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走
不準走
姚申蕁忽然想起,在第一次公演選曲之前,自己仍有困惑尚未解決。問詢了導(dǎo)演組,得知楚向軻的休息室位置,便大大咧咧跑過來。 門敲了幾下,指關(guān)節(jié)都紅了,卻無應(yīng)答。 她心急,耐不住急性子,然而突兀地打開門以前,她絕想不出楚向軻在做著這檔子事情。 下意識便要轉(zhuǎn)身逃跑,然而手還沒有觸上門把手,身后卻貼上來一個炙熱的身軀。 楚向軻185公分,看著清瘦挺拔,肌rou卻因長期練舞而緊繃出誘人的線條。 姚申蕁喜歡他在舞臺上的樣子,同他平日里溫和低調(diào)的性子截然相反。他在舞臺上是絕對的王者,睥睨眾生,舞步間的爆發(fā)力像槍擊,準確無誤地射入心臟。姚申蕁不能免俗地愛他,盡管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慷概且泛濫地愛過無數(shù)明星與偶像,她仍能說,她最愛楚向軻。 畢竟,她已經(jīng)為了他,來到了這里。 她計劃著親近楚向軻,十分慶幸自己恰巧是他的理想型起碼他在采訪中是這樣表示的。 甜美的,可愛的,陽光的 姚申蕁笑,竟有人質(zhì)疑楚向軻與他前隊友存在親密關(guān)系,他這樣的擇偶標準,難道不是過于直男了么。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楚向軻壓根不堪一擊。 輕輕一撩撥,就兵敗如山倒。 射精過后的roubang,在看到姚申蕁后又硬了起來。此時囂張地頂在她的后腰處,沾濕了她新?lián)Q的訓(xùn)練服。 軻制作人。她回過頭,眼神迷茫地看他,小嘴張開,故意一下一下吸著氣,裝作憤怒。你在做什么。 楚向軻見她惱羞成怒,心情竟莫名愉快。 他不答,掰過她的腦袋,用力地吻下去。她柔軟圓潤的唇,吮起來更為美妙。他像品嘗糖果,將兩瓣紅唇吸咂出聲響,舌卷進去攪動她閃躲的小舌,上下碾磨,她喉間不可抑制地溢出喘息,激得楚向軻roubang一顫一顫,拍打在她身上。 姚申蕁仰著頭承受他的索取,脖子逐漸酸痛。她的手向后胡亂拍打,似乎想要喚醒他早已渙散的意志。 然而小手無意間便擦過他的灼熱的性器,她猛地想要抽回去,卻被楚向軻一下箍住。下一瞬,整個人被轉(zhuǎn)了過去。楚向軻不由分說將她的手按在自己蓬勃的roubang上,燙的姚申蕁渾身一抖,卻無處可逃。 幫我。他命令她,與鏡頭前溫潤體貼的制作人截然不同,他似乎同舞臺上的那個他重合,霸道野蠻,赤裸裸地進行勾引,綻放著最性感的一面,引人犯罪。 姚申蕁愛死他這副模樣。 如同膜拜一般,她情不自禁地雙手握住,roubang在手里如同鮮活的生命,彈跳著又變得碩大幾分。她柔軟無骨的手里,粘稠稠的是手汗,和著他之前噴出的jingye,上下涂抹著rou褐色的棒身。她的手太過滑膩,力道分不清輕重,好幾次收緊差點令楚向軻失控。他閑著的手從她寬大的訓(xùn)練服下擺伸進去,輕車熟路地攀上她綿軟的rufang。 姚申蕁被壓在門板上,楚向軻醉心于手上絕妙的觸感,唇順著她白皙纖細的脖頸往下,流連在她鎖骨處,輕輕啃食舔咬。 不要,不要留下印子姚申蕁嬌喘著,伸手想推開他的腦袋。 楚向軻卻恨她不專心,手一揚,將她的訓(xùn)練服掀了下來。她穿著粉色胸罩,上面還有草莓圖案,然而如此可愛的內(nèi)衣,卻兜著兩顆yin蕩的大白兔,此時在他面前不知好歹地上下晃動,乳波與明亮的燈光一同晃得楚向軻頭暈?zāi)垦!?/br> 軻制作人,門上好涼,我的后背好涼。姚申蕁不知死活,扭動著身子鉆過來,像蛇一般纏住他。 讓軻制作人幫你熱起來。他笑了,手扯下她胸前唯一的遮蔽。白嫩的大奶子急切地跳出來,頂著粉嫩的小rutou,似有若無地綻放陣陣奶香。 小蕁還在喝奶嗎,為什么這么香?楚向軻貪戀地吸著她的香氣。 我每天起來都喝一杯牛奶。姚申蕁認真回答。 楚向軻輕笑出聲,那讓我也喝一喝,好不好? 姚申蕁尚未反應(yīng)過來,楚向軻已經(jīng)猛地含住她一顆挺立的櫻桃,用力地吸著,就像嬰兒吮食母乳般。姚申蕁難耐地呻吟,楚向軻的手又揉她另一側(cè)雪乳,乳rou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里,被狠厲地揉成各種形狀。他左手食指上,長期戴一枚銀戒,冰涼的金屬三番四次擦過她嬌嫩的rutou,引得她陣陣嬌喘。 