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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防線在線閱讀 - 13 我抱你,不累。

13 我抱你,不累。

    

13 我抱你,不累。



    洗刷精神海中冗余信息,除了依靠向導的安撫性的精神力,就只有靠猛進的、激烈的、震蕩四肢百骸的沖擊感來剝奪精神海的信息接收能力了。

    南如松的手鉆進她衣服里,貼上了她的腰,輕柔地摩挲幾下后猝然揪住她腰上的rou擰緊。

    賀溪猛地抖了一下,反應有點大。

    怕疼?南如松立刻松手,揉了揉那處,那還要我狠一點?

    賀溪抽了一口氣,因為有用。

    指尖在她腰上輕點幾下,然后去解了她褲子紐扣,扯著褲腰往下拉。

    那就算了。褪去褲子以后,他提膝跪上沙發(fā),不是疼痛有用,是刺激感有用,只不過剛好疼痛可以加強刺激感而已。

    他又拿了一個厚實的抱枕塞進賀溪腰下,讓她臀部整個騰空,雙腿只能搭在他腰上。

    手搭在她小腹上,他最后問了一句:要不要綁著?

    賀溪勉強睜眼看他,沒說話,于是他便說道:那你自己注意點。頓了頓,又補上一句:這次真的不會停了。

    賀溪又閉上了眼。

    敏感的身體經不起挑逗,他幾乎不費什么功夫就叫她身下淌了一片。

    水光裹挾著抽出來的食指指節(jié),濕淋淋地將它糊了個遍,而后又換成了中指和無名指旋轉插入。

    他在里面勾起手指壓著內壁一點點緩緩移動,同時觀察著賀溪的身體反應。

    她開始抓自己的頭發(fā),并且無意識地想要去撞擊頭部,但顯然柔軟的沙發(fā)并不能帶來任何撞擊效果,反倒讓她的動作顯得有些滑稽。

    唔!

    聽見她幾乎飄上去的聲音,南如松停住,指尖在那處打著圈按揉,然后便見她全身都抑制不住地抖起來。

    這里?他又刮蹭了一下,明顯感覺里面陡然收縮,而后又濕潤了不少。

    和她眼角一樣。

    找到了位置,南如松便再不碰別的地方了,專心一意地就對付那一小塊軟rou。

    頂、按、揉、彈、刮

    不同的組合,不同的頻率。

    軟rou上密密麻麻全是小小的凸起,只碰一下就讓賀溪顫栗,更別說像他這樣變著花樣百般刺激的手法了。

    高潮來得又急又猛,間隔期也一次比一次短。賀溪顧不上頭,手指在沙發(fā)墊上抓出幾條白印,帶著哭腔的聲音壓也壓不住,全從嘴角直接溢了出去。

    太多了停一會兒受不了

    知道他不可能停,可在過度的快感之下賀溪還是會忍不住求他。但就像她自己也清楚的那樣,南如松不僅沒停,在外頭的拇指還按上了她已經勃起的小rou核。

    同樣的揉捏,同樣的按蹭,同樣的刺激,同樣的快感,通通乘以二。

    他只用一只手,就將她全線擊潰,讓她潰不能防,最后被絕頂?shù)目旄袥_刷至失去意識,身體還在不自覺地顫抖著。

    南如松緩緩抽出手,取下她身下濕了一大片的抱枕,用沒碰她的那只手輕輕在她臉上拍了幾下:精神海好點沒?去沖個澡?

    賀溪還閉著眼,仰著頭張著嘴哈著氣,還沒從剛才的狀態(tài)里緩過來,只有氣無力地擺了擺頭。

    太累了。

    忙了一晚上,剛才還來這么激烈地一波,她現(xiàn)在又困又疲,眼睛一閉就要睡著,實在是什么都不想做。

    還是沖一個,嗯?

    她被南如松托著肩背扶起,而后便軟塌塌地歪在他懷里,死活不肯動了,像騙賴一樣哼哼。

    累。

    南如松心想:你一個哨兵還有累的時候?

    但說出口的卻是:我抱你,不累。

    聽他這樣說,賀溪也不哼哼了,上衣被掀起時還勉為其難舉起手方便他脫,但全程還是軟趴趴地窩在他懷里懶得動。

    簡直像在幫兩歲的小寶寶脫衣服。

    將她脫了個干凈后,南如松三兩下把自己衣服也扒光,然后抱起她往浴室去。

    賀溪就纏著他的腰,勾著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他肩后,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像個人形考拉,還是閉著眼睛睡覺的那種。

    而后溫熱的水淋下來,水汽漸漸彌漫整個空間,南如松一邊幫她清洗一邊給她揉捏肌rou,舒服得她沒一會兒就下巴歪在他肩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察覺到她腦袋一歪靠上了他的后腦,南如松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垂下眼,指尖在她頸后輕輕蹭了幾下,暗自估算著現(xiàn)在強行入侵她精神海的成功率。

    睡著了,沒有防備,還頭靠著頭。

    能有百分之八十。

    是在她清醒時絕對不可能達到的成功率。

    手指順著脖子的線條繼續(xù)往上摸,直至整個手掌都貼上她的后腦,他還在考慮要不要試試。

    他不知道她精神海里藏著的是什么,萬一是他想要找的東西

    但如果不是

    然后,他察覺到自己頸后爬上了一只手,緊接著的是賀溪不帶什么音調的聲音。

    想干什么?

