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皇后娘娘,妳們是怎么生孩子的?(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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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皇后娘娘,妳們是怎么生孩子的?(簡版) “脫、脫光衣物?” 只見賈元春恨恨地瞪了過來,把左佐唬了一大跳,他記得秋菊脫光衣物不也沒什么嗎?怎么到賈元春這里反應就如此激烈。 只能說左佐弄岔了此世常識,雖然他猜的沒錯,裸體對貞cao與貞節(jié)確實無礙,但誰會在大庭廣眾下脫光身子? 秋菊因為是宮女,服侍奉精局的太監(jiān)本就是份內(nèi)事,甚至被剝光衣服也沒什么,畢竟奉精局太監(jiān)們?yōu)榱藴p輕取精露的疼痛,苛虐宮女的事也很常見。但賈元春可是太上皇指給皇帝的女官,讓她侍奉太監(jiān)已經(jīng)是折辱人了,現(xiàn)下又讓她公然脫光衣服,這著實太欺侮人,沒看到皇后已經(jīng)高興到嘴角上揚嗎? “娘娘容稟?!辟Z元春的侍女抱琴,硬著頭皮跪下懇求道:“娘娘,請讓奴婢代勞吧!我家女史從未學過取精攝露的本事,還是……” “放肆,這里有妳說話的份?”皇后打斷了抱琴,又對賈元春笑諷道:“怎么?方才說愿為皇上盡心辦事,到底是本宮聽差了?還是賈女史已經(jīng)忘了?” 受不了氣氛凝重的左佐,雖想提出換個宮女,但在皇后那帶刺的眼神中,他還是選擇閉上了嘴巴。身為新入宮的太監(jiān),左佐天然的便是新皇這邊的人,自然不會傻到為賈元春去得罪皇后,當然主要還是他想看賈元春的身子居多。 而被言詞逼到無路可退的賈元春,此刻在皇后的壓力下,只能含著眼淚默默解下衣裳。一件件宮裝、內(nèi)襯、小褲……從那嫩如凝脂的雪白身段上滑落下來,那稍顯豐腴卻又勻稱的身子,直把左佐眼睛看紅了。 “忍、忍不住啦!”下半身充血腫脹的左佐,為了盡早享受到賈元春美妙的身軀,他迫不及待解下褲子,然而這一脫卻讓皇后咦了出聲。 “你……怎、怎會如此雄壯?左佐……且上來讓本宮仔細分辨?!?/br> 幸好周圍都是美人宮女,左佐脫了褲子倒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光著屁股徑直湊到皇后前,那腫脹的男根直接被皇后一把抓住。 “當真厲害……”大概是太過好奇,人家賈元春還沒摸呢,皇后自己冰涼柔軟的小手倒先玩上。 她邊玩邊品評道:“色潤紅帶紫,樣美過玉簪,粗細擬兩指,露水泌仙丸?!被屎罂糇笞舻南茸咧?,放到唇里嘗了一口,又道:“挺甜的,你這怕不只五寸了吧?不成想宮里秘藥對你如此見效,竟養(yǎng)出這般陽根,想必化出的精露亦是極品?!?/br> 皇后仿佛對待稀世珍寶般,愛不釋手的摩挲起來,隨即又好奇地問:“奇了,本宮這么揉搓理應痛入骨髓,怎么不見你哀嚎出來?” 痛?左佐心里覺得好笑,被皇后幫忙擼兩下,這可是身心都滿足的爽事,他又不是這世界的可悲太監(jiān),稍稍碰到雞雞便猶如刀挖針刺……等等,男人似乎更可憐?guitou那片黃鱗讓他們都成了性無能,也不知道此世男女是怎么生娃兒的? 