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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也太危險了。女孩心里警鈴大作,腳下難免流露出一種抗拒的猶豫感。佩尼羅普察覺到了。她終于停下了腳步,兩人站在一片沒什么人的破舊巷尾,墻角扔了幾把破破爛爛的刀劍。“怎么了嗎,塔彌拉?”瘟疫女巫轉(zhuǎn)過身來笑瞇瞇地詢問,抓著她的那只手仍然是松松的,可卻莫名有一股蝕骨的陰冷感順著兩人接觸的皮膚傳了上來,塔彌拉察覺到了危險。“……這是什么?!彼龥]有再假裝信任對方了。直接召出影手打開對方纖細的五指,捧著自己的手臂仔細看,只見雪白的皮膚上一絲幽幽的暗紫色隱沒了進去,接著那種冰涼的不適感仿佛深入骨髓,帶著不詳?shù)年幧楸愿小?/br>“我可是瘟疫女巫,你知道的吧?!迸迥崃_普站在不遠處,濃黑色的眼眸不帶一星亮色,“戰(zhàn)斗不是我擅長的,只能用點我會的小手段了。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忽然對我這么警惕,但好在你這副身體還沒長成一個完全的女巫,留了點人類的底子,只要隨便一點我?guī)е牟菟幠憔蜎]有抗性?!?/br>……原來她前幾天匆匆忙忙在做的東西是要來對付自己的。塔彌拉抱著沒有知覺的左手臂扯了扯嘴角:“是阿蓮妲讓你來抓我的嗎?”佩尼羅普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搖了搖頭:“并不是,你的身體還沒發(fā)育完全呢,還不能用。這次可是你們主動找我的哦,既然都送上來了,何必再走呢?”沒有時間多想對方語句里那種有些可怕的內(nèi)涵,塔彌拉逼問著:“那個鈴鐺,是你們的監(jiān)視器?阿蓮妲找我做什么?如果是要用我做實驗,又何必對赫爾曼下手?”瘟疫女巫有些苦惱地想了想,尖尖手指戳著下巴開始回答她的問題:“鈴鐺只是保證你的身體能正常轉(zhuǎn)化,不過確實能告訴我你的位置,自從知道你們靠近亞特托之后我就已經(jīng)把這個消息告訴阿蓮妲了?!?/br>想了想,她又搖頭:“阿蓮妲抓你男朋友……唔,原來他叫赫爾曼,我就說他這么厲害不像個無名之輩嘛……總之她討厭一切和女巫有牽扯的人類男性,可能會殺了你男朋友吧。至于她找你做什么,這個我真不知道?!?/br>佩尼羅普柔和地笑著,左手伸出輕輕一勾,塔彌拉立刻就感覺到手臂上那種刺骨的陰寒往上蔓延了幾寸。看著她因為突如其來的麻痹感而皺眉,瘟疫女巫開心地笑了:“她是我尊敬的老師,而你是我獻給她的禮物,僅此而已?!?/br>====================基友:要吃rourourourourourou我:?我在激情澎湃寫陰謀,有人只想吃rou四十四只女巫<【西幻】女巫女巫(鯊魚辣椒)|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四十四只女巫最后佩尼羅普還是沒帶塔彌拉去那家酒館。在確定塔彌拉確實中毒并且無法自行解開之后,她就掏出一塊應該是什么魔法道具的紅色石頭,攥在手里等了一會。塔彌拉看著她沒有理會自己,試著控制魔力將那只手臂上的陰冷感消滅。起初進展的還算順利,在魔力的沖刷下冰涼的麻痹感像是浸泡在溫水里一樣逐漸消失,但是很快皮膚表面透出的暗紫色像是反噬一樣重新爆發(fā),不僅占據(jù)了原本的部位,甚至蔓延的面積更加擴大。