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我愛你。
33 我愛你。
委屈又不甘的情緒在南如松不斷的安撫下得到緩解,但精神海的刺痛感卻又因為平息下來的情緒而顯得更加突出。 賀溪不自覺地去貼近他的頭部,試圖借此感知來自向?qū)У陌矒嵝跃窳Α?/br> 但沒有用,也不可能會有用。 南如松不敢在這個時候?qū)λM(jìn)行精神疏導(dǎo),自然不會主動進(jìn)入她的精神海,而向?qū)o意識散發(fā)出的精神力對于沒有和自己結(jié)合的哨兵而言又毫無任何安撫性作用。 所以即便貼得再近,她也不可能因此而好受一些。 好疼,你幫幫我 她的聲音因先前的發(fā)泄而有些沙啞,還帶著點尚未褪去的哭腔,聽起來格外讓人心疼。 南如松索性將賀溪抱起來,任她整個掛在他身上,然后一邊往回走一邊低聲問著:間隔期太短了,精神疏導(dǎo)有風(fēng)險,還是按你以前的辦法來行嗎? 賀溪剛勉強(qiáng)嗯了一聲,緊接著便聽見腰間咔噠一聲響。 皮帶、紐扣、拉鏈,沒幾下就都被他單手解開來,以至于還沒進(jìn)門,她那條制服褲子便已經(jīng)松松垮垮地半掛在腰上了。 而南如松也早已隔著最后一層薄薄的布料摸到了她腿根處,輕輕地,一下一下地,有節(jié)奏地揉按著。 在他溫和的性喚醒行為下,賀溪因疼痛難耐而十分僵硬的軀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軟了下來。南如松擔(dān)心她手腳一軟落下去,又用力將她往上托了一把,上身微微后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哨兵敏感的身子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刻意的刺激,等到進(jìn)了屋,上了床,脫掉了礙眼的衣裳,被南如松圈在身下后,賀溪的已經(jīng)完全興奮起來了。 不自覺上下起伏的胸脯,其上挺立著的兩朵茱萸,還有褪下來的幾欲透明的內(nèi)褲,以及身下略微冒出頭來的嫣紅rou芽。 實在是嬌艷欲滴。 手指往她體內(nèi)入了幾分,明明只是試探性的幾下揉按,卻惹得她忍不住合攏雙腿,緊緊夾住他的手,讓他進(jìn)退不得。 說不清到底是想讓他走,還是想讓他留。 但南如松仍有些意外。 賀溪向來放得開,什么樣的玩法都試過,只是一點常規(guī)的手法而已,應(yīng)該不至于會有這種反應(yīng)才對。 太過了嗎?他問。 賀溪喘了兩口氣,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而后又重新將雙腿分開。 于是在她體內(nèi)的兩根手指又重新開始活動起來,沒一會兒,賀溪就又受不了地要并攏腿。而這次,她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硬生生地抑制住了并攏的沖動。 一收一放的動作在南如松眼里顯得相當(dāng)突兀,他考慮再三,還是停了下來。 之前你反應(yīng)沒這么夸張,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嗎? 南如松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說話。 之前賀溪吞咽一口,伸手軟軟地勾住他脖子,喘著氣道,你也不是男朋友啊。 南如松低頭盯著她的眼睛看,看了一會兒,而后猛地埋下去咬上了她的唇。 他突然明白了。 不是反應(yīng)夸張,不是身體不適。 她本就如此敏感,本該如此誘人。 一切異常只不過是因為:賀溪給他了一張通行證。 她對他放下了所有防備,允許他越過那道她為自己設(shè)下的嚴(yán)密防線,讓他合法入境,讓他看到她現(xiàn)在毫無保留的最真實的反應(yīng)。 而在此之前,他真的就只是一個工具人而已。 既心歡,也心疼。 弄清楚了原因,南如松心中的顧慮放下了,再動起手來便顯得格外壞心。 他對她的身子太過熟悉,一按一揉,一掐一咬,一刮一蹭,每一下都落在點子上,沒一會兒就讓賀溪受不住地哼出聲來,像要逃開似的扭動著身子。 而他卻沒有半點放過她的意思。 火熱的唇封住了她的呻吟,也封住了她喘息的空間,簡單的呼吸控制使得她的大腦因為缺氧而迷迷糊糊,而又使感官上的刺激變得更加明顯。 