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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西幻】女巫女巫在線閱讀 - 六只圣騎士(小番外六號)

六只圣騎士(小番外六號)

    

六只圣騎士(小番外六號)



    赫爾曼其實在被那個黑斗篷盯上的時候就有所察覺,對方的跟蹤技術(shù)實在太蹩腳了,躲在墻角后面偷偷看過來的視線簡直火熱到像黑夜里的燈塔。

    說實話,這種感覺有點熟悉。

    這也是他沒有直接用圣光法術(shù)殺死這人反而決定偷偷觀察對方的原因。

    吃晚飯時,因為他不讓生理期的塔彌拉喝酒,那個任性的女巫把刀叉一摔就怒氣沖沖上樓了,接著直到睡前都沒有再出現(xiàn)。

    按他對這人的了解,今晚必定會出什么幺蛾子,塔彌拉往常的手段無非就是半夜把他的被子丟掉或者把他傳送到外面雪地里,不過結(jié)果一向都是被他拉住用激烈的運動抵御寒冷。于是這次有很多次經(jīng)驗的他放松地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睡著之前還在想著這次明明她在生理期,應(yīng)該不會不管不顧地爬床吧。

    結(jié)果進(jìn)入夢鄉(xiāng)一瞬間他的意識就被拉扯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赫爾曼:行吧,女巫就是會玩,身體不行還有意識體。

    這里是圣霍克納城,通俗名是圣城,教廷總殿所在地,也是他出生成長并訓(xùn)練加入圣殿騎士的地方。

    昏黃的落日泛著溫暖的玫瑰色澤,灰白色的高大宏偉建筑在這種瑰麗的光線里俯視著他,四周寂寥無人,空蕩蕩的乳白色圣禱廣場只有鐘樓悠揚的響聲。

    他就是在這里單膝跪在自己老師身前,起誓做一柄保衛(wèi)人類的利劍,勇敢公正,一往無前。這片場景與他好久沒有回去的家鄉(xiāng)一模一樣,雖然只有他一個人,不過這不影響,赫爾曼用一種懷念驚喜的目光四處看著,與記憶里的場景對比著,感到久違的放松和愉悅。

    也就是這時他敏銳地察覺到那絲窺探。

    如果在真實世界里,法術(shù)被禁錮的他還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然而身體不便的塔彌拉為了出氣,硬是把他拖到了幻境里意識體的赫爾曼可沒帶著封魔環(huán)。

    細(xì)細(xì)的金色法術(shù)從地下鋪展開來,一寸一寸地掃視過斗篷下的身體。赫爾曼的表情從果然如此的篤定逐漸變化,最后定格在帶著一絲好笑的錯愕上。

    接著他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把那個嬌嬌小小的斗篷人影抓住了,對方看到他的第一眼居然不是攻擊,而是轉(zhuǎn)頭就溜,被他一個有力的擒拿術(shù)握住了腰。

    你怎么回事?他有點惡劣地貼在對方耳朵旁邊,熱熱地吐氣,蜜棕色的手掌去撩懷里人的斗篷,不是要折騰我嗎?怎么自己變了。

    黑斗篷張牙舞爪地掙扎了半天,還是被一把抹掉了兜帽,露出一張屬于少女的臉蛋。蓬松的黑色卷發(fā)毛茸茸地披散在肩背上,襯得雪白還帶著一絲嬰兒肥的小臉有種小動物的可愛。這只小動物還用水藍(lán)色的大眼睛圓溜溜地瞪著他,兩頰不知是羞是氣,帶著團團暈紅,你們圣騎士就愛強迫女士的嗎?放開我!

    是塔彌拉沒錯,但是又比他熟悉的那個美麗的塔彌拉青澀很多,少了屬于成年女性的冷艷性感,眼角眉梢都是少女的風(fēng)情。

    嬌嫩的小姑娘站直了還沒到他肩膀高,這么強迫一樣的抓在手里的感覺還挺新鮮的。反正是夢里的意識體。赫爾曼沒松手,反而晃了晃她,兩手抓在她腋下像抓貓一樣將她舉高,戲謔地追問:怎么回事呢,塔彌拉小姐?

