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番外8
紅粉番外8
邵門主。 邵水生步入屋內(nèi),端木維與柳青,宋寒同時起身相迎。 年齡上講三人皆比邵水生這剛步入弱冠之齡的少年要大得多,但包括端木維在內(nèi)的三人,從他們相迎的舉止與面上的神態(tài)來看,卻絲毫沒有半分怠慢之意,相反還十分的客氣有禮,顯然邵水生身份地位的不同平常。 邵水生與三人分別打過招呼,隨后分別入座。 令人奇怪的是,此前在柳青兄弟倆位于涼寧的府邸里仆婢成群,可眼下這處屋子卻不見半個下人,連來為幾人奉茶的都是方才那為邵水生開門的老農(nóng),端來茶水之后,他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三位是什么時候到的?邵水生呷了一口茶,淡淡地問道。 我和宋堂主是剛剛才開,端木門主比我們倆早了半日。柳青回答道。 這么說來,我來遲許久了。 哈,無妨。柳青嘴角一揚,略有所指地笑道,邵門主在干著正緊事,那自然是正事重要了。 他語氣曖昧,引來一旁的宋寒羨慕地插言道。 不錯,瞧邵門主一副春風滿面的模樣,想來定然剛剛從大才女司馬瑾兒的香榻上下來吧? 邵水生聞言,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意,宋堂主可真是練就了一雙與眾不同的眼睛呢,我剛剛干過什么事,一眼就給宋堂主你瞧穿了。 哈,邵門主過譽了,宋寒哪有什么值得稱贊的,不過是推斷出來的罷了。宋寒一臉謙虛地道,邵門主向來守時,罕有遲到的情況出現(xiàn),能令邵門主一時間抽不開身的,除了正在床上干大才女之外,恐怕不會有第二件了。 哈哈,宋堂主真乃神機妙斷。 看著宋寒面上那毫不掩飾的艷羨之意,邵水生不禁開懷放笑。 一旁的柳青也忍不住插嘴道:邵門主的艷福,可真叫人羨慕不已哪。 邵水生聽得唇角一揚,慢條斯理地道:要論起艷福,幾位才真?zhèn)€叫小弟羨慕才是。世人皆知蓬萊之主林子軒共有四位絕美嬌妻,其中的三位皆給在座的幾位輪流cao過,而我只能cao他的大夫人一個,論起來,我才更羨慕幾位呢。 邵水生這話雖有些許反駁之意,卻也不無道理。 司馬瑾兒雖是九洲國無數(shù)青年才俊夢寐以求而不得的傾世美人,連柳青宋寒在內(nèi)皆都她渴求已久。 但林子軒另外的三位夫人,雙修玄女與百合、月見,也同樣是傾世絕艷的俏麗佳人,特別是雙修玄女,其美貌氣質(zhì)皆不在司馬瑾兒之下,而三女皆輪流給柳青宋寒等人日cao過,而邵水生至今卻尚未碰過她們一根指頭。 要論起羨慕的對象,該是邵水生更加羨慕他們一些才對。 柳青語氣帶著些許遺憾,道:可惜,邵門主因為身份的原因,無法與我們一道共享那三位傾城傾國的美人兒,當真是萬分的遺憾。 他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待到島主的大計一成,屆時那三位絕色美人兒邵門主照樣有大把機會玩她們。 他這話一出,場中的幾人目光皆閃動著興奮的光芒。 邵水生這時沉著聲,有些迫不及待地道:你們最后一輪的情花毒種,已經(jīng)都布置完畢了吧? 最后一輪毒種,我們都在端木門主的見證下注入了那三位美人兒的身體里,眼下終于到了即將收獲的季節(jié)了。柳青神色興奮地道。 一直未開聲的端木維問道:邵門主,大才女那邊又處理得如何? 瞧邵門主春風滿面的樣子,想必那最后一輪情花毒種,也已注進大才女的體內(nèi)了吧?宋寒一臉笑意地道。 邵水生嘴角一揚,略帶自得地道:那是自然的,試問當幾位在床上cao著一位美若天仙般的美人兒,干了卻不射,那簡直就是蠢蛋? 