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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雜集(免費版)在線閱讀 - 紅粉番外7瑾兒篇

紅粉番外7瑾兒篇

著,睜著眼睛給為夫好好地看著,敢不聽話,看為夫一會兒怎么收拾你!

    月見只好褪下腳上的繡鞋,乖乖地爬上床去,在雙修玄女里邊躺下,像個委屈的小嬌妻般哀求道:不要嘛,軒郎

    乖乖閉上嘴,給為夫看著,

    林子軒重新開始用力地在雙修玄女赤裸的胴體上挺動。

    啪啪啪啪的rou體撞擊之響不絕于耳。

    月見近距離地目睹著林子軒那白凈的陽具,在雙修玄女的花xue里進進出出猛攻的情景,一顆心不禁看得怦怦亂跳。

    自成婚過后,林子軒在行房之時何曾如眼前這般勇猛過。

    雙修玄女在他身下已給他插得嬌喘吁吁,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雪白挺拔的雙乳也顛來蕩去,兩顆嫣紅的rutou更是yingying地勃起,顯是給林子軒干到爽飛。

    這激烈的一幕,看得月見睜大了眼睛,芳心亂跳,可憐巴巴。

    不要嘛,軒郎你就饒過月見一回吧,你看小姐都給你插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月見身子這么柔弱,要是給軒郎你這樣子干,我怕會給軒郎你直接cao死在床上

    就是要cao死你,誰叫你這小sao蹄子這么不聽話。林子軒狠狠道。

    月見一聽他這話,花xue更是濕得極為厲害。

    啊不要嘛,軒郎人家發(fā)誓,以后一定做你最聽話的小嬌妻,你不要cao死月見嘛你cao死了月見,以后就沒有sao蹄子給軒郎你cao了。

    你這小浪女。

    林子軒一邊在雙修玄女身上挺動揮擊,享受著rou具給她的花xue緊緊吸裹的曼妙滋味,昨晚當(dāng)了一夜綠龜?shù)脑箽?,這一刻終于得以盡數(shù)地發(fā)泄在雙修玄女動人的胴體上,真?zhèn)€有一種暢快淋漓之感。

    不僅僅是rou體上的征服與快樂,更有一種心理上勝利的自豪之感。

    昨夜瞧著自己心愛的嬌妻,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zhuǎn)承歡,特別是那柳青,由始至終都一副以雙修玄女男人的模樣自居,讓林子軒是妒怒交加,卻又無可奈何。

    他空有世間最強橫的武功,能殺死那柳青十次百次,但又能如何?

    那柳青不僅cao了他的雙修玄女,與她有了最親密的夫妻關(guān)系,還成功地奪得了她的芳心,在這場情感的交鋒之中,他林子軒敗得是徹徹底底,完全沒有還手之地,只能酸溜溜地退走。

    但現(xiàn)在,昨夜憋至現(xiàn)在的那一口氣終于狠狠地傾泄出來了。

    看著雙修玄女動人胴體在自己的cao干之下,呈現(xiàn)出令人心動不已的粉紅色,哀啼不止,花汁四溢,已然完全迷失在他接二連三鑿擊動作之下。

    林子軒敢自豪地說,這一刻雙修玄女絕對把她的柳青給拋到九霄云外,心里想的只有他林子軒!

    啊軒郎,你,你怎的今日這般的勇猛嗯啊

    此時,雙修玄女一條雪白的美腿給林子軒架在肩上,雙腿大大地被他分開著,火燙的陽根兀自在她的xiaoxue中狠命地進出,直把她搗得周身抖顫,腦袋里一片空白。

    林子軒見她已給自己插得美目直泛白,纖手情不自禁地捂著小嘴,不由得放開她那只架在自己肩上的雪嫩白腿,一只手抄過她的頸后,將她的身子半扶撐起來。

    啊軒郎你你做什么雙修玄女口齒不清地呻吟著。

    林子軒微微一笑,環(huán)馨,你看,為夫的寶貝正在怎樣cao著你。

    雙修玄女的身子給他扳起來,目光第一時間便望見了她身下那濕漉漉的花唇中央,一根同樣濕淋淋的白凈roubang,正在自己的花叢中進進出出,上邊還沾滿了她自己的花液以及林子軒不久前射出的白濁濃精,情景yin靡至極。

    那酸酸麻麻的快美感,正是從那處羞人的地方遍傳全身的,雙修玄女羞得不敢再看,仰起螓首,閉上了美眸。

    林子軒瞧見她那副羞澀不已的樣子,真是越看越愛,越發(fā)地興奮。

    他把雙修玄女重新放回榻子處,一邊加快挺動速度。

    啪,啪,啪!

    嗯嗯啊軒郎

    林子軒一下接著一下,又快又有力地猛插到底,誓要讓身下這心愛的嬌妻徹底臣服在自己的雄風(fēng)之下,讓她的狗屁情夫從此見鬼去。

    嗯嗯

    這時,林子軒的耳中除傳來雙修玄女媚蕩入骨的嬌吟外,一道壓抑的輕吟聲也傳進耳中。

    他偏過頭一看,登時嘴角輕揚。

    原來剛才還不情不愿地乖乖躺進床榻里側(cè)的月見,此刻近距離親眼目睹自家小姐給二女共同的夫君這般狠插猛cao,cao干得啪啪作響,激烈無比,早已經(jīng)是看得小臉通紅,小巧挺立的胸脯急促地起伏。

    林子軒見到她此刻美目半帶迷蒙地,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二人的結(jié)合處,呼吸急促,小臉已經(jīng)紅暈得快滴出水來,一只小手甚至還伸出了自己的裙下,像是在揉動著什么,兩條小美腿緊緊相貼著不斷在摩挲,那對穿著白色襪子的小巧可愛玉足,更是繃得直直的。

    這副情景,一看便知這小妮子已然yuhuo高漲,難怪她忍不住自瀆起來。

    林子軒心頭一喜。

    他一邊仍舊挺動,一邊趁著這妮子醉意迷蒙之際,伸出手來捉住了她一只小腳。

    月見一只手正揉搓著自己花心的小蓓蕾,另一只小手則按上了自己的胸口處,猶自享受著周身如火燒般的燥熱之感,忽然間就發(fā)覺自己的一只腳給一雙熱熱的手給捉住,登時嚇得她大叫了一聲。