    少女塔彌拉氣的踢他,雪白滑膩的小腿從斗篷下伸出來,連膝蓋都是粉粉的柔嫩。

    打當(dāng)然是打不過的,在結(jié)開封魔環(huán)又在全盛時期的赫爾曼的壓制下,女孩委委屈屈地交代了,構(gòu)建場景耗費魔力有點大我沒控制好自己的身體構(gòu)建過程。

    她原本是想重溫一遍霸道女巫搶走柔弱圣騎士劇本,好讓赫爾曼知道誰才是老大的結(jié)果把自己捏成了還沒覺醒魔力時候的柔弱小女孩,而赫爾曼卻是那個教廷殺器圣騎士。做反了的下場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塔彌拉看著對面赫爾曼微微瞇起的陰險金眸,老實巴交地低著頭裝無害。

    心軟是不可能心軟的。赫爾曼隨便在腦子里一想就知道這一肚子壞水的小女巫原本要做什么場景,簡直都要被她氣笑了。

    喜歡玩強搶戲碼?正好,來都來了。他單手就將塔彌拉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隨便走向一棟建筑物,女孩的尖叫聲簡直響徹云霄,可他完全不慌,這是塔彌拉構(gòu)建的意識場景,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的。

    不過畢竟塔彌拉只是在圣霍克納城繞了一圈,沒有進(jìn)去看過,或者進(jìn)去看了也忘了。他連著踢了好幾扇門,門后面都是表示沒有構(gòu)建的虛無灰白。

    高大的男人嘖了一聲,有些煩躁地拍了拍女孩的臀譴責(zé)她干活粗糙,干脆轉(zhuǎn)頭走向空蕩蕩的圣禱廣場。他剛剛在那里看到了茂密柔軟的草地,也算比硬邦邦的灰石地板要好一點吧。

    塔彌拉被扛起來的時候還沒意識到男人要報仇,只覺得意識體的赫爾曼真是兇惡,恨得牙癢癢地尖叫著用膝蓋頂他胸腹。等整個人被放在草地上眼睜睜看著男人開始慢條斯理解開衣服的時候,才覺得危險。

    可是跑不掉,金色的圣光從地下穿出,六束光柱交錯成枷鎖將纖細(xì)的女孩手腳都束縛住,讓她保持一個雙手被固定在一起舉過頭頂、雙膝分開跪立在男人甩下的披風(fēng)上的誘惑姿勢。

    赫爾曼的意識體按照塔彌拉的想法穿著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那種重盔,此刻他金色的眼瞳像是鎖定了獵物的猛獸一樣,沉沉地盯著女孩的臉頰,一件一件脫下身上沉重的盔甲,護心鏡、胸甲、肩甲,丟在草地上沉悶的撞擊聲讓女孩心驚rou跳。

    塔彌拉吞了吞口水,還是忍不住嘴硬:你恢復(fù)法術(shù)也就這樣?太沒用了吧。

    赫爾曼已經(jīng)只剩下最里面的麻布內(nèi)襯了,微敞的領(lǐng)口露出結(jié)實的肌rou。他聞言并不生氣,反而好整以暇地半跪在嬌小女孩面前,膝蓋似有似無地觸著她光裸的大腿,哦?原來這樣你還不滿足啊。

    他起了壞心,口中念了一句什么,手中漸漸浮現(xiàn)出了一條細(xì)長的圣光繩索。迎著塔彌拉驚懼的眼神,他慢條斯理地用繩索一圈一圈地捆在她的胸前小腹,還有雙腿之間。

    女孩黑斗篷下還穿著棉布白裙,被他這樣褻玩一樣綁好,少女還不夠豐滿但挺翹可愛的胸乳隔著一層薄薄的裙子被繩索勒得更加飽滿,她紅著臉卻不肯求饒,雙腿不自在地想要合攏,整個人像個yin靡又美麗的娃娃。

    這種圣光繩索是我們審訊黑暗生物的時候會用到的。赫爾曼慢條斯理地用指尖觸摸著繩索旁邊的皮膚,輕柔的觸感讓女孩一抖一抖的,只要念咒,它就會瞬間升溫

    他看著女孩驚懼的眼神,笑著用自己的臉去貼她柔軟的面頰,在對方耳邊重重吐氣:燒死魔物。

    塔彌拉聽到他飛快地念了一句什么,然后身上一熱的時候被兇猛地吻住了。

    完了完了完了,這圣騎士養(yǎng)不熟,自己的意識體要被燒殘了!

