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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怒到了極點,渾身的顫抖反而逐漸停下了。“我再問你一次,”她碧綠的眼瞳死死地看著對方,“和你認識了十年的男人,陪你一起度過了幾百年的我,因為我殺了他和你們的女兒,你就要恨我一輩子是嗎?”利切夫人沒有回答,她卻讀懂了答案。紅發(fā)女巫低聲笑了起來,聲音怨毒,像是嘶啞的毒蛇。仍然安穩(wěn)端莊坐在對面的利切夫人平靜地看著她,出聲打斷:“如果你用這種方式引我來見你,那你已經(jīng)成功了,不要再將無辜的孩子牽扯進我們的恩怨?!?/br>阿蓮妲帶著血的雙眼倏然抬頭,她僵硬地扯出一個艷麗帶毒的笑容,像是毒蛇嘶嘶吐信,“等著吧,馬上……我就會送你一份禮物?!?/br>林中小屋里,佩尼羅普擦洗藥瓶的動作一停,她像是聽到了什么一樣靜靜地等了一會。然后她回頭,沖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塔彌拉開心地笑了:“呀,我忽然想起來了,這森林附近有一種植物,很快就能治好你的腿。我們明天就能出發(fā)去亞特托啦!”=====================今天赫爾曼不在線基友突發(fā)奇想:會有百合rou嗎?并不會??!作為一個直女我不太會寫啊哈哈四十一只女巫<【西幻】女巫女巫(鯊魚辣椒)|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四十一只女巫佩尼羅普說的那種草不難找,她給塔彌拉講了這種植物的具體模樣之后,搜索小能手把周邊的影子全都加入感知,很快就在河溝邊發(fā)現(xiàn)了整整一大叢。“哇哦,”佩尼羅普驚嘆地笑了,“我收回說你爆弱那句話,你潛力還是挺大的嘛。”塔彌拉笑嘻嘻地坐在床上,看著瘟疫女巫急匆匆地出門去收集藥草,心道那可不是嘛,我身上可帶著阿蓮妲精心畫成的完美魔紋呢。一大把藥草被細細搗碎擠出汁液,又添加了各種各樣的膠質(zhì)和粉末,變成了一碗氣味感人的深綠色糊糊。塔彌拉捏著鼻子給自己敷好,再用佩尼羅普給的特殊材質(zhì)棉布細細包裹,整條腿都涼涼麻麻的,還有種傷口生長帶來的細小的痛癢感。女孩撓了撓棉布外面露出的皮膚,一方面為了從這種麻癢感轉(zhuǎn)移自己注意力,另一方面還是有些擔心赫爾曼,試探著問:“赫……咳,那個圣騎士,他傷勢怎么樣啊?”差點就忘了赫爾曼在女巫集市一直用假名,她還忘記了那個有點大眾化的名字。佩尼羅普總是忙忙碌碌,雖然現(xiàn)在主要是看護她,但瘟疫女巫手中總是有做不完的事情。塔彌拉提問的時候她正在把收集回來的藥草全部磨碎,小小的身體蹲在地上一大捆藥草旁邊,看起來可笑又可愛。聞言她停了手上的活,帶著一種嚴肅的表情回頭,對塔彌拉諄諄勸導:“新生兒,我雖然沒什么和敵對勢力談一場生死戀的經(jīng)驗,但我活了這么久,各種各樣的感情都有所了解。人類有句話,‘面包遠大于愛情’,我覺得就很有道理,你們兩個雖然克服了重重壓力在一起很浪漫,但是你看,從你受的這些傷里就能看出來,感情很甜蜜,但是現(xiàn)實中這樣的感情讓你們走得很艱辛,多少次在生死邊緣呢。”塔彌拉聽了一耳朵,頭都要暈了,她又不能直白地說“是我有問題,都是為了調(diào)查我的身體我們才會一直這么危險的”這種話,只好假裝一個滿不在乎的渣女:“……等我興趣過了一定離開他,不過現(xiàn)在不是還在熱戀期嘛。”說完熱戀期三個字,感覺全身血液都沖到臉上了。她努力平復呼吸,裝模做樣地掀開被子看看包裹傷口的棉布。好在佩尼羅普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她帶著欣慰的笑意點點頭,繼續(xù)研磨著手里的藥草,“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那個圣騎士的傷勢不用擔心,雖然看起來很重,但最大的問題只是失血過多,倒沒有什么臟器受損之類的麻煩問題,都和你說了這一幫人身體可好了,簡直打不死殺不完……”說著說著逐漸危險發(fā)言。發(fā)現(xiàn)床上的塔彌拉眼睛直了,她咳嗽了一聲,“當然,我沒對你那位小男朋友動手。要動手也動不了啊,他應(yīng)該是個身居要職的高階圣騎士,身體里面都有高階祭司的祝禱術(shù),這種術(shù)法能加強他的體質(zhì),還能在黑暗侵襲時保護他的神智,如果我想讓他魔化,他身體里的術(shù)起碼能拖到下個月才能成功,而在此之前他的自愈能力就已經(jīng)治好了大部分傷口,可以跳起來把我砍死了?!?/br>佩尼羅普下了結(jié)論:“所以,你那位小男友只是看著嚴重,把他送到亞特托里,找個和他屬性不沖突的給普通人類治病的醫(yī)生,隨便喝點補血藥劑,休息幾天就好了?!?/br>聽完詳細介紹,塔彌拉終于安心了。她先感嘆了一下赫爾曼身體真好,接著開始打探別的東西,“和圣騎士談戀愛就是奔著強健的體魄去的嘛。對了,你知道利切夫人去亞特托城干什么嗎?”瘟疫女巫搗藥的動作停都沒停一下:“不知道啊,你們走了沒多久,她就把自己關(guān)在那個房子里想了好久,然后集市都沒結(jié)束就要喊著我一起去亞特托,我還有好多想要的東西沒換到呢……還沒等到沼澤女巫來,換那種粘土……”她嘮嘮叨叨的,塔彌拉卻無心細聽了,在腦海里思索了許多。她和赫爾曼走了沒多久,利切夫人就要出發(fā)去亞特托,還帶上了給她治療過身體的佩尼羅普,這是不是預料到他們會在亞特托找到阿蓮妲?不,不對。阿蓮妲的下落也是利切夫人告訴他們的,如果她之前就想找阿蓮妲,早就可以自己去了。一定有什么變化,讓她動身。佩尼羅普提供的女巫間的傳言,利切夫人嫉妒一位“朋友”的能力,將她出賣給教廷,如果假設(shè)這位“朋友”就是阿蓮妲,那么就和那段阿蓮妲被燒的記憶對上了,這些雖然不能證明利切夫人對阿蓮妲的特殊能力感興趣,但起碼可以猜測,這二人的關(guān)系是敵對的。這就繞了回來,阿蓮妲的能力,八成就是禁忌的人體黑魔法,如果利切夫人垂涎這種能力,也許她早已在下手的時候就得到了這種能力。那么她口中的“是阿蓮妲對她下手改造”的情報,還可信嗎?可……不知道為何,塔彌拉總覺得利切夫人并不會傷害她。佩尼羅普的草藥真的很有用,這個嘮嘮叨叨的瘟疫女巫擁有一手絕佳的好醫(yī)術(shù)。第二天起床,塔彌拉試著動了動那條傷腿,驚喜的發(fā)現(xiàn)毫無痛感。這也太神奇了。女孩被瘟疫女巫從床上揪起來出發(fā)的時候,還有點不敢給那條腿用力,被對方推了一把,在地上踉蹌了幾步,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腿真的好了。“只是用藥草粗劣治療了一下外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