    ?。?/br>
    待她回過神來時,才發(fā)現(xiàn)是林子軒捉著她的小腳,正來回地在她的腳心和腳背處揉捏著,撫摸著。

    啊啊軒郎別摸月見的腳嘛好癢的啊啊

    月見給他摸得渾身發(fā)顫,只覺得自家夫君的手真的好熱,好燙,摸得她渾身上下真的太難受了。

    死軒郎那么喜歡摸人家的腳啊啊軒郎好變態(tài)摸人家的小腳還不夠,竟然竟然還用舌頭舔人家的腳啊啊

    月見嘴上說他變態(tài),可見林子軒用嘴輕吻了她可愛的小腳背后,她卻是主動地把自己的小腳丫往林子軒的嘴邊送。

    玉足當(dāng)前,林子軒自是不會客氣。

    他身下的雙修玄女一對玉足方才也給他舔吃了個遍,只覺她的一對玉足入嘴不僅溫?zé)崛崮郏欠枷汊?,分外地刺激起他的情欲?/br>
    而如果說雙修玄女的玉足秀美無比,那月見的一對小腳則玲瓏可愛,入手盈盈一握,淡淡的足香也別有一番滋味,同樣令林子軒愛不釋手。

    當(dāng)下捉著月見的小腳踝,一邊cao弄著身下的雙修玄女,一邊盡情地舔吃著送到自己嘴邊的可愛小腳。

    月見腳上的白襪很快就濕了,林子軒一把將她的襪子脫下,露出她那白皙潔凈的雪白小腳來。

    林子軒不留給她半點兒喘氣的機會,脫下她襪子的時候,立即就張開嘴,把月見那五顆如同小珍珠一般的可愛腳趾全都含進嘴里吞吮起來。

    啊啊好癢啊月見渾身發(fā)顫地叫著。

    林子軒一邊cao著,又另外把雙修玄女的一條美腿給架到了自己的左肩上,感受著床上兩位嬌妻截然不同的兩條美腿,真?zhèn)€是令人興奮得不行。

    此時距他展開第二個回合也已經(jīng)過了數(shù)盞茶的時間,面對美若天仙般的兩位嬌妻,一個給他入得呻吟連連,一個被他舔得嬌喘吁吁,就是世上定力最好的人,面對此情此景也要遭受不住。

    林子軒登時加快了抽插速度,直干得身下的雙修玄女哀叫不止,啪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清脆無比。

    啊軒郎慢一點慢一點好么環(huán)馨環(huán)馨快要給你插死了噢

    面對雙修玄女的哀求,林子軒不僅沒有半分放緩,反而加快了腰臀撞擊的速度跟力度,直搗得她渾身劇顫。

    最后更是放開了月見的小腳,全力地在雙修玄女的花xue深處沖擊,幾乎是入得她死去活來。

    啊死死軒郎你是要干死環(huán)馨么啊,噢死軒郎雙修玄女渾身香汗淋漓,嬌吟連連。

    林子軒一邊揮汗如雨,一邊嘴角一揚,對著一旁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的月見說道:月見,堵住環(huán)馨的嘴。

    啊啊死軒郎,你唔唔

    雙修玄女話未說完,檀口已給月見的小嘴徹底地堵住,唇口被封,登時只剩嗚咽之聲。

    雙修玄女的花xue溫暖濕潤,陽根搗入其中,如同陷入一片軟膩的嫩rou包圍之中,叫人爽得如登仙境。

    林子軒一番激烈無比的狠cao猛撞,本就快要抵達(dá)極限的他,終于在身下的嬌妻忽然渾身劇顫,花xue釋出大片濕熱潮濕的暖流之時,興奮得腰間一麻,跟著劇烈的快感沿著尾骨直往腦袋上竄。

    下一刻,林子軒終于低吼了一聲,腰胯狠狠地朝前一頂,將rou具死死地抵在雙修玄女的花心深處內(nèi),接著馬眼一張,濃郁的jingye噴薄而出。

    啊環(huán)馨

    唔唔唔

    林子軒一陣接著一陣,第二度在雙修玄女的身體內(nèi)射出陽精。

    guitou足足噴灑了十多下,才逐漸地停止了抖顫。

    而月見這時候也適時地離開了雙修玄女的嘴,后者在高潮登臨之時恰巧又給身上的男人狠狠地射進來,更是快美得魂不附體,月見從她身上離開后,她仍緊緊閉著美眸,赤裸的胴體時不時地抖顫著。

    林子軒喘著粗氣,看著第二度給他送上高潮的雙修玄女,臉上露出了自豪無比的神態(tài)。

    他瞧見一旁的月見這刻小臉通紅,嘴角一揚,對她說道。

    到你了,月見。

    月見聽得小臉一陣漲紅,幾乎像是要滲出血來似的,抖顫著道。

    啊啊不要嘛,軒郎你饒了月見一回好么,你今天這么厲害,月見的小身板肯定會給你干死的

    她雖然嘴上叫著不要,可昨夜見識過她那小sao蹄浪態(tài)的林子軒,又怎會不知道她此刻真正想的根本跟她嘴上說的完全相反。

    瞧著她此刻身子不住扭動的模樣,她嘴頭上說怕會給林子軒干死,恐怕她心里頭此刻恨不得林子軒能把她cao死才對吧。

    林子軒輕哼一聲,為夫今日正是要好好地一振夫綱。

    他腰身往后一抽,將陽具從雙修玄女的花xue內(nèi)緩緩拔了出來,后者啊的一聲嬌吟,隨后無力嬌軟地癱在床榻上。

    按照林子軒往日跟愛妻纏綿歡愛時的情景,梅開二度之后,一般便會開始感到疲乏。

    但此刻他的roubang從雙修玄女體內(nèi)拔出后,卻仍硬邦邦的堅挺著,絲毫不見半分疲態(tài)。

    月見瞧見這難得的一幕后,小嘴不由得張得大大的,幾乎能塞入一顆雞蛋。

    林子軒直接站起身來,來到了月見的跟前,將下身朝她的面龐靠近,將胯間那根沾著大片晶瑩蜜汁以及他所射出白精的roubang,徑直地湊至她的小臉上。

    啪的一聲。

    竟是林子軒手捏著棒根的根部,直接將濕漉漉的陽具一把在月見粉嫩嫣紅的小臉上拍了一記,但見他嘴角一揚地道:該你侍候為夫了。

    不要嘛竟然,竟然要月見用嘴幫軒郎舔roubang,真是好變態(tài)呢

    月見嘟著小嘴,看似一臉委屈巴巴,但下一刻卻是主動張開小嘴,隨后便將林子軒那濕淋淋的roubang給含進了嘴中,徐徐地吞吐起來。

    啊林子軒輕吁了一口氣。

    月見的小嘴溫暖濕膩,吞吐他rou莖的動作又快又深,沒一會兒,就把沾在他棒身上的蜜液舔了個干干凈凈。

    她一邊吞吐,一邊還仰著小臉緊緊地望著林子軒,舔完了他棒身上的粘液之后,只見她小香舌在林子軒的菇頭上嫻熟地一卷,跟著便把棒頭處沾著的少許濃精卷入了口中。

    只見她徐徐地吐出了棒頭,接著張開小嘴,給林子軒展示她嘴里吞進去的少許白濁濃精,跟著用力一咽,便把林子軒的jingye混合著雙修玄女的蜜液,一并吞進了肚子里。

    林子軒瞧著這死妮子的yin蕩浪樣,哪還忍得住,當(dāng)即一把將她身上的衣裙剝個一干二凈,一副嬌小玲瓏的赤裸美體當(dāng)即呈現(xiàn)在他眼前。

    啊啊軒郎要來cao月見了不要嘛饒了月見好么月見月見會給軒郎cao死在床上的

    月見的哀求帶著難以掩飾的渴求與興奮。

    她一對玲瓏的玉腿已給林子軒大大地分開,林子軒胯間那根roubang已給她舔得干干凈凈,往日白凈可愛的一根玉莖,這刻卻是青筋暴漲,說不出的猙獰駭人,殺氣騰騰,氣勢上絲毫不比她的柳虎哥的那根弱。

    僅僅是看上一眼,月見的花xue便濕得極為厲害,簡直已要泛濫成災(zāi)。

    今天你便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看為夫如何一振夫綱!