    她被親的呼吸不過來,身上雖然沒有很大痛感但總覺得是不是自己已經(jīng)被燙熟了,又驚又怕又難受地掙扎,柔軟的身體在他懷里胡亂蠕動,男人呼吸越發(fā)急促。

    終于被松開的時候,塔彌拉噙著淚大口喘息,嘴角一線細(xì)細(xì)的唾液又被男人繾綣地舔掉。她顧不上瞪人,慌忙低頭看自己的身體。

    還好,繩索的溫度貼在身上只是微熱,只有衣服被燒碎了嗯?

    她柔軟的白色棉裙接觸繩子的地方都被燒斷了,一件完整的裙子變成了勉強覆蓋身體的破布,隨著她的呼吸露出大片顫巍巍的雪白皮膚。

    接著他的手覆了上來。

    深色寬厚的手掌合攏起來幾乎要握住她整個腰肢,赫爾曼用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緩慢用力地揉亂她身上僅存的布片,帶著灼熱的溫度在她光裸的腰腹之上流連。

    真的覺得我會燒死你嗎?居然那么害怕。男人低語著,嘴唇熱熱地觸在她耳根,這樣溫柔垂憐的疼愛讓塔彌拉瞇起了眼睛,喉嚨里帶出了小動物一樣的微微喘息。

    那雙大手帶著弄弄挑逗性揉上她半掩的胸乳時,女孩克制不住地驚喘,朦朧的藍(lán)眼余光中到一雙深色的手掌故意隔著殘存的布片擰弄她挺立起來的rutou,她羞地嗚一聲閉上眼睛,把頭埋在自己被吊起來的一邊胳膊上。

    看不見之后的觸覺反而更加敏感,酥酥麻麻的折磨快感從胸前蔓延開來,女孩細(xì)細(xì)叫著。赫爾曼噙著一絲笑意看她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樣子,游刃有余地捧著兩團比起手掌來過于柔嫩和可愛的乳團把玩,忍不住更湊近一點,用自己的臉貼上這對小可愛,細(xì)細(xì)地嗅,用力地磨。

    乳rou香軟滑膩,他廝磨了一會,忍不住重重吃了上去,吃的少女急急喊不要,才啵地嗦了一口,轉(zhuǎn)頭看她。

    早就歪掉的布片被他用牙齒咬掉了,只留下一段橙黃色的圣光繩索,繩索緊緊地綁縛著她的腹部、腰臀和胸乳,紅嫩的漂亮rutou被他玩的濕漉漉顫巍巍挺立在繩索的空隙里,她還是個身體稚嫩的少女,可卻該死的誘惑。

    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呼吸更粗重了,像是被什么誘惑了一樣。原本打算慢條斯理地將她拆吃入腹,可此刻她這樣被綁著,藍(lán)色眼睛半睜半合可憐兮兮地咬唇看著他,整個人都沒什么辦法地被他困在這里,繩索陷進(jìn)綿白飽滿的腿心,挺起軟綿綿的胸乳等著他來揉玩,他的手就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急而重地摸了上去。

    不給吃?那就摸摸,只是摸摸可以嗎?

    也不可以那就沒辦法了,吃和摸總得選一個吧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怎么又哭了呢?這次不用牙只用舌頭,好嗎?