“別費勁了,你只要跟著我去見老師就不會有事的,我們都不想要一個傷痕累累或是死掉的你呀。”佩尼羅普似乎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動作,出聲安慰,“我們女巫的血脈里是自然有魔力流淌的,而你不行。這種毒藥又恰好必須在無魔法環(huán)境里才有毒性,調(diào)動身體里的魔力去攻擊毒素沒有錯,可是你魔力分布還不均衡吧?殺又殺不死,還會空出新的無魔法環(huán)境給它生長,再這么折騰讓毒素蔓延下去我可就要打暈你了,畢竟你不能死嘛?!?/br>塔彌拉撇撇嘴,松開手不再嘗試?!澳懵?lián)系不到阿蓮妲了嗎?”雖然現(xiàn)在是敵對立場,而她也變成了佩尼羅普的俘虜,但后者好像并不準備對她緘口不言,仍然像在女巫小鎮(zhèn)里一樣話很多很輕松地承認了。“是啊,不過這也不奇怪,老師可能去見利切夫人了,她們兩個都在酒館的話我就不能帶你去了,直接帶你去她的住處吧?!迸迥崃_普繼續(xù)抓上了塔彌拉的手腕,開始慢吞吞地前行,“別問我為什么不讓你見利切夫人,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怕利切夫人心軟救你?”對方雖然態(tài)度軟和,語句輕松,但握住她手腕的手力度極大,腳下大步流星,毫不退讓地要將她帶去見阿蓮妲。手臂上的毒霧還在蠕動著蔓延,塔彌拉毫無辦法,只能皺著眉跟著她走,順路巡梭著四周環(huán)境。亞特托城靠近極北凍原,即使他們比預計要早到很多,現(xiàn)在還只是秋季,這里的陽光也已經(jīng)不再強烈。兩人行走在陰森森的暗巷間,有些房屋年久失修,而有一些還住著人,黑洞洞的窗口里有兩點獸一樣的亮色瞳孔注視著她們。塔彌拉看過去的時候,那雙幽幽螢火又熄滅了。女孩收回目光。她們兩個孤身進城,沒有穿任何能證明身份和地位的衣物,從外貌看起來只是兩個單薄的姑娘,或許聞起來有些女巫的味道,可這里幾乎是非人種和混血種的大本營,兩個看起來年幼的女巫也許并沒有那么大的威懾力。塔彌拉掂了掂掛在腰間小包里的戒指,用沒被握住的單手悄悄地掏出了里面滿當當?shù)腻X袋。錢袋是赫爾曼的,在尼葉城采購的時候裝在女孩身上,之后因為赫爾曼說讓她拿著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就也還放著。儲物戒指也是那次在一家小商品店里買的,因為用了易碎的琉璃,她不舍得帶,所以裝滿了東西后一直藏在腰間的小包包里。這個戒指很小,其實民間流通的儲物道具都又貴又小,放了赫爾曼給她的一大堆錢幣就塞不下別的,之前塔彌拉還反思自己買這個東西是不是有點浪費,現(xiàn)在手里捧著一個鼓鼓囊囊、口上還溢出錢幣的包裹,她只能慶幸自己當時一咬牙買下了它。拿著一個人頭大的裝滿金幣的錢袋行走在亞特托城混亂的暗巷里,會有什么后果?沒有再前行多久,最多半條街,女孩就感覺到了很多不懷好意的偷窺視線,佩尼羅普同時停下了腳步。塔彌拉一直緊張地觀察著她的動作,在發(fā)現(xiàn)她腳步一頓時就迅速地將錢袋收進了戒指里,戒指套在小指上,細細的一圈毫不起眼。成功了。“……啊,麻煩了?!?/br>瘟疫女巫迷茫地四周掃了掃,又回頭看。塔彌拉迎上她的視線,茫然不安地皺了皺眉,低聲提問:“是不是有人跟著我們?”佩尼羅普點了點頭,也問回來:“是的,還挺多的。他們?yōu)槭裁锤覀儯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