    林子軒一把將月見的兩條粉嫩美腿高高抬起,露出她那濕膩一片的嫣紅花xue口來,下身埋近,guitou毫不留情地朝她中間的小洞口一刺,整個guitou當(dāng)即就陷入到一片溫?zé)釢褴浀陌鼑?dāng)中。

    月見的身材玲瓏嬌小,花xue口也比一旁的雙修玄女更加緊窄上半分。

    林子軒的guitou甫一進入,就給死死地吸住,不稍作停頓,竟是沒法再輕松地進入,林子軒不禁在心里頭罵道。

    那柳虎的東西那般碩大,月見的xiaoxue給他cao了這么久,竟然還這么緊,不見半絲寬松,難怪這死妮子那么浪,暗地里背著我給那么多男人插,從來不怕給我發(fā)現(xiàn)。

    想到這里,他既是心中有氣,但那種難言的興奮感又出現(xiàn)了。

    林子軒抓著月見的兩條腿,下身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搗。

    啪的一聲脆響,林子軒的陽具立時盡根而入。

    啊啊軒郎

    啪啪啪啪

    啊啊啊呀要死了月見要死了月見要給軒郎插死了啊啊

    林子軒的rou莖甫一入,月見的xiaoxue陡然闖入男人的事物,她尚未來得及緩過氣來,身上的林子軒已毫不憐香惜玉地奮力聳動腰胯,狠狠地cao了起來。

    叫你敢大咧咧地進來打擾為夫的好事,下次還敢不敢?

    啪啪啪

    不敢啦月見以后再也不敢啦啊,要死啦要死啦哦哦這回真的要死啦呀

    月見咬著小拳頭,給林子軒的狠cao猛撞直干得嘴里伊伊哦哦地叫個不停。

    一想起昨晚她給那么多男人日過,林子軒就心里一肚子火氣,當(dāng)下臀腰疾聳,疾搗個不休,誓要把月見干癱在床上。

    一旁的雙修玄女此時已經(jīng)稍稍地回過氣來,卻是瞧見自家夫君雄風(fēng)大振,將月見cao得哭天喊地。

    她瞧得一顆心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地從身后摟住了林子軒。

    林子軒察覺到身后有一對軟膩的碩陀美乳直壓后背,不由得心中一蕩,一只手扳過雙修玄女的螓首,嘴巴緊緊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唔唔

    雙修玄女羞澀地?fù)ё×怂牟鳖i,直夫君纏綿熱吻。

    看著雙修玄女事后主動獻(xiàn)上香吻,林子軒心中大喜,看樣子他時隔個把月后,在床上猛cao雙修玄女兩回,直把她干到高潮連連,果然讓她重拾回了以往與自己在一起時的蜜意。

    感受著雙修玄女的小香舌主動地遞過來跟他纏卷,這一刻,林子軒心頭涌起一陣豪情壯志。

    他非常有信心,當(dāng)蓬萊號抵達(dá)帝都的時候,能讓雙修玄女徹底地把那柳青拋諸腦后。

    不止是雙修玄女,還有他此刻身下的月見,以及正在外邊跟司馬瑾兒等人說著話的百合,他這另外兩位嬌妻,林子軒也要徹底地在床上將她們再次征服。

    想到這里,林子軒狠狠地向前一頂,用盡全力地狂插猛戳,直把身下的月見給干到哭爹喊娘。

    啊啊呀

    半柱香的時間后,云雨終于收歇。

    林子軒滿足地下了床。

    月見癱軟在床榻上,不住地嬌喘著,一動也不動。

    赤裸的胴體上,斑斑點點地灑滿了白色的jingye,

    兩條雪腿也大大地分開,中間的粉嫩花xue略有些紅腫,中間一股濃白的jingye正沁沁地溢出來,身下也流了一小灘。

    在她身旁,雙修玄女也軟伏在榻上,嬌喘吁吁。

    她赤裸的玉體同樣一片潮紅,兩片花唇的中間,也同樣有一股濃精正兀自往外溢流出來。

    嬌喘輕吟間,雙修玄女的一對美目不經(jīng)意地與床沿邊正穿著衣服的林子軒一對視,立即滿臉羞紅。

    林子軒微笑地走了過來,在她的唇上溫柔地一吻,跟著輕輕拍了月見那小妮子的小翹臀,惹來她呀的一聲。

    聽到她那有氣無力的叫聲,林子軒哈哈一笑,在月見不依的扭動間,也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這才離開了房間。

    來到甲板上,司馬瑾兒與聞人婉、百合三人正在說著話。

    瞧見他下來,三女目光各異,皆是在林子軒的身上來回地掃動。

    軒郎,環(huán)馨跟月見呢?司馬瑾兒問道。

    在房里呢。

    林子軒微笑地走了過來,朝二女道,我有點兒話要跟百合說,百合,過來。

    百合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司馬瑾兒一聽,更是嗔道:死軒郎,折騰完環(huán)馨跟月見還不夠,竟然連百合也要折騰。

    林子軒與雙修玄女及月見連番大戰(zhàn)了數(shù)個回合,身上到處是交歡過后的yin靡氣味。

    司馬瑾兒與百合皆是過來人,又怎會聞不到他身上的味道。

    見林子軒不由分說地把自己叫過去,百合臉色紅暈之余,芳心也一陣暗驚。

    自家夫君今日是怎么啦,竟然打算要連御三女。

    腳下卻是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給林子軒摟著往樓上去。

    百合見他帶著自己到了自家小姐的房間,有些奇怪,待推門而入,百合給他帶進了臥室之時,美目望見那一片狼藉的床上,赤身裸體正嬌喘著的小姐跟月見時,百合的臉色紅得幾乎要滲出血來。

