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你說換就換?
03 你說換就換?
賀溪很有自知之明,一點也不忸怩地承認道:是喜歡。 喜歡刺激感是所有人的本能,只不過哨兵在這方面格外有追求而已。因此,南如松對她的回應并無任何意外。 他一手勾住她胸前交錯的繩扣,另一手將她胸前的襯衣往邊上抹開。絲滑的襯衣貼著身子摩擦,乳尖因他緩慢的動作而愈發(fā)挺立,而后被繃緊的封邊勾住,在南如松最后一扯下終于顫動著彈出來晃了兩下。 南如松頓了頓,覆上去輕輕捏起來抓了一把再松手,然后看著乳rou頗有彈性地晃動兩下,一時沒繼續(xù)動作。 這么喜歡?賀溪歪著頭笑他。 南如松抬眼看她一眼,沒回答她。指尖再次落下,順著紅繩撫過,從另一邊襯衣開口伸進去,張手揉捏起來。 賀溪舒服得瞇了眼,任他指腹由外至里打著圈摩挲,最后輕輕揉弄了一下頂端的茱萸。 嗯??! 賀溪反應有點大。她張著嘴,仰著頭支起身子,露出光潔的脖頸,因為雙手無法借力,上半身繃成了個反弓。南如松面對送至眼前的渾圓,沒怎么猶豫就低頭貼了上去。 先是吻上雪白的乳rou,然后以舌尖輕舔,一路留下濕濡的痕跡,再卷上挺立的小紅豆,最后一口含上去。 乳尖被濕熱的口腔包裹擠壓,吮吸成紅腫不堪的樣子還不夠,還盯準了中間的細孔反復上下掃動。 賀溪沒一會兒便紅了眼,扭動著試圖躲開,不要了換個地方 南如松不滿地咬她一口,更加用力地舔弄起來,雙手也伸到她背后扣住繩結,不知怎么cao作了幾下,逼她將胸部高高挺起,這才肯松口。 視線掃過賀溪失焦的雙眼,又掃過胸前殷紅的兩粒,最后再掃過她濕透了的內褲,南如松低笑兩聲,你說換就換?那我多沒面子。 賀溪輕喘著氣,等身體緩過勁來才開口道:我都這樣了,還不夠給面子? 說著,賀溪從他身下抽出雙腿屈起,然后抬起架在他肩上。南如松垂眼一瞟,便見白凈的床單上濕了一片,像是被人不小心潑了一灘水。 南如松無聲地笑了一下,但開口說的還是:嗯,不夠。 賀溪聞言挑眉,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該給的面子給了,剩下的想要就自己掙。 是嗎?南如松伸手去摸安全套,扯開腰間圍著的浴巾,兩下揉成一團扔到床頭,這是你激我的,待會兒可別求我停手。 也不知是因為聽見了他這句話,還是因為看見了他上套的龐然大物,賀溪呼吸略微急促了些,嘴硬道:你說不求就不求?那我多沒面子。 南如松笑起來,伸手扣住她的大腿,然后略微傾身,她的膝蓋窩便正落在他肩上。 我這個人還是很給面子的,你要是哭著求我也不是不可以。他伸手解開賀溪小腹處的繩結,將陷入股間的紅繩挑落,又補充道:但沒用,我不會停的。 賀溪小幅度抬起小腿然后迅速落下,輕踢他后背,嘴里嘟囔著:你這人怎么這樣? 話說的是埋怨,可語氣中卻并沒有嫌棄的意味。 濕淋淋的內褲被褪下,隨意地扔在床上。南如松伸手往她腿間一探,蹭了一手濕,便也不再磨蹭,扣住她的胯骨托起來往自己方向拉。 賀溪雙腿在他背后交叉勾住,也略微方便他借力。她覺得臀下有些涼,轉而意識到自己坐在了浸濕的那一片上。 床單被蹭出一道道皺褶,xue口處也很快被抵住,但南如松并沒有急著進去。他彎下腰,扣住賀溪的肩膀,整個上半身壓上去,壓得她雙腿不自覺分開滑落,最后掛在他臂彎里。 南如松低頭對上她的眼,低聲問:給親嗎? 賀溪半天沒回話,南如松覺得她大概是不愿意。這種心態(tài)也常有人有,他可以理解,沒說什么,抬起頭微微起身,準備直接開做。 而這時賀溪卻驀地發(fā)力抬頭,在他嘴角輕輕一碰,然后便收力回躺在床上,靜靜看著他笑。 南如松停住頓了頓,而后垂頭失笑道:玩我呢? 我哪有,賀溪故作不滿道,明明是你自己等不 話還沒說完便瞬間消聲,兩秒后,一聲輕哼緊隨其后。南如松又往里重重一頂,那輕哼便成了嘴角溢出的呻吟。 他開始逐漸加快節(jié)奏,一邊聳動一邊撩她揉捏她的乳rou,這么喜歡嘴硬? 我我沒唔 架在臂彎的小腿隨著他的動作無力晃動,沒一會兒南如松便收了手,任她雙腿滑落于身側,然后跪壓下去封了她的唇。 身下的動作變得緩慢,但一下一下用足了力,撞得賀溪渾身顫栗,雙腿更是不知不覺間環(huán)住了南如松的腰,甚至還試圖在他撞擊的那一刻反向施力以獲得更強烈的刺激。南如松撬開她唇齒,肆無忌憚地與舌糾纏,將她的呻吟聲攪得支離破碎。 她本就被吻得呼吸困難,南如松還偏偏一下一下撞得越來越狠,連水聲都變悶了幾分。她胸前堪稱波濤洶涌的兩團在他胸口上下磨蹭,隱約的瘙癢感被哨兵的五感放大,變成難耐的折磨,在瀕臨窒息的前一秒被強勢地送上高潮。 驟然緊縮的內壁和輕微抽搐的肢體向南如松傳遞著信息,可他不僅沒有半分停下來的意思,還趁著這機會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沒過一會兒又刺激得賀溪稍軟一點的身體全都繃緊。 不她扭過頭,躲開深吻帶來窒息感,氣若游絲中終于帶上了點哭腔,太多了停一會兒 他緊緊掐按著她的腰,斷絕她因扭動而逃脫的可能,又頂著她上去一次,看她角掛了幾滴淚珠,才哼笑道:還嘴硬嗎? 不了不了不要了真的 要是再嘴硬,我保證讓你以后聽見這兩個字就腿軟,聽見了? 賀溪慌忙應下來。 至于是真的聽進去了還是權宜之計,她和南如松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