    氣息仍撲在他肩頭,她沒挪開頭,也沒遠離他,整個人軟在他身上沒動,頸后的手也像沒什么力氣一樣搭在那里。

    但南如松知道,只要他稍稍表現(xiàn)出一絲入侵意圖,那只軟綿綿的手就能瞬間折斷他的頸椎。

    他頓了頓,然后又繼續(xù)在她腦后緩緩揉起來,托著她屁股的手捏了一把,笑說道:想干你。

    賀溪哼笑了兩聲。

    怎么?自己爽完就翻臉不認人了?沒心沒肺的東西。

    說著,南如松自然地扒下她手臂壓在她身側,然后環(huán)住她的腰,將她翻了個面,壓著她的背心處抵在墻面的瓷磚上。

    賀溪的精神海已經基本穩(wěn)定,體力也因為剛剛瞇了一會兒而恢復不少,加之沒被他綁著,她自認為不占弱勢,便任由他折騰。

    偏過頭見他從浴室柜里摸出安全套,賀溪揚眉道:浴室都放這個?你怎么想的?

    南如松沒應,戴好套就握著自己早已硬挺的家伙抵了進去,再然后,雙手掐著她的腰往上提了一點,幾乎沒給她適應的時間,就狠狠往里一頂。

    賀溪本就比他矮一點兒,被他這么提著,哪怕是踮著腳也夠不到地,身體重心全落在身下那一點上,又被他這么一頂,幾乎立刻就高潮了。

    可他像沒察覺到甬道驟然的緊縮一般,還在繼續(xù)動作。

    她撐著墻,時而低頭嗚咽時而仰頭喘息,到后來也撐不動了,只趴在瓷磚上,乳rou在上面上下來回摩擦著。

    嘴邊的白霧也分不清是喘出來的還是熱水蒸起來的。濺到身上的水滴順著流成一團,又因為南如松激烈的動作帶著她的身體高頻率地晃動而濺了出去,濺落在地上,混入水流之中,再看不出它經過的路徑與旁的有什么區(qū)別。

    一手箍住她的腰身不讓她落地,另一手則順著脊柱溝從尾骨一點點往上爬,輕輕的,有些癢。而后在她受不住弓起背的時候再趁機從腋下摸到前面去,兜住胸前一團軟rou揉捏起來。

    挺立的乳尖在他指尖被揉捻,她弓著腰屈起腿,又很快被他撞得無力地放下去,被迫舒展開身體迎接他。

    呃哈

    她忙著喘,忙著叫,忙到連閉嘴吞咽都成了一種奢侈。口水扯成絲線往下滴,不少都滴在南如松手上,又被他全蹭在了胸口上,最后隨著流水沖走。

    刺激,一點也不痛,只覺得爽,和先前他用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的爽。

    一遍遍頂撞,一次次貫穿。

    滿足感從身下一直漫上心頭,讓賀溪忍不住沉溺其中。甚至最后他釋放完了要抽出去的時候,她竟然還有些不情愿地哼了兩聲。

    賀溪強撐著站在地上,雙腿不住地發(fā)抖,向后摸上他的手,啞道:還來嗎?

    還想要?

    想。

    南如松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哼笑一聲:別想了,洗洗去睡覺。

    他讓賀溪靠在懷里,伸手把花灑取下來拿在手里,本來精神海就不穩(wěn)定,還通宵一宿,之前已經夠刺激了,再不睡當心猝死。

    哪兒那么容易猝死你當我是紙做的嗎?一捅就破?

    破不破不知道,一捅就流水倒是真的。

    臭流氓。

    正兒八經地洗完澡,南如松給賀溪找了一套睡衣穿上,又幫著她把頭發(fā)吹干,然后便把她趕上了床。

    大概是真的挺困,賀溪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南如松就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等到她呼吸逐漸綿長起來,才暗自松了口氣。

    她防得太嚴實了。

    先前那時候他確定賀溪睡著了,因為那種困極了的反應不可能是裝的,但在他碰上她后腦的時候,她還是第一時間醒過來了。

    警惕心強得可怕,比張知彤那幾個還強。

    難搞。

    南如松盯著賀溪露出來的額頭,盯了很久,像是要在上面盯出一個洞來似的。但到最后,卻也只是輕嘆一聲,而后緩緩移開了視線。

    算了。

    不必急于這一時。

    只要這種關系還繼續(xù)維持下去,他總能想辦法讓她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