    裙下的玉足幾乎都有些軟了。

    林子軒忽然攔腰抱起了她,微笑著徑直地往大床步去。

    一轉(zhuǎn)瞬,七日便過。

    第八日的清晨,帝都已然遙遙在望。

    林子軒從一堆雪膩的粉臂交纏中掙脫出來,下床穿好衣物,看著大床上裸呈相對,正海棠春睡的三女,微微一笑,滿足地步出房間。

    他前腳剛剛離開,雙修玄女等人便醒來了。

    月見癱軟在床榻上,有些有氣無力地說道:軒郎他最近怎會變得這般勇猛的,月見昨晚上給他連cao了三回,現(xiàn)在兩條腿感覺都是軟的,想下床都下不了。

    不過舒服倒是真的很舒服呢,嘻嘻

    百合也點了點頭,深感贊同。

    倒是雙修玄女同樣在露出幸福之色的同時,玉容也掠過了一絲絲愧疚,說了一句。

    軒郎大抵是覺得過往的這幾年里冷落了咱們,所以想著要功將補過。我忽然有點兒后悔了,不該

    百合嘴唇動了動,也說道:百合也一樣,覺得有點兒對不起軒郎。這次回去之后,我打算找個機會跟他說清楚了,月見你呢?

    我?。吭乱娺懒艘宦?,有點兒猶豫,但最后還是說道,軒郎最近這些天確實對我們關(guān)懷得無微不至。

    這么說來,月見你也決定好了?

    唉,雖然有點兒舍不得,但是哎呀,算啦,該斷則斷吧,反正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瑾兒姐的了,不可以反悔。

    那就這么決定了。

    嗯。

    房外,全程偷聽到內(nèi)里三女對話的林子軒,內(nèi)心真?zhèn)€是興奮得無以復(fù)加!

    這些時日對她們?nèi)齻€的殷勤呵護,果真沒有白費!

    林子軒一路往外走,整張嘴都是咧的。

    死軒郎,瞧你那樂呵的模樣。

    恰好走出房間的司馬瑾兒看見他這副模樣,不禁沒好氣道地白了他一眼。

    你跟環(huán)馨她們幾個大被同眠是快活了,但能否請你收斂一點,晚晚cao,人家在隔壁間睡,都給她們幾個的叫床聲吵得睡不著。

    林子軒心情大好,一把攬住她的腰,笑道:放心吧瑾兒,為夫保證今晚你不會再給她們的吵得睡不著了。

    他湊至司馬瑾兒的耳邊,輕吻著她柔軟的晶瑩耳垂,小聲地說道:今晚輪到為夫在床上cao瑾兒了。

    司馬瑾兒給他弄得耳根子一陣紅軟,有些羞澀地小跑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誰要跟你睡了,去跟她們?nèi)齻€去睡吧。

    林子軒哈哈一笑,溫暖的心頭填滿著對司馬瑾兒的感激。

    如非他這位最明事理的嬌妻,以半帶警告意味地勸慰雙修玄女等人趁早與她們各自的情夫斷絕關(guān)系,林子軒想要讓她們下定決心離開她們的男人,絕對沒有這般容易。

    司馬瑾兒在這件事上功不可沒。

    能娶到這位明白事理的大才女嬌妻,真乃他林子軒三世修來的福份。

    蓬萊號駛?cè)氲鄱汲峭獾母劭?,駐守在港口處的一支城衛(wèi)軍遠(yuǎn)遠(yuǎn)看見蓬萊號的熟悉身影,立即有人向守城的將領(lǐng)們報告。

    林子軒等人才剛走下船,負(fù)責(zé)鎮(zhèn)守皇都的城門大將,已派人備好了車馬,恭敬地前來迎接。

    當(dāng)見到竟是蓬萊之主林子軒率一眾夫人親臨,幾位守城大將大吃一驚,立即就要派人飛奔皇城通報。

    林子軒不喜歡弄這么大的排場,當(dāng)即便制止了他們,帶領(lǐng)著眾人低調(diào)地乘坐馬車入城。

    車隊一路沿著主城大街,往城中心行去。

    軒郎,我們是到莊園那邊去,還是到瑾兒的玉滿樓里?

    車廂里,雙修玄女問了一句。

    蓬萊宮在帝都里本身有一座面積不小的莊園,以往林子軒來的時候都是住在那里。

    待到帝都大才女司馬瑾兒嫁入蓬萊宮以后,她的玉滿樓也順理成章地成為了蓬萊宮名下的產(chǎn)業(yè)。

    玉滿樓的規(guī)模之大,遠(yuǎn)非蓬萊宮的那座莊園別院可比,連聞人婉所在的安王府都難以與之相提并論。

    加之玉滿樓內(nèi)風(fēng)景如畫,雙修玄女等人前來帝都之時,更多時候都在玉滿樓里下榻。

    照理而言,眾人此刻直接前往玉滿樓便成了,根本無須多此一問。

    可由于秦雨寧素來喜歡那片更加清靜的莊園,甚少在玉滿樓里過夜,她先于眾人幾日抵達(dá)帝都,應(yīng)該還未前往五糊山莊,目前該仍住在別院那邊,絕不會在玉滿樓內(nèi)。

    司馬瑾兒等人作為秦雨寧的兒媳婦,兼蓬萊宮的少夫人,抵達(dá)帝都卻不先去拜侯問安,于情于理說不過去,是以雙修玄女方有此一問。

    林子軒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同車廂內(nèi)的聞人婉身上,略一停頓,便回答道。

    今次出行帶來的人多,直接去瑾兒的玉滿樓吧,那邊也較近。

    雙修玄女略有點錯愕,他們今趟出行帶來的人是不少,不過莊園那邊的客房很多,也肯定是足以安置下所有人的。

    她雖然也更傾向于到玉滿樓里下榻,但林子軒想也不想地便回答去那,多少令她有點意外。

    一旁的司馬瑾兒聽得眼中露出些許笑意。

    只有她最是清楚林子軒為何想也不想地回答去玉滿樓。

    皆因事關(guān)出行前他與聞人婉之間的賭約,倘若陸中雄在與秦雨寧結(jié)伴同行的過程里,與她的關(guān)系有實質(zhì)性的進展的話,秦雨寧下榻的別院莊園就等若成了兩人的密會的最佳場所,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帶著一大幫人到別院那住,豈非是大煞風(fēng)景。

    萬一陸中雄正值追求秦雨寧的關(guān)鍵時刻,給他們這么多人給驚擾到,特別是林子軒未私下與陸中雄說清楚前,他的出現(xiàn)給陸中雄造成某些顧忌的話,豈非弄巧成拙。

    司馬瑾兒心里十分清楚自家夫君對聞人婉的深刻愛意,他是千方百計也要贏得這場賭約的。

    她心思慎密,心里頭甚至已經(jīng)猜想,林子軒待會要做的第一件事,絕對不是進宮去與安王會面,而是獨自先到別院去,暗中探查一番,看看陸中雄究竟是否有在追求秦雨寧。