    像是綺麗的春夢,手摸哪里都是柔軟和滑膩,舌頭嘗哪里都是香軟和綿潤。

    塔彌拉被圣光枷鎖禁錮著,只能挺著胸分開綿白的雙腿任他游走在身體的每一寸皮膚上,胸前的蕊珠被吃的紅腫,雙腿之間的繩索也因為掙扎而深深勒著小陰蒂,她濕的一塌糊涂,大腿內(nèi)側(cè)布滿了淅淅瀝瀝的花液。

    赫爾曼舔著她伶仃的鎖骨,襯褲早就被遠(yuǎn)遠(yuǎn)丟開,襯衣只是急切地敞開懷將她的身體緊緊貼著,感受她掙扎間胸口較軟在胸膛上摩擦的香艷滋味。

    他雙手胡亂地揉搓著她的身體,探進(jìn)緊繃的繩索中掐她翹翹的臀,一觸手就笑了。

    這是什么?黑心圣騎士明明早就知道她敏感的不像樣子,此刻卻像是真的好奇一樣逼問著塔彌拉她下面的水是哪里來的,怎么那么多,他的手都沾濕了

    塔彌拉被他欺負(fù)的說不出話,一張嘴就是不成調(diào)的呻吟,偏偏他還要逼她說話,故意要聽那種顫顫的喘音,等她逼不得已張嘴時又變本加厲地玩弄著她的敏感帶,女孩又急又爽,簡直一塌糊涂,眼淚和唾液和花液一起胡亂地流,整個人都被把玩在手心里。

    別哭、別哭。讓叔叔看看,這里是不是磨疼了男人寬厚的肩膀整個籠罩著纖細(xì)的女孩,他假惺惺地吻去懷里女孩的眼淚,像個真的好心人一樣拍撫著她出了一層薄汗的背,卻任由自己怒漲的紫紅色性器沉甸甸地在她綿白的小腹上頂撞,留下濕濕的痕跡。

    他伸手下去撥弄那根嵌在腿心里的早就濕透了的繩索,壞心眼地在小陰蒂上方按了按,聽到女孩嗚嗚咽咽的哭聲,他嘴里心疼地哄,手上卻變本加厲地對那顆紅紅的小rou珠施加折磨,哎喲,真可憐,都腫起來了。叔叔幫你揉揉

    塔彌拉胡亂搖著頭拒絕,可有什么用呢?那根繩子終于被撥開了,勒在飽滿的陰戶旁,代替它的是一雙有力溫?zé)岬拇植诘氖?,兩根手指柔柔地點著那要命的一點,輕輕地揉,緩緩地按,存在感鮮明的粗繭摩擦著濕潤柔軟的rou珠,女孩細(xì)細(xì)抖了起來,感覺自己魂都要被這樣滿滿地磨碎了。

    她像是被浸泡在什么溫?zé)岬囊后w里,細(xì)細(xì)的酥麻從他的手上逐漸擴散開來,女孩顫抖著嘴唇想要求饒,可嘴張開卻發(fā)不出聲音,膝蓋都軟的跪不住。

    赫爾曼最喜歡她這副軟了骨頭任人采擷的模樣,看她搖搖晃晃的掉眼淚,干脆不再折磨她,改為四指并攏覆在那已經(jīng)充血硬挺的小陰蒂上一陣帶著些暴虐力度的飛快揉玩,水聲唧唧,女孩尖叫著在他的手上到達(dá)了高潮。

    淅瀝的水液盛滿他的掌心,又順著結(jié)實的小臂滑落。赫爾曼吻了吻她因為過于激烈的高潮而顫抖的紅唇,輕輕地抬起她一條腿掛在自己腰間,扶著自己興致勃勃的rou莖,一寸一寸地進(jìn)入了她。

    嗯嗯還在高潮余韻間就被兇惡的大家伙入侵,塔彌拉抖得像風(fēng)里的碎葉,如果不是半靠在面前男人堅實的懷里,恐怕就要腿軟到地上去。

    可這樣rou貼rou的緊密結(jié)合又讓她掙扎起來。赫爾曼的尺寸一向兇猛,這次大概因為在他故鄉(xiāng)的圣地做,還是第一次玩的捆綁強迫式性交,今天的他又粗大了幾分,插得女孩小腹飽脹,一個勁兒地往上縮又逃不開,被抓著全吃進(jìn)去時她又出了密密一層細(xì)汗。