哈,那便太好了。柳青滿臉的興奮,現(xiàn)在就等那姓林的跟大才女同房個三五回,我們島主精心布置了整整一年的大計,便要圓滿成功了。 邵門主,你問過大才女這段時日林子軒與另外三位妻子同房的次數(shù)了嗎?端木維忽然問了一句。 尚未問過。邵水生搖頭道,不過,大才女今晚給我摸了摸小腳,下面就濕得厲害,我想姓林的這段時間應(yīng)該沒有怎么碰過她,該是碰其他幾女比較多。 端木維與柳青、宋寒分別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興奮。 或許不用等姓林的跟大才女同房個三五回了。 端木維臉上露出冷冷的得意之笑,如若他在這七八日的時間里,跟三女分別做的次數(shù)超過五六回,那毒種便該已在他丹田內(nèi)深根扎芽了。 聽到他這般說,在場的幾人皆是又驚又喜。 端木門主是說那情花毒種,很可能已然在蓬萊之主林子軒的體內(nèi)扎根完成了? 是或不是,問一問不就知了。端木維陰陰一笑。 宋寒望向邵水生,對他道:不若由邵門主卻問一問大才女,探一探她的口風? 不妥。柳青搖頭道,邵門主雖深得大才女信任,但他素來與雙修玄女等人接觸不多,貿(mào)然問此私密話題極容易引起大才女的警覺。 不錯。端木維也點了點頭,宋堂主莫忘了,司馬瑾兒是林子軒數(shù)位妻子之中,唯一一個哪怕是派俊男出場,再加上催情香都無法勾引的人,若非她本身對邵門主留有情意,恐怕我們根本無法從她處下手。 交給我吧。柳青這時得意地笑道,我約了雙修玄女今晚酉時過到我住的地方,由我來問她前往帝都的這些時日她跟姓林的事,絕不會惹起她的懷疑。 一旁的宋寒不禁有些驚詫,柳兄竟在這種節(jié)骨眼就約了雙修玄女,萬一給那姓林白發(fā)覺的話 柳青尚未說話,一旁的邵水生嘴角一勾,宋堂主放心,那姓林的今晚可忙得很,子時之前絕對沒空回玉滿樓的。 那便放心了。宋寒松了一口氣,跟著又換上了曖昧的笑容,酉時到子時,這中間可隔著不短的時間呢,足夠我們柳兄跟雙修玄女濃情蜜意個夠了。 今夜聽到的皆是些令人振奮的好消息。端木維長身而起,道,距離九洲國新君登基僅剩五日,宋堂主,便由你與柳堂主負責聯(lián)絡(luò)帝都內(nèi)的其余成員做好準備,我需第一時間把這重要情報告知島主。 邵門主則辛苦你繼續(xù)監(jiān)視著林子軒的一舉一動,倘若他身上有何異動,萬勿第一時間知會。 邵水生點了點頭。 四人說完密話,隨即先后離開了這不起眼的屋子,連那老農(nóng)模樣打扮的人也一并離了開了。 直到四人已經(jīng)遠去許久,這個時候,屋頂上的一道黑色的影子這才趴著起身。 這黑色影子是一個身材削瘦的男人,他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連面目都蒙住,看不出長相。 只聽到這黑衣人低聲地喃喃道:要不是親耳聽到,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剛剛離開的端木維等人大概作夢都想不到,四名武宗級絕頂高手齊聚一屋密話的過程,竟全盡落進了一個黑衣人的眼中,而四人全程毫無所覺。 黑衣人先是悄悄地落往這小屋院,小心謹慎地四處搜尋了一遍,一無所獲之后,這才一把摘下頭上的面罩。 面罩掉下之后,赫然露出了梁旭那張熟悉無比的臉。 此刻他臉上的震驚之色仍殘留著未完全褪去。 這一刻,他才終于明白,為何林子軒會親派心腹來給他跟朱高時二人傳信,要他們倆幫忙暗中調(diào)查有著云夢二公子之稱的柳家公子柳青,與宋家公子宋寒。 敢情這什么狗屁的云夢二公子,竟暗地里把如今天下第一強者的林子軒給撬了墻角,令他的幾位嬌妻背著林子軒紅杏出墻! 