    另一邊的聞人婉也同樣冰雪聰明,僅從林子軒毫不猶豫的回答,便如司馬瑾兒般猜到了他大概的心思。

    俏臉不由得微微一紅。

    說實話,那日她與林子軒的爭論帶有些許賭氣的性質(zhì),事后回想起來,她其實已隱隱有點兒后悔了。

    如若不小心輸了的話,她就要給林子軒當(dāng)一年的臨時嬌妻,連安王都不給碰,說真的,這個賭打得真是有些大。

    她都有些不明白那天怎會說出這般大膽的話來。

    但好在聞人婉覺得陸中雄能夠追求到她家夫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家夫人如今正與那風(fēng)雷堂堂主陶隆相處得如膠如漆,縱然二人不能時常見面,但俗話說得好,小別更勝新婚不是么。

    陶隆既已多次在她家夫人的房里過夜,她們夫人必然早已給他入過,陸中雄想要橫插一腿的難度無比之大,聞人婉絕不認(rèn)為他有多少機會。

    想到這里,她心里稍為地放輕松下來。

    到玉滿樓就到玉滿樓吧,晚些時候安置好了咱們再到別院那邊找夫人。

    車隊沿著大街朝前行駛而去。

    坐在窗邊的林子軒緩緩地揭開車簾一角,望著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繁華景象,不由得輕輕點頭。

    他還記得此前國君突然駕崩,整個帝都陡然間一片風(fēng)聲鶴唳,人心惶惶。

    待到安王臨危受命,火速代行駛起國君之職后,帝都的形勢立即就穩(wěn)定了不少。

    安王或許在各方面都及不上國君李翰,但他宅心仁厚,確是最適合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從眼前所見的安穩(wěn)局面便可見一斑。

    車隊行進了小半個時辰之后,玉滿樓終于到了。

    雖是白天,但此刻樓外車水馬龍,登門的人是絡(luò)繹不絕。

    而且現(xiàn)時能夠進入玉滿樓的,不是貴戚權(quán)門,便是富商巨賈,而這些擁有不俗地位的人物,也人人以能夠進入玉滿樓為榮,可見玉滿樓現(xiàn)時今日的地位。

    林子軒一行人的車隊,沿著長街主道直駛?cè)胗駶M樓內(nèi),不僅引得周圍的路人人人側(cè)目,更令樓內(nèi)無數(shù)賓客倍感吃驚。

    皆因整個九洲國的人都清楚,玉滿樓自數(shù)年前起便不再允許任何馬車進入,任你再有身份地位,到了玉滿樓門前,也得乖乖地下車,用兩條腿走路進來。

    可是眼前這十多輛馬車,卻是大搖大擺地直接從正門駛進來,不作半點停留,膽子也太大了吧。

    立即就有好事的賓客跑進玉滿樓內(nèi)報信。

    不多時,一個十七八歲身材高大的白凈少年,在七八個壯碩大漢的簇?fù)硐聛淼搅塑囮牭母啊?/br>
    高大少年一眼就認(rèn)出車隊中央那些顯眼的華麗馬車,臉上立時一喜,作了一個手勢。

    他身后那七八個氣勢洶洶的壯碩大漢,一見他打出的手勢,立即就把身上的氣勢全數(shù)收斂起來,眨眼變得人畜無害,個個盡顯高手的氣度。

    而更令人意外的是,這七八個高手卻對那高大的少年畢恭畢敬,后者一個手勢,讓他們往前就往前,停下就停下,可見這高大少年能夠令這七八人這般馴服,必然有著過人之處。

    車簾揭開,月見的小臉伸出窗外,一瞧,笑著說:原來是水生啊。

    少年欣喜地迎了上去。

    果然是月見姐,看見你們的車子,我就知道是你們來啦,瑾兒姐她們也一起來了嗎?

    這少年赫然是與司馬瑾兒同出身于云國的邵水生。

    當(dāng)初在林子軒給魔主差點擊殺,司馬瑾兒將林子軒帶回傾城宮醫(yī)治,邵水生見司馬瑾兒衣不解帶地照料著她的未婚夫,因為自卑而不告而別,失蹤了整整兩年時間。

    待到司馬瑾兒下嫁林子軒之后,林子軒得知此事,便發(fā)散宮中的人手去尋找。

    一年前,林子軒派出去尋找他的人手終于找到了邵水生的蹤跡,還是林子軒帶著司馬瑾兒親自將他帶回了玉滿樓。

    一來就是問你家瑾兒姐,瑾兒姐,枉費我每次來都帶你出街玩,真是的,下次不帶你去了。月見翻了翻白眼。

    邵水生義正辭嚴(yán)地說:月見姐,你說反了,那是因為月見姐你是子軒哥的妻子,所以水生絕對不容許月見姐你碰上什么危險,才跟著月見姐你出街,不是水生要出去玩。

    話音一落,車內(nèi)傳來了撲哧的幾聲嬌笑。

    聽見了吧,月見,分明是你自己想出去玩,水生關(guān)心你的人身安危跟著出去,到你嘴里卻完全變了樣,下車?yán)病?/br>
    車廂里頭一陣嘻鬧。

    月見率先跳下了車,接著便是百合,雙修玄女,聞人婉,以及邵水生心念念的司馬瑾兒。

    一幫鶯鶯燕燕一同下來,立即惹得周圍不遠(yuǎn)處的賓客激動萬分。

    竟是玉滿樓的主人大才女司馬瑾兒,以及安王妃聞人婉,還有雙修玄女等一眾蓬萊宮少夫人聯(lián)袂而來,能夠一睹這幾位絕世佳人的芳容,這可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幸事啊。

    這時,一個一身白衣的英俊青年,最后從車上緩緩走下。

    周圍的賓客更是失聲驚呼。

    啊,那,那不是

    蓬萊之主,林子軒!

    他竟然親身前來帝都

    天哪

    周圍賓客們的驚呼聲,一字不漏地落進林子軒耳中,他不禁搖了搖頭,他就是不想這般受人關(guān)注,才很少在外界露面。

    邵水生剛一臉欣喜地準(zhǔn)備上前去迎接司馬瑾兒,轉(zhuǎn)頭就望見林子軒緩緩地從車上下來,他臉上先是一愣,隨后一抹驚喜涌上了面龐。

    子軒哥,你也來啦!

