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H)
角斗(H)
江枝歌的私密花園尚未開過苞,先前即使準備好套,鐘琴歡還是能堅守住陣線,也沒用過假陽具,所以當他現(xiàn)在試圖強勢闖入時,龐然大物被翕攏的花兒阻隔在了外面,只有前端的球體勉強擠占得一席之地。 鐘琴歡對準位置,再一次發(fā)起迅猛的進攻,江枝歌咬著唇竭盡所能地忍受撕裂的痛意。 他又一挺身,全力一抵,碩根盡數(shù)沒入,花瓣被迫分開,花xue被迫擴張到前所未有的大。 啊啊啊江枝歌終究沒忍住叫了出來,疼?。?!你別 像是被表面貼滿刀片的棒槌一捅而入,疼得她牙齒打顫,雙腿直撲騰,甚至有一腳踹開他的沖動。 鐘琴歡擰著眉,深深吸了一口氣,緊實的xue道極力纏絞著性器,弄得他也疼。 但是,好暖 原來她那里是溫暖的河床,鮮嫩又磨人,斂縮吸吮得他一進去就差點禁不住射了,有一度他想陷在這情欲的愛河里醉生夢死。 由于吃驚和緊張,且沒有前戲,加上進入后的強烈的痛感,江枝歌的花莖里并沒有生出津水,濕潤的是薄膜破裂后流出的鮮血。 鐘琴歡又快又狠的抽插沒能讓她感到一絲愉悅,她的吟叫和喘息聽起來更像是美人魚的哭訴,她只盼著他能草草了事盡快結(jié)束。 然而,鐘琴歡戰(zhàn)斗力愈來愈強。 射了一次后,硬物很快又挺起,他將江枝歌翻轉(zhuǎn),從后面插入。 江枝歌的兩只手分別和床的兩頭相綁,人被翻轉(zhuǎn)后雙手扭成了麻花狀,糙礪的繩索為皮薄的手腕蓋了幾道紅章。 脖子上被戴上了項圈,項圈連著一只銀色鈴鐺,搖晃時會發(fā)出叮呤的清脆聲音,圈的里側(cè)是絨面的,原本刻了一個隸體的歡字,之前經(jīng)江枝歌投訴后,又在旁邊加刻了一個歌字。 鐘琴歡一拉項圈的長帶,江枝歌的頭不得不向后仰。他今天系得比以往緊多了,勒得她沒一會就呼吸不暢。 撅起來!鐘琴歡提起江枝歌渾圓白嫩的臀,壓低她的纖腰,稍稍掰開臀rou后,迅疾而兇猛地撞上去。 主人,啊你啊呃輕點 江枝歌眉頭緊鎖,叫得喉嚨都嘶啞了,同時又缺氧,頭痛欲裂。 陽物插得比第一次還要深還要快,勢不可擋,江枝歌覺得更疼了,不僅是軟rou和硬器相摩的疼,還有頂撞過甚的疼,它似乎已經(jīng)頂?shù)搅诵「?,能擊穿她的腹部,她還莫名地產(chǎn)生了尿意,不舒服,唯有說不出的難受以及灼燒感。 求饒,他置之不理;逃離,他絕不允許。 江枝歌這才明白,雖然rou體外部的疼痛會令她的體內(nèi)釋放荷爾蒙和化合物,從而引發(fā)無邊的快感,但如果是私處遭受暴力,不被溫柔以待,就根本無法心生快活之意。 她想起了羅馬斗獸場,想起了殘忍血腥的角斗場面,想起了角斗士。 那些被羅馬帝國俘虜?shù)呐`,一旦成為角斗士就注定要與獸搏斗,被活生生地投給猛獅惡虎做食物,任它們撕咬吞噬,鮮血橫流,殘骸遍地。 他們一定不愿意被押上斗獸場,可他們無力反抗,就像此刻的她,只能任他掠奪。 鐘琴歡只把江枝歌的哭叫當作耳邊風,他每撞擊一次,那些畫面就在他腦海里放映一遍。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長驅(qū)直入,狠厲貫穿從半空中猛然墜落的車體。 碩物被緊緊地嚴密地夾裹著令人窒息的密閉的空間。 飛濺出來的微熱黏膩的血水寒冷刺骨的江水。 雙手強力擠弄按壓那兩團豐盈逐漸松開的大掌。 身下被任意蹂躪而愈發(fā)迷糊的尤物沉入江底的身影,以及躺在浴缸里從此長眠的人 酣暢,痛苦,興奮,悲傷極端的情緒反復折磨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于是他更用力,更殘暴,像瘋了一樣,接連要了她五次,一次比一次時間長。 終于完事時,江枝歌用僅剩的力氣擠出最后幾個字:鐘琴歡,你混蛋 她幾近暈厥,宛如一朵被人踩踏后的殘花,幾綹青絲粘在呈現(xiàn)疲態(tài)的眼上,臉色蒼白,淚痕滿面,體無完膚,腿是紫的,手是青的,脖頸是紅的,而雙乳被鐘琴歡咬破皮,溢出血,畫面看上去像幾朵紅梅散落在白茫茫的雪地上。 床單中央濕透,殘留氧化后泛黃的濁物、汗液,還有干涸了的血液。 鐘琴歡解開項圈和繩索后也癱倒在床上,呼吸既重又緩。 緩和過來后,他準備去浴室洗掉這一身污濁,剛支起上半身,手臂被抓住,然后身旁的人坐在了他的胯部上。 你做得shuangma?江枝歌盯著鐘琴歡的眼睛問,語氣像輕飄飄的云。 鐘琴歡眼皮微跳,不明白她的舉動的意思。 其實,在對決中不乏能夠死里逃生的角斗士。 你弄得我好疼好疼,我真怕自己會死在你身下。江枝歌越說越靠近。 那些殺死獅虎的角斗士,一躍成為英雄,由眾人抬至洗血池里,洗凈血污。 每次我都在順從你,主人,我很乖吧? 然后他們騎上駿馬,在一片歡呼聲中穿過凱旋門。 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么。 偶有獲勝者當場就可以獲得皇帝的赦免,奴隸的身份立即得到改變。 你也試試瀕臨死亡的滋味吧。江枝歌果斷咬住鐘琴歡嘴唇,一手按倒他,一手捏住他的囊袋。 你有沒有遇見過這樣一個人,她看似柔弱,實際不服輸,她費盡心思地布下一張網(wǎng),等你幡然覺醒時,已經(jīng)逃不掉。 人被捕獲,心也被捕獲。 而你對此,束手無策 最終,第六回合的巫山云雨以江枝歌坐在鐘琴歡臉上致使他悶紅了臉快要停止呼吸為句點。 一夜過去,月落日升,和煦的陽光透過鏤空的紗簾在兩具裸露的相擁的軀殼上投下米色的光斑,歲月靜好。 在鐘琴歡去買衣服和避孕藥時,江枝歌接到了林子雅的電話。 枝歌,鐘琴歡有和你在一起嗎? 林子雅的聲音比平時沉了許多,似乎哭過。 他現(xiàn)在不在,待會回來。你怎么了? 林子雅說:他還好嗎?你多開解開解他。 江枝歌不解:發(fā)生什么了? 林子雅一下子蹦不住了,哭道:阿姨昨天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