梁旭必須得承認,他剛剛一路尾隨著柳青跟宋寒來到這,一直潛伏在屋頂處沒有發(fā)出任何半點聲息,可是在上面不小心聽到這令人震驚的信息時,他也差點內(nèi)心失守,露出馬腳來,得虧他生生地忍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梁旭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帝都,主要原因并不是他的赤日山莊亦有收到朝廷的新君登基觀禮請?zhí)?,而是約莫七八日前他收到的一封林子軒的親筆信。 林子軒請他幫忙調(diào)查云夢嶺柳家兄弟的一切詳細背景,且要求梁旭親自出馬。 面對世間最強者兼自身好友的請求,梁旭自是義不容辭,在收到信的第一刻就親自動身趕赴云夢嶺,恰好就遇上了準備低調(diào)出行的柳家大少柳青,與宋家大少宋寒。 梁旭與已成桃花島主的好友朱高時在云夢嶺匆匆會唔,他也同樣是應(yīng)林子軒的請求,來幫忙調(diào)查的,在二人的信中皆有提及此事。 二人見柳家二少柳虎登上了另一艘船,既沒留在云夢嶺,又似乎不打算隨另外兩人前往帝都,前行的方向似乎是海外,行跡可疑。 梁旭與朱高時一合計,決定柳青與宋寒由梁旭跟著,而朱高時熟悉水路,由其跟蹤在柳虎后面,看他想要去哪。 而梁旭便一路尾隨著柳青到了帝都,又費盡功夫終于摸到了他另外與人密會的這個地方,卻讓梁旭沒有想到的是,今晚摸過來暗中調(diào)查的第一夜,就給他探聽到了如此重磅的隱藏內(nèi)幕。 他隱隱地感覺到,一個以林子軒為中心的巨大陰謀正在急聚地醞釀著,而令人擔憂的是林子軒似還對此一無所知。 梁旭心感事關(guān)重大。 在確認此處僅僅是柳青與人密謀事情的所在,再無其他之后,他再沒有半分猶豫,悄悄地便返回下榻的住處,換了衣服,便立即前往玉滿樓。 夜幕下的玉滿樓燈火輝煌,是賓客如云。 玉滿樓本就已名揚九洲國乃至周邊數(shù)國,如今加上又正值九洲國新君即將登位之際,無數(shù)豪門貴族,白道武林人士齊聚于此,但凡有資格來此的不進玉滿樓一趟,絕不算來過帝都,自是比之平時更加熱鬧非凡。 梁旭來到玉滿樓的時候,正值玉滿樓一天之中最為繁華熱鬧的時間,以至于進來之后,梁旭自報了身份,卻只有一些認不得他的小婢女前來招待。 還是后來有認得他的人進去通報,梁旭才得以見到林子軒的小嬌妻月見。 好久不見呀,梁公子,你找我們家軒郎呀,他早早就出去了,今晚可能沒那么早回來呢,你找他有什么事?月見一臉笑意地招呼他坐下。 梁旭瞧著她天真可愛的俏臉,聽著她語氣中與林子軒的親密,實有點難以想像眼前這嬌憨可愛的可人兒,會與雙修玄女等人背著林子軒與別的男人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 如非親耳聽到,真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至于他來找林子軒的原因,則更是絕不可給林子軒的這些嬌妻們知曉,否則后果難測。 梁旭心頭尋思著,嘴上則應(yīng)道:也沒什么事,自一年前與林兄聚過一回后,他事務(wù)繁忙,我也忙著打理我的山莊,一直未有機會再聚,難得今次我們山莊也受邀前來觀禮,聽到林兄已先一步到,自然第一時間前來拜訪。 哎呀,那梁公子來得可真不是時候呢,軒郎有事出去了,怕沒那么早回來呢。 梁旭擺手道:無妨,橫豎我在帝都也沒什么事,頗清閑的,我便到玉滿樓里先聽聽小曲,欣賞欣賞歌舞吧,若林兄回來得早我再過來找他。 月見點了點頭,朝身后一位丫鬟道:小香,這位梁公子是軒郎的好朋友,給我好好招待他,明白嗎? 