    他又驚又喜地快步朝林子軒走上去。

    林子軒見到邵水生,臉上也露出微笑,走了過來,親切地攬上了他的肩膀,看著眼前這才一陣子不見,身材比此前又再高大了一兩分,比自己要高上了小半個頭的邵水生,不禁笑道。

    一陣不見,水生的個子居然又高了些,再這般長下去,恐怕連莫鵬哥都要不如你了。

    他仔細(xì)地感受著從邵水生身上散發(fā)的氣息,目光更是驚異:而且你的武功在這段時間里,似乎也大有長進。

    從林子軒的感知中,邵水生身上的氣息已隱隱蓋過了月見跟百合,甚至比之不久前來蓬萊宮的陸中雄也差不了多少,早已到達(dá)了武宗之境。

    林子軒不禁連連點頭稱許道:不錯,不錯,難怪瑾兒老說你天賦過人。

    邵水生一聽,臉上露出了靦腆的笑容,子軒哥,你過譽了,都是你跟瑾兒姐教導(dǎo)得好,沒有你們給水生認(rèn)真地指導(dǎo)怎么練功,水生哪里能這么快。

    水生這話說得我都有點臉紅呢,我只指導(dǎo)過你那么一兩回,根本沒法跟瑾兒相比。

    可是,子軒哥對水生指導(dǎo)的地方,真的是太重要了,一下就點破了水生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別,水生要是再把功勞全推我身上,你瑾兒姐可要可要不依了,再贊下去,她怕是要收拾我了。

    司馬瑾兒不禁嗔道:好啦,你們兩個,這么多人瞧著呢,先進去再去慢慢敘舊吧。

    啊,差點忘了呢。邵水生給司馬瑾兒一提醒,登時一拍腦袋。

    你們,趕緊叫大家出來,幫忙把東西都給幾位夫人搬進去,快。

    邵水生十分嫻熟地指揮著手底下的人做事。

    他現(xiàn)如今基本可算是玉滿樓內(nèi)除司馬瑾兒以外身份最高的人,統(tǒng)管著玉滿樓內(nèi)除接待賓客以外的大大小小一切事務(wù)。

    幾年過去,玉滿樓內(nèi)的變化也頗大。

    昔時的玉滿樓已經(jīng)是帝都無數(shù)權(quán)貴豪客為之向往的所在,到得大才女司馬瑾兒下嫁蓬萊之主林子軒后,玉滿樓更是一躍而成帝都最為超然的所在,非權(quán)貴豪客門想入便可入的。

    出入玉滿樓的賓客,身份比之以往提高了數(shù)個層次,甚至不乏周邊數(shù)國的王公貴族慕名而來。

    而司馬瑾兒等諸女前來帝都之時,又時常在玉滿樓內(nèi)下榻,這便需要有信得過的人來守著。

    林子軒原本是安排了蓬萊宮內(nèi)十幾個身手高強的執(zhí)事守在玉滿樓,待到一年前重新找回在外流浪的邵水生,林子軒見他年紀(jì)輕輕便已擁有絕強的武功,加之司馬瑾兒在他枕邊推薦,在詢問過邵水生的意見之后,便把玉滿樓的安全之責(zé)交到了他的手上。

    邵水生武學(xué)天賦極其出眾,甚至要比同年齡的雙修玄女等人更加出色一兩分。

    他如今才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就已有了武宗的境界,不管是比起小老頭朱賀的侄子,現(xiàn)今桃花島島主的朱高時,還是他的好友梁旭,都要強橫上一兩籌。

    加之有司馬瑾兒的悉心教導(dǎo),他的武功比之一年前剛到玉滿樓時簡直突飛猛進。

    司馬瑾兒便逐漸地將玉滿樓內(nèi)上下一切大小事務(wù),都放心地交到了他的手中。

    而邵水生也不負(fù)司馬瑾兒與林子軒的厚望,將玉滿樓打點得井井有條。

    因為司馬瑾兒的關(guān)系,身為丈夫的林子軒也對這曾經(jīng)有些自卑的少年十分關(guān)照。

    邵水生也非常懂得感恩,不僅對林子軒極為尊敬,對上雙修玄女與月見等諸女,也同樣敬若女神一般。

    連雙修玄女與聞人婉等人,也都早把邵水生當(dāng)成了自家人,不分彼此地看待了。

    子軒哥,你們今趟來帝都,準(zhǔn)備停留多長時間?邵水生十分關(guān)心地問道。

    我今次來主要是應(yīng)了婉兒姐的要求,來給安王的登基大典助陣,大典過后就要回去了。林子軒回答道。

    大典尚有五日便要開始,子軒哥豈不是只在帝都停留五六日?

    林子軒點了點頭,蓬萊宮那邊還有不少事情要等我處理,所以我會先行離開,你瑾兒姐她們大概會在玉滿樓多停留久一點。

    邵水生聽完,不禁有些失望地道:難得才到帝都一趟,子軒哥怎不多停留一段時間,水生還想著能跟子軒哥你多聚一段時間呢。

    林子軒見他滿臉的失望,不禁親熱地攬上他的肩膀,道:抱歉,水生,真的是有太多事情等著子軒哥處理,我只能在帝都這邊停留五六日的時間。不過你放心,待我盡快處理完手頭的事務(wù)之后,我定會再來帝都的。

    真的嗎,子軒哥,那便這么說定了,你定要在帝都這多留些時間呀。邵水生滿臉大喜地道。

    落后在二人后方的諸女瞧見此景,不禁欣慰地討論起來。

    水生跟軒郎的關(guān)系真的挺好呢。雙修玄女說了一句。

    百合點了點頭:大概是軒郎很關(guān)照水生,我看水生真的很尊敬軒郎。我還記得,瑾兒之前找到水生那會,他像個小孩子似的,看人的眼神還有點兒躲躲閃閃,再瞧瞧他現(xiàn)在,舉手投足氣宇軒昂,真?zhèn)€像變了個大人一樣了。

    月見笑嘻嘻地說道:這都是瑾兒姐的功勞,沒有瑾兒姐的培養(yǎng),水生哪能成長得這么快。

    司馬瑾兒聞言,只是輕輕的一笑。

    蓬萊之主林子軒率一眾夫人抵達(dá)玉滿樓的消息,很快像插了翅膀傳遍整個帝都。

    整個下午登時登門拜訪他的王公大臣,世家權(quán)貴,是絡(luò)繹不絕,差點沒把玉滿樓的大門給踏平。

    但林子軒并不想去應(yīng)付這些人,便拜托邵水生去把登門求見的人都給推掉。

    當(dāng)然,這其中并非所有人都能推的,有些與蓬萊宮有著多年來往的老主顧,以及與蓬萊宮交好的白道武林好友,林子軒縱不想浪費心神,也得露面接待一番。

    而且其中還有些人是林子軒自己的老相識,自然更得親自去接待。

    就在林子軒把同樣受邀前來帝都的前蜀山大長老親自送出樓外的時候,庭園的盡頭,迎面走來了一個長衫打扮,唇上留著一小撮短須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看上去約莫三十歲許,個子中等,面容干凈,還帶著些許的書生氣。如非他一身看似樸素的長衫實則用料講究,價值不菲,中年人的氣質(zhì)外貌看上去倒很像是在學(xué)堂里教書的夫子。

