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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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筠下身不??顢[,雙手干脆拉她上衣,白嫩的肩頭就此露出,隨他動作輕顫。這幅景象香艷刺激,他老練的摩挲。 她喘氣,享受極樂的同時雙腿夾更緊,甬道里潮熱的像要融化。他有章法的撞擊著,軟rou數(shù)次被碰觸,酸麻到讓人想尖叫。 不過秦檸很克制,好幾次都硬忍下來。 把持女人嬌媚的腰,季筠下身不停。每次都深深送入又全根抽出,接著又手掌上移,伸進她上衣里把玩嬌艷搖晃的一對玉兔。內里的充滿和空虛交替著,蜜汁瘋狂分泌,她想他進來的更徹底。 秦檸雙手把持沙發(fā)的把手,圓臀不能自己的向他湊近。 男人啞聲低笑,說了句‘sao貨。’ 秦檸柔韌肢體像海中的一葉孤舟,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讓她瘋狂。沿著他節(jié)奏,花核也充了血,既腫脹又酥麻。 他又往下欺了些。長腿被分更開,兩片薄薄的花瓣讓堵得密不透風,黑紅脹大的分身含得極深。快感來的兇猛又狂涌,汁液自兩人連接處連綿不絕流出。 她喘息,他狂暴。讓她整個人被拋到頂點。女人的身心投入讓他想換花樣,季筠微俯身,放下那對嬌顫顫的玉兔,暫時從甬道抽離。 這一瞬間直接從巔峰扔下來了。 起伏的巨大落差讓她心口狂跳,心臟都快蹦出來了。來不及反應,又被推到陽臺。壓在玻璃上的指尖都泛著潮紅。 她難耐的扭了扭臀,兩頰舵紅。他走了過來,雙手在她敏感的肌膚上游弋。沒有什么一舉進入,而是不停在乳尖作妖。 季筠的修長手指一輕一重的摩挲打轉,在白嫩胸口上揉,捏,掐,刺。激得那對鮮艷的嬌頂櫻桃一樣誘人,偏這個男人不斷的煽風點火,卻不做其他事。 被欲望焚燒,她翹起的臀不由自主地往后拱。當觸到堅硬的那物時,雙眸禁不住起了大片的霧,她由快到慢自己摩擦著。 “這么浪啊?!北〈竭珠_,男人惡劣的在她耳邊說。沒成全她,他的手轉而向下,移到她赤裸的下體處,突然捏住什么。 秦檸神志本來已經(jīng)不清,此時猛地怔住,血液倒流似的。蕊珠被人捏住,yin液瘋狂噴出,粘膩的讓男人染了一手。她垂頭大口大口地喘氣,嗚咽的說不出整話。 他低低‘嗯’了聲,帶著揶揄?!罢f什么?清楚點?!?/br> “我,我受不了。”真上了床什么都能說出口,這么不要臉的話秦檸講完就老臉一紅。 “這就不行了?”他在她耳畔低語,聲音像開了封的醇酒。鉆進秦檸耳里更酥麻到不行,令她不自主想起和他的第一次。 那晚她和他擠在舞池,周圍人潮洶涌她卻被他攬在懷里…… “專心點?!鼻貦幍拿H话l(fā)怔立刻讓他不樂意了。 她的臉被按在玻璃窗上。 兩手撐窗時臀溝就勢掰開,分身猛地頂上她的花核,巨大的麻酥感讓秦檸瞬間軟了腿。 她赤裸的嬌體企圖緊攀玻璃,可不大管用。男人的惡作劇和紗簾在她身上同時摩擦,直激的那對櫻桃跟血瑪瑙般晶瑩剔透,秦檸實在忍不住了?!皠e,別這樣……” 男人笑著一手把幾乎軟倒的秦檸提住,一手握住分身頂在花口。 那兩片海棠般的瓣兒顫巍巍,努力張開想把它一口吞下去,季筠又罵了句臟話。那花xue紅艷嬌小,一次次顫巍巍的十分可愛,他歇了作弄的心思,一個沖刺再次擠入她早已渴望的粉嫩花道中。 羞恥和暢爽的雙重夾擊讓她甬道著火,蜜汁分泌的不要臉極了,滴滴答答就往地板落。 他的欲望焚燒她,他的氣味包圍她。此刻她的靈魂和rou體完全統(tǒng)一,渴望被他瘋狂占有。 她的里面溫暖狹窄,吸力驚人,分泌的粘液滋潤著他,真真是個緊箍的頂級溫柔鄉(xiāng)。