好的,月見夫人。 梁公子,請隨小香來。 梁旭朝月見告罪一聲,便隨著那小丫鬟去了。 一邊走,他一邊思忖著,林子軒果然不在玉滿樓,且不知何時才回來。 林子軒去了何處,范圍著實太廣,他有可能入了皇宮,也有可能在某些交好的權(quán)貴的府上作客,想想實在頭疼。 事關(guān)針對林子軒乃至他這幾位嬌妻的陰謀,梁旭自然不能就這樣坐在這干等。 他決定先到蓬萊宮位于帝都的別院去碰碰運氣,至不濟也能問問看他去了哪。 想到這里,他腳步不停。 準備待身旁這引路的丫鬟走了之后,再趁沒人注意他的時候悄悄離開。 林子軒當然不知道梁旭前來帝都的第一夜,便捕捉到了這般重大的信息。 此時的他,正在蓬萊宮位于帝都的別院莊園里,與一個身材魁岸的男子在后院的小亭里把酒言談。 這與林子軒相對而坐的錦服男子年約四十歲上下,唇上留著短須,身形魁梧奇?zhèn)?,長得是濃眉大眼,相貌堂堂,舉手投足之間氣度頗為不凡。 更重要的是,這中年男子的相貌與已然去世的陸中銘竟是有著六七分的酷肖。 單單從其長相便不難推斷,眼前這氣度不凡的錦服男子便是現(xiàn)任五湖山莊的莊主,武宗陸中銘的胞弟陸中雄。 唉,若然知道數(shù)年前九洲國會發(fā)生那么多大事,我絕對會留在這里,與魔殿決一死戰(zhàn)。陸中雄突然一聲喟嘆。 兩人身前的石桌已給喝空了三四瓶酒,陸中雄的臉上也有些紅潤,顯是喝得不少了,酒氣開始上涌。 林子軒微微一笑,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如今魔主也已授首,我們應(yīng)該向前看。 來,中雄叔,再走一個。 叮的一聲,兩人手中的玉酒杯再次碰到了一起。 陸中雄仰頭一飲,將杯中的美酒一口喝盡后,他用袖子拭了拭嘴角,一雙眼睛似不由自主地朝某個方向望去,面上露出了些許落寞之意。 林子軒看得心中一動。 他望去的那個方向,正是秦雨寧下榻香居的方向,后者這刻正與剛剛來此不久的司馬瑾兒和聞人婉及百合在后花園中說著話。 趁著此刻陸中雄酒意漸漸上涌,四處正巧無人之際,林子軒不由得問出了他今夜來此的最大目的。 中雄叔,有件事,侄兒想問你,希望中雄叔你能如實地跟我說。 陸中雄回過神來,訝然道:什么事情? 林子軒定定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道:中雄叔,你是否喜歡我娘呢? 啊這 陸中雄給他這突然間問出的問題弄了個措手不及,原本僅是微紅的堅毅面容,在這問題一出的剎那,便漲得通紅無比。 子軒你這個問題為叔能否選擇不答? 林子軒搖了搖頭,不能。 子軒,你能否告訴為叔,你為何忽然間問起為叔這個問題來?陸中雄張了張嘴。 林子軒舉起酒杯,淡淡一笑:我可以告訴中雄叔原因,但前提是,中雄叔要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中雄叔是不是喜歡我娘? 林子軒步步緊逼。 陸中雄臉色變幻了幾下,終抵不住林子軒現(xiàn)時的壓迫力,頹然承認:世間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是不喜歡劍姬的。 林子軒臉上露出笑意,道:中雄叔承認喜歡我娘了? 唉。 陸中雄搖頭嘆息地舉起杯,略帶苦澀地道,當初若非我兄長同樣深深地迷戀劍姬,瘋狂地追求于她,我又怎舍得放棄追求。 那就成了!林子軒突然大喜道。 陸中雄愕然瞧向他,不明白林子軒為何突然這般高興。 他眉頭緊皺,一臉的不明所以,子軒,你這是 既然中雄叔仍如以前一般喜歡著我娘,那中雄叔未娶,我娘又未再嫁,中雄叔為何不重新追求我娘呢? 