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渣男
意外的意思是她根本沒有想過這會發(fā)生。 剛才姜賀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一時著急,先將連接式跳蛋從后面抽出,導致前面的迷你跳蛋在按摩棒的阻礙下,與后面的跳蛋整段分離。她抽出按摩棒后想把迷你跳蛋也拿出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角度根本沒法把它拿出來。哪怕后面去廁所里嘗試,還是沒有辦法把它拿出來。 但是不該是這樣的。 姜純不想以這種方式與姜賀再產(chǎn)生什么情感瓜葛,她的設想是或許以后她會當面要求姜賀就當年的事情給個解釋。但她不想再和姜賀有任何兩性之間的糾纏了,無論是生理還是情感上,他都只是她的兄長了。 好吧,性幻想也可以,但是也只能是幻想。 于是姜純收住了眼淚,脫離開姜賀的懷抱,哥哥先回房間休息吧,我自己可以解決。 不是,你剛才說什么東西卡在哪里了?姜賀雖然著急,但是還是放輕了聲音和姜純對話。 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姜賀不會這么輕易就放她走,死就死吧。 我在家......一個人玩的時候,有東西進入下體了,但是......我現(xiàn)在拿不出來了。所以我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當然所謂的去醫(yī)院,指的是去找她的醫(yī)生炮友幫忙。 姜賀看起來有點呆,不知道是醉酒還是消息沖擊過大的緣故。過了好一會,他才再度開口,你一個人開車去嗎?話音剛落,姜賀又補充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和你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都沒辦法開車,我不建議你出去。沒等姜純做出回答,他又接著回答,你覺得叫我們的私人醫(yī)生來家里怎么樣? 不,她絕對不要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醫(yī)生來看自己下體。 姜純拿出手機,我還是叫我的醫(yī)生朋友來家里可能會更方便點。 姜賀后退幾步,和姜純拉出距離,當然,你覺得舒服最重要。 你要坐著嗎?或者躺在沙發(fā)上會更好些。姜賀看起來比她更緊張尷尬。 等等,我先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姜純走到一邊,給她的醫(yī)生炮友打電話,卻一直沒法接通。她想了想,也許心理醫(yī)生也是相通的?但又覺得要求一個已婚婦女在深夜出來不太現(xiàn)實?;蛘哒宜南绬T炮友?也不行,這男的最近PTSD,沉迷性愛,她不能和姜賀共處一個空間時被猛干。而警察炮友和前保鏢炮友現(xiàn)在要么是在出任務,要么是在外省。 好了,這些都是知道她真實身份的固定炮友,剩下的基本是露水情緣。 她以前曾遭遇過被炮友知道是富家千金身份后要挾的經(jīng)歷,所以現(xiàn)在知道她身份的炮友就那么幾個,都是她可以反威脅的對象。 她嘆了口氣,只能接著給醫(yī)生打電話。打了幾個都沒有人接聽,她坐回到沙發(fā)上,一旁站著的的姜賀明顯一直在密切關注她的舉動,怎么了? 沒,就是他一直不接電話。姜純有些脫力,直接躺倒在沙發(fā)上。 氣氛沉默下來。 等了一會后,姜純開口,我先上樓再看看我自己能不能弄出來。 她發(fā)誓她以后再也不用這種玩具了。 姜純坐起身,在一旁的姜賀忽然開口,我怕你會越弄越進去。 那現(xiàn)在除了等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我可以幫你看看。 姜純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怕隨著時間那個東西會越來越進去,而且它有些邊緣可能會割傷你。姜賀的聲音干澀,提出這個建議對他來說也很艱難。 