(wù),委實可憐。 這么一弄,路南也不知道該不該脫,由著本能挺起乳尖去蹭他止癢。他卻偏躲著那個頭兒,只在四周打圈轉(zhuǎn)悠。 還能不是故意的? 唔唔嘴巴被堵著說不出話,她就拍打他的肩頭抗議,非但沒用,還把自己的手心拍紅了。 男人渾身都硬邦邦的,真討厭。 他又如法炮制對付她另一邊的小乳,得不到紓解的癢感被放大了不止兩倍,越積越多越燥熱,似乎滲入到骨子里,有千萬只小蟲啃噬sao擾一般,到最后全身都癢起來。 路南無比難耐,貼著他水蛇似的扭動,自己沒怎么緩解。倒是把他蹭得舒爽不已,西褲的凸起處甚至跳動了一下。 她這時候就覺得他壞,折磨她反而興奮起來了。 好不容易他放過她的嘴巴,路南劇烈喘氣的同時抓住他的手指往胸前扯,哼哼唧唧的很委屈,這里癢,撓撓這里 皺巴巴的布料被頂起一個尖,隱約能透出一點紅色。 他用兩指夾住那顆堅硬的小石子,啞得不行的喉嚨還能擠出慢悠悠的笑,這里是哪里? 是-路南差點說出來,意識到他又在調(diào)戲自己后,生生咽下去。 真是的。要干就干,弄什么花的呢,老不正經(jīng)。 她惡狠狠地兇他,不知道,你嘗一口不就知道了! 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在說什么?。⌒〔徽?jīng)。 本來想說什么來著? 看一看、摸一摸?也沒好到哪去。 路南伸手捂住自己的懊惱和羞慚,挪著身子離他遠(yuǎn)點。癢死她算了。 宋清宇抱住她安撫她的背,語氣低慰。好了不逗寶貝了。 密密麻麻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手背、露出來的額頭、鼻尖、下巴上,路南快被憋壞了,主動拿開手,臉頰火燒似的難堪紅,為了不讓他看到直接自己躺倒了。鋼琴頂蓋冷冰冰的,正好放涼她的尷尬。 頃刻間他的世界只剩兩種顏色。黑的琴,白的裙;黑的他的眼睛,白的她的rou體。 什么都沒說,什么都不露,她就隨便躺在最禁欲和最圣潔的顏色之上,就足以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墮入情欲之中了。 他挑開移到大腿上的裙角,沿著內(nèi)側(cè)溫軟緊致的曲線往上滑,路南條件反射夾住他的胳膊,反而被他外套硬挺的觸感磨得通紅,也沒能阻攔他手上的動作。 原來他還是衣冠楚楚的,而自己軟倒在鋼琴上被人褻玩。光是想象那個畫面已經(jīng)讓路南羞恥了,更別提她還在不斷哼出連她自己都臉紅的呻吟聲。 嗯嗯 男人的手指似乎擁有魔力,觸到哪里就在哪里掀起一股熱潮,沒幾下她的腿根就被烘的暖暖的,分不清哪是哪了。 先前被打斷的骨頭躁癢再次回潮,在逐漸升溫的體內(nèi)愈加難捱,她只能不斷蹭身下冰涼的琴蓋,中和體內(nèi)的熱火。 手腳本能地攪來攪去,一不小心,夾住正在隔著內(nèi)褲撥弄的手指,連著內(nèi)褲一起絞進(jìn)rou縫里去了。 花縫還不夠濕潤,被這一下磨得干疼,路南眼角墜出一大滴淚珠兒,咬著手指痛呼。啊! 宋清宇俯身撫平她的眉心眼尾,用舌尖卷走那滴淚,勾著她的耳垂含弄吮吸,隨吞吐徐緩鄭重道: 省著點掉淚,南南,留著往下面淌。 路南不知道他是怎么把sao話說得嚴(yán)肅正經(jīng)的,也不明白身體為什么很聽他的話。腿間一熱,一股熱流向下涌去。 寶貝真乖。 他的聲音已經(jīng)粗啞到極點。也真是,性感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