季筠無時不刻不在她花道中東撞西闖,發(fā)出的咕揪聲更讓人臉紅心跳。真妙不可言,回旋升天。 他時快時慢,直搗得秦檸全身亂顫,雙腿發(fā)軟站不住。隔壁樓如果有人在陽臺,一眼就能看到這場貼身rou搏。 女人腰肢柔軟趴在窗上,男人牢牢把固著前后款擺。他繼續(xù)在她體內進出,痛快釋放人性最原始的欲望。 又是換了花樣撞擊了幾千下,精美若畫的丹鳳眼不知什么時布上層血絲,扶住她的腰,分身變得更加腫脹碩大。他退了出來,然后猛地一擊到底。 她被撞得小臉鮮妍若滴,甬道里抽搐痙攣,馬上要到頂點了。 季筠伸手把變得嬌媚無比的人接下來,讓她背對他趴在地板上。她的柔嫩臀溝被再次掰開,又提起往季筠身下拉了拉。 他兇悍而高速的挺動著,那力道幾乎把人碾碎。 她下體更是蜜水橫流,鮮嫩的兩片都腫高起來。男人一下接著一下的猛搗,白汁咂磨成漿,某一道狠力正頂入秦檸那處柔軟凹陷,她抽搐著,電流過身一樣不停痙攣。又像洪水開閘,一股濃郁的蜜汁澆出。 她高潮了。 季筠卻沒停下,又這樣撞擊了數(shù)次,終于也喘著粗氣抵達了極限,他在她耳邊低語著?!靶帲业男帯?/br> 秦檸雙眸潮濕。在他低啞音色中,緊致蜜處陣陣顫栗,他終于釋放了出來。 兩人的下體都已濕透,高潮的余韻還在秦檸臉上沒散。趴她身上稍事休息了幾分鐘,季筠抽身而起,又將她抱起扔床上。 顛來復去,從床鋪到地板又足足作了數(shù)次,直到窗外現(xiàn)了幾絲肚白。 秦檸一絲不掛,手搭眼皮上,遮擋透進來的光。 她腿心潮膩膩的,這檔事季筠向來花樣百出,叫人欲罷不能。不一會他頭發(fā)濕濕的從浴室步出,赤著上身,精壯腹肌閃著誘人水色,兩條完美的人魚線陷入長褲,引人無限遐想。 擦著頭發(fā),他在客廳沙發(fā)坐下。水汽氤氳侵染,肌膚通透到不像亞洲人,秦檸沒忍住又多看了幾眼。 也許目光太烈,季筠回頭來。被當場抓包秦檸作勢路過,又朝他討好地笑了笑。 男人目光回轉,嘴角微抽。 是美人,但也僅此而已。這年頭,漂亮的女人滿街是。姓秦的跟他快三年,除了第一次的誤打誤撞,一直都表現(xiàn)得中規(guī)中矩。老實講要不是這人算懂事,選誰也輪不著這么個做固定床伴。 推開浴室移門,里面很干凈,留有男人沐浴過的味道。 花灑打開,水花濺起。巨大的落地玻璃鏡被熱氣熏滿,女人身段朦朦朧朧。秦檸伸出手指,一筆一畫。 歪歪扭扭地,是個‘筠’字。 字很快被熱氣熏的消失,霧氣一點一點重合,化作沉重的水珠,緩緩滑下,砸的個四分五裂。 望著鏡子里那張雨后承恩露的模糊面孔,秦檸一時跟喝下幾瓶洋酒似的,心神皆醺。這些年她仿佛一直在做個遙不可及的夢,生怕突然醒來,一切化為泡影。 慢條斯理套上毛衣,男人撈起白水仰頭,費洛蒙濃厚到能讓方圓百里的雌性發(fā)出土撥鼠尖叫。 浴室門滑開,現(xiàn)出一張嬌艷的臉龐。微敞的領子鎖骨纖細,像乘了酒的埕,引人醉死其中。沒擦干的發(fā)絲像海藻一樣濃密彎曲,爭先恐后往下滴著水珠,還沒來及地掉又讓毛巾質底的浴袍吸入,氤出大片深色的濕。 季筠朝女人瞥去一眼,烏黑眸仁水洗般純粹,進入賢者模式。 他準備走了。秦檸很清楚,他從不在這過夜。每次都這樣,這次應該也不會有什么例外吧。 門被擰開了。 雖然室內有暖氣,開門穿堂風透心刺骨。秦檸的浴衣被吹得鼓起,裸著的玉色肌膚染上層霜意。 如果他回頭,只一眼就會發(fā)現(xiàn)女人才穿件單薄的浴袍。 但他當然沒回頭。 隨著防盜門重重關上室內歸于安靜,秦檸跑到陽臺打開窗戶,默念數(shù)字,吹著哨的寒風拂得她長發(fā)和衣角狂舞。 一輛賓利在樓下亮著車頭,兩束光里塵埃起舞。 車門移開又闔上,動了。目送那車駛出小區(qū),直到被霾完全吞噬。而那個英挺坐在后排的背影由始至終,沒回過頭。 哪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