姜純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但是她還是本能地拒絕。 弄傷了會很不好受,姜純。 姜賀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連名帶姓地叫過她了,他是認真的。 如果你真的覺得很不舒服,或者你的醫(yī)生朋友接你電話時我們就停。 見姜純還是沒有反應,姜賀直接上前一把把姜純抱了起來,姜純不敢掙扎,只能放聲尖叫,我不要!!姜賀!你放我下來?。。?/br> 好了,住在深山老林里,這下她被姜賀jian殺了都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當然,嚴格來說,她從未被姜賀jian過,她覺得他以后也不會。 姜賀將她放在她床上,還拿了枕頭墊在她身下。 姜賀,我不要你來! 姜賀在她身側(cè)坐下來,行,那你現(xiàn)在給你朋友打電話。 姜純忙不迭地翻身撥通了醫(yī)生的電話,她在漫長的圓舞曲中祈禱醫(yī)生快接電話,結(jié)果響起的還是冷漠的女聲。 去他媽的醫(yī)生! 姜賀站了起來,你是要自己脫內(nèi)褲還是我?guī)湍恪?/br> 這一幕和當年詭異的兄妹游戲意外地契合。 你能不能別看?這會有多糟? 我不看的話,怎么伸手進去? 姜純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是還是開口,我是說我脫內(nèi)褲的時候。她穿的是丁字褲,她不想當著姜賀的面脫這個。 姜賀很配合地背過身去,你有潤滑劑什么的嗎?待會可能要用。 姜純從床頭柜拿出剛剛匆忙放進去的潤滑劑,姜賀聽到床頭柜開的聲音,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渾身不自在的姜純。 姜純自然是不敢看他,只敢小聲提要求,你能戴那種很薄的手套嗎? 我們家哪有那種手套?考慮到姜純的情緒現(xiàn)在并不好,姜賀又低聲說,戴著那種手套應該也不好拿出來。 姜賀打開潤滑液的蓋子,給手指涂抹上,那個東西大概有多大? 姜純給他比劃了一下大小,是橢圓的。 姜賀點點頭,在她的床上跪坐下來,要給她涂潤滑液,姜純連忙把潤滑液奪了過來,我我我我自己來。 姜賀很自覺地扭過頭不看。 他們真的是世上最奇怪的兄妹。 可以了。姜純的聲音有點抖。 姜賀沒有說什么,只是把她的短裙撩到腰間,將她重新夾緊的雙腿掰開。他低頭,伸出食指插進花xue,你可以和我說一下它大致在哪里。 右邊。天知道她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才不讓自己發(fā)抖。 冰冷的手指一層層推開濕熱的xuerou深入,她想起來姜賀的手指,以前她常常會盯著他握筆的手,想著他的手指怎么能那么好看。 也許是她的問題,也許他在她眼里哪里都是好看的。 再往里一點。姜純仰著頭咬住自己的手指,她不想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姜賀呼吸的熱氣偶爾會噴灑在她的xiaoxue上,使她并非出自本意地分泌出更多蜜液來潤滑他的手指。越往里深入,姜賀不應該觸碰到的地方就越多,劃過某處興奮點時,姜純完全不受控地夾緊了他的手指。 明明只是手指,明明不應該那么興奮。 平時的指jian哪有這么舒服,她歸罪于姜賀。因為是他,她才會那么奇怪。 是這里嗎?姜賀觸碰到某個堅硬的地方,他悄悄使力按壓了一下,姜純連忙捂住自己的嘴,身體卻像彈簧一樣往后縮了一下。 等了幾秒,姜純才開口給姜賀一個肯定的回復。 我要再伸一個手指進去可能才拿得出來。 嗚,他能不能不要對著那里說話。 另一根手指也擠進花xue,姜賀的左手按住她的大腿,身體靠的更近,好讓她打的更開。手指在花xue里不停摳挖著,蜜液流了他滿手。他摩挲著把跳蛋一點點從甬道里掏出來,被壓在身下的小可憐克制著呻吟不停顫抖著。 最終把跳蛋弄出來的那刻,他點評道,幸好沒有電線留在上面。 她睜眼看他,淚水流了滿臉,眼睛發(fā)亮,最終帶著哭腔罵了一句,哥哥混蛋。 他俯下身,唇舌交纏,給了她一個輕柔的吻以示安慰。 如果接下來幾天沒更,說明我被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