    等我出去,我要弄死你不甘心的女巫氣息奄奄,趴在他的胸前含著淚水咬牙威脅。

    哦?可惜了,我現(xiàn)在就能弄死你。赫爾曼被她逗笑了,氣定神閑地握著她的腰拔出一點重重一撞,發(fā)出響亮的rou體拍打聲。

    被頂?shù)阶钌钐幍乃崧橥窗W讓女孩掙扎著繃緊了后背,連秀巧的腳趾都縮了起來,圓潤的腳跟勾著男人的臀部踢蹬。

    干什么?不滿意?。亢諣柭室庹`會她生理性的掙扎動作,嘴里念叨了些什么,幾根從地下鉆出的圣光繩索又繞上了女孩的雙腿,在對方驚恐的視線里將她吊在一邊的圣光枷鎖上,讓她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大張著。

    不得不說,這樣一個少女模樣的異教徒受刑的畫面讓他腦子里有點不受控制的癢,尤其是她白嫩的腿心里還完完整整地插著一根通紅粗陋的刑具。

    赫爾曼沒再說話了,他雙手握上女孩細(xì)軟的腰肢,重重地抽送折磨。

    濕滑的體液被一股股地擠出體外,又發(fā)出濕黏響亮的拍打聲。女孩飽滿的陰戶委委屈屈地吞著一截紫黑的rou刃,只覺得每一寸都被撐開研磨,刁鉆的guitou認(rèn)準(zhǔn)了最深處的軟rou頂撞廝磨,逼出女孩一聲一聲無措的哭喘。

    不夠,還不夠赫爾曼重重地喘息著,熱氣噴灑在懷里女孩的面頰上,他忍不住想將她撕碎了吃掉,雙手用力揉開她飽滿滑嫩的臀,讓自己深一點,再深一點

    灼熱的性器怒張著在她花xue里研磨沖撞,他侵略著她,而她含吮著他。兩人大汗淋漓勢均力敵地交戰(zhàn),最敏感的部位彼此膠合在一起灼熱摩擦,她細(xì)嫩的xuerou被磨得紅腫,像是一個個云朵般的吻,讓男人發(fā)出失控的低喘。

    最后的時候赫爾曼像是瘋了一樣握著女孩的腰迎合自己,猛烈地將自己送入她濕熱的緊窄rouxue,性器被花液刷的晶亮,青筋勃發(fā)地蹂躪著緊咬的xiaoxue。他迅速又深重地拍打了許久,終于在女孩崩潰的哭聲里重重射在她身體里。

    響亮的水聲響了很久,直到場景主人意識的微微模糊導(dǎo)致一些建筑邊緣都虛化了,這場性事才宣告結(jié)束,男人濃白的jingye射滿少女的花xue,又汩汩地流出,順著白膩腿根滑落,這顯然是多次戰(zhàn)斗的成果。

    塔彌拉朦朦朧朧地抽噎了一聲,將自己濕濕的面頰貼在男人頸側(cè)撒嬌要出去。意識體zuoai沒有身體因素的困擾她幾乎數(shù)不清自己體會了多少次高潮,只知道再來一次她一定會連意識體都腎虧的。

    該死?。∷趾蠡谟中邜?,癟了癟嘴特別想哭。

    我恐男了,出去之后也不要來找我。蠻不講理的女巫忘了每次都是自己去爬床,閉著眼睛哼哼唧唧。

    男人將她抱在懷里,沒有回答,只是氣息柔和地輕輕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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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音中:

    基友:你怎么寫rou先寫半章人設(shè)???

    我:不然直接開干嗎,那不是太狂野了。

    基友:你寫完整do一次要多少章沒點數(shù)嗎?還寫人設(shè)啊

    我:那我不是喜歡寫前戲嘛,寫前戲長也不能插進(jìn)去秒射就結(jié)束吧?

    然后身后突然傳來了路過朋友致命的聲音:你在說什么虎狼之辭

    今天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