忽而,唇齒間漏出一聲長長的嚶嚀,賀溪驀地挺起腰,身子猛地抖了兩下,腿間便如泄洪似的噴出一灘水來,不少都淋在了南如松手里,還在濕答答地往下滴。 南如松這才肯抽出手來,他看著床單上的一片濕痕,笑了笑,我第一次見你噴,以前跟別人有過嗎? 賀溪的指尖幾乎要掐進(jìn)他皮rou里,持續(xù)了好一陣才有緩和的跡象,而后,腰身便脫力似的陡然回落下去,她喘著粗氣,無力地?fù)u了搖頭。 這種事,放不開的話,基本上不可能有的。 南如松低聲笑了笑,開玩笑說:那你以前豈不是都沒好好享受到? 剛才那一波讓賀溪沒那么頭疼了,她喘著氣問:那你要補(bǔ)償我嗎? 你想要嗎? 賀溪點了頭,于是南如松便伸手摸向床頭的矮柜。 他剛拉開抽屜,還沒取出東西,便被賀溪中途截住,拉了回來。 不戴了吧,就這樣來。 南如松愣了愣,略微扭動手腕,見她仍抓著不讓他脫手,神色便忽然認(rèn)真起來,說:你再好好想想。 我不想每次都是因為難受才跟你做,這樣你總有一天會厭煩的。 隱隱退下去的頭疼似乎又有卷土重來的架勢,她松了手,重新環(huán)住他的脖子,收緊,湊上去在他嘴角親了親,你對我這么好,我不想讓你嫌我麻煩。 南如松聽懂了她話里的意思,頓了頓,最后問了一遍:三個月有效期內(nèi),你的精神海是對我完全敞開的,你真的想好了? 賀溪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當(dāng)初我不愿意的時候,你不是還勸我生理結(jié)合嗎?怎么現(xiàn)在我愿意了,你反而猶猶豫豫的? 南如松頓了頓,俯下身,將她重新壓回床上,一點點擠入她體內(nèi),唇貼著她的唇,閉著眼模模糊糊地說:不一樣了。 更欣賞你了,更喜歡你了,更憐惜你了。 所以也更在意你的想法和感受了。 他牽過賀溪的手,五指穿過指縫,摁在她耳旁,而后緊緊扣住,從里到外,從上到下,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賀溪知道,這是對她當(dāng)初那句你還是怕我的回應(yīng)。 所以他沒有將她翻個面,沒有讓她跪趴著,沒有限制她的肢體活動。即便賀溪高潮時無意識地在他背后抓出了幾道破了皮的紅印子時,他也還是抱著她沒躲。 緩過神來的賀溪迅速松開放在他背上的那只手,他又牽著讓她放回去,說:沒關(guān)系,抱著更舒服一點。 賀溪卻說什么也不肯再碰了,撤下來改成抓床單。 如果是她自己破了皮,第二天就能長好,可要是換成南如松,一個星期都不知能不能恢復(fù)正常。 想到這里,賀溪不免心生愧疚。可結(jié)合熱已經(jīng)開始了,急劇攀升的體溫讓兩人都無暇顧及傷口,她只能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再作出類似的行為。 沒事的,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南如松說話時呼出的全是火熱的氣,你這樣壓著不利于降溫,放輕松一點。 賀溪自己也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敢不敢完全放開又是另一回事。以至于到最后,南如松體溫基本恢復(fù)正常了,可她身上還是燙的。 賀溪捂了捂自己發(fā)燙的臉,推開南如松,自己翻了個身跪起來。 南如松見了,問道:你不是不喜歡這樣嗎? 現(xiàn)在喜歡了,賀溪趴下去,翹臀塌腰,這樣不用擔(dān)心傷到你,而且的確也還挺爽的。 南如松頓了頓,說:你沒必要這樣勉強(qiáng)自己。 我不是不喜歡這個姿勢,我是不喜歡這個姿勢背后的人的態(tài)度。賀溪扭過頭來,看著他說:如果是你的話,什么姿勢都可以,我沒有勉強(qiáng)。 那一瞬,他聽見了心臟跳動的聲音。 嘭嘭,嘭嘭。 一下又一下,火熱而有力。 手搭上她的后腰,而后自腰后伸至腋下,雙手將她撈起,他抱著膝行向前幾步,讓賀溪撐在了床頭上。 賀溪回頭看他,一張臉被體內(nèi)的熱意沖成了酡紅,連眼神也帶著點兒迷離的感覺。直到他再一次闖入體內(nèi),賀溪才收回了視線。 然而她剛一收回視線,南如松就立刻重重一頂,說:你看著我。 嗯啊怎么怎么了? 沒怎么,我就想讓你看著我。 聽見這略顯幼稚的說法從南如松嘴里說出來,賀溪難得笑出了聲,但也仍按他所說,勾著一張臉回頭看他。 月牙兒似的眼睛里,倒映著的全是他。 賀溪。他突然喊她的名字。 嗯?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