陸中雄聽得雙目大睜,面上又驚又喜。 似是作夢都想不到會從林子軒的口中聽出這般令人激動的話來。 但他臉上的驚喜才維持了一瞬,又轉(zhuǎn)而消失不見,給一種深深的失落所替代。 唉太遲了,實在是太遲了! 陸中雄重重地一嘆,不瞞子軒,在與劍姬結(jié)伴的這十余日之間,我腦子里不知多少回想要對劍姬表達我心中對她的愛意,可是 在前來帝都的第七日,我與劍姬在交談之中無意中得知,她目前已有了戀人之事,她與對方已交往了半年有余的時間,想必,劍姬早已與那人 陸中雄說到這里已說不下去,滿臉的苦澀。 林子軒當然知道,他想說的是秦雨寧與她的戀人交往已有半年多的時間,想必已經(jīng)跟對方上過了床。 這件事他早已從他的嬌妻司馬瑾兒嘴中得到確切的肯定,那什么中州的風雷堂堂主,叫什么陶隆的家伙,定然已經(jīng)在床上cao過了他的美貌娘親了。 林子軒能夠理解陸中雄此刻心中的患得患失。 畢竟同樣身為秦雨寧的裙下追求者,那陶隆早已成功地抱著美人上過床,而陸中雄至今恐怕連秦雨寧的小嘴都未曾親過,兩者相爭,高下立判。 難怪以陸中雄的身份武功,明明足以力壓過那陶隆的,可在這方面上卻連邁出那一步的勇氣都欠奉。 歸根到底就在于在他心中認為,那陶隆或有可能早已睡過秦雨寧,甚至次數(shù)已經(jīng)不少,他根本缺乏與之競爭的底氣。 林子軒冷冷的一笑:那什么風雷堂堂主陶隆,我見都沒見過兩次,就想當我林子軒的繼父?笑話! 中雄叔放心,只要一日有我林子軒在,我就絕不會讓他娶到我娘的。我坦白地說吧,我之所以問中雄叔你是否喜歡我娘,正是因為我心中當我繼父的人選是中雄叔。 陸中雄原本失落無比的臉上,陡然間精神大振。 他激動得幾乎有些難以置信地道:子軒,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你真的認為,為叔我可以追求你娘? 為什么不可以?林子軒很奇怪的反問道,首先中雄叔你曾追求過我娘,又是中銘叔的親弟,我娘與你之間非是沒有感情基礎(chǔ)。 再者,中雄叔的武功距離我娘算不得太遠,在九洲國內(nèi)也算薄有名聲,絕對配得上我娘,更絕不是那什么堂主的陶隆可以相比。 陸中雄聽得是又驚又喜,但心中仍有疑慮。 可是縱然子軒不會接受那陶隆,可我聽說天豪兄的身子今已逐漸痊愈,劍姬若然與天豪兄復合,也定勝過與我 他話音一出,林子軒卻是搖頭道:我娘若愿與我爹復合,早就復合了,怎可能任由我爹取了環(huán)馨的娘親,又自己跟那風雷堂堂主好上。 陸中雄聽得目光閃動。 林子軒見陸中雄終給自己說動,于是再加一把火道。 綜上所述,如若中雄叔追求我娘,我不僅樂見其成,更會助中雄叔一臂之力。我在這里向中雄叔保證,盡我林子軒之能,我也定要助中雄叔抱得我娘而歸。 子軒,來,為叔敬你一杯! 陸中雄激動得直接站起身。 叮的一聲。 兩人手中的酒杯再度重重地碰到一起。 但這回,陸中雄面上的失意之色盡去,反而紅光滿面,目光炯炯,與林子軒碰杯的手更是堅毅有力,像有似不完的力量似的。 可見林子軒言明對他的支持,令他對追求秦雨寧的信心大增。 中雄叔,我娘有否留你在別院這邊下榻呢?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后,林子軒擦拭了一下嘴角,小聲地問道。 陸中雄點了點頭,為叔在帝都這邊暫無歇腳的地方,所以劍姬留我在這邊住,待到安王爺?shù)腔?,我們才會動身前往五湖山莊。 林子軒聽了,面色大喜地道:那太好了。 陸中雄有些不明所以,愕然問:好什么? 一會兒,我會私下親自跟我娘說中雄叔你想娶她事。