左佐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討好地說:“娘娘玉手細膩冰涼,即使世上最珍貴的絲綢也比不上,被娘娘滑嫩的小手撫慰,我歡喜都來不及,怎會覺得疼?” “就你嘴甜!”皇后被哄的開心,又故意摩挲幾下男根,見他確實一臉享受,這才不舍地放手道:“趕緊過去吧,讓本宮瞧瞧你化生的精露是否同為珍品?!?/br> 這十六、七公分的男根,讓皇后目眩神迷認為珍寶,甚至連羞辱賈元春的念頭都排在后邊。 而左佐早迫不及待地竄到賈元春身邊,除了賈元春,她的侍女抱琴也跟著除去衣裳,兩人身上除了肚兜,全身沒有多余衣物,就連里褲也褪去,兩雙長腿白皙無瑕,一邊細長高挑、一邊豐腴勻稱,看得左佐直吞口水,就是可惜rouxue被雙腿緊緊夾住看不真切。 只是兩人連里褲都脫了,卻扭扭捏捏著不愿解下肚兜,左佐雖然奇怪她們的害羞觀念,但還是賣好道:“兩位jiejie肚兜便不用脫了,我就愛看女子光滑雪嫩的美腿與葇荑?!?/br> 賈元春聞言一愣,轉頭見皇后不置可否,終于松了口氣。半裸著身子的她也不愿拖延,與抱琴蹲在一塊兒,兩人四只小手便開始撫弄催化起精露來。 左佐不讓兩人脫肚兜自然不是好心,而是為了情趣。兩件肚兜一粉一綠,系在玉頸上松垮垮的,才堪堪蹲下身子,胸前大片白膩已露出近半,偶爾搖晃動作時,內(nèi)里粉紅的乳暈更是若隱若現(xiàn)的,這可遠比脫光更為誘人。 “太美了!”美景連連,又被一大一小的美人輪流taonong,左佐恨不得當場啪了兩個美人。尤其是賈元春,她豐腴的身子帶來的rou感,比抱琴那干巴巴的身段更令人垂涎,只是皇后面前他只能忍耐。 左佐這番忍耐欲望露出猙獰的神情,看在賈元春眼里卻有幾分痛快,太監(jiān)取精露本就是要命的差事,而這小太監(jiān)帶頭折辱了她,讓他疼痛不堪的賈元春只覺得解氣,可惜這中間誤會有些天差地遠了。 “娘娘……”正當宮里眾人都在驚嘆他雄偉男根之時,左佐冷不防開了口。 “怎么?可是疼痛難挨?若真催不出精露便歇歇吧,畢竟你前兒個才xiele一回。” “不,娘娘,我只是好奇,但又怕說出來的話過于不雅,會污了娘娘宮里的素凈?!?/br> 張皇后大度地說:“若能助你催化露華,直說無妨。本宮知曉有些太監(jiān)為了減輕苦痛,嘴上胡罵腌臟言語也是有的?!?/br> 聽了這話,為了尋機啪賈元春的左佐也是豁出去,他試探道:“娘娘,我打小凈身不懂男女之事,爹娘他們又不肯教我,所以我就想問……男女之間到底怎生出娃兒來?” “呸!”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皇后哭笑不得,她好氣又好笑地說:“你這小猴兒當真什么話都敢張口,也罷也罷,既然凈過身了倒也沒什么,小竹妳教教他。” 在宮女小竹羞著臉于他耳邊嘀咕完后,左佐才明白原來此世男女交配竟如此簡單!只消在男人唇上扎血喂了女人,接著再同睡幾個時辰便有機會懷孕,所以此世親嘴的概念跟zuoai差不多,不過她們反而沒有真正zuoai的觀念。 明白這些事情后,左佐膽子越發(fā)大了起來,他佯喊了聲“快泄精露了!”隨即便將賈元春一把抱到矮桌上,分開那兩條肥美而勻稱長白腿—— 只見兩瓣粉色的rou唇含苞待放,玲瓏如豆的小rou芽俏生生的露在頂端…… 滿殿宮女與皇后雖然訝異他的舉動,但沒有zuoai的觀念下卻也無人出來阻止,眾女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左佐挺著陽根,慢慢靠入賈元春的身子……