下身欲望更為膨脹,他分出一只手去,包裹住她兩只小手,快速地擼動。 太快了,我的手要著火了。她嬌滴滴地埋怨,軟軟的語氣染滿情欲。 小蕁想要嗎?楚向軻是個紳士,不能只顧自己爽。探出手伸進她褲子里。然而又如惡作劇般,不去探尋蜜源,反而握住她飽滿的臀rou開始揉弄。 軻制作人,我好難受。姚申蕁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難耐地蹭著。 哪里?楚向軻裝不懂,手卻更用力地捏她臀rou。 我中間流水那里呀。姚申蕁紅著臉,嗔怪地瞪他一眼。 楚向軻笑出聲,心像要融化一般。手指探向她蜜xue處,純棉小內(nèi)褲早已濕透,楚向軻隔著濕漉漉的布料,戳她的兩片yinchun。 啊,啊姚申蕁難耐地呼出聲,不要,不要,太刺激了。 小蕁都這么濕了,怎么可能不要?楚向軻滿心喜愛她這副小女生作態(tài),唇又尋著吻上她,恨不得把她吞進腹中。 手指挑開內(nèi)褲,先是沿著那條縫,柔柔地來回撫摸,姚申蕁渾身顫抖,下身又情不自禁吐出更多的蜜液。 小蕁把褲子脫了好不好,不然都打濕了。 姚申蕁稀里糊涂就被扒了個精光,白花花的身子被楚向軻全數(shù)收進眼里。 楚向軻的手指捏著她最敏感的小豆豆,輕捻兩下,姚申蕁便哆嗦著尖叫起來。楚向軻將手指插入她的xiaoxue時,姚申蕁想,不久以前,楚向軻修長的手指還拿著筆,寫下每一個人的等級;不久以前,楚向軻的手指還在黑白琴鍵上紛飛,奏出好聽的樂曲??涩F(xiàn)在,楚向軻的手指卻插進了自己最隱秘的部位,調(diào)動著自己的情欲,親密得令人發(fā)指。 這不就是她想要的么。 她愛慕楚向軻,她想成為他的。 即便只是rou體上的,她渴望被他占有,滿滿地占有。 姚申蕁的高潮來得突然,噴出的蜜液灑滿在楚向軻價格昂貴的高定襯衣上。 楚向軻將她壓在沙發(fā)上,他看著很瘦,可壓下來還是讓姚申蕁難以喘息。他久積不發(fā)的欲望早已挺立著嵌在她的下體的縫隙處,碩大的guitou蹭著,淺淺地戳進去,便又引得姚申蕁戰(zhàn)栗地歡愉。 楚向軻一鼓作氣,這種事只要停下來,便只?;诤?。 他不愿意,他此刻只想占有,狠狠地索取眼前這個女人。 roubang猛地一下插到最深處,姚申蕁整個人蜷縮起來,楚向軻咬緊牙來抵擋這滅頂?shù)目旄小?/br> 好爽,好爽 他從未有過這樣美妙的體驗。 她緊致溫?zé)岬膬?nèi)壁層層疊疊裹緊他的性器,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歡愉地蒸騰熱氣。 小蕁,你放松一點。他粗喘著,彎下身去哄她。 姚申蕁不是第一次,但對象是頂流,是自己的導(dǎo)師,更何況她對他仰慕已久,難免緊張過了頭。xiaoxue緊緊咬著他的roubang不放,像貪吃的小孩一樣。 楚向軻只好揉著她渾身上下白皙嫩滑的rou,從她挺翹的奶子,到軟乎乎的腰,再到豐滿的臀,所到之處如同火花綻開,刺激的她扭動著身子。 楚向軻挺動腰身,開始在她溫?zé)岬酿览锍閯?。起初還可以放緩,等姚申蕁啞著嗓子求他快一些時,便逐漸失控,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頂?shù)筋^,姚申蕁禁不住大聲喊叫。 軻制作人,太快了,太深了,小蕁要死了 你怎么會死,我以后還要好好疼你呢。 啊,啊,輕一點,輕一點 楚向軻從未體驗過這樣刺激的性愛,從前每一次都草草了事,摸黑在酒店房間里,射出來以后,女人就會乖乖離開,絕不多打擾。 從前他也以為,自己對這種事不感興趣,更不會對某個人上癮。 但到了這一刻,他有些恍惚了。 姚申蕁太好cao了,渾身都是軟綿綿的,抱在懷里,讓人想要兇狠地啃掉她。她嬌軟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求著他,令他興奮得血脈賁張。她緊致的蜜xue恰到好處地裹緊他的roubang,像天生契合一般。 他越來越用力,也越來越快,姚申蕁的手無助地搭在他的腰間,指甲滑過他的背部,突然給他一下的顫栗。 不行,要射了! jingyeguntang地灑在她柔軟的肚皮,姚申蕁還在滅頂高潮里,神志不清地喘著,楚向軻憐惜地低頭,輕輕吻住她。 他,作為一個頂流偶像,在選秀節(jié)目里,cao了自己的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