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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映秋卸了妝換回自己的衣服,跟著裴之雅走出來片場。 她猶豫了一下,說:裴姐,我好像把數(shù)據(jù)線落在化妝室了,我回去找一下。 好,你快點(diǎn)。我去把車開過來。 裴之雅沒注意她的神情,聽了她的話就說了這么一句。 葉映秋快步走回化妝室。一般演員都是共用一個化妝間的,但是孟鈞儒和林芝都是超一線的演員,再加上戲份多,待在劇組的時間長,制作組為他們設(shè)置了專用的化妝間。 她打開孟鈞儒的化妝間的門時,里面只有他一個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葉映秋的氣息還有些紊亂。她撐著門,站在門口問他。 孟鈞儒將劇本扔在桌上,看向她,目光微冷。 過來。 這里只有你我兩個人,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我趕著回公司。 孟鈞儒沉默不語,食指有規(guī)律地敲擊著桌面。 嘟嘟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我數(shù)到三,再不過來他從桌上拿起一個東西,說:我不介意郵寄到你公司去,畢竟我也不知道你的地址。 一個黑色紙袋,里面是什么東西她不懂。 孟鈞儒用一根手指將東西挑出來。 一二 葉映秋腦子一下子炸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她來不及思考,立馬快步走過去奪過來。 她把抹胸揉成一團(tuán),冷笑:我竟不知道堂堂影帝竟然有偷別人衣服的癖好。 昨天她被孟鈞儒拐到酒店的時候穿的是棉黑衣配白裙,因為上衣是半透明的,她在里面加了一件抹胸,可準(zhǔn)備離開時一直沒找到。因為那時不想多待就沒再找,套上他的外套就走了。沒想到卻在他的手上。 孟鈞儒摩挲了幾下指尖,手指上還殘存著絲滑的觸感。 被她這么冷嘲熱諷,孟鈞儒也不惱:送你回去后我才發(fā)現(xiàn)的,擅自處理了也不好,這不是要物歸原主嗎? 葉映秋相信他的話是真的才怪。如果真的在意別人的感受,她現(xiàn)在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好,東西我已經(jīng)拿到了,就先走了。 孟鈞儒拉住她的手,你不打算做點(diǎn)什么表示嗎? 你想要什么?葉映秋煩透了他的無賴,也討厭他的話里有話,因此說話的時候沒個好氣。 孟鈞儒笑道: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嗎?我以為我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說著,拉住葉映秋的一只手往自己的私密部位按。 葉映秋像是碰到了什么極度惡心的東西,掙扎著甩開手。 怎么,已經(jīng)摸過兩次了還那么害羞?孟鈞儒冷冷地開口,眼神里的那點(diǎn)嬉笑散去,讓人捉摸不透。 請你自重!先前的事我當(dāng)做吃啞巴虧,但是你要是在這樣,別怪我不客氣!葉映秋站得挺直,目光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除了略微顫抖的聲音暴露了她的慌張,氣勢倒是挺足的。 不客氣?我倒想知道是怎么個不客氣法,告訴記者還是報警?他一步步逼近她,微微低下頭在她的耳旁輕嗅,像極了一個變態(tài)。 葉映秋很清楚輿論的力量。在她與孟鈞儒之間,一個是緋聞滿天飛的三線女明星,一個是謙和紳士的實(shí)力影帝,輿論肯定會倒向孟鈞儒。這個世界對女性本就不善,更何況是被貼了標(biāo)簽的女明星,恐怕到時候她只能被網(wǎng)絡(luò)暴力逼上絕路。 她的腦子亂成一團(tuán)毛線,不論是哪一種方式,對她來說都是不利的。 看著她顫抖的睫毛,孟鈞儒突然笑了一聲:你終歸還是太年輕了,太沉不住氣。一下子把身上所有的刺亮出來,只會被人拔個精光。 他摩挲了兩下她蒼白的嘴唇,一只手從上衣下擺伸進(jìn)去抓住她溫暖細(xì)膩的rufang,聲音染上了一絲情欲的味道:要是我,我會選擇韜光養(yǎng)晦,等自己有實(shí)力之后才迅速出擊。 你這種小伎倆對我來說沒有什么用。他咬上她的唇,利索地把葉映秋裹在外面的長襯衫紐扣解開,嘴唇往下游走,隔著單薄的的布料啃咬她胸前豐滿的桃子。 葉映秋帶著哭腔:你放過我好不好?為什么非我針對我? 孟鈞儒皺了皺眉。他從來沒有針對過她,只是情不自禁地想要擁有她。見鬼的,他從來沒有對哪樣?xùn)|西用過那么強(qiáng)烈的占有欲。直到葉映秋的出現(xiàn),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占有欲那么強(qiáng)烈。 他這輩子順風(fēng)順?biāo)3錾诟辉H思?,從小到大成績?yōu)異,會彈鋼琴玩吉他各種球類運(yùn)動也玩得不錯,19歲被星探偶然發(fā)現(xiàn)進(jìn)入演藝圈,出演人生第一部電影便爆紅,火遍大江南北,并因這部電影獲得國內(nèi)含金量最高的金獅獎優(yōu)秀新人男演員獎,18年過去了,他還如當(dāng)年一樣炙手可熱。可能葉映秋就是他這世半路生出的劫,他的rou中刺,非要把他的生活攪得昏天黑地不可。 放過她是不可能的,他連自己都不放過,更何況是別人呢? 他撩起她的裙擺,熟門熟路地來到那片黑色叢林,捏住那兩片yinchun,揉捏起來。無名指往后伸,指尖在洞門口打著圈圈。 葉映秋身體往后踉蹌了一下,雙腿忍不住并攏夾緊。 看著她快要哭了的表情,孟鈞儒從她的胸前起來:你看,和我zuoai不是很快樂嗎?為什么要拒絕?說完,就將手指插入了洞xue里。 靈活的手指在里面游動,攪出一股一股水花。 葉映秋忍著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倒吸了一口氣: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 孟鈞儒解腰帶的手一頓,哼笑一聲:那如果我單身,你就愿意和我在一起? 她把臉撇過一邊去,語氣堅決:不可能。 聽到這話,孟鈞儒臉上的笑意卻更深了。他一句話沒說,放在她下身的那只手卻加大了力氣。葉映秋想躲,卻后背被他扣住。 如果你這次能不叫出聲,我就放過你。 人在危機(jī)時刻,總是會輕易把一句話當(dāng)做救命稻草。聽孟鈞儒這么一說,她立刻咬緊了嘴唇。 真是我的好女孩。你怎么那么可愛呢。他把葉映秋的下唇咬出了血絲,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手指在洞xue里肆意地進(jìn)進(jìn)出出,時不時揉捻被保護(hù)得很好的小豆豆。 葉映秋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明明想拒絕,可下身卻更加空虛,恨不得現(xiàn)在馬上有碩大的東西捅進(jìn)去,止了她的癢。 見葉映秋身體微微戰(zhàn)栗,再看看她潮紅的臉,迷蒙的眼,孟鈞儒知道是時候了。 他三只手指往里探,指尖剮蹭內(nèi)壁,再往里忽輕忽重地?fù)?,又模仿性器進(jìn)出的動作迅猛地抽插。不過多時,就聽見葉映秋呻吟一聲,緊接著他的手指被雙腿夾緊,一股液體順著手指往下流,有些則滴滴答答落到了地面。 葉映秋全身綿軟倒在他懷里,紅唇輕啟,眼神空洞。 他吻掉她臉頰上的淚珠,笑得溫文爾雅:看,我是最了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