    但林子軒一眼就認(rèn)出了來人。

    赫然是國君李翰的親弟,安王的皇兄,在十?dāng)?shù)位王爺當(dāng)中罕有的文武雙全的魏王李宗。

    林子軒與魏王并不相熟,但對方的身份貴為王爺,自然有足夠的資格獲得林子軒的接見。

    他的身邊并沒有跟著隨從,看見林子軒送客出來,立即就迎了上來。

    勿怪本王唐突,不請自來,實是得聞林兄大駕光臨帝都,本王忍不住便登門拜訪,還請林兄見諒。

    魏王的年紀(jì)幾乎比林天豪還大上一兩歲,對林子軒的稱呼卻是非常尊敬,毫無半分架子,語氣之中也極之客氣,令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林子軒雖因他得到聞人婉的青睞,而有些不太那么喜歡見著他,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魏王確實是個頗有風(fēng)度的人,說話之間客氣有禮,令人聽了心里舒服。

    他朝著魏王頜首一禮,客氣地道:魏王爺,許久不見,里邊請。

    雙方在大廳坐下,魏王李宗押了一口香茗后,道:本王來此,其實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要事,僅是聽聞林兄到來,專程登門造訪罷了。

    林子軒知道這僅僅只是他的客套話。

    他與魏王并無深交,僅僅只是有過數(shù)面之緣,總體而言二人也只是達(dá)到了點頭之交的地步罷了。

    以林子軒今時今日的地位,如若他剛才在外頭不想接待魏王,他也絕對不敢有半句怨言,只能乖乖離去。親自招待他,更多的是因為聞人婉的關(guān)系。

    所以林子軒知道他肯定還有下文。

    不如他所料的,寒暄了幾句后,魏王便干脆利落地步入了正題。

    哦?

    林子軒訝然道:魏王此行來找我,竟是想請我出席安王爺?shù)牡腔蟮洌?/br>
    魏王李宗點了點頭,道:不錯。

    這又是為何?

    魏王本身拿捏不定林子軒的想法,但他的語氣卻很堅定,不見半點猶豫,本王雖不知林兄在皇位繼承一事上的立場,但在這件事上本王確是無計可施,只能從林兄這里獲得幫助。

    如林兄所知,自皇兄駕崩過后,皇位的繼承人選便落在了本王與安王弟的頭上,實話實說,原本本王是有意參與皇位之爭的,也為此做了一些準(zhǔn)備,但后來因為某些不便透露的原因,本王便放棄了皇位的爭取,改而準(zhǔn)備全力支持安王弟登基。

    說到這里,魏王有些苦惱地道。

    只是曾經(jīng)支持本王的一些世家豪門勢力,得知本王退出皇位之爭后,不肯善罷甘休,不論本王如何苦勸,他們都不愿意支持安王弟,甚至本王還收到內(nèi)幕消息,他們不會讓登基大典順利舉行。

    不瞞林兄,這些支持過本王的世家豪門,皆與周邊數(shù)國的一些大勢力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他們勢力極其強大,五日后的大典百姓云集,一旦他們發(fā)動流血戰(zhàn)爭,屆時流血的只會是無辜的百姓。所以本王只能厚著顏面來懇求林兄,在此事上出面,因現(xiàn)今天下唯有林兄一人有足夠的實力鎮(zhèn)住一切霄小。

    林子軒聽完,不禁有些意外。

    魏王竟是出于擔(dān)心五日后的大典上會血流成河,所以才迫切地登門求見。

    他忽然間有些明白眼前這一副文士模樣的魏王,因何能夠得到聞人婉的芳心青睞了。

    恐怕魏王之所以會突然間退出皇位的爭奪,該也與聞人婉有關(guān)。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一頜首,道:不瞞王爺,這正是本人此趟前來帝都的主要目的,即便王爺沒來找我,我也會在登基大典上為安王造勢。

    魏王一聽,登時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李宗謹(jǐn)以個人的身份,代帝都所有的百姓謝過林兄。

    王爺客氣了,這是我林子軒的份內(nèi)之事。

    二人談話之間,陸續(xù)有人登門拜訪,不過由于有魏王李宗在,那些人都由前邊的邵水生在招待。

    魏王見狀便起身道:如此,本王便不打擾林兄會客,先行告辭了。

    我送王爺。林子軒也忙起身道。

    他其實并不想與魏王聊多久,畢竟他曾親耳聽到聞人婉承認(rèn),她與眼前這一副文士打扮的魏王發(fā)生過最親密的夫妻關(guān)系。

    跟他坐在這兒面對面交談,林子軒腦袋里總?cè)滩蛔「∠肼?lián)翩起身姿曼妙端秀的聞人婉,給眼前的魏王脫得渾身精光地壓在身子底下用力cao弄的情景。

    那酸溜溜的醋勁簡直要從心里頭冒出來了。

    而魏王李宗又并不知曉林子軒腦袋里的念頭,他也大概不清楚他cao過聞人婉這件事,對林子軒的內(nèi)心造成了何等嚴(yán)重的傷害。

    好在他已得到了林子軒的親口允諾,當(dāng)下欣然地告辭離開。

    邵水生從外頭走了進來,他與魏王打了個照面,雙方似是頗為熟識,魏王還朝邵水生客氣地打了聲招呼。

    邵水生走過來,林子軒有些訝然地問道:水生跟魏王看起來挺熟?

    啊,算是吧。邵水生點了點頭,魏王爺有一陣子不時地來玉滿樓,所以水生跟王爺算是認(rèn)識。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聽到魏王李宗有一段時日時常來玉滿樓,林子軒立即就想到了聞人婉。

    他一直有點奇怪,聞人婉身為王妃,就算暗地里跟魏王好上,帝都畢竟龍魚混雜,各種勢力的耳目眾多,兩人私底下又能到哪里幽會?

    聽到邵水生一說,他立即就明白過來,魏王暗地里追求到聞人婉后,那段時間里必然是跟她在玉滿樓內(nèi)幽會的。

    也唯有玉滿樓這屬于蓬萊宮的地方,才能讓聞人婉大膽地與魏王幽會而不用擔(dān)心會給安王知道。

    林子軒可是非常清楚,自己那位大才女嬌妻跟聞人婉情如姐妹,她鐵定有在暗中幫助聞人婉私會魏王的。

    邵水生見到林子軒一臉沉思的模樣,忽然小聲地問了一句,子軒哥,有件事水生想問一問你。

    林子軒回過神來,啊,什么事呢?