林子軒壓低了聲音,我會明確地跟我娘說,我絕不接受那什么雷風堂風雷堂的家伙成為我的繼父,要也只能接受中雄叔你一人。 然后接下來的這幾天,中雄叔你就全力追求我娘,務(wù)要贏過那個陶??! 陸中雄聽得既驚又喜,又略感遲疑,這,會不會有些太快了?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又怎會快呢? 林子軒循循善誘地道:中雄叔,我可是出了勁了撮合你與我娘,你可千萬要把握這機會呀。 陸中雄得他支持跟鼓勵,終猶豫盡去,豪氣干云地道:既然子軒話已至此,若我陸中雄再婆婆mama,那如何對得起子軒的一番美意。 好,從這一刻起,我定全力追求劍姬,不追求到她誓不罷休! 林子軒大喜道:這才是中雄叔嘛,來,再干一個! 兩只酒杯再度碰到一起。 后花園的石亭里,一身素潔白裙的秦雨寧正巧笑嫣然地與三女坐著說話。 數(shù)年時間過去,秦雨寧不僅美貌依舊,身上更是增添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依舊是那般風華絕代,艷蓋塵寰。 她如今的武功比之數(shù)年前更加精進,已晉入武尊之境,更是令秦雨寧成為大陸無數(shù)英雄豪杰更加夢寐以求的傾世尤物,如今競逐于她裙下的追求者,比之從前更是多了不知多少。 坐在她身旁的聞人婉跟司馬瑾兒不知說了些什么,逗得她那絕色的嬌靨上喜笑顏開,更是艷光四射,魅力無限。 林子軒走了進來,先是微笑著與三女打了聲招呼,接著轉(zhuǎn)向秦雨寧道。 娘,請跟孩兒來一下。 包括秦雨寧在內(nèi)的諸女,皆朝著林子軒投去驚訝的目光。 什么事呀,軒郎? 沒什么,有點話要私下跟娘說罷了。 這兒又沒別人,有什么話不能在這兒說的?聞人婉眨著眼睛,目光中意味深長。 自然是一些你們不可以聽的私密話了。林子軒毫不示弱地回應(yīng)。 百合有些不明所以,而一旁的司馬瑾兒已然猜到自家夫君想干什么,不禁掩嘴輕笑。 秦雨寧狐疑地上下打量著兒子,在后者不停的催促之下,這才勉為其難地起身。 好吧,為娘倒想聽聽你究竟想說什么。 秦雨寧的閨房內(nèi)。 說吧,什么事情需要瞞著瑾兒她們的? 秦雨寧聞著從林子軒身上傳來的酒氣,袖口伸出一截雪白的皓腕,為后者倒了一些解酒的茶,一邊問道。 林子軒輕呷了一口茶水,跟著便開口道:孩兒想問一問,娘對中雄叔的感覺如何? 他在說感覺這兩個字的時候,著著地加重了語氣。 自然是不錯的。 秦雨寧卻仿若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似的,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你知道的,他是娘的老朋友了,當初我也是先認識他,后才通過他認識中銘的。 林子軒有些無奈地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想問娘,你覺得中雄叔為人怎么樣,對他有否感覺。 在孩兒看來,中雄叔是一個非常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秦雨寧紅唇輕勾,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卻是顧左右而言他地回答道。 你問這個作什么? 瞧見自家母親笑而不答的樣子,林子軒哪還不知道秦雨寧從他第一句話就聽出了他的來意,卻故意不肯正面回答。 于是,他也不遮遮掩掩了,直入主題地說道:中雄叔直至現(xiàn)在仍對娘你念念不忘,孩兒認為中雄叔為人正派,各方面的條件都不在當年的中銘叔之下,比跟娘你現(xiàn)在在一起的那什么風雷堂堂主要千倍百倍。 