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芙?。?0)已修
盈盈芙蕖(10)已修
蕭笛沒再說話,只是專心處理傷口。他的手指修長干凈,從背面看骨節(jié)分明,手心卻不是骨瘦如柴,指腹有rou,軟軟的,很舒服。簡清被他牽著,手掌的溫度一點(diǎn)點(diǎn)傳了過來,她望著他,眼底多了一抹柔情。 他身上有股她早就沒了的干凈、陽光的味道,每每看到蕭笛,她都好羨慕。原本她也可以擁有和他一樣光明的人生。 蕭笛察覺到簡清在看自己,忍不住調(diào)戲:“別看了,以后慢慢看?!?/br> “咳咳。”簡清尷尬的咳幾下,想起一件事,問道,“我有件事想問你?!?/br> 蕭笛心情很好:“什么事?” “你會做飯嗎?” 蕭笛一愣,他沒想到她問的是這個,害他還小小的激動了一下。 “會啊?!?/br> “那好吃嗎?” 蕭笛想想:“還行,反正吃過的人都挺喜歡的。” 簡清很滿意這個答案,得意的想:誰還不會做飯?jiān)趺吹摹?/br> 她以為父母死后,她什么都沒了,只要可以報仇,即便死掉也沒關(guān)系??涩F(xiàn)在她才真正明白,她不是一個人,蕭笛還在。她不能不顧一切的把人殺了,那樣簡單粗暴的方式會把自己也搭進(jìn)去。得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在復(fù)仇的同時,還能夠全身而退。 下午簡清沒有一點(diǎn)怨言的把磚搬來搬去,因?yàn)閹Я耸痔?,手心的傷沒怎么加重。 吃完晚飯,勇哥聽說了簡清搬磚的消息,把她叫到自己房里問:“聽說你因?yàn)槟翘扉_槍打偏了,現(xiàn)在正埋頭苦練跟著陸安學(xué)射擊。” “是啊,誰叫我這人特別容易不服氣?!?/br> 勇哥笑她小孩脾氣:“你何必呢,反正都要回去了,搬了那么久的磚都白搬了?!?/br> 簡清嬌聲道:“這不還沒回去呢,暫時學(xué)著唄?!?/br> 勇哥指正她:“馬上就要回去了,我已經(jīng)叫人給你訂了后天的機(jī)票?!?/br> 她沒想到,她說過兩天走,勇哥還真過兩天就要攆她走了,連忙說:“我開車來的,訂什么機(jī)票?!?/br> “那行,那你后天開車走吧,我讓人把機(jī)票給退了?!?/br> 他還真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攆走。 簡清只好笑笑,說:“我知道了。” 退出勇哥房間,回到臥室,簡清躺在床上想了很久,還是決定給葉斕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卻一直沒有人接, 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 幾分鐘后,手機(jī)突然響了,是葉斕。 “簡小姐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嗎?”葉斕應(yīng)該是剛做完劇烈運(yùn)動,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喘,喘中還帶著嘶啞。 “沒什么,就是想跟你說聲謝謝,要不是你,花姨也不可能放我走?!?/br> 葉斕似乎在吃什么東西,喝了口水,咽下后才說:“你不用那么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嘛。對了,你離開52號后,過得怎么樣?有時間一起約個下午茶,我都好久沒有逛街了?!?/br> 終于說到重點(diǎn)了,她等的就是這句話。簡清故意遺憾道:“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在Y城,暫時不能和你約了。” 葉斕似乎笑了,聲音也恢復(fù)正常:“原來是這樣,真是可惜。Y城怎么樣?好玩嗎?” “還不錯,雖然城里的各種房屋建筑都很老舊,但空氣不錯,氣候也好,暖和?!?/br> “那希望簡小姐能玩得開心?!?/br> “我挺開心的,雖然這里沒什么名牌賣,但玉還不錯,又便宜,成色又好,還是很值得好好逛逛,購購物的?!?/br> 葉斕聽后,沉默了會兒,才說:“是嗎,既然那里的玉那么好,我可以拜托簡小姐幫我買點(diǎn)嗎?我最近不知怎么的,突然對玉器很感興趣?!?/br> 簡清一口答應(yīng)下來:“當(dāng)然,我一定會好好選,挑最好的給你送去?!?/br>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你一定要慢慢挑,別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 “……我知道?!?/br> “麻煩你了?!?/br> “不用跟我那么客氣?!?/br> 第二天,簡清不等陸安說,就早早的開始搬磚,陸安到院子時,花臺旁邊的磚已經(jīng)搬了大半。他沒想到簡清這么主動,一副不搬完不罷休的樣子,見了他也只是隨意的打了個招呼,然后咬牙繼續(xù)搬。 陸安原本就是故意為難,現(xiàn)在見到她這副架勢,讓他不得不佩服她的那股韌勁。 “你別搬了?!彼凶≌谀么u的簡清,“今天不搬磚?!?/br> 簡清放下磚,狐疑的問:“那做什么?” “練舉重,我馬上去拿啞鈴,你在這兒等我。” 簡清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同意。 她知道,陸安這次是真心實(shí)意的想要教她了。有了啞鈴,她再也不用擔(dān)心手被磚塊磨傷,皮rou之苦也能少受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