    子軒哥,你是不是喜歡聞人姐呢?邵水生忽然壓低了聲音問道。

    林子軒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他有些奇怪于邵水生為何會忽然問起他這個問題來,但他在與魏王打了個照面之后,轉(zhuǎn)頭便問起這事,林子軒心想邵水生很有可能是從司馬瑾兒或者月見她們的嘴里,聽到過他與聞人婉之間的事。

    想到這里,林子軒也不隱瞞,很痛快地回答他道:是這樣沒錯。

    邵水生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但隨后,他有些欲言又止地道:有個事水生也不知該不該跟子軒哥你說。

    林子軒心中一動,試探道:是跟剛才的魏王有關(guān)的吧?你是想說婉兒姐跟魏王的事情?

    啊,原來子軒哥你早就知道啦。邵水生有點兒吃驚。

    林子軒瞧了一下四周,攬過邵水生的肩膀,問道:知道一些,水生,快給我說說,婉兒姐跟這魏王都是在玉滿樓內(nèi)哪個地方密會的?

    聞言,邵水生悄聲地說道:他們是在玉滿樓最里處那幢新建的二層小紅樓里密會的,那幢小紅樓是一年前才建好的,瑾兒姐知道聞人姐的事情后,就把小紅樓給了聞人姐她用。

    那,水生你告訴我,婉兒姐近來還有跟魏王有來往么?林子軒忽然有些緊張地問道。

    自打得知了聞人婉與魏王李宗的關(guān)系之后,林子軒就十分想弄清楚兩人之間在一起的詳細(xì)情形。

    但只可惜的是聞人婉連這事都不太愿意透露給雙修玄女等人知,而司馬瑾兒也對此未有半點口風(fēng)泄露,想必是聞人婉的要求。

    所以林子軒想知道這個人情形倒有些難辦,當(dāng)下碰到邵水生這個知曉內(nèi)情的人,他自然第一時間抓緊追問。

    聽到他這么問,邵水生點了點頭,當(dāng)然有,最近的一次差不多在半個多月前吧。

    好你個婉兒姐!

    林子軒聽得瞪大眼睛,半個多月前,聞人婉居然還有跟那剛剛離開的魏王李宗在玉滿樓里秘會。

    可他不是親耳曾從聞人婉口中偷聽到她與安王的對話,她決定要給安王受孕,這半年來夫婦二人一直都已在備孕的了么?

    此事他也從司馬瑾兒的嘴里得到確認(rèn)的了,那聞人婉怎還跟魏王暗地里保持著關(guān)系?

    那魏王的魅力就真有這么大嗎,連聞人婉值此要為安王受孕的緊張時期,都仍舍不得與他斷開關(guān)系?

    要知道,聞人婉正是決定要為安王受孕過后,一次都再沒有跟林子軒親熱過。

    可是對象換成了那剛走不久的魏王,聞人婉便厚此薄彼,區(qū)別對待。

    想到這里,林子軒一顆心真?zhèn)€是又酸又妒,卻又無可奈何。

    得知了這件事之后,林子軒更是把全部希望都押在了與聞人婉的賭約上。

    他這一刻最想弄清楚的就是陸中雄先他們一步與秦雨寧結(jié)伴來帝都,究竟與后者的關(guān)系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倘若毫無進展的話,那便玩完了。

    想到這里,一時間林子軒哪還有什么心思接見客人。

    他拍了拍邵水生的肩膀,道:我還有緊要的事情要出去一趟,水生,有勞你幫我跟瑾兒她們說一聲吧。還有,若有客人登門拜訪的話,便跟他們說我有事出去即可。

    啊,子軒哥,你要出門了嗎,再過不久可以吃晚膳了。邵水生有些驚訝地道。

    林子軒擺擺手,道:我今晚會比較晚回來,晚膳就不用等我了,你們自個兒先吃。

    好吧,那水生就跟瑾兒姐她們說一聲。

    嗯,我先走了。

    子軒哥,走西樓的側(cè)門,那邊沒有人,大門那邊人來人往的,你一出門準(zhǔn)走不了。

    林子軒一拍腦袋,還是水生聰明,好,我就走那邊。

    他走后沒多久,月見百合等一群鶯鶯燕燕便來了。

    咦,水生,軒郎他人呢?

    邵水生把林子軒的交待告知了眾女,諸女聽后倒是沒什么意見。

    她們知道自家夫君如今仍天底下武功最高之人,身份地位無人可及,在九洲國內(nèi)甚至連國君都沒有他那般可怕的影響力,他首日來帝都,定然有很多事情要做。

    加上來此前的這七八日,不論是雙修玄女,還是百合跟月見,都在蓬萊號上夜夜享盡了林子軒的雄風(fēng),身心都獲得了無與倫比的滋潤,自然不會像剛成婚那會兒那般纏著他。

    沒過多久,夜幕便降臨。

    一名俏麗的婢女恭敬地進來道。

    幾位夫人,廚房已經(jīng)備好了晚膳,幾位夫人可以用膳了。

    司馬瑾兒拉著聞人婉的芊手,道:婉兒姐,你下船的時候只吃了點點心,這會應(yīng)該餓了吧,走。

    聞人婉也不推辭,她確實有點兒餓了,便招呼著雙修玄女等人一塊兒去。

    哦,還有水生,一塊兒過去吃吧。

    邵水生點了點頭,也不客氣。

    因為與司馬瑾兒的關(guān)系,雙修玄女與聞人婉等諸女從未看輕過他,直把他當(dāng)成自己人看待,這點體現(xiàn)在邵水生能夠上桌與諸女同餐一事上。

    司馬瑾兒作為玉滿樓的女主人,用餐素來是依著自己喜歡的方式,不會拘泥于固定的形式。

    諸人今夜的晚膳地點,被她定在了玉滿樓小樓后方一大片荷花池的池中央。

    這兒本是一個天然的小湖,被司馬瑾兒命巧匠改造成了一個圓形的綠湖,從岸邊筑了一條寬闊的廊道直延伸入湖中央。

    此時正值荷花綻放盛開的時季,湖面的四周布滿了宮燈,玉滿樓的下人已在湖中心的寬敞廊道中擺好了一張長方的方桌,恰好可讓眾人一邊享用精美可口的晚膳,一邊欣賞著夜色湖景。

    哇,好漂亮的湖景哪,瑾兒姐就是有情調(diào)。月見一路開心地小跑著過去。

    司馬瑾兒安排的這張長桌夠大,一共可容納十人,兩邊能各坐五人。

    不過加上邵水生在內(nèi),他們一共也就六個人,林子軒還沒有來,因此便無法坐滿。

    由于諸女皆是有夫之婦,因而在落座之時邵水生怎都不肯跟她們當(dāng)中任意一人挨靠著坐,執(zhí)意要一個人坐左席最側(cè)的位置。

    見他這般堅持,加之另一側(cè)恰好能坐五人,諸女在一起說話也更方便,座位就這般決定好。

    司馬瑾兒坐在右席最側(cè)的位置,與邵水生正面相對,依次下去則分別是聞人婉,雙修玄女,百合,最后是月見。

    長長的方桌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