所以,孩兒斗膽來替中雄叔說情,請娘認真地考慮一下中雄叔,他絕對是一個值得娘你托付終身的人。 秦雨寧聽后,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眉眼之間風情萬種。 你這還叫幫他說情?這根本就是在幫他說媒。 林子軒輕咳一聲,道:說情也好,說媒也好,都無關(guān)緊要。重要的是中雄叔的為人著實不錯,娘你與他相識這么久,這陣子又結(jié)伴同行,你該很清楚中雄叔對你的心意,孩兒說的這些娘你覺得怎樣? 秦雨寧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淡淡地道:我知道你中雄叔的為人很不錯,只是,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男人了。 就是那什么雷風堂堂主陶隆。林子軒聽得略有些生氣地道,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我見都沒怎么見過的家伙,就想當我林子軒的繼父? 還有,那家伙長得那般胖,完全就是一小一號的安王,娘你若是嫁給了他,那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絕不能接受。 你瞧你,還天下第一高手呢,完全就像個發(fā)脾氣的小孩子。 秦雨寧聽到林子軒的話后倒沒怎么惱怒,只是臉上有些嗔怪。 林子軒見她面上沒有任何慍色,心中一喜,知道有秦雨寧芳心深處對陸中雄并非沒有任何情意,立即打蛇隨棍上地道,我不管,娘就當孩兒在撒潑好了,反下我是不論如何都絕不會同意娘你嫁給那什么狗屁堂主的。 我家娘親貌美如花,追求她的人可從蓬萊宮的山腳下直排到帝都來,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怎可能便宜給一個身材胖得像頭大胖豬一樣的家伙。 秦雨寧聽得白了他一眼,說出的話卻是大膽露骨之極。 什么大胖豬?他在床上的雄風可比你那死鬼老爹強不知多少,你貌美如花的娘早給這大胖豬抱上床不知壓了多少回,老娘的久曠之身給他在榻子上cao得不知多痛快呢,你懂什么? 聽著秦雨寧這露骨的言辭,饒是林子軒身為她的兒子,也不禁聽得俊臉一紅。 同時聽到秦雨寧親口承認她跟陶隆之間的風流韻事,林子軒心中忍不住暗恨,那陶隆背地里果然已經(jīng)cao過他心愛的娘親,且恐怕已經(jīng)睡了不少回。 他忍不住反駁道:倘若娘與那陶隆在一起更多只是為了享受,那更簡單了,娘何不嘗試與中雄叔在一起呢? 論起床榻上的能力,我覺得中雄叔必然不會比中銘叔遜色,更絕對贏得過那大胖豬一樣的家伙。 行了,老娘還輪不到要自己的兒子來為我cao心這些事。 秦雨寧慢條斯理地道:這件事為娘自有主張,軒兒你理好你自個兒的事情先吧。 你都已經(jīng)跟瑾兒她們成婚三年了,至今仍未給為娘生個乖孫兒,你知不知道娘等得有多么心焦么? 她瞥了林子軒一眼,你若是再繼續(xù)這般悠哉游哉的話,環(huán)馨她們說不定一怒之下找別的男人去了,我看你怎么辦。 雖明知秦雨寧是故意逼急他才這般說的,但林子軒仍是忍不住汗顏道。 這我知道的,娘你就不用cao心了。 不用cao心?秦雨寧瞪他一眼,娘就是看你一點兒也不心急的樣子,才忍不住要提醒你,別以為你娶了瑾兒她們幾個就可以高枕而臥了,像她們這幾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世間不知多少男人眼巴巴地望著呢。 我上次見著的那云夢嶺的柳家大公子柳青,跟環(huán)馨見面之時那副殷勤勁,明擺著他對環(huán)馨有意思。別說為娘沒提醒你,那柳家大公子長得英俊無雙,你小心再這般不當回事,指不定哪天環(huán)馨就愛上他了。 聽到秦雨寧提及那柳青,林子軒不由心中一動。 秦雨寧果然也看出來雙修玄女與柳青之間的不尋常,那她是否知道雙修玄女她們?nèi)齻€與柳家兄弟之間的事情呢? 這個念頭一起,林子軒當即就否定了。 因為秦雨寧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并無異色,如若她知道的話,絕不可能這般冷靜。 林子軒見秦雨寧語帶不悅,登時鄭重地道:知道了娘,孩兒向你保證,一兩年之內(nèi),孩兒定然讓娘你抱上第一個乖孫子。 這是秦雨寧第一次地在此事上得到了林子軒承諾。 橫在她心頭整整三年的心事終于去解,她不禁心花怒放地在林子軒的臉上重重地一吻。 這才是為娘的乖兒子! 香風襲來。 林子軒的臉側(cè)得到了秦雨寧的一記香吻,俊臉微微一紅。 自他武功大成以后,他便已很久沒給自家的美貌娘親這般逗弄了,換作以往,他不是大窘逃離便是出言求饒。 不過今日他有事相求于秦雨寧,于破天荒地打蛇隨棍上地一把摟住了他這美貌娘親的腰身,在后者大感訝異的目光中,林子軒微紅著臉,繼續(xù)為陸中雄說媒道。 娘,說完了孩兒的事,咱們繼續(xù)說說你跟中雄叔的事了。 秦雨寧還是第一回給長大后的兒子摟著,還坐他腿上,感覺倒是相當新鮮。 她笑吟吟地反摟住了林子軒的脖頸,道:中雄人雖然也挺不錯,但娘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男人了,所以 林子軒聽得大喜地緊抱住了秦雨寧的身子,所以,娘也覺得中雄叔他人不錯了對嗎,真是太好了,那孩兒現(xiàn)在就立刻去跟中雄叔報喜,說娘也喜歡他。 說完,他不等秦雨寧回答,先是在她美麗的側(cè)臉上重重地了吻了一記,這才放開她,歡天喜地出去了。 哎,娘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 秦雨寧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地道,這死軒兒 軒郎,你跟夫人在房里悄悄說什么話呢? 剛一出門,林子軒就瞧見司馬瑾兒笑意盈盈地出現(xiàn)在跟前,她的身旁還跟著聞人婉和百合。 林子軒知道她這話是故意在聞人婉面前提起的,看著后者滿臉狐疑的樣子,林子軒神秘一笑。 這是秘密,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林子軒當即把這剛才秦雨寧所說的話添油加醋地告訴陸中雄,后者聽得兩眼放光,神情無比的激動。 子軒,你是說劍姬她她對我也 沒錯。林子軒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娘心里對你也很喜歡,這是她親口承認的,絕對無假。 我方才正是直接與我娘言明,我絕不接受我娘嫁給那什么風雷堂堂主,要嫁也只能嫁中雄叔你這樣的豪雄之人,我娘已被我說動,中雄叔,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陸中雄激動得臉色漲紅,一副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可見他此刻內(nèi)心的興奮。 林子軒正要跟他詳說一些追求秦雨寧的注意事項,這時下面的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